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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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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想用那该死的黑狗血谋杀亲夫吗?”话落;男子用力扳过怀里的人儿,纱织的棉布无声的滑落,用手死死的托住金大猛沉重如铅的头,低头精准地攫住她的双唇,另外一只手如魔爪般开始游离其中。

    冰冷的触碰,让金大猛原本昏昏欲睡的头顿时清明不少,一股浓郁的腥甜味道蔓延在空腔里,金大猛吃痛,瞪大双眸死命捶打。

    “唔。。。。。。”

    她的捶打犹如打在棉花上,面前的男子丝毫不动分毫。

    看着又羞又怒又悲的金大猛,男子如墨般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嘴角倏尔扬起的诡异弧度,没有因为怀里的人儿而减轻力道,而是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为,为什么?”

    金大猛喊着眼泪,死命的咬着唇瓣,含糊不清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你现在只是做冥婚的义务而已!”男子咆哮着,眼眸中升起一团怒火,那是深深的怨恨。

    “不。。。。。。不要!”金大猛拼命挣扎,可是却丝毫没有用,男子仿佛一座大山困住了她,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松放开她的意思。

    不能,不能被这个奇怪的男人霸占了,冥婚,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要同意过,为什么?她不曾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她要嫁给一个鬼,而且还要如此羞辱她!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一定要缠着我,我不爱你,你不要再缠着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金大猛满脸是泪,几乎是用吼的。

    “金大猛,从今天开始,你爱的人只能是我,你是我的永远都别想逃!”男子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眸光里是从未有过的痛恨与愤怒,声音薄凉而阴沉,却是不容任何抗拒的霸道。

    她不爱他,她怎么可以不爱他。

    男子双目一眯,双齿又狠狠落下,带着最不可饶恕的惩罚。

    更浓烈的血腥味四散开来,仿佛一场最残酷的撕杀,血液弥漫整个战场。

    为什么?她不过是为了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她为何如此倒霉,为何是她?为何偏偏是她?

第二十五章 你是我的() 
金大猛瞪大眼眸看着这个浑身冰冷的男子,她不要,不要嫁给他!

    眼泪忽然间无声的滑下,仿佛木偶般没有了反抗,失了生气。

    感觉到怀里的人停止了反抗,男子微微抬头看向金大猛的脸,只是一眼,他所有狂野的动作便好像被抽离了身体一般。

    该死!为什么他看到她哭,他那已经死去的心居然会痛?

    痛!多么可笑,他一个死了上千年的鬼居然会心痛吗?

    现在的这一切不正是他期望的吗?现在走到这一步,莫非他要放弃吗?

    不!

    一瞬间,消失殆尽的愤怒和怨恨,教缠着眼底深处不敢的情感慢慢爆发。

    但当他的双眸再次凝固在她晶莹的眼泪上时,俊美微微蹙起。

    她在哭,而且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绝望,仿佛世界都毁灭了,生无可恋。

    不,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完全不是。

    翻身,他从她身上移开,头也不回的走到屏风后。

    “不要妄想逃脱,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说完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不是四周还未散尽的冷气,若不是那些被鲜血染红的花瓣,金大猛恍若方才是个梦境。

    她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拿起屏风上的衣服,牢牢的裹在自己的身上,浑身不断的颤抖,再也忍不住,她抱着腿嚎啕大哭。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斜斜地从半掩着的窗外洒了进来。

    屋外,稀稀落落的鸟叫声那么清脆,明明那么温暖,明明那么美好,可是,睁开眼睛的金大猛却冷的浑身都想要颤抖。

    若不是她脖子上那朵妖艳的梅花,她真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她梦境一场。

    可是那片乌紫却时刻告诉她,不是梦境,是真的。。。。。。

    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被一个鬼玷污了清白,即便那个鬼是她名义上的相公,可是。。。。。。人鬼殊途,她怎么会承认这段冥婚?

    昨夜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自己躺在一旁的睡榻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有睡到棺材里的后果便是,她此刻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而且精神有些恍惚。

    双眸不由自主的凝固在那红布盖着的大箱子里,金大猛很清楚,那个檀木盒就在那箱子里。

    想到昨夜狂暴的男子,金大猛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一定要,一定要想办法逃脱!

