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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冒牌冥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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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暗吁了一口气跟上,心想算是安全了,这女鬼不是来害我的,可是,她又不是我的冥妻,为什么要保护我呢?还有,她为什么要冒充我的冥妻呢?还有,那个白裙女鬼胡小婉又是什么来路呢…;…;

    伟人说过,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冒充,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秘密。

    念头转动间,我嚅嗫着问道:“李秀宁,能问你个事吗?”

    李秀宁又停了下来,转身对着我,似乎是在等我问话。

    她这么正式,让我心脏又开始猛跳,边走边聊扯闲篇嘛,干嘛这么严肃认真的样子呢?有点吓人啊。

    不过已经到了这一步,问也就问了,我下定决心,壮起胆子,问道:“能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吗?”

    话一出口,李秀宁气势一变,阴风凭空而生,吹得我凉飕飕的,看样子像是话不投机准备翻脸的意思。

    我暗自后悔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其实我的本意,是想问关于冥妻的事情,只是临张嘴的时候,鬼使神差,竟然冲动地问出了想看看李秀宁长相的话。

    该死的男人劣根性!

    珠帘遮面,本身就是不想让人看到自己面容,甚至是特意为了遮掩脸上的缺陷,我这么问,唐突无礼,犯了人忌讳,纯纯的犯贱。

    还是和女鬼犯贱,这不会是找死的前奏吧?

    我忙不迭摆手,连声说道:“算了算了,不看也没关系,无论你长什么样,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美好的友谊!”

    为了缓解紧张,我口不择言,胡说八道。

    效果还是不错,李秀宁看我半响,转身又往前走去,我没再敢紧跟她,胆战心惊地落后了两三步。

    终于来到村里,李秀宁没有停步,而是继续往前飘,把我直接带到了家门口。

    我正想打开院门,背后阴风刮过,有拉扯感把我往后拽,我回身看向李秀宁,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李秀宁略显犹豫,然后盈盈迈步离我更近,抬起手把遮面的珠帘轻轻掀了一下,露出里面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庞。

    虽然只有两秒钟,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心神遭受到一亿点暴击,美丽是一种武器,李秀宁的武器毫无疑问杀伤力堪比马克沁机枪,射的我千疮百孔。

    在我目瞪口呆流口水的的时候,李秀宁的声音传入了脑海中,“夫君,不要相信胡小婉,她不是人。”

    一双欺霜赛雪的玉手伸出了红色衣袖,按在我的胸口,轻轻地一推,我身不由己,腾空而起,竟然穿透了院门,推力不竭,又穿过了窗户玻璃,直接落在了屋内的炕上。

    炕上还有一个我,正在安静的睡着。

    我落在了我身上。

    打了一个冷颤,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旧躺在炕上,之前发生的一切跟做梦似的。

    脑海里闪过李秀宁绝美无匹的脸蛋,我一个激灵,翻身坐起,连说了十几个“我X”,不如此不足以表达我见到这种祸国殃民级别美女的感受。

    她在推我之前还叫了我一声“夫君”,虽然这冥妻是假冒的吧,不过其中的善意却是显而易见,如果能弄假成真,我的天呐,简直不敢想那该有多幸福?

    爷爷呢?我意淫了一会儿,才想起爷爷,赶紧下炕,轻手轻脚走到爷爷屋门前侧耳倾听,里面传来爷爷轻微的鼾声,显然还在沉睡。

    我松了一口气,回去继续躺着,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公鸡报晓,爷爷起床的声音响起,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这一觉睡到十一点半,爷爷做好了午饭叫我,我才醒过来。

    吃饭的时候,我把昨晚的经历和爷爷说了一遍,爷爷放下碗筷,脸色微变,说这是魂魄出窍,让我翻出一件旧衣服,拿根槐树枝挑着在院门外烧了,这样村里人那些阴魂就不会再惦记我。

    魂魄出窍?我其实也想到这个可能了,毕竟我不是傻子,还是一个高中毕业生,这点联想能力还是有的,昨晚那种状态以及所见所闻,用魂魄出窍解释才说得通,真是不可思议。

    烧完衣服后,我问爷爷,你也魂魄出窍了,不烧一件吗?

    爷爷磕着烟锅,说我不用烧,你奶奶在保佑我,那些东西躲得远远的。

    我又问爷爷在奶奶坟前是不是在和奶奶说话?

