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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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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的那群人; 怪罪那些人误杀了陈溺; 说不定会因此而惊动游戏方; 连累全球人跟着一起陪葬。

    程几何等人不相信陈溺; 是基于对陈溺的信任; 以及个人期望所托; 再加上身为庄园主人的陈溺死亡; 庄园应当也会有变动才是; 目前来看托拜厄斯与众多女仆没有任何异常表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开始动摇,如果陈溺还活着; 如果陈溺安全; 为什么不回庄园?为什么连一点儿音讯也没有。

    客厅内,仅仅过了不到五分钟时间,杨贤不知道换了多少次坐姿。

    他转头看向窝在小沙发上啃手手的晴晴; 问:“你真的感觉不出陈溺的气息?……谁教你学的啃手指甲?”

    白晴研摇摇头,同时抬起另一只手,直指谷阿羽。

    陈泉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往小沙发那一侧挪了挪,靠在沙发扶手上,说:“岛国人偶是你的道具?为什么那天会被陈溺拿着?”

    白晴研撅撅嘴,小声嘀咕道:“小晴晴不是道具,溺溺说他用完之后,你们会还给我的。”

    陈泉点点头,他看向桌子上空掉的矿泉水瓶,拿起来顺手扔进垃圾桶中,转身走向餐厅。

    修哉放下手中的遥控器,侧目瞥向坐在旁边的安善美,随口提及一个与陈溺有关的话题:“你知道你哥和陈溺在第一场游戏开始的第一天曾经见过吗?”

    安善美迷茫地摇摇头:“没有人和我说过。”

    修哉讶然笑道:“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他们在地铁站碰见过一面。”

    安善美面色一白,虽然不清楚陈溺与安享乐之间的交集,可在亡者归来的那一关游戏里,她曾经听到安享乐提及,他是死在地铁站里的。

    她张了张嘴,不敢置信地问:“你……你是说真的?”

    杨贤的直觉作祟,下意识觉得修哉在此时忽然提起这个话题,不太对劲,他心直口快,索性直接问:“为什么现在说这个?你完全可以等到陈溺回来之后,让他和善美当面说清楚。”

    修哉捂住嘴巴,蓦地笑出声:“你觉得,他还会回来?”

    杨贤将拿在手中把玩的魔方丢到茶几上,横眉看向修哉,呛声问:“你什么意思?陈溺只是暂时没有音讯,怎么就不会回来?你搁背地里在那bb他,有意思没?”

    陈泉那瓶矿泉水的功夫,客厅里的气氛变得与先前截然不同,弥漫着一股硝烟味。

    他拎着瓶口晃悠,踱步走回先前的位置坐下,说:“谁又想玩什么幺蛾子?”

    修哉浅笑着道:“没什么,杨贤误会我的意思了,陈溺肯定还活着,但会不会回来,还不好说。”

    陈泉的视线飘到修哉那里,仿佛一眼就看出了修哉一言另有其含义,轻声哼笑道:“你知道什么,就说出来,朋友之间卖关子,没意思。”

    修哉:“我只是担心这些事说出来对陈溺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安善美还在纠结着方才修哉提起与安享乐相关的那件事:“我哥和陈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陈泉赶在修哉开口之前,拦截了他余下的话,说:“别担心,你哥和陈溺发生不了什么关系,他对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不感兴趣。”

    程几何单是听着几人之间的对话,就觉得耳朵累,她朝着陈泉与修哉抬抬下巴:“把你俩和陈溺搁一个屋里同台竞技,我就能有新的宫斗剧看了。”

    陈泉拧开矿泉水瓶盖:“陈溺就是个妖精,我在陈家那段时间被他整了那么多次,再不学精一点儿,哪能活到现在。”

    修哉说:“那就说另一件事,也算是给你们喂一颗定心丸了,我能肯定一点,陈溺没有死,我亲眼看见他被白疫医带走的。”

    程几何拔高嗓门,惊诧地怪叫:“你说什么?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说?”

    修哉:“我原本以为过不久他就会回来,可是没有,他的立场足够明显了。”他偏过头,看着安善美,温笑道:“陈溺在遭遇突变与危险环境时会有过度的应激反应,你应该也有所了解才对,我想他在地铁站里的那些作为应该也不是他的本意。”他刻意将话说得很模糊,说完后,便起身离开了客厅。

    陈泉打量着修哉的背影,意有所指地问:“你们中间没人对陈溺产生过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留在客厅里的一众人整齐一划地摇头。

    陈泉点着头:“那就好,没有是最好不过的。”他看向坐立不安的安善美,“人各有命,你应该最为清楚自己的亲人有没有在游戏里活下去的实力。”

    程几何忽然拍掌站起身来:“你们说陈溺会不会是失忆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才没有回来找我们?”