    扣扣扣——

    敲门声把金大猛的思绪拉了回来,看向门上。

    “大猛啊,起了吗?”金财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爷,我这就来”金大猛答应一声,翻身开始穿衣收拾。

    待金大猛出门的时候,金财运已经坐在屋梁下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烟,见金大猛走出来,浑浊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愧疚。

    “吃饭吧”金财运把白粥推到金大猛面前,随后递给她一个馒头。

    看着面前的米粥和馒头,金大猛却迟迟未动手。

    看着如此消沉的孙女,金财运无比的心疼愧疚。

第二十六章 出事了() 
然而金大猛却是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过任何的动作,哪怕是颤动一下她的长睫毛,动一动眼皮或者唇角,抬一抬手指,都没有过,就像一个失去知觉的木头人,那么木讷的坐在那里,盯着面前的白粥和馒头,似乎被抽离了灵魂。

    金财运看着如此的金大猛,闭上双眼,双眸中溢出无法言喻的心疼和自责来。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地开口,沙哑地声音从喉骨中字字溢了出来:”都怪爷爷没本事,谁知那鬼如此厉害,你。。。。。。〃说到这里,金财运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金大猛,继续问道:〃昨夜。。。。。。他。。。。。。“

    谁知他话说道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抬头看了一眼金大猛,晃神间他触到金大猛脖间的那抹乌紫,心中的愧疚更加深陷出来。

    “爷,别说了,吃饭吧”

    倏地,金大猛的声音突然响起,金财运再抬头时,金大猛已经端着饭碗静静的吃了起来。

    金财运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为了救下大猛的命,她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她签了冥婚,却不知道一个人的婚姻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让她这么嫁给一个鬼,她如何不怨?

    可是若是不如此,难道真的要看着金大猛出生就夭折吗?

    不,若是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然会选择如此,尽管痛苦,可他的孙女却依然活着,只要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昨夜的情况如何,但是依照现在来看,他想不承认他的孙女婿都不可能了

    端着饭碗,为了避免引起金大猛的尴尬,金财运选择默不作声,默默的端起饭碗吃饭。

    “金叔救救俺家媳妇,救救俺家媳妇啊”

    刚喝了一口白粥,马憨的声音急火撩人的飘了来。

    金财运一愣,连忙站起身,远远的看着马憨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脸上是苍白的死灰。

    “咋啦?”金财运连忙拿起放在一旁的旱烟枪,迎了过去。

    噗通一声,刚进金家院门的马憨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金财运面前。

    “金叔,求求你,救救我媳妇儿,救救你啊!”说着一个一米八高的大男人顿时泪流满面。

    “马憨,这是咋啦?你起来说”金财运脸色跟着凝重起来,这村里人都很朴实,村子里就这么三十口户人,所以村里除了三年前,还未出现什么大事,现在看着马憨如此,金财运顿时也有点慌了神儿。

    〃金叔麻烦你带着家什,跟俺回家一趟,再晚就来不及了“马憨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眼泪,拽着金财运就要往自己走。

    一听马憨如此说,金财运的眉头一蹙,家什!马憨说这话,很明显,他家里是出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了。

    不容耽搁,金财运连忙招呼金大猛把必备的家什拿出来。

第二十七 吃活物() 
金大猛也注意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当下收起了思绪连忙进屋拿金财运平日里做法的家什。

    乾坤八卦盘,桃木剑,符箓,红线,阴阳八卦镜,驱鬼铃等一些驱鬼化煞的必备的家什。

    当金大猛把东西急急忙忙的递给金财运的时候,金财运别有深意的看了她脖间的那一朵乌紫色的梅花,随后再看了一眼金家的大屋。

    “大猛,你随爷爷走一趟,去马憨家”

    金财运这话刚说完,众人皆是一愣。

    马憨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那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金财运,咬死了唇,终究是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

    “爷,我也要去吗?”金大猛缓过神来,伸手指了指自己,表情是满满的震惊和不解。

    因为自己出生就招脏物的,阴气过甚,一般村里有什么红白喜事她都躲在屋里,几乎是习惯了,外界的一切事物都跟她无关,她只需要远远的,不沾染任何东西就好。

    不是她怕沾染忌讳,而是她若是出现,這家人估计一辈子都不太平。。。。。。。

    她爹娘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么凄惨的死状,三年来一直是她午夜梦回的噩梦,犹如一条毒蛇,一直缠绕着她,喘息的机会都不曾给予。

    这次,为何爷爷让她去了?

