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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绝命阴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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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张开眼,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简单洗漱一下,又给大黄喂了点吃的,便准备修炼。

    说是修炼,其实就是锻炼那股气流,出去这两天我能撑下来,还多亏那股气流了。

    唯一有点可惜的是,那股气流不能当真气用,否则的话,我左手降龙十八掌,右手一阳指,得厉害成什么样子!

    一时间意淫的有些过头,我说了出来,还伸手比划了半天,趴在一旁的大黄抬起头,那双狗眼盯着我看了半响,竟然有那么一丝不屑。

    “长能耐了,是吧?”

    我被气的够呛,伸手照着大黄的脑袋弹了一下。

    在玫瑰村,它怂了好几次,虽然事出有因吧,可后来又一个劲的讨好张茉和那个姑奶奶,完全把我这个主人扔在一边,我都没找它算账,还敢鄙视我?

    最重要的是,这货回来说什么也不住狗窝,非要和我一起睡炕,吃饭也不用原先的那个狗盆,要和我一起用碗。

    出去一趟,活没干多少,脾气倒见涨,现在还敢放嘲讽,我不把它脑袋弹出包来,我就不是它主人。

    没等我弹第二下,大黄蹭的从炕上蹿下去,对着门口又是摇尾巴又是吐舌头的!

    “长能耐了,是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门嘎吱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略带点婴儿肥的小姑娘,最有特点的便是那双眼睛,又黑又亮,还滴溜溜转个不停,一看就是在动心眼。

    关键是她说的话,正是我刚才说大黄的,还有她的声音,正是那个姑奶奶。

    一听见这个声音,我的脑仁便疼,她怎么来了?

    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她是什么?

    人?鬼?仙?

    我是一点头绪也没,她倒是不见外,伸手挠了挠大黄的下巴颏,一副有我在你放心的样子。

    “姑奶奶,能告诉我,你到底是啥吗?”

    我捉摸了半天,没有一点头绪,又打量了她一眼。

    她穿着一件火红色的连衣裙,胸前垂着一条又黑又亮的大辫子,下面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看着挺清纯,挺淑女的,可干出来的事,没有一件淑女的。

    “怎么,褚墨姐姐还没搞定,就想打我的主意?”

    她一扬小脸,说出的话差点把我噎个跟头,我是彻底服了!

第三十三章 打窍() 
惹不起便不惹,我摸出那个小本子,专心研究起来,就当没看到这个小姑奶奶。

    “把我当透明的啊?”

    我不惹她她惹我,小腿一翘,便搭在我身上。

    我彻底无奈了,这个姑奶奶刚才还在门口,这是和我玩瞬移吗,还把腿搭在我身上,她想干嘛?

    见我没说话,她瞪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伸腿踹了我一脚。

    “姑奶奶,我服了你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放下小本子,做了一个服了的姿势。

    “谁要你服?”

    她又踹了我一脚,露出两颗小虎牙,在那磨啊磨的,看样子恨不得咬我一口。

    我有些莫名其妙,我没得罪这个姑奶奶啊,我甚至连她叫啥都不知道!

    “便宜你了!”

    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小嘴里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扑向了我。

    我想躲,这都是什么事啊?

    什么叫便宜我了,难道她想要和我一起干点啥,我脑子里一时间冒出来各种想法。

    下一刻,便感觉到一个软软的身体扑了上来,把我压在下面,没等我反抗,一双小手点在我的眉心印堂处,一个略显严肃的声音响起:“别反抗,我帮你打窍!”

    话音落,这个姑奶奶消失在我面前,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自眉心扩散开来,我被上身了。

    和褚墨上身不同,对比一下的话,如果褚墨属于温柔类型的,那么这个姑奶奶就是暴力型的。

    我能清晰的听见身体里传来的噼啪乱响,更能感觉到一种锥心的痛,这让我想起第二次处对象时被拖拉机撞入沟里。

    我彻底服了,你要冲窍,你和我说啊,多少让我有点准备,起码嘴里得咬根木棍吧?

    我只感觉越来越痛,根本忍不住,张嘴便要嚎叫,一张狗脸适时凑了过来,将一截木棍塞入了我的嘴里。

    “大黄,你大爷!”

