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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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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腥臭。

    杨贤:“怎么了?”

    安善美有些委屈,打着颤的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下听起来飘飘幽幽:“上面,上面有水底下来了,还是温的。”

    众人闻言,随之抬头向上看去。

    柯杰一边倒退一边说:“什么也没有啊。”

    忽地,脚下被垫高,触感一软。

    他立即低下头,手机背面朝下,勉强照出了脚边的一堆杂物。

    又脏又乱的垫子与污渍满满的被子,胡乱堆成一团的被子里还塞着不少杂乱细碎的物品。

    柯杰嫌恶的用脚踢开那团被子:“有人住在这里吗?”

    其他人闻言走过来,数到灯光打在杂物堆上,彻底照清楚了这桥洞下一角的全貌。

    杨贤不慎踩到一只泡沫一次性饭盒,咔咔几声脆响,脚底一滑,险些摔倒。

    他稳住身形,鞋底狠狠在地面上蹭了几下,抱怨道:“哎!谁怎么这么不讲究啊!”

    安善美揪着自己的衣摆,不安地说:“是流浪汉吧,我以前听同学说起过,有不少无家可归的人就寄住在桥洞下面。”

    流浪汉?

    陈溺不禁暗下思索,是什么样的流浪汉,会成为这场游戏的最终快递签收者?

    那团被子被柯杰来来回回踢了老半天,总算是平铺开来。

    修哉眼尖,蹲下身去掀开被角,拾起被罩里露出的小玩意。

    是一个钱夹,拿在手里感觉挺有份量的。

    翻开钱夹,一眼就瞧见夹层里有十来张红色的纸钞。

    修哉呵笑一声道:“流浪汉还挺有钱的。”

    陈溺:“钱?”他有些懊恼,什么也看不到,跟着一起来,也仅能依凭其他人获知有何收获。

    察觉到陈溺情绪有异变,黑滋尔圈住他的腰,把人又往自己身边拽近了些,侧过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耳鬓。

    陈溺呼出一口气,勉强舒缓了心底的语气。

    旁人的注意力正集中于修哉手里的钱夹与角落堆积的杂物上。

    唯独修哉,听到陈溺的一字疑问后抬头朝他看去,将这一幕收入眼底。

    他扯开嘴角,轻笑道:“嗯,捡到一只钱夹,里面除了钱,还有钱包主人的身份证件。”

    说着,他埋下头,抽出钱夹里的证件。

    谷阿羽围上前,举起手机照亮身份证件,证件照上的男性面宽肉厚,脸上油亮,面相还算得上宽厚。

    一寸照片旁,赫然是证件主人的名字。

    董健。

    谷阿羽:“证件照的主人是董健。”

    陈辛礼讶然重复最后两个字:“董健?董健怎么会住在桥洞底下?”

    柯杰道:“应该是钱包掉路上被住在这里的流浪汉捡着了,他好歹手里还捏着天鸟的股权,光是分红就够他吃喝玩乐了,哪会沦落到要住桥洞的地步。”

    放着好生生的家不回,揣着一兜子钱跑来住桥洞,除非是精神出了问题。

    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就在其他人生出这一想法时,站在一旁的陈溺冷不丁的出声:“如果他是在躲什么人呢?或许……躲什么东西?”

    不想被发现,不想被找到,所以捏着钱也不敢花,不敢动用身份证,也不敢外出被人发现,寄居在漆黑隐秘的桥洞下过生活。

    程几何说:“那他可以躲在家里啊,他有那么多房子,揣着巨款来住桥洞卖惨,不像话!”

    陈溺:“门,他不想在有门的地方居住。”

    C042的天空,已然被那个名叫陶静的女孩的怨恨笼罩。

    谷阿羽忽然捂住自己的脑门轻呼一声,一下跳到了一旁。

    啪嗒一声微不可闻的声音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警觉,谷阿羽也手机照明去照地面,一粒细小的碎石子恰巧停止滚动。

    他们扬起手机,再度抬起头看向上面,一个黑影从光幕下一晃而过,蹿进一旁的黑暗之中。

    “卧槽,什么鬼!”

    “是个人,是一个人。”

    “人能在上面爬?”

    “他往那边跑了!”

