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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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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汉子功力尚浅,或脚下飞毯太小的缘故,她的速度比起比那块硕大的飞毯慢了许多,更无法与北榜使相比。我跟在他身后就像成年人跟随一个刚满周岁才学步的孩子一般,虽然轻松,却倍感蹩脚。

    尽管这样,他的速度也比平常人小跑快出了数倍,并且没有丝毫疲劳之态。我无法猜测他此行的终点在哪里,更无法猜测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我跟了他大约两个时辰,他的速度猛然慢了下来,并且急剧下落着高度。这突如其来的景状,就像走路失神的人正走间,猛然察觉已经走过目的地一般,急忙住步以后便来回徘徊寻找着目标。

    我随着他也下落着高度。当他落至相当两层房高的时候,徘徊了一阵子以后,竟然在脚下这个镇子上空盘桓起来。与那片硕大飞毯盘桓在湖面有所不同的是,她只是默默盘桓,并未发出呼喊的声音。

    我正为没有依据来猜测这是哪个镇子的时候,却无意看到镇子的南方不远处的两点亮光。这两点亮光使我猛然想起高岭镇南边那座塔上的两盏灯笼,于是,我断定脚下是高岭镇。

    为了确定我判断的正确与否,我也随着汉子盘桓着,一是便于观察汉子动向,二是便于寻找我熟知的两处建筑:扈言家的宅院和八大祥酒楼。

    当我确定了位于镇东的八大祥酒楼以后,又跟随着汉子去了镇子西首,当我认出扈言家的宅院的刹那,空中盘桓的汉子也好像找到了落脚点猛然停住。

    只见汉子停在空中对院内稍作片刻观察,便缓缓地落在地上,在落地的同时,收起了脚下那片黑色飞毯,并向一个小院落走去。当他走到院落小门的时候猛然隐去了身形。

    就在他隐去身形的刹那,我稍动意念,汉子隐起来的身形再次出现我的视线里。此时,他正从小院的天井里往正房房门走着。

    从汉子穿墙进院到穿门进房来看,这些人的法力不容小嘘。这位汉子法力尚且如此,可想那些秀使、举使们的法力将有多高?那位北榜使的法力或许已是高不可测。

    从汉子在高岭镇上空盘桓的时间来分析,他定然来过高岭镇,只是对高岭镇不熟悉或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而已。但不知他选择扈言家做落脚点的原因是什么。

    我怕这个汉子加害这个小院里的人,所以,我便落身在小院的天井里,仔细听着正房里的动静。半个时辰过后,我想:这么长时间房里鼾声依旧,看来这个汉子只是借助这里藏身,并未加害之意。至于他藏身扈家的真实意图只有等待以后慢慢查清。

    天交四更,整个扈家景象依然,我便腾空离开扈家,一路东行回到了赵家。        

第281章 陈实述自己魔症 老妪讲灶膛怪异() 
我虽然轻手轻脚推开房门,这点轻微的动静还是惊动了曾祖。曾祖并未说话,只是轻轻吁了口气,翻了一下身体便安然睡去。

    我怀着一颗内疚之心,仍然蹑手蹑脚摸到床榻边,慢慢躺下。尽管我清楚曾祖尚未入睡。

    第二天早晨我是被大家吵醒的,因为赵玉茁领着三个儿子和女儿来我与曾祖住的房外叩谢救命之恩来了。

    当我睡眼朦胧来到门口的时候,曾祖正客气的用手搀扶着领儿女们磕头的赵玉茁。

    我举目看去,满院子里,除了赵家人跪地磕头以外,还跪着一些奴才。我想这些奴才也可能是为主子的康复来磕头感谢曾祖的。

    赵玉茁和他的儿女,脸色虽然还那样憔悴,可精神已经明显见好。尤其是小姐,不仅穿着得体大方,神态矜持娇羞,气色也已晶莹红润。

    对于其他人精神面貌的霍然换发,我心中觉得理所当然,因为在曾祖除去木通以后,将赵宅的坐向随即调整到了一个大吉祥的卦位上。这种调整尽可使赵家这些男丁大获裨益。

    然而,就赵宅坐向调整的幅度而言,无论如何调整也不可能避开大门前面那个“峤星”带给赵家小姐的灾难。

    我不知道曾祖使用了怎样的化解手段,化去的这个已经实存名亡的“峤星”以及“峤星”形成的那个“贲噎煞”。

    我眼睛虽然看着小姐,心却想着赵家门口的那个“煞星”。正因为心中所想是由小姐引起的,故此,目光才无意停留在了小姐的身上。

    此刻,小姐或许察觉到我的目光一直是在她的身上,脸色已然红艳,神态越发娇羞,粉颈含的更低。

    然而,小姐这些奇妙的变化我并未入眼,因为我的思绪一直在门外。直到冷妈来到我面前伸手扯了我衣袖几下,待我收回思绪,蓦地发现自己的目光仍在人家小姐身上时,这种尴尬才算过去。