    金财运自然看到了她和马憨的顾忌,毕竟自己这个孙女出生就特殊的事情,几乎是全村人都知晓的。

    若不是看着金财运这个村长,这个唯一能化煞驱邪的份上,估计金大猛早已经被轰出村子了。

    “别说那么多,跟我走就是”金财运自然有自己的思量,不容置疑的说了這句話,率先往村西口马憨家走去。

    马憨脸色虽然不好看,可是想到家里的妻儿,他也顾不得这么多,连忙跟上去。

    金大猛眸光闪烁了几下,也不再纠结,加快步伐跟上了两人的脚步。

    刚到马憨家,远远的就听到哭天喊地的声音。

    那声音并不陌生,是马憨的媳妇发出的,听见声音,马憨再也顾不得金财运,连忙跑进屋里。

    当金财运和金大猛两人进了马家院子被眼前的场景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个披头散发,满脸是血,嘴边还沾着鸡血的妇人又哭有闹的在一旁的鸡棚里抓鸡吃。

    活生生的鸡啊。。。。。。就这么被她抓起在脖子处咬一口,瞬间把那鸡的血液喝干,此时马憨死死的抱着他媳妇,脸上淌满了泪,嘴里一直念叨:“阿绣,别吃了,别吃了啊,这是活鸡啊,你要吃鸡,俺给你杀去”

    然而他怀里的女人仿若未闻,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双眸子腥红,看着鸡圈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两只鸡疯狂的挥舞着双臂。

    金大猛相信,若是马憨现在松手,怀里的女人便会疯了一般冲过去,把仅剩的那两只鸡撕碎。

    再看看鸡圈周围,那四只死硬的半大鸡崽,金财运再不犹豫分毫,当下掏出一张符箓贴在那女人的眉心。

    瞬间,原本接近疯狂程度的女人,瞬间像是被抽了灵魂,瘫软下来,马憨顾不得擦泪,连忙弯腰抱起女人。

第二十八章 那间西屋(求收藏)() 
马憨抱着女子出了鸡棚,金大猛才注意到女子的穿着,方才鸡棚里光线太暗,金大猛一直看不太清楚,现在经过一看,金大猛才恍惚记起,这个是马憨的媳妇,陈绣。

    這不是金大猛在意的,而是根据她记忆中,陈婶和马憨是三年前才成亲的,马憨是个老实人,但是土坝村的人,女的很难嫁去,男人,很难娶到媳妇,据说是风水问题,所以村里的人都是同村嫁娶同村人,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也很奇怪,但是据说从金财运爷爷的爷爷那一辈就如此了。

    可是奇怪的是,三年前,邻村河西村的陈绣却突然同意嫁给马憨这个年近四十的老光棍。

    婚后肚子一直无消息,去年年末,才传来怀有身孕的消息,大猛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她还吃了一个红蛋呢。

    土坝村每家每户只要新添人,家里的男人都会在同村每家每户发红蛋,以此来祝贺自家新添人。

    若是放在平日里,大猛是不会得到别人家送的东西的,特别是这种喜庆的东西,土坝村的人都忌讳她,根本没人想着送一份给她,但是马憨是屠夫,做人比较圆滑,很会做事,不然他家的猪肉怎么那么好卖?

    所以当时他并未像别人那般,而是去金家送红蛋的时候,就事先准备了金大猛的那一份。

    所以金大猛至今都还记得,当时自己收到那颗红蛋时内心澎湃的心情。

    现在算算,陈婶的孩子也差不多出生了吧,可她方才看陈绣的肚子,瘪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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