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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五鬼悬门-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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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翰的房子连啃带咬,拆得一干二净。花花见到留下自己温馨记忆的小屋瞬间毁于我手,疯狂地跑回来,哭着求我不要拆房子,不要把恶事做绝。我没有理她。花花黯然离去了。我看着花花的背影,突然一口鲜血喷出,然后就浑身虚弱,瘫倒在地。醒来时发现已经躺在悬龙府了。三太子他们见我醒了大喜过望,端来参茸鸡汤给我滋补,但是我发现,不论喝什么、吃什么都无法消除那种乏力感。”

    “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后稷元神告诉我,那种罗盘是不能轻易转动的。因为自己回到了历史,许多人的命运会随着自己的返回而改变,有些没有死的人死了,有些该死的人没死,有些人该在这里却被调整到了那里,有些人的命运随着我的出现而改变。而这个世界上的阴和阳是守恒的,那些消失了的、变化了的阴和阳从哪里找补呢?只能从我这里。”

    “我不是很明白,你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一点?”

    “消耗掉的能量,要从我元神中分离一部分与之平衡。”包子的解释很简单“如果我再返回一次历史,则必死无疑”。

    “也就是说,你比第一次杀了更多的鬼兵、又折损了白媛仙子等等,这些次生的孽债都要从你的元神来抵消?”

    “是啊,如果是一般人恐怕死个十次百次也无法抵消,我体内有后稷的元神,他的元神替我抵消了很大一部分。但我由此开始变得虚弱不堪了。更重要的是,我的两个运魂消耗了大半,本来可能比较顺畅的未来二十年大运被折抵,也注定了自己一生穷困潦倒。”

    我沉默不语。

    “这都是命数。后稷也承认,当年自己下界时,天官就已经将他的命运锁定为非王非将非帝非诸侯,一生潦倒,无所建树。他本意欲抗衡一下,但人算不如天算,命数难以改变。”

第二卷 我与包子的对话实录(节选7)() 
“改写历史的代价有那么大?”

    “是啊。我转动罗盘所能改写的历史,也不过是人间和冥界的历史,仙界是不会跟随转动的,也就是说,我消耗掉后稷元神的事情,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无法倒退,改写一次消耗一次。”

    “那么你再回去,恐怕就难以活着回来了。”

    “是的”包子淡淡的回答。

    保卫科干事拎着暖水瓶进屋,给我倒了一杯开水,劝我说“王哥,你赶紧管管这个包自强吧,成天神叨叨的,太吓人了。”我接着他的话头说“神叨叨这种事儿,你们保卫科管最合适,反倒是警察管不了。”

    那干事苦笑一声,耷拉着脑袋出了门。

    包子抠着牙说“最近鹿鼎山那边儿汇报得勤,也不分时候,大白天就来,我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被同事撞见了,以为我发精神病呢。”

    “什么事儿天天报啊?”

    “你还记得陆翰当年留下的一批图纸不?”

    “我记得啥呀,那时候我还小,你们都不带我玩。”我埋怨包子。

    “当年,一个老台商到大房镇,忽悠镇长相信他要投资修建水库,并且亲自留在在镇里,为伊通河、西辽河设计了水坝图纸。台商许诺镇长说,将来在伊通河要建立四个拦水水库,建成以后上游清澈的河水将截断在大房镇一线,届时将在水库内建立度假村,给大房镇带来经济和旅游效益。”

    “我猜,那个年代的镇长一定是乐疯了。”我揶揄到“八十年代末兴起的招商引资,让很多地方招来了一群假港商台商,骗吃骗喝骗妞泡,完事儿了脚底抹油不知去向。”

    “是啊,那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八十年代的官员和百姓都淳朴,谁也没见过外面的世界。台商自称当年是孙立人新一军的军官,1947年占领四平以后,在当地找了个对象,俩人刚结婚没一年,就被辽沈战役摧枯拉朽地打出了东北。此后再没回来,老头子一路撤退到台湾,心心念念地惦记着媳妇,总算盼到改革开放两岸三通,老头子在1988年回乡看看,发现媳妇早已改嫁他人,由因为自己当年的身份,运动的时候没少挨收拾,一年前去世了。老台商自说自话地表示伤心欲绝,没心情回太晚了,就把带来的资金全捐出来,给媳妇家乡大房镇修点造福于民的工程。”

    “别说,这故事很像陆翰的遭遇呀”我对包子笑到“这镇长肯定信了”

