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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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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墨烟猛地抬头,他多了希望胶州王反悔了,命人来告诉他,他不用死了。

    可惜进来的不是王府的下人,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胶州王,而是一张陌生的脸。

    来人身材纤瘦,生的白净而清秀,气度从容,眉眼凌厉,此时的眼神,更像是来找茬的。

    墨烟擦干眼泪,警惕道:“你是谁?”

    陆慎言施施然走到桌边坐下,抬眼看向墨烟,“怎么,才两年不见,你却不认得我了,看来,我在你眼里真的很没存在感呀!”

    墨烟蹙眉盯着陆慎言的脸,越看越觉得眼熟,似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道:“你是小草!”

    陆慎言微微一笑,“我很荣幸,你还记得我。”

    墨烟冷着脸道:“你来做什么?”

    他可以在胶州王面前痛哭求饶,却不允许自己在一个下人面前尊严扫地。

    陆慎言把玩着装着毒药的小瓶子,笑的邪气而残忍,“我当然是来送你上路的。”

    墨烟脸色一变,却还强自镇定,“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陆慎言站起身来,步步逼近墨烟,冷笑道:“要你死的是我的主子,你说我有没有这个权利?”

    墨烟吓得步步后退,哆嗦道:“你,你再过来,我喊人了。”

    “你喊呀,大声的喊。”陆慎言忽然哈哈大笑,眼中满是快意,“你是要死的人了,这院子里的人也都被清出去了,我倒要看看你能喊来什么人。”

    墨烟绝望地哭了,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先一步下手。

    当初他命人在青楼里轮暴了他,本以为他死定了,后来被淳儿捡回来,他也没放在心上,一个下人而已。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落到他手里。

    陆慎言忽然将瓶子一丢,碎瓷撒了一地,发出一声脆响,墨烟吓了一跳,陆慎言却笑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毒药,我也不喜欢,死的太轻松了。我们来玩个好玩的,这个怎么样!”

    只见陆慎言从袖中掏出一物,明晃晃的刺眼,墨烟定睛一看,竟是一把银针,瞬间吓出一身冷汗,大叫着就想逃跑。

    “救命——”

    陆慎言将他踹倒在地,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凶狠道:“贱货,你还有脸喊救命?你当初怎么对我主子的,今天我就要你百倍偿还,你人生中的最后一刻,好好享受吧!”说罢,举起一排银针,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

    ------题外话------

    两天的补上,么么哒~这个仇总算报了

    t

第217章 进攻盛京() 
清风拂拂,窗外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却平添了几许生动。空气中仿佛有一种竹叶的淡淡清香味,闻起来舒服极了。

    胶州王的确是费了心思,为厉淳挑了一处好居所。即便天气炎热,此处也是十分的清凉。

    厉淳正坐在窗边蹙眉沉思,斑驳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在他光洁的脸庞上,清光闪闪,好似一张由珍珠结成的面纱,覆在他的脸上,为他增加了i一股神秘的色彩。

    陆慎言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一时间看呆了。

    美丽的人,无论何时,都是这样美丽。

    一阵风吹来,他脸上的光斑随风摇曳,像有白蝶围着他翩翩起舞。

    他的周围也仿佛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晃花了陆慎言的眼睛。

    这人间的小屋瞬间变成了仙境,而那坐在窗边的人,就是那可望而不可即的仙灵。

    陆慎言很想去抚平他微蹙的眉宇,仙灵不该为人间的俗事烦恼。

    这样如仙般美好的人,偏偏迷恋上宋汐那样一个痞子。

    陆慎言轻轻叹了口气,见他想的入神,不想打扰他,正想悄悄退出去,半只脚才踏出门槛,却见那人抬起头,缓缓看了过来,语气清淡,却不容质疑,“去哪儿了?”

