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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美人尸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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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姻禾,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明明在学校宿舍睡觉的,醒来就睡在我家门前。”妞妞有气无力地说着话,“姻禾,我是不是得了梦游症啊?”

    我把她搀进我的房间,让她睡在床上:“别乱讲,好端端的怎么会梦游呢?”梦游症我以前接触过,这类人梦游的时间通常不会持续很久,像妞妞这样从新堤师范高中宿舍跑回家来的距离,少说也有40公里,不可能是梦游的。

    “妞妞,这两天你感觉到什么异常没有?或者说,有没有人找你要指甲头发之类的东西?”道行高的人可以利用指甲和头发,来操纵一个人。

    可是,妞妞远近无仇,会是谁想要操纵她呢?

    妞妞把头埋进枕头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没有什么事啊,跟以前一样,早自习、晚自习,中间就是吃饭和压马路。”

    “跟谁一起呢?”我问。

    “还能有谁,我男友陈皓呗。他对我超级好,经常送我东西。”

    我点了点头。

    妞妞的男友是校长的儿子,妞妞利用他去上海念大学,他虽心知肚明,却并没有表示任何不满,依然对妞妞情有独钟。妞妞经常拿些我没有见过的东西,说是陈皓送的,说的时候妞妞满脸的幸福,弄得我羡慕不已。

    我又问了妞妞一些问题,妞妞应答如流,也不像是有“病”的人。看了看时间,七点二十,去朱老师家要十分钟,现在过去还早,于是我又同妞妞聊起了天儿,确认她真的正常了,妞妞聊着聊着,居然睡着了。她双脸红润,额头滚烫,想来是着了凉发烧,身子太虚弱了。我端了盆温水过来,拧了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如此反复,妞妞依然面色红艳,我又取了点酒精,用水稀释之后,替她擦手心和脚心。

    就这样擦了好久,妞妞的烧终于退了下去。

    我长长吐出一口气,掏出手机一看,居然已经八点四十了!

    亲娘佬爷,辰时快过了!

师父,来拼字() 
有些话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于是用键盘一个字一个字地敲。

    此事与《美人尸妆》的内容毫无关系。

    许久以前,认识了一位大神,后尊其为师。可聊的话题很多,共同的爱好不少,在写书这条路上,他给予了我很大的帮助。

    我很少把书的链接发朋友圈,也尽量不让周围的人知道我在写文,因为初入此坑时,偶尔有一回,被认识的人看到,点进链接看了,之后对我说,你这书哪里哪里不对,哪里哪里很幼稚,根本就没有看头,一开头就鬼上身,简直瞎扯!你还写书呢?听说写书的人脑子都有点不正常,你别把脑子写坏了,云云。

    ——于是,我消沉了好些天。

    写文的人,是否处于自卑与自恋之间?

    总是害怕自己熬了无数个夜写出来的小说,被说得一文不值,怕别人对自己的否定,然而,却又因为能写一两本订阅还不错的书而清高孤傲,将养一段文青病。

    我与将我写的书批评得体无完肤的现实中的“熟悉”人,渐行渐远。

    师父知道这件事后,斥责了我一顿,他让我不要在意旁人的眼光,将自己心底的故事表达出来就好,会有人喜欢的。

    就算没有人喜欢,他也喜欢!

    当周围人都不看好我的时候,师父鼓励我,支持我,他说我写的每一本书都有灵性,很好看。虽然只是客套话,却能安抚人心。我就这样,熬过了无数漫漫长夜!

    然而,纵使有了他莫大的帮助,书仍然不温不火。

    听说数据可以刷,我动摇了,无比兴奋地跑去找是师父,告诉他我的想法,他又骂了我一通。他说你写书就写书,心态要平和,不要搞那些虚假没用的东西,火了没什么,没火遭人耻笑不说,到时候连你自己都瞧不起你自己,上不得台下不得台,看你怎么办,你性格这么软弱,肯定得哭死。我戏谑地同他说,是不是因为你以前也干过这事,看你很老练的样子。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徒儿,你要让自己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问心无愧,让自己的书在读者眼中是有灵魂的。