    问出这个问题,我顿时感到自己的变化,就在一天前,我都不相信世上有鬼,爷爷的魂魄和死去十多年的奶奶说话这种事,也不可能出现在我认知体系中,自从看到两个冒牌冥妻后,我的世界观就已经粉碎重造了一遍。

    这个问题也很自然而然地问了出来。

    爷爷说可能是,因为经常给奶奶上坟,时不时就听到奶奶和他对话,开始他也不信,以为自己年纪大了耳朵有问题,但是经常听到,没啥坏处,就顺势当了真。

    至于说昨晚的事,只记得模模糊糊做了一个梦,似乎是给奶奶上坟了,醒来就不太记得。

    我想起了那些村里人阴魂窃窃私语说奶奶圈住了他们,而且似乎很惧怕奶奶,就问爷爷怎么回事。

第六章 噩梦小阮和病人虎妞() 
爷爷说这怎么可能,你奶奶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老太婆,充其量以前学了点神婆本事混口饭吃,有把阴魂圈起来的本事还不上天啊?

    爷爷这些话前后矛盾,既然那些阴魂都怕奶奶,奶奶怎么可能是一个普通农村妇女呢?

    不过看爷爷的神色是不愿意谈及这些事,我也没再多问,只在心里画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又提及李秀宁和胡小婉,爷爷抽着烟,沉默良久,说去请个人来看看,就起身背着手出去了。

    “不要相信胡小婉,她不是人”,想起李秀宁说的这句话,我暗自腹诽,这不是废话吗?胡小婉是鬼当然不是人,可你不也一样吗?这话纯粹属于胸大无脑的典型。

    我把碗筷洗了,就去“后楼”尿尿。

    后楼,是我们这边的方言,就是茅厕、厕所的意思。一般都在自家院中,紧靠院墙西南角挖个坑,放一口缸,缝隙处填实,上面搭两块木板或者石板充当脚踏,旁边垒砌一面墙上边搭上棚顶,就可以“手拿机密文件,脚踏黄河两岸”了。

    正尿的时候,忽然看见通风窗那有一双眼睛往里看。

    我一哆嗦,下意识地往回收,脚上就洒了几滴尿渍,而那双眼睛也一下不见了,外面传来有人离开的脚步声。

    日他先人,我一边骂一边往外跑想看看是哪个变态,出了院子就看到有个人影消失在拐角,看到这个人影,我猛地止住了脚步,想起了一段令我不愉快的往事。

    村东的王大富,穷的叮当响,三十好几了也没娶上个媳妇,五年前走了狗屎运,用极低的价格买回一个越南媳妇来,让另外一些老光棍嫉妒不已,那时候越南媳妇普遍可都要三五万,王大富只花了三千块。

    这个媳妇长的虽然不咋地,个子矮矮黑不溜秋,却是一个旺夫命。

    王大富有进山打野味挖山珍改善伙食的习惯,自从买了这个媳妇,竟然连续好几次挖到了小型的古墓,把里面的陪葬品拿出来卖给文物贩子,挣了不少钱,翻修了房子,手上也戴上了金戒指,抽的烟也上了档次。

    村里人都说王大富好命,王大富则把这个好命归结在他的越南媳妇身上,即使没生出个娃也相敬如宾,不像一般买媳妇的人恶习满满,不是拴起来,就是经常打骂,不把人当人。

    这个越南媳妇刚来的时候也不会说中国话,村里人就叫她小阮,因为据说越南那边的人都姓阮,至于她的真名实姓,也没人去探究。

    小阮刚来村里那年的一个周末,我约了同学虎妞去狐岐山源神庙玩,他还没到,我钻到我们以前捉迷藏的一处草窝窝里,百无聊赖地等。

    须臾,外边传来浅浅的脚步声,我以为是虎妞来了,想吓唬他一下,悄悄扒开草丛往外看,却看到一个陌生的小个子女人,正抓起一只毛茸茸的蜘蛛塞进嘴里咀嚼,褐色的汁液溅的满嘴角都是。

    我差点惊叫出声,又恶心又害怕,心想不会遇到变态杀人狂了吧?

