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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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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锦墨身边时,沈竹青略停顿瞬间,只说了一句话:“锦墨世子,你扪心自问,公主可曾有半分对不起你!”


    沈竹青大步走出睿和宫正院,留下莫离坐在地上,仍旧傻傻的呢喃。


    锦墨不知道自己如何走到莫离跟前的,静静看了她许久,弯下腰,抬手摘去她头发上的枯叶,低声问:“离儿,你恨我么?”


    莫离痴呆无表情,目光茫然无焦距,她眼睛里没有他,亦或者,从此以后都看不到他了……


    锦墨心下忽然大恸,不自禁展臂抱住莫离:“离儿,你记住,我叫锦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在皇家中秋游园宴会上,你身穿一身大红锦纱裙,抬着下巴问我‘你是谁’,我回答‘敝姓尚,名锦墨’。离儿,我是锦墨……”


    合欢树,绿荫如伞,花似团绒,日出而开,日落而合。


    合欢树,寓意美好,合而喜乐的意思,


    可是他和她之间,在错误的时间地点认识,是错长在合欢树上两朵错误的花,日出前凋谢,日落后枯萎,看不到天亮的时候。


    锦墨喉结滚动声音哽咽终究说不下去。


    就算这样静静的抱着她,也成了一种奢侈。


    “锦墨,你做什么?!”


    悔之在锦墨身后尖叫:“她疯了都不放过你!我不许你们这样,不许!”




夫妻离心

悔之抓住锦墨的胳膊强迫他转身,厉声质问:“你是不是喜欢月莫离,你是不是打算拥立她取我代之?!”


    锦墨挥开悔之的手,长眸尽皆怅惘:“她疯了,已对你我没有任何威胁……”


    “我不信,你说的话我半句都不信!”


    悔之神色狂乱,甚至不顾帝王体面,一叠声的嘶吼:“我对你挖心掏肺,你却从不肯对我开诚布公!马场我给‘风印’下毒针,你斩杀‘风印’,后来我买通刺客,你又以身挡剑,要不是除夕夜情势所逼,暴露你影楼楼主的身份,到现在我都不知自己买通的那些刺客就是你的手下!锦墨,中‘绝杀’者必死,你为月莫离命都不顾,再三再四舍身相救,敢说没有对她动心?!”


    锦墨要说什么,被悔之大声喝止:“你不用解释,好,就算是为了得到麒麟宝珠,你将计就计利用月莫离。那么除夕夜没有斩草除根留着这个祸害,至今不和我圆房,你还敢说不是因为心里有她的缘故么?锦墨,你回答我!”


    锦墨抬手,示意周围侍卫宫女退下,等人都走了,方才缓缓言道:“悔之,当初我们协议,并不包括我必须与你做真正夫妻,现在皇帝你也当上了,宫禁谁都要看你的脸色,还有什么不满的?”


    “可是……”


    悔之被锦墨淡漠疏离的神色吓住,愤愤半天,左右权衡不敢逼他太过,不得不放低姿态,嗫吁:“可是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啊,我哪里不让你满意,你说出来,我可以改……”


    被妒忌的怒火烧的五内俱焚,悔之表面上仍可怜哀求:“现在昭玥江山都是我们的,锦墨,我是皇帝,你是皇夫,我们本因该恩恩爱爱让天下所有人羡慕才对,难道你不喜欢我么?”


    手死死掐住腰间金丝缀缧的蟠龙络子,手心硌的生疼,悔之忍着,含泪于睫,只盼自己的软弱能打动锦墨。


    锦墨嗤的一笑:“喜欢?”




禽兽求婚

锦墨忽然抬手握住悔之的脸,直直的看尽她的眼睛里,讥讽道:“你就敢说自己真的喜欢我么?悔之,别在我跟前演戏,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你要当皇帝,我就让你当皇帝,知足吧,不要在我面前演戏,留着这副可怜样子骗骗满朝文武骗骗百姓同情或许更有用处。”


    悔之脸色倏然煞白:“锦墨,你不会真的……”


    “我不会,有你当皇帝,我可以抽出心思治理朝政,所以悔之,你乖乖的你的皇帝,对莫离好一点,别轻举妄动!”


