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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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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汐也没往心里去,宋翎是她从陈家村带出来的人,两人不但熟稔,更是亲厚,这点距离算什么?心中坦荡,自然是行的端,坐得正。

    彼时已到深秋,盛夏时枝繁叶茂的大树,已显颓唐之势,金黄的叶子落了满地,宋翎就依在粗糙的树干上,怀里抱着一把剑。

    他说过,他不再用剑,一旦拾起,却又舍不得放下。

    宋汐想,这是个爱剑的人。

    深秋的背景将他衬得萧索,冷峻,英挺,又迷人。

    这要是放在现代,就是个型男吧!冷冷的,不爱说话,但是耿直忠心,属于行动派。

    见他来了,他站起身,快步走来,不见笑,但眉眼却明显柔和了,“你回来了!”

    短短的一句话,却承载了他所能赋予的所有温暖。

    宋汐笑,恍然觉得,有一个人在家里等她,感觉很好。

    陡然刮起一阵风,发丝迷眼,地上的叶子都飞卷了起来,袖袍飞舞,犹如两只拼命扑腾的蝴蝶。

    宋汐眯了眯眼睛,见他还定定地看着自己,不免说道:“天转冷了,我去外面,你就不知道在屋里等?”

    “我不冷。”他道,迟疑片刻,又补了一句,“风宸也在等你,在莲花池旁。”

    宋汐愣住,风宸屋前有个池子,她一直都不知道那是莲花池,因为里面什么也没长。但是府里的人,包括宋翎在内,都知道这是莲花池,但这里必然是种过莲花或者准备种莲花的。

    宋翎便从她屋里拿出一件披风,放到她的手里,温声道:“你去看看他吧,他也站了许久,天凉,似穿的有些单薄。”说罢,转身走进了屋内。

    他在外面等她这么久,似乎就是为了对她说这么一句话,为风宸说话。

    风宸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做着让她心疼的事,她不知道,他让她知道,并体贴地为她找了一个台阶下。给这一对“苦命鸳鸯”搭一座鹊桥,剩下的,让他们自己走。

    他或许木讷,说不出太好听的话,但他心思澄明。

    如果心疼一个人,就要为她设身处地地着想,想她所不能想,察她所不能察,避免她回头去后悔。

    淳儿的事,是个遗憾,若有他在,必然竭力阻止此事的发生。但他不在,也不强求,人生哪能事事如意。不过,尽人事,听天命矣。

    ……

    这是一个建造得很自然的人造池,周围都用假山石镶着,间或长着一些野草,夏季看来,颇有几分野趣,不过秋季叶子打黄,无精打采地垂吊着,便显得萧索凋零。

    他就站在池边,一块大石头上,脚下一步之外,就是池水。

    池水是引的活水,水满又兼流动,风一吹,简直就要漫出来一般。

    偶尔一个小浪花扑上岸来,打在石头上,溅湿了他的鞋面,白裳下摆,也洒了暗色的星星点点。

    他却浑然不觉似的,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池水。

    她看不见他的眸色,却从他低垂的眼眸中,看出他的忧伤,微微牵动的嘴角,显得很温柔。

    池中无莲,他却痴看,或许,莲已在心中。

    他对莲花的执着,好比对她的执着,都是一种执念。

    她忽然就觉得他很苦,心里一点儿气都没有了。

    他确实穿的单薄,不是故意如此,像是随意从屋子里走出来,站在这里,就再也挪不开了。

    触景伤情,情,让他留在了这里。

    他实在是太入神,连她走到他身后都没有发现,宋汐抖开披风,轻轻地披在他的身上,他才恍然惊觉,回过头,诧异地看着她,“岚岚,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汐叹息,“我不来,你还要在这里站多久?”

    风宸困惑地皱眉,模样呆呆的,有几分可爱,“我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吗?我以为只有一会儿!”

