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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十里尸香-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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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蛊毒不分家,玩蛊的人都会解毒,而本命蛊更是解毒的不二手段。

    所谓本命蛊,就是蛊师身上最重要的蛊虫,也是最厉害的手段,它和蛊师同命连枝,蛊虫若死,蛊师必死,反之亦然。

    所以除非到了非常紧急的时候,蛊师是不会出动本命蛊的,本命蛊在大多数时候起的是防御作用,对抗外侵的蛊虫或者解毒。

    “给我去死。”

    冯大牛一见机会大好,立刻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刀,冲过去补刀。

    但修者不愧是修者,即使是深中毒,也急剧反击能力,闪电般一脚踢在冯大牛大腿上。

    “咔嚓!”

    我听到了清晰的骨裂声,冯大牛闷哼一声横飞出去,也撞在了墙上、

    看都不用看,腿肯定折了。

    这时候,我挣扎着扶墙起来,去捡角落里的短铳,装填好一铳轰死他,不靠近就行。

    可结果我一看。扳机竟然被抓歪了,就算装填了也娄不了火。

    “孟磊,没用的,快带我婶娘走!”冯大牛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咬着牙根对我说道。

    我看了一下,此刻纳古吒的肚子已经开始慢慢缩小了,肯定是本命蛊在解毒,要不了多久,他就能起身了。而黄毛胡来曹楠等人都昏死过去,被纳古吒正面踢中,绝对不好受。

    想了想,我立刻解下曹楠腰带上的车钥匙,扶起汪氏从后门离开,纳古吒只要还有一丝,应该不至于在金盆乡杀人。他明白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

    金盆乡现在千丝万缕,局面复杂,曹楠等人的生命安全不会有什么问题。汪氏虽然虚弱,但还能走,也明白现在是决定生死的时候,强挺着和我一溜小跑。

    到了曹楠的新房,我用钥匙打开车门,将汪氏扶了上去,然后驱车朝县城开去。

    本来我想去小红楼的,但前一段时间南法会和鬼族大战,赛玉儿的保镖身受重伤,赛玉儿便经常不在乡里。王建安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他住哪。

    所以,我只得往县城的方向开,里金盆乡越远越好。纳古吒就是再能追,也跑不过四个轮子。

    万一时间耽搁了一下,被他堵住就不妙了。

    我没驾照,但开过车,将车速顶在自己能控制它的上限。

    大约一刻钟后,黄毛打来电话,道:“磊子,纳古吒应离开了,应该是追你们去了,你们到哪了?”

    “我在去县城的路上,你们怎么样?”我急忙问。

    “我们死不了,冯大牛腿折了,伤筋动骨一百天,我们现在把他送去卫生所;我们这边的事你别担心,跑远一点,把汪氏安顿好再回来。”黄毛道。

    我立刻应下,挂了电话,为了以防万一,又换了一张卡给黄毛发了一条短信,以防号码被追踪。

    做完我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汪氏,发现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大冬天的满头大汗,状态很不好。

    “汪婶,你怎么样?”我急忙问。

    “我…;…;我没事,小磊,谢谢你。”汪氏虚弱的说了一句。

    我笑笑,道:“不管怎么样,你救过我的命,这是我应该做的。”

    顿了顿,开了一段路,我实在忍不住了,又问:“汪婶你能说说吗,这孩子到底是什么问题啊?不管是好是坏,说出来我们大家可以帮你;总好过你一个人扛着。”

    汪氏沉默了一阵,缓缓道:“小磊。如你所说,这个孩子确实不是普通人,我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长大,而不是沦为别人的人偶。”

    “沦为别人的人偶?”我心头一跳,这话听得的后脊背发凉,于是问:“能具体说说吗?”

    “这个孩子一半是人,一半是蛊。”汪氏道。

    “什么?”我手一抖,车子差点没从路边窜到沟里去。

    半人半蛊,那岂不是一个怪物?难怪检查单上写着严重畸形,建议引产。

    “我和德亮其实两个人都有问题,他的种活力不够,而我宫寒。”汪氏提到亡夫,眼泪又下来了,道:“我们去过很多的医院,也见过很多的名医,他们都断定,我们此生不会再有后。我们也曾经想过收养一个,可终究那是别人的,后来德亮说他得到了一个很古老的办法,就是让他的种和蛊结合,形成蛊种,再从我肚子中孕育,成为蛊胎。蛊胎属于半人半虫的存在,生命力很顽强,这样等孩子生下来,我们就有后了。”

    “蛊胎?”

