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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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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笙这是典型的,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负,别人欺负就是跟我过不去的心理。

    当时安笙只是看戏的姿态,后来得知宋汐极有可能就是心里的那个人,每每一想到她在雨地里痴痴守候的样子,心里就憋屈的厉害。

    一来心疼她,好好的身子骨,愣是给病倒了。

    二来,心里着实愤愤难平。

    以前她是怎么对他的?

    玩腻了就一脚踹了,还找了个小三来打他的脸。

    转世投胎,倒是做起情圣了。

    厉淳对她不闻不问,她却死乞白赖,自己对她一往情深,她却弃如敝屣。

    这种不甘,连带着对厉淳也恨上了。

    莲音忍不住吐槽,您不也眼睁睁地看那姓宋的在雨里站了三天,怎么就尽把账算到昭帝头上了?

    再说了,那姓宋的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人了!

    你把她当自己人,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做你的人呢!

    您学学人家昭帝,架子端的多高,那姓宋的不就被治得服服帖帖的了么!安笙越想越生气,抬起手,狠狠拍在贵妃榻上,指着莲音道:“莲音,你说,朕与昭帝,孰优孰劣!”

    莲音正沉浸在思绪中,闻言,吓了一跳,慌忙道:“自然,是,是陛下更胜一筹。昭帝心狠手辣,残暴无情,哪能跟您比呢?”

    绝逼不能说厉淳半点好,不然今

    说厉淳半点好,不然今天就得耗在这里了。

    他算是整明白了,恋爱中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尤其是,像陛下这种难以捉摸的。

    闻言,安笙脸色稍霁,点点头道:“朕也这么觉得,论美貌?智慧?财富?权势?朕哪点不比厉淳强!”下一刻,却沉了脸,恨恨道:“那个人渣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莲音听他骂宋汐,心中一喜,连忙补刀,“您也说她是人渣了,人渣自然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的,不值得——”

    话未说完,就被安笙一口打断,眼睛利的像刀子,那叫一个锐利,“不许你说她是人渣!”

    莲音愕然,不是您说她是人渣么!

    就听得安笙扬着下巴道:“要说,也只能朕说。”

    莲音无语凝噎,这变态的占有欲,真是不知道让他该说什么好了。

    安笙幽怨道:“你说,她为什么看上那个人渣?”

    还没忘了这茬儿啊!莲音在他咄咄逼人的目光下,都想哭了。

    心里将宋汐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不就是一封信的事儿么,回一下会死啊!

    瞧您把陛下逼成什么样了,整一个神经病啊!

    这要是没有什么应变能力的融阗,还不得拖出去打成狗啊!

    抱怨归抱怨,莲音组织了一下语言,一边窥安笙的脸色,一边小心回道:“定是那厉淳使了什么手段,迷惑了那个人——”触及安笙警告的眼神,莲音连忙改口,“宋姑娘,才让她看不到您的好。再说了,他与宋姑娘认识多久,与您又认识多久?陛下缺的只是时间,若宋姑娘一早遇见的是您,定然会被您的美貌智慧折服,哪还有那厉淳和风宸什么事。”

    安笙一怔,眼睛无神地望着殿外,沉默了许久,才苦笑道:“是呀,只怪相逢太晚,明明,我早来了那么久,为何还是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呢!”

    这话说的让莲音听不懂,但他知道,陛下又钻进牛角尖了。

    自从宋汐逃走之后,一涉及她的事情,陛下整个人就变得不正常。

    像这样丢了魂似的,陌生的让他不安。

    “陛下,您也别太气馁,您还这么年轻,真要认定了她,还怕没有时间跟她耗?再说了,她既然侍了寝,就是您的人,盖了章的东西,哪还有让给别人的道理。”

    罢了罢了,难得遇见一个他喜欢的人,帮着他得到吧!

    至少,他不会再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比起超然寂寞的陛下,他更喜欢有血有肉的陛下。

    这句话,可谓是说到安笙心里去了,他像是回了魂,目光一下子聚焦,灿亮惊人,还有一种让人心悸地狠辣,“你说得对,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要跟我抢,我就杀了谁!”

    莲音在下面听得心惊胆战,心道,宋汐啊宋汐,你可真是个祸害。

    若你不为陛下所有,我便要杀了你,不能让他遭受求而不得的苦!

    ……

    再说厉淳,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修养,身子已然大好,行走无碍,也能上朝,就是气血虚弱,人也清减了不少,一副病弱之像。

    因为走火入魔,他的功力不但未升,反而大大受损,只怕得好一段时间才能练回来了。

    此刻,他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有太监进来禀告,“陛下,秦大人来了。”

    因为他身体欠安,陆慎言也跟着忙了起来,倒是少有的,不在他身边伺候。

    厉淳有些勉强道:“让他进来吧!”