    包子感觉到了共鸣“对,我也有这种感觉。镇里领导们也全信了,就把老台商像活菩萨似的供起来。老台商在大房镇转悠了好几个月,然后大大方方地把三大皮箱的现金交到了镇上,并引荐了自己的学生陆广,也就是陆翰,由他来设计图纸,安排妥当后老头突然辞别众人不知去向了。之后,陆翰借着老台商的平台,继续在大房镇搞所谓的建设”。

    “按照你之前讲的,老台商其实就是陆翰吧。”

    “没错,这活鬼当时至少有两具身子,老头儿是其中之一。”

    “他直接以陆翰身份骗就行了,干嘛分成两个人呢?”

    “一个年轻小子跳出来忽悠,谁信啊?他这不过是自导自演唱双簧。并且,这台商不仅在大房镇搞建设,省城也投资建了不少建筑。后来经过我的考量,其中都有玄机。”

    “你。。。。。接着说”

    “陆翰消失了以后,工程没有停止,因为全镇人都从工程上看到了金山银山。一直到1995年,四个水坝修成了三个,其中前两个规模巨大,几乎硬是在伊通河上游生生憋出了两个大水库,水库里建设了万亩荷花塘,修建了亭台别墅卖给省城的有钱人。又开了几家高档饭店会所,确实给镇里带来了不少收入。”

    “这些我都知道,当时修水库的时候,上级还派来领导剪彩,说是我市最大的、最成功的招商引资项目,值得表扬和推广。”我记得当时我已经上了大学,水库建成后我的全家也都曾经去游历过,确实很美、很壮观。

    “问题是,玄武湖的来水被切断了”包子搓着牙根冷冷地说。

    “玄武湖位于鹿鼎山里,本来也是个旅游佳境,但毕竟路太难走了,周边配套设施也不发达,镇里要开发玄武湖,光修路搭桥就要花很多钱,领导们抠门儿呀。所以镇里就牺牲了天然盛景玄武湖,开发了这几个人工湖,见效快、蓄水多、发电多。我想,这就是镇政府的一个英明决策吧。”

    “狗屁”包子嗤之以鼻“大祸临头都不自知”。

    “包哥!别乱说话”我赶紧制止包子,现在包子是镇里挂了号的不放心人员,他多次阻挠水库施工,夜间工程队的设备也经常莫名其妙的损坏,派出所早就怀疑是包子干的,多次调查他,只是直到目前还没拿到证据。

    “他们懂什么!玄武湖才是鹿鼎山风水格局中的朱雀灵位。那几个人工水坝,无疑坏了鹿鼎山的天然风水,是悬在大房镇人头上的一柄利剑!”

    “包哥,自打有了水库,咱们镇可解决了不少再就业问题,你不能只看风水,不看老百姓腰包吧?”

    “好,你们腰包鼓了,可大房镇下游的几个镇吃水都困难!”

    包子说的是实情,大房镇下游有几个村镇,也依靠伊通河来水生活,上游卡住水,下游吃水难。但随着水库建成,大房镇长的位子一下子变得炙手可热,因为不论谁坐这个位子,其他镇子的同僚、甚至分管市领导都要敬他三分,生怕得罪了大房镇长没水吃。这两年,大房镇长几乎成了地区领导班子成员的后备人选。

    水库让大房镇的gdp一直在地区遥遥领先,大房镇成了富人的聚集区,优秀人才的汇集区,消费高,房价涨,从上到下都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开心喜悦之中。

    “包哥,咱不是说你自言自语的事儿么,是不是扯得有点远。”

    “不远啊!”包子不紧不慢地回答“现在鹿鼎山的小仙小怪们因为吃不上水,纷纷逃离修仙地,鹿鼎山的青山绿树都萎缩了,许多仙怪要到镇里来报复你们,你说我管不管?”

    我猛地想起一件事,前几天接报警,说灵山屯出现一头巨熊,绕着村口井边不肯走,吓得娃娃们不敢上学。村长带着几个曾经当过兵的村民用土枪把熊打死了。当天晚上,全村出现了一百多只红白黄狐狸,把全村的鸡鸭全部咬死,两个养殖场被糟蹋得破了产,这案子到现在也没破。当然,也没法破。

第二卷 我与包子的对话实录(节选8)() 
变电厂厂长把脑袋横着伸进来“王警官,您出来下”

    厂长谦恭地等我出门,忙攥着我的手说“王警官,这包自强犯的事儿大不大?”