    陆慎言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来到厉淳身前,恭声回禀道:“教训了一个不长眼的奴才。”

    折磨墨烟,是陆慎言私自做的决定。

    也许是手段太残忍,他不想让厉淳知道,自己有这样阴暗的一面。

    他对厉淳的迷恋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地步,凡是伤害过厉淳的人,他都十分痛恨,凡是厉淳想要的,他必然竭尽所能帮他达成所愿。除非,这件事本身会对厉淳造成伤害,他才会有所犹豫。例如宋汐,她总是让厉淳伤心难过,陆慎言一直对她很反感。

    只是他说的再怎么轻描淡写,得偿所愿后眼角眉梢都怎么都透着一股舒爽的喜悦,厉淳发现了,却懒得过问。

    陆慎言以为自己过关了,心情甚好,哈着腰,讨好地问道:“胶州王的晚宴主子可要去?”

    厉淳拿起桌上的一本书,随意地翻着,漫不经心道:“不去了。”

    饭桌上能谈什么正事,若无必要,他不想见到那个人的脸。

    陆慎言愉快地勾起嘴角,低声道:“属下这就去回了胶州王。”

    他一点也不想厉淳与那好色的胶州王有过多接触,他讨厌那人看厉淳的眼神,是对他的一种亵渎。

    厉淳没有多说什么,通常这个时候就是代表默认,陆慎言只管放手去做。

    厉淳对于这些芝麻蒜皮的事,一向懒得用心。

    临走前,陆慎言似想到什么,回头询问道:“主子想吃什么,奴才去厨房给您弄来?”

    在伺候厉淳这方面,他可说是尽心尽力。

    厉淳似乎兴致缺缺,头也没有抬,只是专注于书本,“随意。”

    陆慎言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身躯,又想起他素来胃口不好,眼下正是恶性循环,不由得有些心疼,遂大着胆子多说了一句,“主子,身体要紧,您总是不爱吃东西怎么行呢?要不您说几样爱吃的,奴才亲自给您做?”

    厉淳一直处在半神游的状态,闻言,倏然抬头睨了他一眼,眼神锐利如刀,“是我对你太宽容了吗?”

    陆慎言倍感压力,身子一抖,屈膝跪在地上,惶恐道:“奴才逾矩了,请陛下赎罪。”

    厉淳居高临下地盯了他一阵,收敛了气势,恢复到面无表情,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厉淳对下属还是很宽容的。

    在他手下做事,不该管的不要管,不该问的不要问,应当很好过日子。

    他一般不滥杀无辜,除非情绪失控,会杀几个死囚泄愤。如若下属惹他不高兴,他会惩罚敲打,一般不会搞出人命。

    他非残暴之徒,即便真的得罪了他,诚如墨烟者,也只是刺死了之。他没有折磨人的嗜好,除非要达到某种目的,以儆效尤。

    他也知道,只有真正对他好的人,才会多管他的闲事。

    故而,他不会昏庸到轻易杀掉这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下属。

    只是他很懒,懒得将过多的心思花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一般不顺眼的人都会被驱离他的身边,极少有人能入的他眼,给予第二次,第三次机会。

    这样的人不多,陆慎言是一个,秦明,也勉强算得一个。

    “奴才告退。”得赦,陆慎言轻舒口气,诚惶诚恐地退下了。

    --------

    翌日,墨烟的尸体浮上了胶州王府的荷花池,早起清理荷塘的下人发现,吓了个半死。

    据说墨烟死状极惨,浑身伤痕累累,死不瞑目。

    想起他昔日的风光,不少人为此唏嘘,也有为他所欺凌的人,说他自作自受。

    厉淳得知此事,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有意无意地瞥了陆慎言一眼。

    陆慎言被他那一眼弄得心惊胆战,可等了半天,厉淳也没有下文,心一下子定了,就连胶州王来找茬,都镇定自若。

    胶州王念着旧情,本想给墨烟一个痛快,让他静悄悄地死去,也算全了他的颜面。

    这事他已吩咐下去,只命人看住他不让他逃跑,哪想,第二天就在花池发现了墨烟的尸体,此事弄得满府皆知。他亲自去看了尸体,简直惨不忍睹。墨烟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连脸都被人划花了,当真死不瞑目,在荷花池泡了一夜,浮肿发白,有如馊掉的发面馒头,胶州王当场就吐了。

    他想不出,有人能如此残忍地对一个美人下这样的毒手,这是什么愁什么怨?他自诩是个怜香惜玉的雅人,越发见不得此种行径。

    胶州王十分愤怒,开始追查此事,陆慎言并未掩饰自己的作为,很快,胶州王便锁定了他。

    彼时,陆慎言正提着食盒从厨房出来,他精心烹饪了几样小菜,一想到自己亲手做的食物要被厉淳品尝,他的心情极好。

    胶州王见他笑得那么开心,想起惨死的墨烟,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拦住陆慎言,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本王的人!”

