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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沙古卷:虫咒 尸降 噬魂灯-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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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们都出去后,我飞快地穿上衣服,然后来到堂屋(旧式农村的起居活动空间,一般设计在房屋中间,又称“客堂”,相当于现代的客厅),那个叫旺达的老爷爷已经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我看了看爸妈,虽然还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在我爸逼迫的目光下,还是极不情愿地跪下磕了三个头,有气无力地说:“谢谢旺达爷爷救我”

    “莫的事,这娃儿能度过这一劫也是他的造化。”

    “妈,我真的晕过去三天啊?”我还是不敢相信,拼命地回忆,可是只能依稀记得一点梦中的恐怖景象。

第4章 虫灾(4)() 
这个时候大姐端着煮好稀饭的大锡锅进了堂屋,和我打了个招呼后,动作麻利地摆好碗筷,给每个人满满地盛上一碗,然后招呼大家吃饭。

    早饭十分简单,就每人一大碗红薯稀饭,桌子中间放了一碗加了油辣子的酸泡菜。和平时不一样的是,我和旺达爷爷以及一副空的碗筷旁边,多了一个煮鸡蛋。

    我眼睛一亮,随即想到恐怕我妈说我昏迷三天的事情是真的了,不然也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

    不过我数了下碗筷,竟然有六副,难道说家里还有客人?

    果然,旺达爷爷朝着门外喊了声:“小叶子,快进来吃早饭。”

    小叶子?这个名字倒是有点怪。

    不多久,堂屋外走进来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约摸10岁大小,眼睛很大,转动时充满了灵气。小丫头扎着双马尾,穿着蓝白相间的小洋装,白色的袜子、红色的小皮鞋,一看就是长年生活在城里的时髦小公主,和旺达爷爷的形象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丫头真好看,不会是眼前老头子拐来的吧?我心里不由得想着,不过看我爸妈对旺达老头儿十分尊敬的样子,这话我可不敢说出口。

    听旺达老头儿介绍后我才知道,这小丫头是他外孙女。不知道为啥,旺达老头儿没有提小丫头的名字,就让我们和他一样叫她“小叶子”。

    不过小叶子没有我想象中大城市来的女孩儿的娇气,大搪瓷碗装的稀饭,竟然也喝了大半碗,只是吃鸡蛋的时候,小叶子不吃蛋黄,还吵着要让我拿蛋白和她换。我懒得跟一个小丫头计较,逗了她几句就同意了。这让小叶子顿时拿我当自己人看,没多久就和我玩熟了。

    吃过早饭后,旺达老头儿说要出去几天找些必备的东西镇住我身上的东西,小叶子就暂时在我家住下。

    这让我心头咯噔一下,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虽然我那个时候年龄还小,可从小到大都在农村生活,对于一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还是多少有些了解,难道这旺达老头儿是爸妈请来的端公?

    等旺达老头儿走了,我悄悄问我姐,我姐摇着头说她也不知道,只是说旺达老头儿和小叶子是在我家遭了虫灾后第二天和我爸一起回来的,她也不知道来历。

    我突然想起那天我答应余叔,第二天要去村后的猴王洞帮他办一件事的,既然我真的昏迷了三天,那不是耽搁了余叔的大事?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当年的事,当时余叔说话其实是很有技巧的,他完全抓住了我当时正处于12岁时的青春叛逆期的心理,以“男人的约定”“保密”“报恩”这些让我觉得神圣无比的字眼儿,让急于想要表现自己已经长大,能够为家里、为大姐做点事情的小屁孩儿一头扎了进来,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可能真的是人小单纯,无所畏惧,就如同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样,当时的我愣头愣脑、满腔热情,所以才那么容易相信余叔,何况他不久前才救了我最亲近的大姐,我怎么也不会觉得余叔会害我。

    可是大姐的回答,却让我大吃一惊。

    就在余叔救了大姐的第二天,他就带着行李离开了村子,村里有传言说余叔在外面发了大财,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不太信,一个人跑到余叔家,果然是铁将军把门,一个人也没有。

    看到紧闭的大门,我有些失落和茫然,不知道余叔为什么就这样一声不吭地搬走了。同时也有些庆幸,是余叔自己搬走了,那就不能怪我失约了吧?