    锦墨拍拍悔之的脸,拂袖而去。


    尚御城被封为散衣侯,有身份无权利,是个闲职,忽然上折子,请旨赐婚,求长公主月莫离下嫁。


    早朝时,尚御城的求婚折子一经内官念出来,朝堂上炸开了锅。


    谁都知尚御城文不成武不就,欺男霸女是个禽兽。


    以沈竹青为首,一干老派臣子最为激动,齐刷刷跪了一地,恳请悔之体恤长公主身体欠佳神志不清,若为人妇,夫家长辈定然不喜,反而扫了皇家体面。


    这些大臣顾忌锦墨在场,没有说难听话。


    悔之听完,脸色非常难看,冷笑:“诸位的意思,我姐姐这辈子不嫁人,就符合皇家体制了?”


    沈竹青梗着脖子,丝毫不退让:“微臣不是这个意思,但有一日,等长公主清醒过来,再议此事也不迟。”


    沈竹青忽而对锦墨道:“无须长公主嫁入尚家,皇夫的家势已经显赫如日中天了,请皇夫三思,切莫做出追悔莫及的事来。”


    悔之和一干大臣争辩的时候,锦墨一直低着头,以手撑额头不说话。


    此际被沈竹青点名,锦墨微微转脸,似笑非笑的问:“陛下,御城求长公主下嫁,真是他的主意么?”


    锦墨声音很低,嘴角噙笑,可是目光却如冰凌,尖锐萧杀似要看透悔之。


    悔之如芒刺在身,不由的喏喏:“我也不知情。”


    悔之心虚的错开目光,不敢和锦墨对视。




欺负莫离

良久,才听锦墨提声道:“少傅说的有理,当下最要紧的是给长公主看病,其它的以后再说罢。”


    闻言,沈竹青大松一口气,险些瘫软在地上。


    国丧终于过百天,百日祭、祖奠、启行、谒陵,安奉等一系列繁杂程序完成,乾安的梓宫终于入陵寝,于明慧皇后合葬。


    他们生不能同时,死终于同穴,也算告慰了乾安十多年的寂寞相思之苦。


    安奉那天凌晨,锦墨打算亲自去接莫离参加葬仪,总想着她心里一定惦记着亲自为父皇乾安送行,只是因为脑子不清楚,说不出来罢了。


    却因为其它杂事耽搁了,锦墨与庆州回来的密探在御书房商谈完事情,天已大亮,他匆匆往睿和宫走去,刚进大门,就听到吵闹之声。


    锦墨沿着游廊拐过转角,一眼就看见正院宫女嬷嬷们拉扯侍卫叫骂,双方几十个人乱纷纷,场面煞是哄乱。


    而原来的黎美人,现在的黎太后叉着腰,呵斥侍卫们驾前无礼,胆敢冲撞哀家,都不想要命了么?!


    莫离这日穿的还算干净,只是一身素白衣裳被黎太后带来的人拉扯的不成样子,抱着头缩在宫院墙角浑身发抖,比上次见到时更可怜。


    睿和宫的侍卫已经全部撤换成可靠的人手,侍卫们奉锦墨之命保护长公主,倒也尽心,再没发生过莫离衣衫破损吃不饱饭的情况。


    今日一早,黎太后突然带着一群宫女嬷嬷来睿和宫教训长公主,侍卫们倒是想栏,可是没法拦啊。


    太后毕竟是太后,不敢推,不敢打,更不敢伤着她,还得恭恭敬敬的行礼,弄不好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压下来,谁都扛不住。


    锦墨来的时候,正闹得厉害,一个侍卫眼尖,立刻喊:“微臣参见皇夫,皇夫千岁千岁千千岁。”


    登时一群侍卫齐齐跪地抱拳。


    宫女嬷嬷们唬了一跳,忙跪地请安,谁都不敢抬头。




皇夫驾到

连黎太后亦慌了神。


    昔日的隐忍终于得到回报,黎太后迫不及待的品尝胜利喜悦。


    之前,黎太后命人饿着莫离,不给送饭洗衣裳,又派宫女折磨羞辱莫离。


    落地的凤凰不如鸡,黎太后肆无忌惮的发泄自己内心的嫉恨,要把自己昔日所受的委屈千百遍讨回来,就是要让乾安帝在天之灵不能瞑目。


    却不想并未如愿。


    锦墨插手调走睿和宫原先的侍卫宫女,另派人手将莫离保护起来,悔之又抱怨过锦墨对莫离上心,黎太后折磨莫离的计划受阻,越发容不得莫离存在。


    可是锦墨就住在皇宫,权益之下,黎太后只好暂时收敛行为。


    这些日子忍得牙都快咬碎了。


    安奉日,落棺封陵,皇帝皇夫太后公主文武百官皆要去城外几十里的祖庙和帝陵祭拜。


    一个没有任何权势的落魄公主,凭什么吃香的喝辣的,绫罗绸缎穿在身,现在还要跟着他们一起出行祭祖庙,享受皇家待遇?黎太后不甘心!


