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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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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 今天那条蛇可不怎么听话; 细巧灵活的蛇信子嘶嘶的吐在他的耳旁,扫进他的耳道时,他在猛然的睁开了一双浅黑色的双眼。

    在看到周围黑压压一片蠕动着的无数条爬行动物时; 受到了不小惊吓的人类青年悠然坐起身; 睡意全无。随着他的起伏动作,四五条黑蛇从上半身掉落,但很快又有替补的蛇围绕着他腰身爬沿而上。

    敞口宽松的睡裤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溜进去的几条蛇顶得拱起。

    “美社莎!”他想伸手将钻进衣裤中的蛇们揪出来; 但双手不知何时被两条稍微粗壮的蛇缠在了一起,祁安止略微有些动怒,初醒时的声音还略带着些嘶哑。

    祁安止扭头看了看四周; 卧室的地板上铺满了密密麻麻的黑蛇,床上、桌子上甚至是窗台上全部都被侵占为黑色,门的把手上还卷挂着一条。

    “你到底在干什么……”眼看着床面上堆积起越来越多的蛇,将他的双腿都淹没在其中,卷在他双手上的小黑蟒终于溜走,可他已经无法从这片蛇沼中离开了。

    他感到身体被许许多多的蛇从底部穿插而过,将他的下半身与床面隔离开来,双腿被缠附了不知道多少。而这样的侵袭还未结束,它们还想继续向上蔓延,将他生个人都吞没在其中。

    蛇潮之下,数不清的蛇类涌动着,拥挤流窜,他的双腿间都被挤入许多,被撑裂的睡裤布料被蛇群拱下床外,这下连被埋下蛇海之下的部分都是完全**的了。

    祁安止想要合起双腿,腿间敏感的部位接连不断的被冰冷细腻的鳞片擦过,怪异感让他那张白净俊秀的脸上染上一抹尴尬,但被相互纠缠的蛇团填实了的双腿间根本不容他缩短间距。

    感觉到臀下被垫得更高了些,祁安止下意识的将双手撑在了黑色的潮面上来稳定自己,黑潭之间,有三四条较为突出的粗蟒挤开了蛇群游走到他的身边,紧接着,祁安止很快察觉到被掩埋在蛇面之下的身体有些不对劲,那些东西正试图从他身后那个地方挤入他的身体之中!

    “滚、滚开!”平时任美社莎怎么胡闹都算了,但祁安止一点都不想被这些蛇进入到自己身体中,只是想一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从这里脱离,但伺候在左右的四条小腿粗壮的黑蟒齐齐的卷了上来,并有力的划开蛇堆,占据他的腿间,蛇身从大腿根部旋卷到他的腰腹,一条蛇头在他颈间缠了一圈后,墨般的黑眼与他四目相对,嘶嘶的吐着蛇信扫过他的面部。

    这下子是彻底被制服了,被四条蛇卷着失去了平衡的人类侧倒在床面上,立刻被蛇潮淹没,腻白的身体在交叉爬沿的蛇类间若隐若现。他的一条腿被其中一条蛇缠着拉了起来,两三条细小的黑蛇将头部探到了他身后秘境的入口,祁安止僵直了身体,下身的穴口被几条蛇信轻轻刮搔,此刻他却连挣扎都做不到。

    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打颤:“别……”

    一些蛇开始试图钻入那个狭窄的密道之中,当意识到一拥而上并不可能将那一顶打开之后,其余的蛇褪去,留下两三条手指般粗细的小蛇,将开阔甬道的任务留于它们。

    胸前两处淡淡的绯红色被蛇类的尖牙抵着,刺痛感让祁安止的眉间一直处于微微皱起的状态,而接下来一瞬间,眉间的褶更深了些,他试到身后被什么东西顶开,带着些许的凉意爬了进去,然后接二连三的被进入。

    “莎、美社莎!”雌凤般细长上挑的双眼微微睁大,他察觉到已经进入到他体内的那些东西正往更深处爬去。最后进入的蛇将半截身子停留在外,开始有已经爬入内里的蛇试图调头往回。

    即便是较细小的蛇,在狭窄紧致的穴中回转身体也不是太为容易,给祁安止带来的刺激感更是大,下身被从内部微微撑开,那些蛇像是得了命令一样的齐齐实施这样的举动,接着开始向外回爬,挤开肉壁,堆堵在入口处,一个个将半截蛇身朝外挤,将穴口强制性的从内部打开。

    祁安止咬紧牙关,但被突破的疼痛感还是让一声细微的痛吟从口鼻之间流泻而出:“嗯唔——”

