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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太后宅斗用菜刀-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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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老奴都给姨娘们传了话了。”

    唐菁月点点头:“好。”

    “那老奴就先回前院忙了,等会儿派人将账房簿子和库房钥匙给您送来。王妃若是有事,派个丫鬟到前院唤老奴一声就可。”

    “好,有劳你了。”

    罗管家弓腰:“王妃客气。”

    景芝皓走后,唐菁月躺在榻上,看着躺在身上的天宏,原本甜如蜜糖的心瞬间变得忧心忡忡。

    似乎是因为这段日子受到了尽心照顾,小天宏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已经能够睁开眼看人,偶尔还会嘟囔几句,不过也尽是一些吱吱呀呀的无意义的话。但即使是如此,也能叫唐菁月看到几分希望。

    松神医每日照例来给小天宏把脉看诊。松神医说过的半个月,如今已过小半,眼看着阿皓那边还是没有解蛊的回应,唐菁月的心里沉甸甸的,不得轻松。

    “王妃主子,宏少爷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但是……”松神医收了手上的扎在小天宏身上的银针,“没有解蛊术,老夫依然束手无措。”

    闻言,唐菁月失望的闭住眸子。

    哎。

    睁开眼,看着似乎并不知道自己面临着死亡的小天宏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她,唐菁月冲他拉扯出一丝笑来。

    如果小天宏死了,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皇宫里的假皇帝自然没有资格延续景茂香火,而阿皓又是唯一的皇家子嗣。然,阿皓难道要杀君夺位吗?现在的假皇帝,从内到外他就是真正的天宏。真假皇帝的故事,文武百官不会相信,百姓黎民不会相信,阿皓一旦有上位心思,面临的将会是无穷无尽来自天下的口诛笔伐。诚然,阿皓是将大茂的兵权统揽在手中,可是面对官恨民愤,要应对只怕必要费尽心血。

    摸了摸天宏的小脸,在天宏的一点点笑中,唐菁月轻轻哄道:“乖宏儿,快点好起来吧。这么多年受了这么多苦,你不也是撑下来了?再坚持住,好不好?”

    并不能理解她说话意思的天宏,看着这个拥有漂亮的人摸他逗他,像奶狗似的呜咽哼声。

    看得敏芳心都要碎了。

    她照顾了五年之久的人却是一只狸猫,而她真正的主子却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害成这番模样。敏芳万死难辞其咎。

    看着贫弱将死的天宏,再想想宫里那位对她大发怒火、丝毫不念及主仆情谊的假皇帝,敏芳痛苦的跪在唐菁月的面前,连连磕头请死。

    “主子,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粗心大意,才害得皇上落到这般地步。主子,您赐奴婢一死吧,奴婢不想活了!”

    敏蕊和敏枝站在一旁,讶异的张嘴伸手想要去阻拦敏芳的请罪,可是深思几下,还是规矩的站在一旁看着。

    如果换做着她们,愧疚和请死之情,不会比敏芳差。

    这,已经不仅是过错那么简单。

    看着敏芳跪在塌下,痛哭涟涟,躺在自己身边的天宏还单纯迷茫的看向敏芳,伸出细枝般的小手咿咿呀呀。唐菁月握住小天宏的手,将之放回锦被里,然后轻轻的拍着。让没有进食,应该尽量多休息不要劳费精神的小天宏,快快睡着。

    等着小天宏睡着以后,让敏蕊将之抱入偏室。

    敏芳依然哭泣着。

    “好了,”看着趴伏在地上,捂着脸的敏芳,唐菁月向她伸出手,“如今假皇上的身边还需要人看着,只有你能担得起这重任。”

    敏芳作为皇上身边的贴身默默,更是宫里的大姑姑,多年来从来没有过依靠摄政王的半分消息流出。虽然说自打跟唐菁月亲近了以后,这份中立难免有些许的偏准,但是在文武百官的眼中看来,敏芳亲近的是华容悦,而不一定是摄政王,敏芳对皇上的忠诚还是可信的。

    所以,假皇帝的秘密,需要敏芳才能保守可信。

    看着主子伸过来的手,敏芳有些不敢接。她依然认为自己罪该万死,虽然主子说她有重任,但是这抵消不了她犯下的错。

    看敏芳执拗,唐菁月又道:“你如今应该做的,不是请死,而是立刻派人寻找五年前伺候过皇上的宫人,尽量是如奶娘那种贴身伺候皇上的宫人。日后,若是能证明皇上为假,恐怕也就这群人有几分用处了。”

    这个事情也一定是敏芳的身份能适合去做的。

    敏芳想了想,点点头。

    见她请死的心思稍歇,唐菁月将手往她的跟前又伸了伸,说:“自然,不让你死不是因为你还有用,而是你我之前的情分,足够让我宽恕你的罪责。”

    敏芳将手搭上主子的指尖,借力起身时,听到主子的话,一时没忍住,又是大片大片的泪水滴落。

    “奴婢谢主子。”

    唐菁月递去帕子,让她擦擦泪:“可以后,不能再有如此粗心大意的过错了。万一日后我将小世子托给你照看,结果……”

    “奴婢不会的!”