    赵玉茁以及儿女起身以后,他们身后跪着的奴才们却仍不起身,我学着曾祖的样子请他们起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些人长跪不起真正的原因并不是替主人谢恩,而是有求曾祖。

    声音最高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妇人。她一边狠劲的把一位三十几岁的男人推出人群,一边高声说道:“请大家让让,俺家过不了啦,先让老人家给俺相公化解化解。”

    被妇人推至曾祖身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不情愿的跪在曾祖面前,说道:“俺听东家称您为真人或恩人,俺也不知道称呼您什么合适,看您高寿的年纪,俺就按自己的感觉尊称您一声‘爷爷’吧。若有不敬或不恭之处,您请别怪小人无知。”

    曾祖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几岁的汉子,和声问道:“你别着急,站起身来说话,称呼只是个称呼而已。有什么事请讲吧。”

    这人眨巴着两只眼睛说道:“小人名叫陈实,爷爷先答应了小人的请求,若不答应小人的请求,小人就跪着不起来啦。”

    我最讨厌这种无赖加无聊的行为,你倒是有什么就说什么,求人家的事情,也要看人家办得到办不到啊。于是,我不待曾祖说话,便抢先一步站在这些人的面前,说道:“谁有啥事,站起来说,若谁还跪着,就啥也别说了。”

    陈实或许觉得好言不如威胁的话好使,才这样说的。于是我也学着他,来了这么几句。果然好使,这些人呼啦一下全都站了起来。

    陈实眼中挤出几滴眼泪说道:“爷爷,俺家住赵家村村南的陈家村,村西首最前边,正房房顶倒扣了一个大瓷翁的那家就是。大瓷翁是被风水大师给扣上去的。大师是为了给俺禳解灾难的。

    显然大翁不起作用,因为俺现在做任何事情仍不能安心,经常丢三落四,摔碗打盆。若不是生活窘迫,真不应该出门做活。幸好东家怜悯,安排给小的做一些简单的活计,权在给小一家个活路。”

    我虽然看着陈实可怜,但是他的啰嗦我已经忍受不了,因为我和曾祖今天还要上五云山。所以我催促他道:“赵家对你的好,你以后慢慢的报答就是,今天是说你的事,你要没事就赶紧的换下一个。”

    听出话锋不对的妇人,抢过陈实的话说道:“老人家,小少爷,俺男人每天睡到半夜,都会被一泡尿给憋醒,那怕三天不喝水也是如此。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他醒来后不是先去茅房,而是直接去水井。每次都把水井口当做茅房门口。若不是奴家每次都及时将我拉住,还不知掉井里淹死几回啦。

    为了这事,奴家请了几位风水师来家勘验,最终也没有找出原因。这些风水大师给出的结果是:奴家住的是一处凶宅,目前还没有人能够化解。

    为了缓解此事,有一位大师便把一个大瓷翁扣在了正房上,依现在相公的景状来看,这个大翁不起作用。

    为此,奴家便找了一处宅院搬出老宅。可谁知,搬家以后的情形不但没有改变,竟然使她他白天有了小解意识的时候,也鬼使神差般到处寻找水井,那情形还不如在家,最起码在家里只有晚上才有这么一次。没办法俺们只能再搬回老宅,甘愿承受每晚一次出现的痛苦。”

    曾祖听陈实的媳妇把话说完,说道:“你男人的境遇尽管很糟糕,一时倒还不会有太大灾难。不过,你的拦住,他自身的小心还是少不了的。你们夫妇暂且维持着现状,待老夫处理完手头一件棘手的事情以后,再行化解。”

    曾祖话音才落,另一个奴才用手将陈实猛地拨拉到一边,对曾祖说道:“俺家五辈单传,我也是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老婆只生了三个姑娘。人家都说:山管人丁,水管财,您说是不是?若是这样,您给俺调理调理山、水呗?俺还真害怕这一支绝在俺这一代上。您只要卖力,要多少钱您说个数。”

    答对这人,不用曾祖开口,我对他说道:“你的事情好解决,以后少做些类似‘扒拉’陈实的动作,改了习惯自然就有了儿子,用不着花钱,自己修行即可。下一个,就是您啦,这位老妈妈,您有啥事?”