    “你的鞋都湿了!”宋汐语气责备,却掩不住关心,“走,回去吧!”说罢,执起他的手,就要往回走。

    风宸站在原地不动,望住两人相牵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在她疑惑地回头时,一把反扣住,猛地将她拉进怀里。

    然后,在她惊讶中,俯下脸,攉住她的双唇。

    宋汐实在是太震惊了,压根没想过他还会这么做,一时间竟然忘了反应。

    这却给了他可乘之机,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一方面制止她的逃离,又使两人贴的更紧。

    他闭上眼睛的脸,十分温柔,吻却十分具有侵略性。

    大胆地将舌头深入她的唇齿,妄图带动她的软舌与她共舞。

    缺乏技巧性,笨拙,狂野,却又热情如火。

    宋汐被搅得有点疼,猛然回神,就开始推拒。

    她的功夫其实比他高了,但他的手将她箍得牢牢地,在腰间,在颈后。要挣脱他,就势必得伤了他,她又怎么舍得。随着她的挣扎,他的脚步已然有些松动,身后就是池塘,她不想让两人光天化日地洗冷水澡。

    感觉到她的抵抗,他吻得更加用力了,热情之下,是一种快要将人溺毙的绝望。

    眼角有点湿润,是在哭吗?

    明明是你先犯的错,为什么会难过成这个样子?

    她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推拒的力气小了,便有妥协之嫌。

    于是,他的吻柔和了,退出她的口腔,改为含住她的唇瓣,缓缓地亲吻她。

    宋汐的手就抵在他的胸膛,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正在不规则地跳动,速度快的有些吓人。

    她在心里叹了一声,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双手缓慢地搭上他的臂膀,迎合他的双唇。

    她的一点迎合,彻底点燃了他的热情,他变得激动而狂喜,吻又慢慢加深了,不知道是不是吻得久了,宋汐竟觉得有麻麻的触电感从唇间传来。

    她觉得有些窒息,呼吸略微急促,他便放开了她,迷醉的看着她。

    他的眼睛里湿漉漉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子,宋汐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捧住他的脸,指腹轻轻揩去他眼角的泪珠,“怎么又哭了,这次我可没怎么你,还顺着你了!”

    话是这么说,她的态度却出乎意料地柔软。

    她以为只有淳儿爱哭呢,宸宸也这么爱哭,不可否定的是,她心软了。

    “我以为,这是我最后一次亲近你的机会。”他说不来太粘腻的话,便实话实说,却也够了。

    “傻子!”她骂,却是笑着的。

    “你没有生气。”他抓住她的手,贴着他的脸,笑的像个孩子。

    “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她佯装愤怒。

    他将她的手从脸上拿下来,牵着往回走,低低笑道:“走吧,我鞋湿了。”

    没有纠结激烈的言语,甚至不需要一句对不起,昨日的争吵,不愉,都过去了。今日的暧昧之吻,也不提,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与他,纠葛已久,剪不断,理还乱,却不适合捅破那层窗户纸。

    潜移默化,顺其自然才是上上之策,他也是在头破血流之后,渐渐琢磨出这个理儿。

    无论再绝顶聪明的人,在爱情面前,都两眼一抹黑,一点点摸索探寻。

    他是个聪明人,也难免犯傻,所幸的是,他能找到方向。

    宁璟说,弱势不是他的风格,柔弱可怜也扮不过淳儿。

    他确实属于强势派,但他不想在她面前一味逞强,因为她吃软不吃硬。他也不需要在扮可怜柔弱上赢过淳儿,这没有任何意义,他只需博取她的心疼。刚柔并济,他不再逼她,却要一点点推倒她心中的城墙……

    进了屋,她才惊觉他手中冰凉,关切地问道:“宸宸,你是不是很冷?”

    他摇摇头,她却将他按坐在榻,起身去柜子里给他翻鞋袜去了,一边抽空回头,“在哪儿来着?”

    “第三个柜下面两格儿!”

    “找到了!”她摸出干净的鞋袜,提着在手中扬了扬,很高兴的模样,想为他换上,走了一半,又觉得不妥,生生拐了个弯,走出门唤侍女端来一盆热水,放在踏板上。

    宋汐打发了侍女,而后在他身前蹲下身子,抬头看他道:“来,伸脚。”

    风宸愕然,“要干什么?”