    陈泉:“……”他沉默半晌,舔了舔嘴唇,“少看点儿电视剧,对脑子不好。”

    程几何瘫着一张脸,泄气道:“我说真的,你们看,神官像的作用是什么?是用来供感染者储存记忆的,也就是说感染人群有失去记忆的风险,如果陈溺是最先被感染的那一批人呢?”

    谷阿羽:“如果陈溺是最先被感染的那一批人,那他会传染我们所有人,你就直说吧,你是在诅咒谁?”

    程几何指着谷阿羽说:“看,gaygay变暴躁了,一个合格的感染者。”

    谷阿羽深吸一口气,摇着头说:“这不叫暴躁,拿出针线把你的嘴巴缝上才叫暴躁。”

    庄园里的那些事,身处在外的陈溺自然无从得知。

    那天黑滋尔带着他从废弃公园离开后,在公园附近就近找了一栋无人居住的别墅,作为用来临时安置陈溺的地点。

    由于别墅闲置过久,室内积累了不少的灰,指望着陈溺去打扫是不可能的事情,黑滋尔又不希望有第二个人涉足这栋只有他与陈溺两人存在的房子。

    黑滋尔清理房间的过程中,陈溺刚刚从浴室里出来,顶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心安理得地倚在门框上欣赏着男人为家务活忙碌的身影。

    他双手端抱在胸前,用闲谈的语气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世界树和轮回的事?”他走上前,贴上黑滋尔的后背,伸手夺走他手中的吸尘器,握住电线扯掉插销,之后随手将停止工作的吸尘器丢到一旁,“最后一个房间,没有打扫的必要,一个卧室就够了,你想和我分开住?”稍稍上扬的尾音像钩子似的。

    黑滋尔转身反手搂住陈溺纤细而不失韧性的腰身,呼吸猛地一沉,突出在他雪白的脖颈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隐忍克制地说:“这里马上就能清理干净,先别来闹我,去把厨房里给你准备的晚餐吃了。”

    陈溺不悦地眯起一双眼眸,举起的手绕过黑滋尔的肩膀,覆上他的后颈:“你是习惯了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话,一时间无法纠正过来吗?”他足够反复无常,前一秒还黏得不行,下一秒便与扯开搭在腰处的手,与他拉开了距离,转身走出房间,丢下一句:“别让我等你,在我吃饱之前把这间房间打扫干净。”

    虽然知道这个多余的卧室不会有被使用的机会,但既然是他和陈溺的居所,纵然只是临时寄居的建筑,黑滋尔也希望这地方能尽可能的接近完美。

    除此以外,单独留下这么一间满是灰尘的房间不去打扫,会让黑滋尔感觉非常不舒服。

    他尽量加快速度,几分钟之后,黑滋尔走进客厅,没有看到陈溺的影子,同样在厨房里也没有瞧见陈溺,这让他有些焦躁不安,那些负面情绪在发现院子里晒月光的陈溺时转变为了无奈,他似乎对这个人类的渴求程度比之前又更加深刻了。

    他放缓了步调,坐到陈溺身边的一张空着的铁艺椅上,专注地凝视着他的侧颜:“怎么不和我说一声?”

    在月色的照拂下,那张时常被淡漠所霸占的面孔,凭空多出了一线柔。

    陈溺:“没什么,就是也想让你尝一尝找不到人的滋味儿。”他将手里剩下的三明治放回盘子里,话锋一转,“你知道三明治和汉堡的区别在哪儿吗?”