    我似懂非懂,点头说好。

    接下来,心态摆正了些,认真对待每一段文字,每一本书。

    我喜欢写淡淡的宠文,平静得像一缕风,不徐不急。师父便教我书该怎么写,能让读者恨得牙痒痒,却又不顾一切地追下去。他教我该虐的地方要狠狠地虐,该甜的地方尽情地甜,总之有起有伏、有怒有乐、有喜有悲、有哭有笑,就对了。

    我懂了,点头说好。

    不该留的路人,我都把他们写死。

    如此又完结了几本书,却仍然没有多少人知道“白药子”是谁。

    我的心刚刚浮动起来,想寻找一些新的方式,师父“啪”地一下,把心给摁回了原位。他警告我,不要起歪心思,写书是长久的事,戒急戒躁!

    于是,我不敢再打小九九。

    在扑了好几本书的提前下,慢慢稳了下来,对每一本新书都充满期待,也能平静地接受书下留言寥寥无几。

    《美人尸妆》这本书,是师徒文,是我写给师父的文。

    我感谢他一路相伴,一路相携。

    师父看过文,他轻斥我把他的形象写得不贴近他的气质,却又每天乐呵乐呵地跑过来一遍一遍地刷文。

    故事的结尾是我们一早就讨论好了的,他一边碎碎念批评我的结局,一边又期待着故事中的“他”与“我”接下来的发展。会牵手么?会彼此喜欢么?会有肉肉么?会生孩子么?会在一起么?有没有情敌?

    呵呵……真是个唠叨又可爱的师父。

    我崇拜他,将他视若天神。

    然而,今天夜里,我却把他弄丢了。

    我伤了他的心,他一定很难过。他走了,不会回来。所以,这段文字他一定看不到,他再也不会到这里来看我,在书下假装成读者留言。

    从另一个地方搬到这里,像是孤独无助的旅者,总也融不进新的生命体。

    我害怕离别,害怕变化,害怕处在陌生的环境当中。

    喧嚣热闹的白天,再也听不到他说:还玩,快去码字!

    孤军奋战的夜里,再也听不到他说:徒儿,来拼字?

    愿浮生安好,流光平续。

    你能再用古井无波的心,回来看我,说。

    “徒儿,来拼字……”

第26章:我要,要暖暖的身子() 
留了张字条,告诉妞妞我去朱老师家了,如果我没有回来,就表示我跟白老板去了上海,九月份如果妞妞考上了华东政法大学,我们就在上海见面。

    替妞妞掖好被角,我起身想往外走,妞妞却突然伸手把我抓住了。

    回头看,妞妞眼睛依然闭着,力道出奇的大。我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道:“妞妞,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白老板有点儿事。”

    妞妞仍然死死拉着我不放手。

    “妞妞,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谁欺负你了,我替你揍他去!”

    我话音刚落,妞妞突然把眼睛给睁开了,而且瞪得老大。我被吓了一跳,“啊”地叫了一声,妞妞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起来。室内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降低了十多度,变得阴冷阴冷,我浑身打了个抖,头发一阵发麻。

    “妞、妞妞,你别吓我啊。”

    “呜呜……”妞妞终于有了声音,可是这声音尖细尖细的,跟她平常的音色完全不相符。

    我突然浑身一哆嗦,感觉有一阵气流穿骨而过,本来瑟瑟发抖的身体好像被北风刮了个透心凉,全身直冒鸡皮疙瘩。突然间,一股莫名的委屈的情绪逐渐上升,愈演愈烈,难过得我眼眶都酸了,直想掉眼泪。好想哭,好想哭……

    “姻禾,我好冷。”

    妞妞忽然又松开了我,双手交叉环抱着自己,头渐渐埋进被窝里。

    “你怎么了?”我想转身跑走,却又放心不下。

    瞧妞妞这阵势,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了身,可我的红布符放在哪里了呢?昨晚只顾照顾妞妞去了,忙昏了头。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心里有怨屈,我想说话,没有人听我说话。”妞妞把头埋得更低了,喉咙里发出呜咽呜咽的声响。

    我一把把被子给掀开,将妞妞的双手握住,用大拇指摁住妞妞的脉搏,大声吼道:“你到底是谁?我跟你讲,你别害她,我外婆很厉害的,把你打魂飞魄散!”我故意很大声,来壮自己的胆。可是下一瞬间,我的身子却不能动了,仿佛被另外一个人控制住了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很快,全身发冷,却不能动弹半分。