    从见到胶州王起,陆慎言就知道他的来意,此刻,竟也显得胸有成竹,直视胶州王道:“敢问王爷,如若我家主子要你活刮了那个贱婢,你从是不从。”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将胶州王问住了。

    他怔在原地,连最初的愤怒都似乎遗忘了,半响,才干巴巴地问道:“是淳儿要你这么做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至此,底气已已经不足,他很怕惹厉淳不快,就此远离了他。

    他还没认出来眼前这个少年便是当初被厉淳收留的小草,毕竟,曾经那么不起眼的一个人,与眼前这个镇定自若,侃侃而谈的年青人差太多了。

    “您很好奇主子为何杀他?”陆慎言忽然逼近了他,嘴角挂着冷笑,锐利的眼神竟让胶州王感到了一丝压力,压低的嗓音有如一道魔音,带着几分罪恶的快意,“您真应该好好查查,当年那个贱婢对我主子做了什么,把一个好好的人活活逼疯。到时候,你会感谢我为你做的。”说罢,也不等胶州王回应,绕过他,径直走出了小花园。

    徒留胶州王在原地,神色阴晴不定。

    不知道胶州王后来查到了什么,总之,他没有再追究墨烟的死。

    只是,他看陆慎言的眼光却不一样了,防备中带着一丝隐晦的忌惮。能完成如此蜕变的人,绝非良善之辈,他得时刻防备着,免得被阴。

    陆慎言倒是不以为意,只要不危害他的主子,他都不放在眼里。胶州王手握重兵又如何,还不是要仰人鼻息。

    ------

    安笙离开青州之后,风宸便着手进攻盛京事宜,宋汐则留守青州,替他守护大本营。以防陈栋中途变卦,趁机吞并青州。有宋汐在,至少他不敢轻举妄动。

    盛京所倚仗的不过是胶州王与郑家军两方强势的兵力,如今,两者俱叛,盛京便岌岌可危矣。

    青军骁勇,加之风宸在民间威望甚高,青军简直势如破竹。所过之处,守城的将领要么不战而降,要么弃城逃跑,负隅顽抗者,其手下散兵,又如何是大军的对手,最终也逃不过兵败如山倒的下场。

    对于战败被俘的将领,风宸感其气节,有意招揽,一半将士为他所折服,降了,另一半,宁死不屈的,风宸也放了,一时倒赢了好名声。

    宋汐看着前方不断传来的捷报,也由衷为他高兴。

    而远在盛京皇宫,却远没有这样乐观。

    风曜的贴身太监张权躬身站在风耀身边,幽幽一叹,“陛下,燕洲破了!”

    燕洲是通往盛京的一道重要关卡,青军势如破竹,所过之处,风陵的军队皆抵挡不过三日,攻破盛京是迟早的事。

    虽说大将军已被派往前线,但他手上无兵,如何能抵挡得了青州的十万大军,顶多拖延一下时间。

    风曜正在翻看前线的急报,闻言,头也不抬道:“这又如何?”

    看似镇定,眉峰却已微微蹙起,显示他对此事并非无动于衷,反而在意得紧。

    张权窥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口,“如今形势严重,陛下可想好退路?”

    青军入侵,导致朝廷人心惶惶,已有大臣请辞,甚至还有一位年轻官员,借口身染恶极,请辞还乡。风曜盛怒之下,处斩了这位官员,以儆效尤,才在表面上压制了这场辞官风波。

    今日朝堂,丞相出于对风曜的安全考虑,建议他出京避难,等风波过去,再返帝都。其实,这风波究竟能不能过,谁也不知道,但是对于一个王朝而言,君主是重中之重,国君亡了,这个王朝也就完了。风曜没有子嗣,只有保住君王的性命,才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但是风曜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严词拒绝,并狠狠批判丞相,讽刺他为胆小鼠辈,骂得丞相脸都青了,朝上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凝重,人人噤若寒蝉。

    张权作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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