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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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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个字一个字从陈溺口中说出,黑滋尔的眼底深处有两种情绪在刹那间滚沸,那是错愕与失望,茫然无措的神色最终沉淀为一片空白。

    【余下内容凌晨一点替换。】

    【程几何:“……”这人可能对道歉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几天之后,游戏迎来了结束,c042的亡者尘归尘土归土,先前被带回庄园里的人也各自归位,从庄园离开。

    游戏结束的第一天,陈溺公布了抽奖结果,并在让谷阿羽在直播平台直播打包发件的全过程。

    令人震惊的是,其中一名中奖者竟然是本国领导人,微博上又一次炸开了锅。

    但回头想想,谁能不对游戏道具眼馋呢?多一个道具,就意味着多了一个生命保证。

    抽奖微博下的评论数量急剧增加。

    暗索:说真的,我怀疑有人开小号,一个人组成全军万马转发抽奖。

    抽奖选我,我最穷:有没有抽奖送庄园的活动?不送庄园送女仆也行啊。

    酸菜鱼:我酸了,不知道该酸陈溺还是该酸……你懂得,不能说,说了怕上加急名单。

    天x3g:掩护我方陈溺,在他把道具送完之前,不能让他少半根头发!!!

    陈溺的微博粉丝数量大涨,隐隐有要赶超游戏官方微博粉丝数量的趋势,一堆人在等着哪天他心情好,再搞一次转发送道具的活动。

    毕竟他出手比官博要大方,送的大多还都是永久性道具,再看游戏主办方的官方微博,抽奖没几次,至今发布的转抽微博里永久道具加起来还是个位数,活得像个山寨货。

    但亦有很多人在微博上揣测陈溺与游戏主办方的关系,官博号已经不是第一次出面维护陈溺了。

    当有人扒出官博某次转发抽奖,被抽中的用户是陈溺的微博小号时,那些人又一次炸开了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无论那些舆论的风向如何,在无法给陈溺造成实质性的帮助或者伤害的情况下,他基本不会去关注。

    游戏结束后,陈溺整个人完全松懈了下来。

    午饭过后,又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黑滋尔:“你在想什么?”

    纤长整齐的睫毛如同即将振翅的蝶翼一般轻颤,接着那双失去了眼镜遮挡的眼睛挣开,陈溺侧目看向黑滋尔,说:“不算惩罚局的话,这已经是第六场游戏了……我在想还有多久才会结束。”

    黑滋尔无声缄默,漆黑无光的眼瞳中有不明的情绪在眼底流窜。

    良久,在陈溺以为他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忽然提出一个问题:“游戏结束后,你打算做些什么?”

    陈溺怔愣片刻,花时间想了一会儿:“嗯……就像游戏开始之前那样,回归原本的生活。”

    黑滋尔又问了一个看似与之前的话题无关的问题:“如果我消失了,你会不会找我?”

    陈溺:“消失?”他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他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是主动离开吗?”

    黑滋尔再次重复先前的问话:“你会来找我吗?”他的目光始终停驻在陈溺的面容上,不容许自己错过那张斯文俊逸的脸上一丝一毫的细微变化一般。

    陈溺没有想太久,给出棱模两可的回复:“也许会,如果有什么必要的理由。”

    “……”黑滋尔的下颌微微紧绷,方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眼神晦暗不清,再次开口时,他的嗓音徒增一丝沙哑,“如果你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找我,那你会想念我,或者为此难过吗?”

    尽是一些奇怪的问题,恰好戳中了陈溺的弱处,他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很大的原因在于,他潜意识里认为黑滋尔不存在主动离开的可能性,“这种假设很没有必要,如果你想离开,找你也没用,如果你不想离开,那我根本就不用去找。”他皱起眉头,狐疑地看着黑滋尔,“你有点儿奇怪。”

    黑滋尔:“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先前陈溺说的那些,在他听来,算不得是答案,太过模糊不清,没有肯定性。

    他从陈溺脸上捕捉到一丝难堪的情绪,大概了解到陈溺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索性换了一个问法。