    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后,它们开始并排着一齐向外突出,人类的身体瞬间弓起,卷在他双腿的蛇将他被拉着抬起的那条腿扯得更开,数条幼蛇同时闯出,只留下极度不适应的穴口重复着缩放。

    蜷卷在他腿部那条粗蛇将蛇尾抵住一伸一缩的入口处,就着先前被扩张的开口,轻而易举的将一小截尾巴捅了进去。当蛇尾进入后,那些束缚着他的蛇皆数褪去,得了自由的人一手撑在床面上支撑着自己坐起身,另一只手抓住那条还在向内伸延的蛇身,企图将它从抽拉出来。

    但他不过两只手,哪里敌得这些过多不可计的蛇,当已陷入一截在其中的蛇被阻止了继续前进,很快又有其他蛇轮番上阵,流擦过他的指下,直驱向已被一小截蛇尾堵住的入处。

    他放开手想抓住其他捣乱的蛇,却又让那条粗蟒得了空子,又将蛇尾向内捅了捅:“唔啊……”

    不耐他的不配合,绕在祁安止颈间的浅黑花纹的小蛇露出尖锐的两只上齿,咬住扎入细腻柔软的肤理之下,将毒液注射。刺痛一瞬间的功夫,接着他的力气被凭空抽干,再次倒下身去,平躺在蛇堆之中,任他除了出声吟咽再做不出其他回应。

    原本就不适用于容纳异物之地被撑得更开,蛇尾一阵停留一阵侵入,在感觉甬道的初地已被自己扩张得差不多后,它抽出自己的尾端,缠绕在祁安止大腿根部的蛇将上半截蛇身爬至他的胸腹,两条带刺的扭曲器官在蛇腹下方挺立,一些细扭的蛇将头部探入刚刚才被放过的穴口,然后向两边拉开扯出一个缝隙,蟒蛇将两条狰狞的生殖器前端顶在被拉扯开的间隙处,开始将自己的膨胀处向里塞挤。

    “唔…哼嗯…”

    刺条缓慢的进入,直达根本,奸淫着人类的蛇开始满足的扭动起身体,开始一阵律动。紧接着其余三条黑蟒也集聚到他的双腿内侧,皆探出尖细的蛇尾试图再将被侵占中的甬道顶开。

    “莎啊……啊!”

    它们成功的侵袭入内,进入的方式粗暴用力,根本不容拒绝,似要将那个人撕裂开来才甘心。细紧的甬道在容纳了两根畜器后有被塞进两条尾巴的末端,疼痛与不适让祁安止的鼻尖浸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哈~”人类的声音开始带上了些黏腻的鼻音,尾音拉长略带婉转。

    “啊、嗯……莎,美社莎…嗯…”

    “莎……!疼…唔哼…”他喊着那个名字,闷哼一声。

    极度的紧张使得夹着蛇类的穴缩得更紧,进出变得困难的侵入者只好将耸入**的力道变得更大,两条刺条一次次的退出又入,交合处发出了扑哧扑哧的黏着声。

    被这些爬行动物肆意的玩弄着身体的人类却无法做出抵抗,就连自身的脆弱都被一条细小的蛇卷绕上,蛇信刮搔着分泌出透明黏液的前端。小指细长的黑蛇缠绕方才挺起的玉柱,腻味了在表层的逗弄,将自己的尾器堵住人类用于释放快乐的出口,细细的蛇尾试图向内钻去。

    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上心头,前端的刺痛与正在被侵略的刺激让他一双细长的凤眼染上了蒙蒙雾气。他接受平日里美社莎的亲昵与占有,但此刻被迫与一群蛇类交媾无论如何都是他无法接受的事情,身体因莫名出现的愉悦而有了迎合的征兆更是刺激到他的底线神经。

    “唔嗯、啊…啊…” 富品中文

    

103、放任() 
记号笔被丢到了桌子上; 滚动了几圈; 在即将撞上桌上的台历时逐渐停下。

    陈溺挣开了黑滋尔的臂弯; 走向浴室。

    浴室房门闭合,没一会儿里面响起了淋淋水声。

    黑滋尔随手拾起陈溺看到一半的书; 落坐在床沿边垂着头看了起来。

    当浴室的门再一次开启时,陈溺夹在一片迷蒙的雾气中走了出来; 金丝框眼镜被他拿在手上; 他低着头; 仔细擦拭着镜片上的雾气; 湿哒哒的头发柔顺地垂着; 不断有水珠随着发尾滴落下来。