    陈溺面色一凛,冷下声道:“是人是鬼,先抓过来再说。”

    柯杰一脸惊悚:“真要是个鬼,冲上去不是找死吗?”

    他话音刚落,就见守在陈溺身边的那个男人踱步上前,皮鞋根部敲在坚硬的水泥地面,惊起脆生生的几声响,带起一股凉飕飕的冷风。

    手机的光束甚至追不上他的身影,在脚步声落下的同一时间,另一个人惊恐的求饶声传入他们耳中。

    “不要杀我,别杀我,别、别抓我!”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凶起来连鬼都怕。

    根据声音传来的方位,他们调整了手机对准的角度,几道光束集中在黑滋尔笔挺颀长的背影上。

    他慢悠悠地转过身,仿佛是捕捉到猎物的鹰一般,劲瘦有力的手牢牢抓着一颗脑袋。

    咔咔的两声脆响,他徒手拗断了被他抓住的那人的两条手臂,厌恶地将他扔到其他人脚边,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方白色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起自己的手指,一边走回陈溺身边。

    陈溺察觉到从身边短暂离去的人已归于原位,偏了偏脑袋,问道:“抓到了?”

    黑滋尔轻叹出一口气,朝程几何看过去。

    程几何说:“他抓到了,是个人。”

    经过柯杰的辨认,被黑滋尔抓住的人正是董健。

    长年躲避在桥洞下避人耳目的生活,令他的身体发生了怪变。

    他脚上没有穿鞋,手指指肚、手掌、脚趾与脚掌上生出了看着让人恶寒的吸盘,也是凭借着这本不该出现在人类身体上的部位,才能倒挂游走在桥洞顶上。

    安善美抬起手捂住自己的鼻梁,胃里一阵翻滚,说不出的恶心劲,根本不能去细想方才落到自己脸上的那温热液体是出自哪里。

    几人把董健揪出桥洞,他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过太阳了,立刻埋下头去躲避光照,眼眶被刺得红了一圈,他眯着眼睛,脸色似青又似灰,满是横肉的脸挤作一团。

    陈溺说:“陶静要杀你?”

    董健仍旧垂着头,警惕地反问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陈溺:“别紧张,找你问些事情罢了,回答我上一个问题。”

    董健呼吸颤颤巍巍,断断续续地抖个不停,他吸了吸鼻子道:“是她父母想害我,她父母找我讹钱不成,弄了些邪法子,想要我的命!”

    杨贤说:“别人父母好生生的为什么想杀你啊?陶静是不是被你给杀的?”

    董健摇着头,矢口否认:“那是她自己想不开,是她父母逼她的。”

    陈溺问道:“陶静失踪的那天晚上,是和你在一起吗?”

    不管他们问什么,董健都一个劲地摇头:“不是我,我不知道。”

    陈溺:“你和她什么关系?”

    董健笑了一声:“还能什么关系,她图我的钱,我图她的人,公平买卖。”说着,他抬起头窥向安善美的裙底,嗦了嗦下唇:“我包了那么多人,哪个姑娘不是白白嫩嫩水灵灵的,犯得着杀她吗?”

    杨贤挡在安善美前面,隔绝了董健的视线,一脚踹过去:“你看你妈呢?”

    董健跌坐在地,滚了一圈又爬起来:“我这人就这点儿爱好,圈子里比我玩的更过分的大有人在,你们找我可找错人了,冤有头债有主,要替陶静报仇,你们找她父母去啊。”

    千黛的语气恶狠:“别人父母辛辛苦苦供自己女儿出来上大学,为什么要杀她?陶静现在找得就是你,你别想着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搪塞我们。”

    董健好似吞了黄连一样,一肚子苦水没地吐。

    他瘪着嘴,抹了把脸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她父母就是蛮横不讲理的人,面子看得比女儿的命都重,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陈辛礼说:“现在不是我们要找你的麻烦,而是这场游戏要找你的麻烦,不管你跑到哪藏起来,都躲不过一劫。”

    夏宰道:“有个长得和陶静父亲一样的快递员,上门找我们要东西,就是寄给你的。”

    董健哎哟哟了几声:“你们怎么就是转不过弯来呢?他既然知道我在哪,那他可以自己来找我啊。你现在就是把我给杀了,游戏也不会结束,根本就是被误导了!”