    趁大伙都忙着准备祭奠出行,锦墨没空理会睿和宫,黎太后打算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彻底拔出眼中钉肉中刺,下毒手杀了莫离一了百了,省的再闹心。


    至于以后如何交代,黎太后没有多想,好歹她也是太后,锦墨还能因为一个死了的疯子对她不依不饶么?


    黎太后绝没想到,现在睿和宫的侍卫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居然闹起来,而安奉日,锦墨也居然抛开正事不管,亲自来睿和宫接莫离启行。


    黎太后最明白她这个太后怎么当上的。


    昭玥皇宫恢弘如许,近二十年,偏偏她在冷宫,红颜揽镜自看,独守空房寂寞成恨。


    要不是锦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凭她和悔之的本事,极有可能一辈子老死宫禁中无人问津。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她们母子终于抖起来了,在这皇宫中,她和悔之是最高统治者,


    可要要说起权势,真正掌控昭玥的人,却是这位女婿锦墨。




杀鸡儆猴

眼见锦墨沉着脸走近,黎太后慌乱的/炫/书/网/整理衣裙头饰,讪讪陪笑:“千岁,您怎么有空来了。”


    锦墨不理黎太后,目光逡巡四周,问侍卫:“为什么放不相干的人进来,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侍卫首领头冒虚汗,结结巴巴回话:“禀千岁……太后娘娘忽然驾到,属下等人实不敢阻拦……毕竟是太后啊……”


    锦墨长眸眯起,“唔”了一声:“原来你们不敢拦着太后,的确情有可原。”


    忽而声色冷厉,指着跪地的宫女嬷嬷道:“这些人总不是太后罢,来人,拉出去全部杖毙!”


    话音落,正院外面的侍卫就冲进来,连同院内的侍卫,共几十个人不由分说拉扯地上的宫女嬷嬷往外拖,顿时哭喊声一片:“皇夫饶命啊……奴婢们是奉太后娘娘之命……太后娘娘,救救奴婢……”


    片刻,宫女嬷嬷被拉到偏僻处,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


    黎太后吓得全身发抖,大气不敢出一声。


    锦墨负手而立,嘴角一抹冷笑,不说话,亦不看黎太后。


    半晌,黎太后偷偷地蹭到远处,趁人不注意撒腿逃出睿和宫。


    远处,侍卫们还在处罚宫女嬷嬷,杖击皮肉,许多人吃疼不禁,惨嚎声不绝。


    锦墨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盯着黎太后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直到缩在墙角的莫离忽然尖叫起来:“父皇……父皇……我怕,我怕啊……”


    锦墨脸色大变,疾步走到墙角蹲身捂住莫离的耳朵,一叠声的安慰:“别怕,离儿,我在这里……别怕……”


    然而莫离根本不认识他,手脚舞动乱踢乱推,扯着嗓子嚎哭:“走开……我要回家,回家……”


    锦墨费力的抱住莫离不让她挣扎,转头厉呵留在院子的侍卫:“停刑,叫他们别打了,滚,都给我滚!”




骗子骗子

锦墨一直抱着莫离,她就在他怀里,熟悉的姿势,人,已经不是过去的人。


    锦墨说不清心里的滋味。


    那个神采飞扬的莫离不见了,被他活生生杀死,自己的心也被挖出去一块,然而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莫离终于哭哑了嗓子,眼睛红肿抽抽搭搭的缩在锦墨怀里,把自己的手指头啃了半天,忽然道:“骗子……”


    锦墨身体僵住:“你说什么?”


    莫离口齿清晰:“骗子。”接着,傻乎乎咯咯笑起来,一叠声的说:“骗子,骗子……”


    每一句“骗子”无异于撕扯锦墨的五脏六腑,眼睛倏然赤红,点头:“是,我是骗子,离儿,我骗了你……可是你……你不该这种方式惩罚我,离儿你太残忍……太残忍……”


    他声音渐渐哽咽,低头凝视莫离一无所知呆滞的面容,好半天,才能继续说下去:“离儿……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等天下安定,我们就在一起,只有我们两个……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前你不是想去南方么,我陪你去,任何地方都可以,我们走遍昭玥山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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