    黑滋尔:“没有这场游戏,你也不会遇到我,假如给你一次机会,你希望游戏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还是……”他特地把自己想要听到的那个选项放到后面。】 富品中文

    

107、神父() 
车厢在轻微的一下晃动过后; 逐渐驶离原地; 站在原地的陈溺跟着那颤动身形不稳地摇晃了一下; 思绪陷在一片茫然当中。

    视线随着没有跟进地铁的男人一起被遗留在车厢外,眼见着黑滋尔的身影远远抛在后方。

    晃神之中; 地铁车厢行驶入狭长的隧道,将陈溺投在后方的目光阻隔切断。

    停立在地铁门前的青年久久没有动作; 杳然无声; 背影伶俜; 他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呈现出空无一物的阒然。

    那样子让人不禁联想到被人掏走了存粮的仓鼠; 一时间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变故来得太过突然; 令程几何一行人也跟着愣住了; 和陈溺一起懵逼。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程几何; 她犹疑地问:“医生怎么没进来?是没来得及跟进来吗?”

    陈溺从短暂的失神中抽离; 恍如隔世,他转身望向程几何,脸上挂着懵懵懂懂的神情:“他说要离开……”难以置信的语气。

    短短五个字如同一颗炸弹; 冲击力堪称绝妙。

    谷阿羽惊得从座位上蹿跳起身:“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那可是黑滋尔; 他怎么可能说走就走?你们两个不是天天都黏在一起吗?”他的反应比陈溺还要夸张,放在两边的背包也因他起身的动作歪倒掉到了地面上,“我们现在怎么办?”

    车厢内其他乘客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们。

    程几何抬起头; 用复杂的眼神看向谷阿羽,说:“你是怎么肥事?该慌的人不应该是你吧?”

    谷阿羽扶着靠门边的钢管缓缓慢慢坐了回去,口中不住絮絮叨叨地念叨:“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黑滋尔会离开?你们敢信?我平时多看陈溺一眼他都恨不得戳瞎我的眼睛。”

    陈溺踱步到程几何身边的空位坐下,虽说是面无表情,可程几何几人与陈溺相处多时,能从他平静的外表中察觉出一丝异样。

    修哉坐在陈溺正对面的位置,开口道:“你还好吗?”

    陈溺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回到地面上:“不知道,可能,还好。”

    他的脑海中如同被一团白花花的棉花霸占,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除了错愕之外,暂时没能感到其他异样的情绪。

    谷阿羽说话时的调子都走了音:“怎么可能还好,你看起来和我以前那台电脑当机的时候一样。”

    说着说着,他又要站起身。

    程几何横手摁到谷阿羽的肩膀上,将他又给摁回到座位上:“你冷静一点儿,你跟着一起慌个什么劲。”

    谷阿羽说:“我被迫出门,出了这个地铁站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鬼玩意,两条主心骨走了一个,另一个当机。”他抬起右手握住自己的左手臂,惶恐不安,“我的手臂在发麻,可能要心脏病发作了。”

    修哉:“心脏病发作是右手发麻,左手发麻是颈椎病。”

    陈溺始终盯着地铁车厢的地面,耳中嗡嗡作响,像被什么给堵上了一样,根本没有听清其他人在说些什么。

    脑子里不断回放循环着黑滋尔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只是离开你,别担心,我想出方法了,不会再让你出事了。”

    起初他的注意力全然被前面五个字吸引,没有留意到余下的话有没有什么不对。

    他并没有出过什么意外,每次都是有惊无险地渡过难关,何来“再出事”一说?

    黑滋尔究竟想出了什么办法?

    针对什么问题的办法?

    程几何小心翼翼地唤了他一声:“陈溺?”见陈溺不作答,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陈溺?”

    陈溺总算是应了一声:“嗯?”他抬起头,几名同伴围成一圈站在他面前,“什么?”