    接着,妞妞轻轻地站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脖子;   “姻禾,我冷。”

    她说着,开始解我的衣服扣子,“姻禾,我要……要暖暖的身体。”

    我拼命张口想说话,可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周围安静无声,我突然就感觉有一双手死死地拉住了我的脚,力气很大。我不能动,不能够低头去看,可思想却是清明无比的。姻禾的双手正在解我的衣服,屋里又没有第三个人,那么,扯住我脚的是什么?

    “呜呜呜……”

    妞妞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来一阵阵呜咽声。像是鬼在哭一样,空灵飘忽。

    “啪”地一声,窗户被风吹开,撞在了墙壁上。窗外的风一下子涌了进来,我听到村子里传来几声狗叫,过了几秒种,又没音儿了。

    我心里很清楚此刻的情景,可是,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呜呜……呜呜……”

    妞妞开始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嘴里发出的哭声越来越不会她自己的声音。

    我握紧拳头,拼命地挣脱束缚,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却被死死定格在原地。我好害怕,身体不能动,怎么办?我望着妞妞,用眼神示意她,想让她清醒过来,可是我自个儿嘴里却也是发出一串“呜呜呜”的鬼叫声。

    妞妞盯着我看,眼泪不停地落,嘴唇却上弯,又哭又笑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在我的脸上舔了一下。

    她嘴里的气味咸腥无比,是阴魂的味道。

    “我”开口说话了:“呜呜……呜呜呜……”

    “妞妞”回道:“呜……”

    就这样一来一往,就好像一问一答似的,可我却整不明白说的是什么。就跟外公常笑外婆说鬼话一样。

    “呜呜……”我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甚至有些尖锐起来。听得我自己的心里都直发毛。明明都不是我想说的话,为什么会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是什么东西附在我的身上?我该怎么赶走它?

    妞妞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啃咬,嘴里“呜嗯呜嗯”,似乎十分满足。

    我脑中一个激灵。

    附在妞妞身上的,是一只艳鬼。

    被鬼附身的人的思想并不一定都是懵懂无知的,有些仍是清醒的,比如现在的我和妞妞。妞妞被艳鬼附了身,可是她的脑子却异常清醒,所以她才会流眼泪,以此来表现出她尚有一丝“人性”。但是,附在她身上的艳鬼,却迫使她笑,所以她才会做出又哭又笑的表情来。

    之所以会说附在妞妞身上的是一只艳鬼,则是因为我浑身不能动弹,且神智清明。——这就是艳鬼的独特之处。

    艳鬼不仅会使被附之人干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还会散发出一种气味,来使被被附之人欺负的人不能动,好让艳鬼得逞。古时候常传说有狐狸精迷惑人,把人骗上床,来吸人精魄的事,其实并不一定是指狐狸,这一种事情发生的机率比较高的,就是艳鬼。艳鬼就是生前好色的人,死后所化之鬼。

    艳鬼也并非专指男人,也有女人好男色。

    如此一想,很快就想清楚,抓住我脚的,一定是艳鬼施给我的幻觉。我的鼻子对阴魂气味很敏感,所以一味到艳鬼的气味,就在脑中自动把它幻化成了实体。

    妞妞抓起我的手臂,张嘴在我的动脉上时轻时重地啃咬,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立即袭遍了我的全身。

    “嗯哦……”妞妞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

    我在梦中,无数次地看过男女合欢之事,可是却没有一次见过女女欢好。

    妞妞抬起我另一只手,把脸贴在我手背上,轻轻抚摸。过了一会儿,妞妞把我打横抱起,原地转身,将我摁在了床上。我也不晓得她是哪来那么大力气,好歹我也有九十几斤。

    我被妞妞压在床上,妞妞的脸离我的脸只有十多公分。

    “姻禾,我好喜欢你。”妞妞自言自语地道,“我不喜欢陈皓,我喜欢你。”突然,她的表情又变了,时而痴傻,时而怨毒,“可是,陈皓也喜欢你,我喜欢陈皓,我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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