    然后那女人嘬起嘴唇发出奇怪低沉的声音,片刻一条竹叶青蛇就从草丛里游了过来,在女人面前团成一盘竖起脖颈,那女人则抚摸着蛇头,像宠物一样。

    这场景令人惊骇,我不由自主“啊”了一声,那女人和那条蛇同时转头盯了过来,眼眸都是一样的阴寒。

    然后,那蛇就向我游过来。

    我吓得手脚发软,一点劲儿都提不上,眼睁睁看那蛇越来越近,我脑子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死”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蛇在我面前两米处猛地停下了,缩成一团,满地翻滚,像是被人用鞭子抽打。

    我这时恢复了点力气,爬起来就往家跑,跑回家才发现尿了裤子,万分羞愧,人家虎妞都是把捉蛇当成一种游戏,而我却被一条小蛇吓成这样,太丢人了。

    十几岁孩子的自尊心使我没和爷爷说这事,甚至有意识的淡忘。

    但是,那几天上学放学,我总觉得有一路上都有人悄悄跟着我,窥探我,连粗线条的虎妞都看出我满身的不自在,我当然不会说我被蛇吓得尿裤子,问他有个女人生吃螳螂你怕不怕?

    虎妞一撇嘴说怕个逑,他自己都生吃过河虾,虱子和蚂蚁呢。

    他这么一说,我就闭嘴了。

    那天黄昏,我一个人从镇子上放学回家,又看到了那个女人,站在村口路边直直地看着我。

    我很害怕,停住了脚步。

    就在此时,不知道从哪刮来一阵阴风,向那女人吹去。那女人黑不溜秋的脸瞬间变的惨白,张嘴吐了一口血,满眼都是惊惧。

    最后,那女人食指竖在嘴边,冲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福灵心至,马上意识到她是警告我不要把那件事告诉别人,赶紧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那女人捂着胸口走了,从此再没找过我。

    被窥视的感觉也消失了,这件事成为了我的秘密,没有跟任何人说,一方面是那女人给我造成的阴影,更多的原因是有意识地淡忘,毕竟被吓得尿裤子这事太丢人。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王大富买的越南媳妇小阮。

    我是从来躲着他们家走的,王大富人不坏,有钱之后经常给村里小孩买一些糖果玩具,我从来不拿不要,如避蛇蝎。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我的冥妻暗中保护我,第一次打翻了那条蛇,第二次打伤小阮警告了她。

    小阮怎么又开始窥视我,而且是用这么羞耻的方法?她到底是什么人?她想干什么?

    “嗨,被鬼媳妇勾魂了?”

    我看着小阮消失的方向,陷入了回忆,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

    我一惊,扭头一看,不由骂道:“擦,吓死你先人了。”

    来人是我的同学虎妞。

    虎妞,本名王虎,性别男。小时候作怪,偷了他妈的胸罩套在身上当盔甲玩将军捉山贼游戏,被他妈打的满山跑,还得了一个“虎妞”的外号。

    我俩同龄,关系极好,打小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今年还一起参加了高考,不过他是学渣,只是为了混个高中毕业证,也没打算去上大学,最近已经打算出去打工了。

    “你刚瞅什么呢?”虎妞望了望小阮消失的方向,问道。

    “瞅你的梦中情人。”我揶揄道。

    “哪个?小琴,小娟,还是小花?”虎妞故作羞涩。

    “小阮。”我说道。

    “啊呸!那是你的梦中情人。”虎妞抬腿就踢我。

    打闹了一阵,我问虎妞来找我是纯粹闲的还是有事?

    “晓雪他们几个说下午来村里找咱们玩,可能要住一晚上,你做好准备接客啊。”虎妞说道。

    “滚,你才接客呢。”我骂道。

    晓雪是我们的同学,初中和高中都在一个班,学习拔尖,而且是校花,是男生们深夜那啥的主要对象,爱慕者众多。

    晓雪要来玩,我是相当欢迎。

    因为不知道晓雪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左右无事,我和虎妞就进了院子坐在屋檐下,吃着自己家晾晒的红薯干,边聊边等。

    虎妞胆子极大,经常和人打赌半夜逛坟地赢零花钱,还说能遇到鬼,鬼还躲着他走。

    源神庙安德道长说他八字皆阳,赤子命格,肩上头顶三把火不是普通的魂火,而是三味真火,万邪不侵,百鬼辟易。

    高一的时候,他爬上学校教学楼天台,手扒着天台边缘,身体悬空在墙外,把一校师生吓得吱哇乱叫,以为他要自杀。结果他自个儿翻身上去,下来后面不改色,说想体验一下什么叫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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