    修哉指了指他身后:“到站了。”

    介时,他才如梦初醒,环视一圈,地铁车厢里的人早已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他们几个人,连带着空旷的站台也同样是四野阒然。

    陈溺:“哦,走吧。”他站起身,顺手提起放在一旁的背包。

    地铁站外是干净宽敞的街道,他们出来得太晚,其他的乘客早已找到了走得不见人影,唯有一个修女打扮的女人站在马路对面。

    那是一名见习修女,她带着白色的头纱,灰黑色的长袍与夜色融为一体。

    陈溺几人走出地铁站的那一刻,她的视线立即锁定在他们身上,热情地迎着他们走去。

    年轻的修女笑靥如花,大方又不失纯真:“你们终于来了,跟我来,神父等了你们很久。”

    程几何为之一愣:“我们要去……教堂吗?”

    修女接过陈溺手中的背包:“不用着急,今天天色不早了,先和我一起去修道院。”

    杨贤:“修道院?”

    修哉在一旁解释道:“就是天主教的学院。”

    跟随修女前去修道院的路上,陈溺一路沉默,忽然,他的左耳后燃起一阵灼热感,略微刺痛,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捂住脖子。

    程几何:“怎么了?”

    烧灼感转瞬即逝,方才那一瞬间仿佛只是他的错觉一样。

    捂在耳后的手落回原处,陈溺晃了下头:“没什么。”

    途中他们路过一座大教堂,巴罗克式风格的教堂宏达壮观,三个圆形的拱顶圆润丰盈,表面是淡淡的蓝色,除此之外,教堂的墙壁由冷硬的灰褐色砖块组成,在月光下显得阴森冷峻。

    领路的修女说:“教堂目前在修缮阶段,没有神父的准许,任何人不得私自进入,如果连你们也没有办法的话,这座教堂可能就要就此荒废了。”

    程几何:“荒废?为什么?付不起地租了吗?”

    修女露出些许无奈的神色:“看样子神父真的没有和你们说明详细情况,那座教堂现在被镇子上的人称作‘上帝止步的教堂’,接连发生不好的事情,所以神父才会禁止他人靠近教堂。”

    修道院在坐落在距离教堂两条街之外的位置,地理环境偏僻,周围很是空旷,没有其他建筑物,比他们方才看到的教堂还要大上数倍,庄严气派。

    程几何小声嘀咕:“这里的人怎么回事?修得起房子,买不起路灯。”

    修道院内随处可见与陈溺他们一样从c042区域来到此处的玩家,游逛在修道院外的人员不少,却是无法驱散弥漫在修道院中阴森寂寥的气息。

    那些个玩家皆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到底经历了什么。

    除了玩家以外,还有少数的修女与修道士,那些修女与为陈溺等人领路的修女有所不同,她们头戴黑头纱,大多是步伐匆忙,埋头前行,即便有人与其搭话也不做回应。

    见习修女目不斜视地走在前方,领着他们进入修道院。

    修道院的内部宽敞明亮,与外面阴森的气氛截然不同,对比尤为鲜明。

    尽头处,几名黑袍加身的修女跪在地上,她们神色虔诚,心无旁骛地祷告着。

    一道冷硬的黑色的铁网门将她们与前厅阻隔开来,而那道铁门与修道院入口大门正中央有一个高出地面的平台,高台上,一抹如同石膏雕塑的雪白色背影长身鹤立。

    当站在平台上的人缓缓转过身来时,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他们看不见对方的样貌,因为那个人的脸被一只银色的鸟嘴面具严严实实地遮住,高挑挺拔的身姿被落地的斗篷大衣包裹着,头顶上是一顶别着黑色鸦羽的高礼帽,双手上戴着熨帖的手套,连一根头发丝也没有暴露在人前。

    现在他们终于能理解,为何先他们一步到来此处的玩家们为什么是一副活见鬼的表情,宁肯呆在外面也不愿意进入建筑物中。

    见习修女丢下一句“有什么问题尽管向神父开口”便匆忙离开,让他们根本来不及阻止。

    显而易见,高台上的白疫医就是见习修女口中的神父。

    程几何吞咽着口水,对着一个白化变异的疫医,有问题也不敢开口。

    修哉仅仅是听陈溺提起过有白色疫医的存在,亲眼所见是头一次。

    首次出现在人前的这名白疫医,比常见的黑疫医带给人的心理压力要更为强烈,仿似头顶上有一座大山在缓缓下沉。

    先前到来的那些玩家,仅仅是站在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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