    “放心吧厂长”我笑着拍拍他肩膀“事儿不大,教育教育就行了”

    厂长攥我的手更紧了“王警官,这事儿确实不大?”

    “大啥呀,早晨泡的中药水,中午泼老李脸上了,鬼信他能烫伤?”

    “那万一烫伤了呢?”

    “豆腐都烫不烂,哎!您老人家这是担心啥呢?”我心想这老厂长的心理素质也够差的,一丁点儿破事儿也扛不住。

    “王警官,有没有办法让这个包自强离开我们厂?”厂长终于交了实底。

    “怎么着,他哪里做得不对了?”我忙问。

    “这孩子吧,业务没的说,真是聪明能干。人也热心。就是他太爱管闲事了。镇里修建水库、承包鹿鼎山的大事儿小情他都去捣乱。你说这不吃饱了撑的,碍着他什么事儿了?前段时间,水库工地不是电线断就是运输车被放气儿,大家伙都怀疑是包自强干的。这事儿吧,往大了说,他耽误咱们全镇奔富裕;往小了说,因为他,我们供电厂连着三年没评上模范单位;再往我自己身上说,我前年就该提拔去市供电局干副手了,就因为这个疯疯癫癫的包子呀,这特么现在还窝在这儿陪他呢。”

    “您是说让我借这个由子把他撵走?”

    “王警官”厂长还不松手“只要把他弄走,我立刻拆了您家的电表,以后你家的电随便儿用。”

    “厂长啊”我拍拍他使劲儿攥着我的的手“他如果违法了,不用你说我也带他走;如果不违法,任凭我再大的本事也没法给他扣帽子。”

    厂长把另一只大手拍上来,手心里多了一卷硬硬的东西,他用两只手死死握着我的手“你再想想办法嘛吧!法律是人定的,人总比法律有办法。”

    我心里很想锤倒这位厂长。我费力地把手从他两只钳子般的大手中抽了出来,那卷硬硬的东西没有露出真容。我向厂长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转身进屋了,留下了一脸茫然的他。

    “玄武湖难以滋养鹿鼎山的大地了,宏大的历史美景消失了,鱼虾也打不到了。”包子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点着了一支烟,慢慢地吸着,他的眼角出现了与年纪不符的鱼尾纹,从脸颊到下巴密布着胡子茬“我可以斩杀鬼头,踏平鬼兵军阵,却在鬼心面前束手无策。一个早已作古的陆翰,他构建的邪恶的余波还在冲击着你们。我现在觉得,不是陆翰有多强大,而是你们心中都有鬼门,鬼门中藏着鬼心,一旦打开了,鬼心会操控着恶鬼害人。”

    “包哥,你又发表极端言论了”我赶忙提醒他“现在大家吃得好穿得好,你跑出来说大家是错的,谁会听你的?”

    包子笑了,没说话

    “包哥,咱俩谈了这么多次,你又是能上天又是能入地的,好不好露些本事,让我开开眼界。你要是让我信服你,以后谁再敢欺负你,弟弟我第一个帮你顶着。”

    “耶稣说,不要等到圣迹显现再相信我。”

    “你不是耶稣,我也不是信徒,我只看证据。包哥,实话撂给你,你们厂长就站在门口,眼巴巴等着我赶你走呢。”

    包子还是笑而不语。

    “包哥,你一个月就千把块收入,这工作要是没了,你喝西北风呀”

    包子依旧是笑,他两只手频频搓动着,像是很焦虑。

    “包哥,我不是非要难为你,咱能不能不管那些闲事了,老老实实地当个群众。”

    包子摊开手,把空空的手心伸给我。

    我是一脸懵逼,问他“你要干啥?让我给你看手相啊?”

    话音刚落,他的手一反转,再把手心朝向我的时候,上面多了一摞百元大钞,看厚度足足有一万多。我拿起一张,对着阳光验看了一下,水印、防伪条清晰可见,我搓了搓,盲文凸凹有致。再拿起所有大钞按张翻看,钱号竟然都没有重复的!

    “这!你怎么做到的?”

    “钱,我想有就有,而且是真的。你不用操心。”包子悠悠地看着我,然后将钞票拿了回来,在空气中甩了甩,那钞票上蹿出一股诡异的蓝火,包子不怕烫一般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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