    陈溺说:“你和我们回去。”

    董健磕磕巴巴道:“我我……我不去,我就在桥洞底下,我哪也不去。”

    谁料陈溺当真就那么好说话,听见董健说不愿意跟他们走,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拽住黑滋尔的衣角:“那我们回去。”

    谷阿羽诧异:“就……就这么回去了?”

    陈溺语气淡然道:“你想和他一起住桥洞也行。”

    闻言,其他人虽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董健这一关键人物,却也只好暂且作罢。

    他们回到了路上,雪橇车边的哈士奇殷切地站起身,吐舌摆尾,像一个笑痴痴的傻子。

    陈溺坐到后排座位最右侧,黑滋尔紧贴着他坐下。

    杨贤很是在意地又往河堤下多看了几眼,迎上董健笑呵呵的脸,不知为何,浑身一阵发冷,背后冷汗涔涔。

    千黛说:“难不成你是真信了他的话?只要杀了他,游戏就能结束,我们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连想到进入桥洞时灌入鼻中的腐败臭味,陈溺暗笑一声:“杀了他?你们看到的董健是什么样子,还像是个人吗?”

    杀是肯定有办法杀的,寻常的办法不一定能杀得死,董健不是道具,用黑滋尔给他的那把匕首也不一定能起作用。

    众人回想了一番,无论是董健现在居住的那处桥洞,还是董健本人,都透着一股子怪劲,具体又说不上来。

    安善美犹犹豫豫地说:“我可看他……好像也不像是在说假话,万一真的是我们被游戏刻意误导了呢?”

    柯杰叹了口气,睨了她一眼:“老奸巨猾的玩意,他嘴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头清楚。”

    陈溺:“爸,如果是我失踪了,你会怎么做?”

    陈辛礼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找啊,一直找,直到找到为止。”

    陈溺说:“那依你看,陶静的父母找到了吗?”

    想了一会儿,陈辛礼摇摇头:“不好说,毕竟也没见过他们本人。”

    时隔三年,陶静的失踪连点儿水花也没惊起,除了事发后刚开始那段时间,陶静的父母去学校闹了一阵子,经过时间的冲刷,再没有人关注过结局如何。

    要不是忽然被卷进这场游戏,恐怕连杨贤也不会想起来三年前学校里还出了一桩失踪案。

    人的记忆,搞不好真的只有“七秒”。

    雪橇车停下,陈辛礼忽然说道:“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出发,如果有一天你出了什么事情,不管前因后果,哪怕倾家荡产,我也要让伤害你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他停顿半晌,叹了口气接着说:“但我希望,永远也不要有那么一天,即便是在看不到头的游戏场上。”

    陈溺顺着黑滋尔的牵引走下雪橇,扯了扯嘴角,淡笑道:“不用担心,我很惜命。”

    回到别墅里,谷阿羽又试图与陶静的室友与辅导员联系。

    不出所料,陶静失踪的第三天,她的父母找到了学校里,据陶静的室友说,她父母来时行色匆匆,那副焦急的样子不是在作假,恨不得给她们跪下来换取女儿的下落。

    而她们什么忙也帮不上。

    手机开着免提,界面停留在语音识别软件上,陈溺就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

    将要挂断通话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女生又提出一个疑问。

    “你们……到底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白疫医:溺溺是我的了,谁也不准看。

    黑疫医:老大快松手,人已经被你捂到窒息了。

第75章 明确() 
谷阿羽陷入沉默; 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一问题。

    杨贤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动,好似想起了什么令他十分在意的事情。

    最终还是陈溺随口扯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才算完。

    电话关断之后,杨贤犹豫了一小会儿,最终还是忍不住将困扰着自己的事说出来:“三年前我听人说; 陶静的父母就是接到了一个陌生人的电话; 才忽然跑去学校找自己的女儿; 陶静的室友也声称她们有接到过未知来电。”

    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拨出去的电话,三年前的那些人真实接到过的。

    冥冥之中; 一切早有安排。

    他们走的每一步,都是早就被刻意安排好了的。

    意识到这一点让陈溺难以接受,身体上似乎连着无数条看不到的线; 是被人操纵着的傀儡,他说做出的每一个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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