    回到家后,可能是心虚,我没有提到余叔,而家里人似乎也不想再提到这个大姐的救命恩人,在这个问题上一致地保持着默契。

    旺达老头儿离开我家后,我本来以为小叶子肯定要又哭又闹的,却不料小叶子很懂事,完全没有哭闹,并且小小年纪的她似乎看出我心情不好,竟然一个劲儿地亲近我,逗我开心。

    这让我对小叶子好感大增,加上我们家我只有个姐姐,没有弟弟妹妹,现在突然多了个小丫头愿意主动陪着我,顿时大大满足了我也要当一回哥哥的虚荣心。

    有一天晚上,小叶子缠着我非要去山上看星星,我居然也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就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前几天刚因为深夜外出的事情挨了打。

    可惜那天晚上天气不好,我们在山上等了半天,也没有星星出现。回来的时候,我背着小叶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山路上,周围黑漆漆的,仿佛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这条路也永远没有尽头,我完全是凭着直觉在朝村子的方向走。

    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害怕,小叶子趴在我的背上,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瘦小的身子在不停发抖。

    “小叶子,不要怕,我们马上就到了”

    “嗯”

    “不要睡着啦,夜里凉,要感冒的。”

    “那你给我讲故事,等我长大后,我也背着你”

    “这个那先谢谢了。”我哭笑不得地回答。

    和小叶子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或许正是要考虑要怎么哄好小叶子,我背着她走了半个小时,除了手臂有点酸外,居然没有感觉到累。最后小叶子在我近乎呢喃的讲述中渐渐安静下来,趴在我背上睡着了。

    就这样,在万籁俱寂的乡间小路上,一个12岁的少年背着比他还要小两岁的小姑娘,心中罕见地没有任何害怕,步子无比坚定,这是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责任。

    因为小叶子的缘故,爱屋及乌,我在心里将旺达老头儿的称呼,也偷偷改成了“旺达爷爷”。

    第三天,旺达爷爷回来了,带着一个大包袱。他脱下中山装,从包袱中取出一套奇怪的行头换上:头上是黄褐色猴头帽,帽子上插着颜色鲜艳的野鸡尾毛;他的身上穿着蓝底白边的少数民族衣服,外面罩着羊皮坎肩,看样子有点像隔壁村寨中的羌族服饰,腰间更是系着铜铃、骨笛和羊皮鼓,看样子果然活脱脱就是一个跳大神的“端公”。

    他用带回来的草药和几种矿物甚至我认不出来的毒虫调和成了一种黏稠的药膏,随后又烧了几张符纸将灰烬融入药膏中搅拌均匀。

    这诡异的举动让我有些害怕,因此当他用最终调和好的药液当成墨水在我身上画下奇怪的符文时,我差点儿逃跑,却被我爸给逮住一顿胖揍,然后鼻青脸肿地只能任旺达爷爷摆布。

    他让我盘腿坐在一个画出的圆圈中,圆圈的三个方位分别摆放了一块白色的石头,石头上分别刻画了三个古朴的符文,这一切看上去怎么都像是老师要我们坚决反对的迷信。

    我的身上很快被调制好的特殊墨汁画满了看不懂的符文。画完这些符文后,旺达爷爷再度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围绕着我踏着踽步,然后一边拍打羊皮鼓一边吟唱着咒文。

    随着他的吟唱,这些符文没过多久就融入我的皮肤,我似乎能感觉到他们渗入我的血脉,然后无数的符文化为一把把大锁,将我的血脉中隐藏的某种东西给锁住。

    接着旺达爷爷将摆放的三块白色石头中的一块用一根红绳穿起来,小心翼翼地挂在我脖子上。我翻来覆去地仔细看,石头白得晃眼,上面有一个很像是眼球的红色符文。

    “小康,你要记到起,这块石头,绝对不能丢掉,它能够配合我画在你身上的符文能镇压住你体内中的东西希望它将来能够帮你度过下一次劫难吧。”旺达爷爷有些不确定地说。

    我点点头,有些不以为然,只是这块石头在刚才旺达爷爷布阵时的威力我也见识过了,心中非常开心得了这样一件“宝贝”。

    那以后,我的身边再也没有发生一流血就疯狂招来虫子的怪事,这样的平安日子我一过就是十几年。

    可是,我总觉得不管是我还是旺达爷爷,似乎都忽略了什么

    几天后,当旺达爷爷要带着小叶子离开时,我才第一次体会到原来离别竟然也会让人痛苦。

    这不像是我爸去省城打工,我知道固定的时间他总会回来,可我和小叶子这一别,就真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了。而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小叶子也早已经和我感情极好,走的时候一个劲儿哭鼻子,害得我也差点儿哭出来。