    我对刚才那位说了几句不客气的话以后,学着他扒拉陈实时的动作,把他扒拉到旁边,把一位五十几岁的老妪叫到面前。

    老妪给曾祖道个万福,说道:“老先生,这个难处已经困惑老媳妇很多年,这么多年老媳妇也没能找到一个明白人问个清楚,今天有幸向您请教,是老媳妇的福气。”        

第二八二章 天书认主归双目 罗经性灵点脉穴 1() 
我正想开口提醒老妈妈有话请直说的时候,老妪却不好意思对我报以微笑,微笑中的歉意倒使我不好意思起来。于是,我回以微笑后,打消了开口的念头。

    老妪再次开口便已切入正题,说道:“老先生,老媳妇家灶房里,近几年发生这样一件怪事,每当夜深人静以后,便会发出阵阵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响声。那种声音就像受了气的媳妇,在拿锅碗瓢盆出气一般。

    起初,老媳妇听到这种声音的时候,认为是儿媳妇还在做家务,并未在意。可后来次数多了,每次发出声音的时候又不见灶堂内亮灯,老媳妇心中有了怀疑,便到窗前往里窥视,终是因为房里太过黑暗不能看清因由。

    于是,老媳妇便到儿子房里求证,结果看到此刻儿媳正在房里给儿子唠嗑。老媳妇害怕儿媳知道后心生惶恐,所以未敢言破。

    这天晚饭后,老媳妇陪着儿媳把锅碗瓢盆洗刷干净,故意最后一个离开灶堂。为的是留一盏亮着的油灯在灶房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老媳妇从窗棂空隙中往灯亮处看去。方看清晚饭后儿媳洗刷好的这些锅碗瓢盆,好像被一双无影手重新刷洗着。尽管看不到刷洗用的水,其刷洗的动作和刷洗的程序与儿媳刷洗这些东西时的动作程序一样。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这只无影手就像对这些锅碗瓢盆有仇似的,每洗完一件,便把这一件往之前洗好的那件上狠摔一下,狠摔一下便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然而,这支无影手并不担心这些东西给碰碎,因为他每次摔下的力度却恰到好处,天天如此竟然没有碰碎一件。

    有时在晚饭后,老媳妇借故要儿媳去做别的事情,把用过的这些锅碗瓢盆留待第二天清晨再做洗刷,儿媳虽不明白老媳妇的用意,却不敢违拂老媳妇。就这样老媳妇发现,留待第二天洗刷的这些碗筷,晚上安稳起来,不再碰撞,那双无影手也不再出现。

    从此,老媳妇便给家里定下了个新家规:晚饭后不允许洗刷锅碗瓢盆。

    尽管全家人对老妪的行径感到不可理喻,可终因这样做不伤大雅,也不是什么大的弊端,也就慢慢被儿媳接受下来。至此,老媳妇也未敢把这件事情告诉家人。”

    曾祖对老妪说道:“你的问题可大可小,你处理的还算恰当,是属治标不治本的处理方法。老朽记下你的问题了。”

    由于之前那个扒拉陈实的人也遭到了我的一扒拉,所以大家等曾祖把说完以后,目光齐刷刷投在我身上。我抬头看了一眼墙影,说道:“今天就是了解了大家的问题,俺老爷爷也被有时间给你们处理。所以大家先请回去,待俺老爷爷做完手头上的事情,再为大家解难。都散了吧。”

    听了我的话,众人面带失望,却不愿离去。赵玉茁出面说道:“恩人这几天不会离开赵家,请大家安心做事,这件事情本员外会替你们想着。恩人还有要事要做,你们各自做事去吧。”

    众人走后,赵玉茁破天荒第一次陪着我和曾祖用了早饭。

    吃过早饭,干将挑着之前我用作挑莫邪和玄通的那副挑筐,跟在曾祖和我的身后,莫邪则紧跟在干将身旁。我们一行四人走出赵宅,来到山坳一处僻静所在方停住脚步。

    我用法术把莫邪和干将隐去身形,让他两分别坐进两个编筐里,伸手拿起扁担刚想隐身的时候,只见戊鬼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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