    他先前的衣物被全数褪尽; 暴露在空气中的是白皙玉润的皮肉与肌理细腻骨肉均称的身段; 只在腰间围着一块纯白色的浴巾; 隐约可见在浴巾遮挡下不大明显的人鱼线; 线条感流畅。

    黑滋尔抬起头,一条扑面而来的干毛巾落在了他脑袋上,接着床垫又被压下了一块; 被水汽包裹着的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陈溺:“帮我擦头发。”他还是不爱使用吹风机; 和这个男人相处了半年之久,养出了洗完澡后坐到他面前,让他将自己的发丝一根根擦干净的习惯。

    主要是黑滋尔的力道总是恰到好处; 陈溺很喜欢被他轻轻抚弄的过程,可以称之为享受。

    黑滋尔侧过身拿起毛巾,放下看到一半的书; 那本书又很快被陈溺拿起来,他悠闲地向后仰去,靠在后方人的怀里,眼帘半垂,眯起双目,视线落在腿间那本摊开的书上。

    房间内的画面仿佛禁止定格在这一刻,床头灯从侧面打在两人身上,两道影子躺在床上被拉得老长。

    不可多得的安逸在不久之后因找上门来的人而消散。

    “叩叩”两声轻响之后,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程几何探头探脑地将头伸了进来:“严颜和邢瑶几个人来了,你要不要出去看看?”说话间,她的视线渐渐落在了陈溺的腹部,眼神忽然亮了不少,“陈溺你这个小妖精竟然还藏着腹肌。”

    “不去,让管家带他们去照相馆。”陈溺满不在乎地翻动着书页,程几何的消息没能挑起他的兴致,以至于他始终低着头,连半点余光也没均给她。

    黑滋尔默不作声地捞起被子盖到了怀中那青年的身上,他抬起眼,投向程几何的视线中蕴藏着阴翳的愠怒。

    程几何打了个颤,顶着那道盛气凌人的视线也要拼死皮一把,故作娇嗔地抛了个媚眼,“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

    陈溺:“……”他一把抓起摊开放在腿上的那本书,甩手朝房门砸过去。

    程几何眼疾手快地关上房门,“嗙!”一声响,厚重的书本砸在了门板上。

    接着,那道门,又开了,程几何探头道:“看一眼都不行,你俩,白醋配陈醋,又凶又酸。”门缝慢慢地变小,程几何像是慢动作镜头下的巫婆一样,半张脸藏在门后,一边说一边关门,“等着,我去找托托借个不锈钢相机,给你们拍床照。”

    房门终于彻底关上了。

    陈溺一条腿盘在床上,一条腿落在床沿外,也懒得下床去捡门后的那本书,干脆就这么跟黑滋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消磨时间。

    他的声音透着点儿困倦,许些的慵懒,“你给程几何看看,她有什么心理疾病吗?”

    黑滋尔说:“没有。”而后又一本正经地补充个人观点,“但我认为她有,大概是什么新型疾病,没有相关资料。”

    陈溺低笑一声:“你什么时候学会讲笑话了?”

    黑滋尔轻轻拨弄着陈溺的发丝,神情与预期皆是认真严肃,他低语着:“我没有讲笑话,单从表面上来看,她比你还有病。”

    还???

    陈溺:“……”沉默半晌,他捏了捏自己的额角,“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黑滋尔:“哦。”

    一楼客厅聚集了不少人,那些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前任们,时隔十几日之后,在今天,又带着自己的老父亲老母亲们来到这里相聚一堂。

    严颜亲昵地挽着一个中年女人的手腕,手里忙活着剥橙子皮,余光扫见程几何从楼梯上走下来,立刻抬起头,忙不迭地开口询问:“怎么样?陈溺怎么说的?”

    程几何勾着食指挠了挠脸,很是为难地摇摇头:“他让你们现在就和管家一起进照相馆。”

    邢瑶的目色黯淡:“真的不能再多给我们几天时间吗?就几天,你让我们亲自和他谈谈。”

    秦沐霜扭头看向秦沐凉,失落地叹了口气,“还是不行啊。”

    程几何说:“那个……可能是我去的不是时候,陈溺这几天心理生理期来了,心情不大好,所以……”

    秦歌:“就算我们求他了,能不能让他下来和我们当面交流?”

    闹到现在,杨贤也已经快要弄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了,他颇为烦躁地说:“你们就别为难程几何了,她肯定有帮你们问过的,既然你们都和陈溺有过交往的经历,应该清楚他这个人的脾气,你有话说,他也懒得听啊。”

    他“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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