    我欲哭无泪,这个蠢狗,冲好窍,我不把你弹的满头包,我就不是你主人。

    强忍着疼,我咬着掺杂着大黄口水的木棍,疼痛如同潮水一般不断涌来,我这时候想要晕过去,可不知道怎么搞的,越疼越清醒。

    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明悟,这个小姑奶奶是故意的,她就是想要折腾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轰的一声巨响,好似大坝泄洪,滚滚的洪流奔涌而下,人门开了。

    “成了!”

    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我眼前一黑,终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入目的是大黄粉嫩的舌头,我是被它舔醒的,我摸了摸脸,果然满是口水。

    “蠢狗!”

    我苦涩的一笑,撑着坐起来,便看到斜靠在墙上,好似打了一场大仗的小姑娘。

    她的脚搭在大黄身上,却没翘,就那么放着,脸色也不好,刘海更是和汗水掺在一起,一缕一缕的垂在额头。

    见我看她,她撇撇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替你开了人门,你的膻中穴通了!”

    褚墨曾经和我说过,仙家为弟子打窍,是一个经年累月的功夫,有时候打开一个穴窍,需要十年。

    之所以需要如此长的时间,一是弟子身体承受不了,二是打开穴窍需要耗费的修为太多,没有哪个仙家会为了弟子耗损如此多的修为。

    上一次开天门,我开始时也是痛的不得了,可晕过去再次醒来后,便没有什么大碍。

    这一次也一样,除了刚开始和结束时非常痛,睡了一觉竟然恢复了,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我的恢复速度太快了,快到我自己都不相信,但更多的还是疑惑,她为什么帮我打窍。

    “你以为我愿意啊?”她好似猜到了我在想什么,撇了撇嘴,“我们这一脉最擅长卜卦,褚墨姐姐很可能出事了,不给你开人门,你怎么帮褚墨姐姐?”

    “褚墨出事了?”

    我心里一急,坐了起来。

    褚墨走时没有说她要上哪,只是说短则三月,迟则半年,看样子这个小姑奶奶知道褚墨去哪了!

    “我只知道褚墨姐姐遇到困难了,而且帮她的希望在你身上!”她将搭在大黄身上的脚收回,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又道:“明天的生意你一定要接,和褚墨姐姐有关!”

    “她遇到什么困难了?”我追问道。

    “卜卦又不是万能的,我只是有一个大致的方向!”她有些不耐烦,两根眉毛竖了起来,“还有,我叫胡墨兮,别总在心里腹诽什么小姑奶奶的,我有那么老吗?”

    我全程只关注了一点,她说她姓胡,她又不是人,一个答案在我心里冒了出来,她是胡家的,也就是说,她是一条小狐狸。

    “别挤眉弄眼的!”

    胡墨兮的火气很大,“是不是觉得我的名字难听,我告诉你,姑奶奶的名字好听着呢!”

    我脸上刚有些表情,便被她误会了,不过她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觉得这个名字有些怪,有种说不上的感觉。

    “好听!”

    我马上点头,又不敢太过,这个姑奶奶太过于古灵精怪,惹了她谁知道她又会起点什么幺蛾子?

    “你记住啊,明天的生意一定要接!”

    她的脸色稍霁,便又嘱咐起来,说她们这一脉和别的胡家不一样。

    东北胡家有九成以上属于出马一脉,并且受到监管,有一种说法,叫东北仙家不过山海关。

    据说是康熙曾经下过圣旨,将东北封给了仙家,却也限制仙家,不许过山海关一步。

    而她们这一脉则不受限制,或者说,她们这一脉与正统的胡家格格不入。

    “那五家称呼我们这一脉为卜卦胡!”

    说到最后,胡墨兮有些得意,说卜卦是她们这一脉的立身之本,可谓是十卜九灵。

    我问她还有一卦呢?

    她的脸色骤变,两颗小虎牙磨了磨,又想咬我。

    “我最后一次和你说啊,这次接的生意一定要有万全的准备,符,辟邪的器物,都要准备妥当!”

    最后,她也没过来咬我,反而又嘱咐起来,我能看出来,她很认真,褚墨很可能真的遇到麻烦了!