    “泡脚啊!你鞋袜都湿了,泡泡热水,去去寒气。”宋汐说的理所当然。

    风宸觉得受宠若惊,还有些不自在,“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宋汐瞪住他,不高兴的模样,“你怎么这么啰嗦,水都凉了,这么婆婆妈妈,还是不是男人了。”

    风宸尴尬,这自己泡脚,怎么就不是男人了。

    宋汐却等不及,一把抓起他的脚,风宸一惊,就要往回缩。

    但是宋汐身手好,三两下把他鞋袜扒了,风宸挡都挡不住。

    在她强横地将他的脚按在热水盆里,风宸一把按住了她放在盆缘的手,望住她,一字一句,严肃认真道:“岚岚,你可知道,在我心里你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不应该这样卑躬屈膝,即便对象是我。”

    我只想让你傲视世间,不愿让你向任何人低头,你该是骄傲得如同凤凰,不,你比凤凰更骄傲,即便涅槃,也不能让你低下高贵的头颅。怎可为我折腰?

    为我穿一次鞋,我已然满足了,如今这样,我会心疼你。

    宋汐亦认真道:“你又可知道,在我心里,爱人或者情人之间,是不分尊卑的?”

    闻言,他呆呆地任由她掰开了自己的手,又呆呆地看着她,低着头,细心地为自己洗脚。

    他木然的神色倏然间柔和了,低低地问道:“岚岚,晚上我可以给你洗吗?”

    她一愣,抬头去看他,他却微微别开眼,似为自己方才说的话,不好意思。

    宋汐遂一笑,“当然可以。”

    ……

    至此,两人算是和好了,相处起来比从前还要亲昵,不仅是行为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此接受了风宸,她只是没有那么极端地一棒子打死。

    既然剪不断,那就顺其自然,放淳儿一条生路,自己一条生路,也放风宸一条生路。

    心里有个隐秘,那就是,经过风曜之后,她觉得自己很难再真正爱上一个人。

    人的热情和精力是有限的,她在风曜身上耗费了十七年,相恋十年,自问已经消耗光了所有的激情。

    风宸提出要去看宁璟,宋汐答应了。

    已经深秋,药草再种在地里,就会打黄枯死,宁璟便请人将药草收割了,天好的时候晒干,存储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小路两旁的药田都光秃秃的,人走在其间,便显得突兀,小路尽头的小屋,更显伶仃寥落。

    宁璟透过窗子,远远地就看到风宸和宋汐手牵着手,脸上的神情,好似正在游历绝美的风景,惬意而满足。

    待两人走进屋中,宁璟已经泡好了茶,坐在主人坐上,悠然地等着两人。

    两人进屋,已经松开了手,还是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的习惯。

    在桌旁坐下,宋汐才发现桌上的茶杯,包括宁璟跟前的都是清一色的普通彩釉杯,自己送他的那一对,却是没见影儿。难不成那两只都打破了!莫名地觉得宁璟的杯子很玄妙啊!

    “二位一起来,还真是稀奇啊!”宁璟端着茶杯笑呵呵地开口,以往都是单个儿来的,今儿个这手牵手的,真是让人不习惯。

    “这不来谢谢你么!”风宸勾起嘴角,眼角眉梢都是暖洋洋的笑意。

    宁璟打趣地问道:“和好了啊!”

    两人一个喝茶,一个咳嗽,就是不说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两人走后,宁璟在厨房里洗茶杯,慢条斯理,细心仔细,力求将每一个动作做到完美。

    嘴角却勾起一丝似是而非的笑容,“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本以为,宋汐的立场会很坚定,就算走出了淳儿的阴影,也不会这么快就接受风宸,没想到,这想通的太彻底……

    消失许久的申屠河忽然出现了,一起来的,还有黑云寨的两位当家,曹松和霍三。不过,他们可不是来做客的,而是作为囚犯被押解上堂的。

    两人被五花大绑,各自被两名侍卫押解着跪倒在地,衣裳不整,发丝凌乱,身上还沾了不少灰尘。曹松倒还好,没受什么伤,想来他是个“文人”,不怎么大动干戈。霍三身上就有不少口子,血染衣裳,想来经过一番激烈反抗,到底还是被生擒了。

    这俩头目栽申屠河手里,自此,黑云寨就散了。

    申屠河站在堂中,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对风宸道:“王爷,黑云寨五百一十三名盗匪,歼一百三十人,逃十三人,降三百人,两名首脑曹松霍三,皆擒拿归案。”

    宋汐惊讶地挑了眉头,似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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