    我有些无语,可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怪物,有什么意义?这是想孩子想疯魔了吧。

    “那你为什么骗我们说你没怀上?”我又问。

    “蛊胎天生性阳,需要足够的元阳之力喂养它,才能保持稳定;可德亮在蛊胎种下后没几天就遇害了,我只能从别的男人身上采集元阳之力,而蛊人人谈之色变,只能撒谎。”汪氏道。

    “原来是这样。”我叹了一口气,汪氏的身份,自己可是花费了大量的脑细胞去推理。却没想到事情根本不复杂,只是碎成了无数块,需要一点点去拼凑。

    蛊确实是一种非常阳性的东西,最有名是一种叫做金蚕的蛊,又叫火蚕,阳气足的能形成焰火,特别厉害。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很多蛊虫只能由女性去炼制,因为女人身上的阴气可以中和一下,男人则不行,当然,那种比较阴性,没什么阳刚之气的男人也是可以的。

    “那德亮叔的死,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又问。

    “我也不知道。”汪氏摇摇头。道:“德亮在结合蛊种之前曾经和我说过一嘴,说蛊胎的炼制是一种非常古老的秘术,早就已经失传了,还告诉我说用这种方法面临很大的风险,如果有一天他出事了,绝对不要去报仇,更不要去追本溯源。”

    “那你留在金盆乡,还是为了报仇?”我急忙问。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以汪氏的姿色,去哪都能勾引到男人,她既然已经受孕,就没有必要一直留在风险极高的金盆乡,远走他乡才是最安全的。

    “有这方面的原因,我探查到害死德亮的那口棺材去了你那里,所以便暗中追查棺材的情况,还在你吃的青团里下了蛊。但后来我发现,你根本不具备害死德亮的能力,也没有动机,追查了很久没有任何头绪。再后来,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苗人便出现了。对我磨刀霍霍。”汪氏缓缓道,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我点点头,汪氏曾经买通冯三顺去我店子后面收集陆凝香的丢弃物,被我和曹楠设计差点抓住,可惜一把石灰迷了我们,让她逃脱了。

    至于下蛊和控蛊的能力,肯定是她肚子里的蛊胎天生就会,否则她根本没地方学习蛊术。

    “德亮叔让你不要去报仇,肯定是被非常厉害的人或者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他就没有透露过什么?”我追问。

    冯德亮的死,以及陆凝香那口琴棺的来源一直是个迷。更奇怪的是冯德亮一个普普通通的邮递员,是怎么找到蛊胎秘术的?

    我直觉,这里面恐怕又不为人道的秘密。

    “我也不知道,德亮不让我知道。说一报还一报,他如果出了事就是天意,谁也不怨,那是他的选择;我的任务就是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蛊胎是半人半蛊的存在,对于蛊师蛊女来说,是绝世珍宝。”汪氏摇摇头,道:“但我觉的这件事恐怕和你爷爷有关,德亮生前朋友不多,真正聊的来的只有你爷爷一个。他获取蛊胎秘术的途径可能是你爷爷提供的。”

    我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本能的想起来,爷爷临别三叔前说他犯下了一个大错,难不成冯德亮的死就是这个大错的延续?

    我不敢肯定,但爷爷确实具备这个能力和条件,且冯德亮死之前将琴棺寄给我,更让这种猜测更加趋向于真相。

    难不成爷爷利用了冯德亮,或者说,用蛊胎秘术和冯德亮达成了什么交易?

    这里面,依旧扑所迷离。

    但我直觉,这团迷雾的解开,为时不远了。

    沉默了许久,我问:“那你有后悔过吗?为了能有自己的孩子家破人亡,连宅子都付之一炬。”

    “也后悔过,但木已成舟,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拼尽一切保住孩子,让它健健康康的长大,不负德亮遗愿。”汪氏道。

    我缓缓点头,汪氏三言两语,但其实她付出了很多。

    蛊胎毕竟不同于一般的东西,天生就具有蛊惑的能力,一旦它需要男人的元阳之气,汪氏这个母体十有八九也会被蛊惑,变成不惜一切手段勾引男人的“荡妇”,而且锲而不舍。

    这也是正是自己判断错误的原因,汪氏怀胎期间,肯定迷失了一部分的本性。她对冯德亮的感情其实挺深的。

    “哼嗯,好痛!”