    当时还在山村中的我并不知道,仅仅是几个月之后,在离村子几百公里外的省城市区,一座影响到无数历史学家的重要考古遗址被发现。这座遗址的名字,叫作金沙!

第5章 记忆碎片(1)() 
时间是最经不起细算的,一晃就是十几年。

    12岁生日时的古怪经历在记忆中渐渐模糊,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幻。

    只有那个怪梦会偶尔让我半夜惊醒,这个怪梦充斥着虫子以及身穿黑袍手持金杖的怪人。十几年了,这样的怪梦重复了几十次,可我从来没有看清过梦中黑袍怪人的脸。

    或许,这是我潜意识的一种保护机制,如果看清了,就不是被吓醒这么简单了。

    那次事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旺达爷爷在我身上画下的符文起了作用,我的五感变得远比一般人要灵敏。

    我曾经自嘲地对一个哥们儿说,在过去,有这样灵敏五感的,都是难得的修道人或者有慧根的僧人。

    并且我一直怀疑,我灵敏的或许不仅仅是五感,很可能还包括被称为第六感的“直觉”,也就是被一些有法力的人称为“灵觉”的东西。

    但这并非好事,或许正因为直觉太强大,几年之后,我发现自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这件事过后的第四个年头儿,也就是我16岁那年,当时我刚上高一,因为离家里最近的镇都有几十公里,只能选择住校。

    当时的宿舍是一栋20世纪50年代修建的老楼,据说还是苏联专家提供的图纸援建的,老楼外墙是砖混结构的三层小楼,是一个“凹”字形的建筑,凹字的两边是学生宿舍,每边都有单独的走廊。最下面的一横是公用的厕所,厕所两头都有门,整栋建筑每层楼其实是完全连通的。

    除了厕所外,宿舍楼的地板全是实木的。当然,所谓的实木并非是现在那种装修用的高档实木地板,而是十来厘米厚像是铁轨枕木一样的方形原木直接拼接在一起,只是经过了五六十年的时光,虫蛀鼠咬加上本身的腐化,早已经残破不堪,走上去步子稍微重一点就吱呀作响,一些鼠洞中更是偶尔有肥硕的老鼠钻进钻出。

    按理说这早已经是一座危楼,可是那时小镇上的学校经费不足,重建的规划做了好几年,最后却一直拖了下来,据说我毕业好几年后才因为一场不大不小的火灾曝光,才最终将重建的经费批了下来。

    那个时候我第一次离开父母,虽然有点不适应,但进学校不久更多的是感觉没人管束的自由带来的兴奋。没过多久,我开始在学校周围的租书店第一次接触到武侠上之前看电视时就特别崇拜里面的大侠,因此很快就入迷。

    这些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在教室里看,否则会被老师二话不说没收,还有请家长的风险。而寝室的灯会在晚上10点就统一关闭,只剩下几盏走廊灯和厕所灯会通宵开启。

    走廊上偶尔有舍管巡逻,因此熄灯后装作蹲坑去厕所看个时候几乎是唯一的选择,当然,前提是能够忍受那股刺鼻的异味和夏天成群的蚊虫。

    幸运的是,12岁后我似乎就不再招惹虫子,因此后面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反而是厕所中的臭味因为我敏锐的五感而被放大,遭的罪比任何人都大,直到好几天后我在找到一个走廊连接厕所的转角位置,稍微阻挡了一下厕所的臭味,但又能借到一点厕所内灯泡发出的昏黄光线,最关键的是能够第一时间发现巡逻的保安。

    就是在这个位置上,我第一次看到了不寻常,或者说“不干净”的东西。

    那是我刚念高中的第二个月,发现这个位置的第三天,大概晚上11点10分的样子,我当时正斜靠在转角的墙壁夹缝里,捧着金庸的笑傲江湖看得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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