    “呵呵,”唐菁月笑,“是我失言。其实这过错不能怪你,毕竟你当初并不贴身侍候皇上。但是,引以为戒,可记住了?”

    “奴婢铭记在心。”

    ……

    罗管家没有半分为难唐菁月或者是看不起唐菁月能力,他迅速的将账房簿子和库房钥匙送来皓月院。本来想着叫人来送,可是因为不放心,还是亲自跑了一趟,顺带着亲口为唐菁月讲解解惑一番。

    唐菁月翻着一箱子的账本,敏枝跟在她的身后,眼睛发亮得哗啦啦的翻动。罗管家一直要说到嗓子冒烟。

    “王爷名下共有八座庄园,十三座宅院,以及五十六间门铺做些生意。城南郊外有良田三万亩,租给庄户人家,每年收租子。城北的也有一些散田,是分给府里下人的,好过生活。城北主要是有几座跑马场,有王爷,也有租给他人经营的。”

    在敏枝晶亮晶亮的目光里,罗管家喝口水,差点被敏枝发绿光的眼睛给吓得卡住。

    罗管家继续:“如今王府账面上的银子,在顶头的这十三本账簿记载,下面的二十六本账簿是王爷经营的铺子。当然,这些铺子是有自己的账簿,然后每月送来让主子查阅。箱子里的这样,是王府的记录。”

    “除此之外,王爷在遂城、青梁、区西等地另有其他经营,最下面的十八件账簿就是记录这些的,老奴不做多说,王妃慢慢查阅。里面有包含行镖、码头等一些江湖生意,王妃若有不懂,可亲自询问王爷。”

    罗管家越说,唐菁月心中就越惊。罗管家走了以后,敏枝拿着账簿就大叫一声:“富可敌国!”

    何止富可敌国,这还是明面上的……

    摄政王不论正道不论江湖,哪里有生意就做哪里,哪个生意可做就拿银子砸。如今的成果,别说是敏枝和敏蕊被惊到了,就是唐菁月也被惊得够呛。

    当初的厉王爷是什么身价,如今的摄政王是什么身价?唐菁月真忍不住的猜想到,阿皓是不是有看中的生意,就直接动手抢过来?

    “主子,好多账簿啊,让奴婢眼花缭乱的。”

    唐菁月摸摸敏枝的狗头:“是不是正合你的心意?乖,慢慢看。”

    顿了顿,又道:“带着和你一个德行的夏莲,一起看。”

    这么多的生意,她若想接管,自然是不可能的。当然管家大概只是想让她大体了解一下王府的经营涉及。这其中能真正让她接管的生意应该就是辅天的铺子和良庄等。可哪怕只是这样,也已经是个凭唐菁月目前的精力负担不起的重任。手下只有敏枝一个帮衬自然是不够,夏莲能培养起来也可,如果有好苗子,还需要多多培养几个。

    于是,敏枝将兴高采烈的拉着一脸吃了苦菜的夏莲,美好的翻阅账簿、了解生意去了。

    敏蕊问:“主子,晚膳用什么菜?”

    “一共多少人。”

    这点,敏蕊早就打听得一清二楚:“总共三十八人。”

    ……唐菁月沉目,阿皓你是不是太骄奢淫逸了?

    八个人一桌也得坐上五桌,她刚来摄政王府,这就大摆筵席?

    唐菁月琢磨了琢磨:“估摸着她们也吃不下几口菜,简单些,八个人一桌,八菜一汤,四荤四素,米饭一桶,馒头一屉。”

    敏蕊抽抽嘴巴:“鸡鸭鱼肉呢?”

    “鸡鸭鱼肉?”唐菁月扭头看傻子一样看敏蕊,“大晚上吃那些荤腥,你是觉得皓月院味道太干净还是怎么?”

    被主子的神逻辑打败了!