    “褚墨到底去做什么了?”我又问道,到底什么事要短则三月,迟则半年。

    胡墨兮表示不知道,说褚墨走时把我托付给她,让她照看我。

    “还有啊,这一次我可能帮不上你了,卦象上说了,你去的地方,我去不了!”

    说着说着,胡墨兮的脸上挂上了一抹愁容。

    我去的地方她去不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人,她是狐狸,即便是人去不了,魂也可以附在我的身上,可看她的意思,是魂也不能去。

    “别想了,明天不就知道答案了!”

    胡墨兮虽然满脸愁容,可来得快去的也快,马上又恢复了那副乐呵呵的模样。

    我则陷入了沉默,天地人鬼四门,我现在已经开了两门,天门开能看见肉眼看不见的东西,人门开能开启宿慧,也就是俗称的智商高了,甚至偶尔能回忆起前世的一些事。

    可能是人门刚开,我还没什么感觉,唯有一点,我猜到了一些,张茉很可能在我身上下了蛊。

    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两次打窍,我恢复的如此快,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张茉看我的目光那么怪!

    而且,这个蛊对我有利无害,是褚墨付出了一定的代价换来的!

    “褚墨,你到底在哪?”

    我叹了一口气,默默的想着。

    “大侄子,你可得救救亮亮啊!”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外面便传来了一阵哭天抢地的叫喊声,来的是邻居婶子,仔细算起来,她消失了很多天了,难道小狐狸胡墨兮说的那个生意应在她的身上?

第三十四章 运尸() 
没等我出门,邻居婶子便又哭又嚎的抹着眼泪进来了。

    邻居婶子姓任,我叫她任婶,实话实话,任婶那张嘴挺招人恨的。

    东家长,西家短,只要她知道的,第二天肯定全村都知道,特别是,她还喜欢抓着人的痛处说个没完,这点非常讨厌。

    在我们村,挨个数下来,要问最烦的人是谁,保准是任婶。

    要说优点,任婶也有,她挺仗义的,以前继父对我不好,我吃不饱饭的时候,她隔三差五便给我塞个馒头什么的!

    她儿子姓赵,叫赵亮,和我同岁,是我发小,可能是有相同的经历,小时候我俩总在一起玩。

    他爸死的早,我爸也死的早,不同的是,我妈改嫁了,任婶没有。

    其实我挺羡慕赵亮的,起码任婶全心全意的对他,而我妈,自从她走,一个电话没给我打。

    我倒是给她打过,关机,我弟也是这样,我估计是换号了,但没告诉我。

    “谢寅,你得救救亮亮啊?”任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我的手不放。

    赵亮打小就不爱学习,初中上了一年便辍学打工,说要赚钱让任婶享福。

    我和他不同,虽然学习一般,可继父那阵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得让我继续上学,勉强混了个高中毕业。

    毕业后出来打工,我倒是找过赵亮,想和他一起打工,可他没同意,说他干的活不适合我。

    我问他干什么,他也不说。

    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他干的活很赚钱,主要是任婶那人存不住话,总在村里显摆。

    而且这几年任婶家的变化太大,房子修了,家用电器也是一件一件的换,村里都知道赵亮在外面赚了大钱。

    赵亮过年回来时我还和他抱怨过,说他发了就忘了哥们,他说他是拿命在赚钱,他干的活,我干不了。

    我问他到底是什么活,他不说,我问急了,他说再问就不是兄弟。

    当时我还挺生气,没想到这会出事了。

    “婶,你别哭,慢慢说!”我试着把任婶的情绪稳定下来,也很好奇,赵亮出了什么事,能让任婶来求我!

    任婶缓了片刻,终于稳定下来,说赵亮打从我结阴婚那天起便不对劲,这么多天,她陪着县里市里的医院都看过了,都没看好。

    任婶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从老王那回来,我便再也没看到过她,原来是给赵亮看病去了。

    “婶,亮子得了什么病?”我马上问道。

    “他没得病,他中邪了!”任婶咬着牙,因为害怕,眼中出现了一丝畏惧之色。

    “中邪了?”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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