    就在这时,汪氏突然闷哼一声,双手捂住了肚子,直挺挺的倒下去。

    我被吓了一大跳,急忙问:“汪婶你怎么了?”

    “我…;…;我羊水破了!”汪氏焦急道。

    我头顿时就大了!

    这是要生了,算算日子,也是差不多了。

    …;…;

第二百七十七章:生了() 
“汪婶,你忍忍,我送你去医院!”我立刻深踩油门,加快速度往前冲。皮卡直接蹿了出去,速度越飙越快,汪氏疼的躺在后座上,根本直不起腰。

    时间一分一秒在这一刻显得十分漫长,足足二十分钟,医院终于到了。

    我直接将车开到接诊口,然后招呼医生护士出来接人。此刻。汪氏的羊水已经破的将后座都打湿了,疼的满头大汗。

    “胎位不正,进产房准备剖宫!”接诊医生稍稍检查了一下,立刻安排,然后对我道:“你是孕妇家属吧,把车挺好,一会儿来产房门口填表签字交费。”

    我:“…;…;”

    我本能的想否认,可一想万一没人签字,汪氏做不了手术,岂不是一尸两命。又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硬着头皮点点头。

    之后我就被丢下了,我急忙将车开到停车场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怕纳古吒追来发现,想了想。干脆将车牌拆了下来,还用帆布将车子盖住。

    等回到产科,手术室的灯已经亮了,正在手术。

    一个护士抱着一堆的签字单走过来问:“你是汪水琴的家属吗?”

    我又硬着头皮点点头,“对。”

    “丈夫?”护士似乎见我年轻。有些狐疑,说:“如果不是丈夫的话,您最好通知她的丈夫,或者父母,公公婆婆也行。”

    “弟弟行不行?”我心里感觉特别别扭,什么乱七八糟的,自己就成了别人丈夫。

    明明是侄子,装成弟弟也行啊。

    “你不是丈夫?”护士一听,顿时满脸狐疑。

    我立刻斩钉截铁:“当然是啦,她…;…;在家,突然羊水就破了。”心中同时万千羊驼狂奔而过。

    尼玛这叫什么事。

    “那行,把这些手术单麻醉单资料表该填的填了,不懂的问我,然后拿着单子去窗口交费。”护士终于没在纠缠了,尽管她脸上一百个不信。

    年纪相差二十,谁都会怀疑,只是她明显是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反正谁签字谁负责。

    我只得拿着笔,能填的填,不能填的瞎编。把单子搞定,又去窗口交了三千块钱,返回了产房门口。

    看着亮着的手术灯,我心里有些紧张。

    倒不是那种初为人父的紧张,而是担心里面的手术医生护士被吓着。

    蛊胎,半人半蛊,完全就是一个怪物。

    长成什么样现在还不知道呢,但愿别太吓人,否则把手术医生给吓昏过去,谁来给剖开的肚子缝线?

    或者更严重,蛊胎一生出来就咬人杀人,那就更惊悚了,它要是敢害人,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这么大的因果一旦沾染上,甩都甩不掉,后患无穷。

    想到这些,我握紧了口袋里的牛角刀;要是里面传出惨叫或者惊吓的声音,保证第一时间踹门冲进去。

    时间已一分一秒的过去,显得十分漫长。

    我时不时站起来从窗台上往外望,担心纳古吒跟上来。这王八蛋属狗鼻子的,必须小心再小心。

    进出产房的护士见我“站坐不安”,还安慰我,说快了。

    我只得苦笑着点头,还连声道谢。

    没多久,伴随一声嘹亮的婴啼,生了!

    我立刻掏出牛角刀站在产房门口听,准备踹门。

    结果门啪嗒一声打开了,刚进去的护士抱着婴儿走出来,笑道:“恭喜,母女平安。”

    我闪电般把牛角刀揣进口袋,一看,这孩子好像和寻常小孩没有什么区别,没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尖牙利爪,唯一有点不太一样的是,太白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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