    不等因话题转变速度过快在愣神的黑滋尔回答他的问题,他又自顾自地说出“答案”:“没有区别,我不喜欢吃快餐。”

    黑滋尔困惑地皱起眉头:“在庄园里的时候你没有向管家和女仆挑剔过三明治这种食物,我以为你是喜欢的。”

    陈溺说:“因为我没想过要和他们过一辈子,不算是太讨厌的东西,可以忍耐,毕竟只是暂时的。”

    那张铁艺椅还未被暖热,黑滋尔又再度起身,站到了陈溺面前,俯身将那青年整个笼罩在自己身下。

    

129、毁灭() 
他的左手撑在座位的扶手上; 抬起的右手覆上陈溺的侧脸; 敛下双目; 专注而神情地望进那双淡金色的眼瞳深处,雪色的睫毛被清冷的月光照成了半透明; 又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你还在怨我吗?”声音压得极低,如同在耳语。

    陈溺呵出一声清浅的笑:“你指的是类似于一声不吭地离开我; 在我低声下气地求你留下来时拒绝我的那些事?对; 我会一直记恨下去; 不然对不起我之前想你想到发疯的那么多天。”

    黑滋尔垂首; 两人的额头相触; 呼吸交错; 他阖眼低语道:“我也很想你。”

    陈溺握住他的右手腕:“那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躲着我?”

    黑滋尔再度睁开双眼; 陈溺敏锐地捕捉到从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苦与挣扎; 似乎在那一瞬间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折磨着他。

    陈溺稍稍昂起头; 颈段紧绷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你可以慢慢和我说……”他将每一个字音都拖得很轻很慢,带着点儿蛊惑的味道,“这里又没有其他人。”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话音落下; 他主动覆上男人美好的唇形; 舌尖在黑滋尔下唇的那道唇沟线处轻轻扫过,勾起那人的一声沉闷的低哼。

    黑滋尔很快回过神,他看出了陈溺的默许; 那种将全身心交到他手上,放任接下来的任何发展,毫不设防的姿态; 使得他长久以来的克制亏于一篑,理智在瞬间被撕得粉碎。

    于是他加深了这个吻,贪婪地索取,誓要将那人类生吞入腹一般。

    苍白消瘦的手从衬衫衣摆下探入,掌心带着炙热到几近要将人灼伤的温度,贴在了陈溺的腰侧,先是轻微细致地磨娑,逐渐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男人因过于的兴奋而无法精准控制自己的力道,掐在陈溺腰部的手愈来愈用力,引起一阵疼痛,尚且在陈溺的忍耐范围之内。

    对比其他两处的痛感,腰部两侧的不适更是不值得一提。

    而黑滋尔像是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约束能力,这也是由于陈溺对他放任过度,一手酿成的结果。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禁锢在他腰间的手终于更变了位置,还没来得及庆幸受难程度减少了半颗心,男人的一只手又绕到了他的头顶,没有血色的五指没入黑色的发丝之间,骤然收拢,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高昂起头颅。

    脆弱修长的脖颈招来了猎食者的青睐,那颗白色的脑袋埋首于颈间。

    陈溺稍稍睁大双眼,一种随时可能会被咬断喉咙的错觉,令他浑身颤栗不已。

    下一秒,视野正上方出现了一对雪白的羽翼,翅羽着实壮观,如同蚌壳一样缓缓対拢,将两个人吞入其中。

    刚刚修剪过的草坪上散落着乱作一团的衣物,铁艺椅不怎么稳当地前后摇晃。

    ……

    ……

    夜幕深沉,随风而来的凉意被一双羽翼隔绝在外。

    陈溺仰面坐在铁艺椅上,紊乱的呼吸从半启半阖的唇齿间流窜出,他整个人被那密不透风的蚌壳捂得严严实实,修长的身躯上遍布着零散的齿痕,腰部两侧是两个清晰可见的手印。

    覆在他身上的男人还是和最初一样衣冠齐楚,相对比之下,陈溺此时的狼狈的模样可以用凄惨二字形容也不为过。

    黑滋尔已然重新拾回了神智,对自己先前的作为深感懊悔,与此同时,他非但没有预想中的餍足感,反而比先前更加饥饿难耐。

    陈溺倦乏地缓缓眨动双眼,用着沙哑的嗓音道:“你下手可真够狠的。”

    黑滋尔深吸一口气,压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念头,反倒怨起陈溺来:“你别再这么闹了,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陈溺双脚触地,想要站起身,刚离开那椅子,双腿就是一软,险些跌跪在地,好在有黑滋尔这堵肉墙挡在前方。

    他察觉到黑滋尔的气息又有加深的迹象,出声揶揄道:“我连起身都算作是在拨撩你的范围内吗?”

    黑滋尔反问:“你说呢?”他解下白色的斗篷大衣,裹在了陈溺身上,将他打横抱起。

    陈溺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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