    敏蕊拿着纸笔开始想菜名,顺便嘟囔句:“主子,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闻言,唐菁月阴笑着弹了弹敏蕊的脑门:“什么故意的,你家主子我不也是吃得这些?”

    想来昨日王府成亲宴,那群侍妾再不济也能吃顿好的,何必她又摆盛筵的表示自己有多流油。

    敏蕊嘟嘟嘴,觉得主子心目中的八菜一汤应该是:凉拌胡萝卜皮、凉拌白萝卜皮、凉拌水萝卜皮、凉拌土豆片,炒鸡蛋、煎鸡蛋、蒸鸡蛋、煮鸡蛋,以及清水煮白菜汤。这样一想,哦,那一桶米饭和一屉馒头还是很值钱的。

    “王爷会来吗?”

    唐菁月摇头:“不清楚。”阿皓日理万机,若是来自会来,她这里又不是藏着事情不能让阿皓随时进屋。

    “主子现在是摄政王妃了,不应该关心王爷的去向吗?”敏蕊趁机教训。

    “意思是我时时刻刻的在阿皓身边安插一个眼线,帮我盯着呗?”唐菁月撇嘴。

    被主子的神逻辑再一次征服,敏蕊的嘴角朝下弯:“奴婢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乖乖的想八菜一汤!”

    “哦。”

    ……

    抚着宿醉的脑袋,王斌思头昏脑涨的醒来。手边摸到一具温软的身子。立刻一惊,扭头看去,只见南柯姑娘呢喃了两句,而后迷蒙的睁开了眼。

    王斌思大惊,当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全裸。再看南柯,也是如玉的身子暴露在眼前。

    慌得王斌思四下寻找自己的衣衫,却发现这儿亵衣横陈,那边亵裤挂在衣杆上荡漾。真的是乱七八糟。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王斌思大怒。

    南柯一身疲劳的醒来,还没来得及抱住男人甜蜜几句,就被突如其来的指责惊得怔住。

    呆愣好半天,看着慌乱穿衣的王斌思,南柯只觉得身处冰天雪地之中,浑身都在打颤。

    又不是没有睡过,做什么现在避她如蛇蝎!看他那后悔慌张的样子,好似她是什么脏东西!

    南柯哭着质问:“你看清楚,这到底是谁的屋子!你喝醉酒来找我,现在又如何对我撒气!”

    这下,轮到王斌思怔愣了。

    他当下迅速的查看周围,见得确实不是他的房间以后,竟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凳上。

    迷惘而糊涂:“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只记得昨晚喝醉了,在摄政王府的喜宴上,一杯接着一杯。他看到摄政王抱得美人归的神情,只觉得自己像是一根萝卜泡在了醋坛子里面三年,心都酸了。

    冕南和元少空要送他回辅国公府,他拒绝了。

    他说:“洞房花烛,小爷也要洞房花烛!”

    于是,来到南柯这里顺理成章。

    只是,在他的梦里,在最销魂不过的梦里,他和谁在颠鸾倒凤他很清楚。那如仙的眉眼清楚分明,印在他的心上,是刀刻下的痕迹。

    为什么,却是将南柯错当成了她?

    颓然的弓腰而坐,这一刻,王斌思的心,比南柯热不了多少。

    看着王斌思的窝心模样,南柯伏在被子上大声哭泣。

    那日缠着王斌思带她去天才楼,参加了华容悦的及笄礼。第一次见到华容悦,只看那相貌,她便知这女子为何就让流荡花丛的思小公爷念念不忘。更别说那通身的气度。明明听说只是没有见过世面的闺阁女子,却在那般盛大的及笄礼中,自有芳华气韵。

    她服,可她服的是她比不过华容悦的容貌气质,她绝不服论在思小公爷心目中,她竟是一点都比不过!

    “华容悦已经嫁人了,小公爷又何必再牵肠挂肚?”

    “你闭嘴!”王斌思不耐烦的道。

    而后穿戴整齐,手脸不洗的从怀中掏出数张银票扔下,开门飞快离去。

    望着那一叠银票,南柯姑娘嘤嘤嘤的嚎啕大哭。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这般失败。

    ……

    申时近,日头已西斜。天气越冷,这白日就越短。恍恍惚一天还没有做什么事情,时光便已逝去。

    不过,可不就是没做什么事嘛,上午在皓月院的客堂干坐一上午,空喝一肚子茶水,回来垫了垫肚子,眯一会儿,就得起身准备去参加王妃的宴请了。

    穿什么衣服,做什么打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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