    小太监低声道:“秦,秦大人交给奴才一个花盆和一封信,便,便走了。”

    “花盆?”厉淳这才睁开眼睛,瞥了一眼小太监手里的花盆。

    倒是挺精致,青花瓷的,就是里面除了一顿湿润的土壤,不见一花一叶。

    倒是他手中的那封信引起厉淳格外注意,“将信呈上来。”

    “是,陛下!”

    厉淳从太监手中接过信件,瞥了一眼,便微微瞪大了眼睛,眼角瞥见小太监窥探的眼神,便皱眉道:“你下去吧!”

    “是!”小太监将花盆小心地放置在桌上,便恭敬地告退了。

    出来后,招来一个太监,耳语了几句,那太监便匆匆离去了。

    厉淳展开拆蜂蜡的手有些抖,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自从被宋汐打伤之后,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她的事情,全身心投入练功和政务,企图用忙碌麻痹自己。

    他这个人,越是有事,越喜欢憋在心里。

    却不知道,这反而更糟糕。

    越不想去想,宋汐那日的无情冷漠越是钻入他的脑海。

    练功最讲究的就是平心静气,专心致志,邪功尤其。

    在心境不定的状况下,强行冲关,只有走火入魔。

    但他丝毫不后悔,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他练的狻冰功,练到最后,脾气越发暴戾。

    她的爱,让他极力克制,保持平静,一旦她背叛了他,他就再也难以压抑自己,甚至反扑得更严重。

    不伤害自己,便会伤害别人。

    经此一事,他虽元气大损,那种想要杀人的**,反而淡了下来。

    一别几月,她终于来了消息,却不知道,这信里藏了怎样的信息。

    看她那日对那男人维护的模样,莫非是绝交信?

    想到此,手一抖,信纸险些落在地上。

    落在地上。

    但他还是,坚定地打开了。“淳儿:

    见信如唔,

    我很想你,也很愧对你。”

    平平淡淡的一句,却让他松了口气。

    至少,不是口诛笔伐,至少,她是清醒的。“那日打了你,是我不对,看在我在雨里等你三天三夜的份上,望你能暂时消消气,听我解释。”

    看到此处,厉淳舒展的眉头又微微蹙起。

    她终于晓得,打他是不对的了?

    不过,她在雨里等了他三天三夜,又从何说起?

    她有来么,为什么他不知道?

    “关于那日跟我在一起的银发男子,好吧,我知道我提他你肯定不高兴。”

    厉淳眼神冷锐,手将信纸都捏皱了。

    “忍住,不要撕信,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到这一句,手指一僵,勉强冷静下来。

    方才,确实想撕信的。

    “他叫阿寻,是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某些原因,我中了咒术,会爱上醒来后第一个看见的人,除他之外,我不会记得所有人,包括你。醒来后,我看到的第一个人是阿寻,以为他是我的爱人。

    我想,我一定是将对你的感情转嫁到了他的身上,不然,当时不会那么鬼迷心窍。

    天知道,自分别后,我多么想再见到你。

    哪晓得,再见面,却该死地伤了你。

    我是个混蛋,即便你干巴巴地晾了我三天,即便你任由我落到安帝手里不闻不问,我也毫无怨言。

    我想,你不是真的不管我吧!

    你只是在生气,如果我再等一会儿,你会来接我的吧!

    但我不想让你为难,所以我自己逃回去了。”

    宋汐这段话说的很巧妙,自述了委屈,演了一出苦肉计,又巧妙地将祸水东引,表明不全是她的错。

    看宋汐说是因为中咒失忆才错伤了他,不是真的移情别恋,厉淳眉头一松,嘴角甚至有了微微的笑容。

    若让他知道,是谁对她下这样狠毒的咒术,他非得将那人抽筋扒皮,以泄心头之恨。

    不过,她为何信里没有提呢?想来是不愿他操心。

    他却不知,这是宋汐无意间对阿寻的维护。

    她气他对她用咒,却不恨他,毕竟,两人有过肌肤之亲,又曾相濡以沫。

    虽没有决定与他长相厮守,要伤害他,也舍不得。

    待看到她再次提起被晾了三天,又落到安帝手里,厉淳心中疑窦丛生。

    安帝,指的是武安皇帝安笙吧!

    陆慎言曾言,安帝派使臣出使昭然,因他临危病重,不得接见,便自高返乡。

    他倒不知,安帝竟亲自来了昭然,不知是何居心!

    难道,她真的来了皇宫见他,却因为某些原因不得而见,最后又被安帝掳走了?

    安帝来昭然是为了政治,掳走她,极有可能是以她为质,来威胁他。

    上好的筹码捏在手里,安笙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可他,却什么消息都没收到,只有一个原因,有人刻意将此事压下了。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

    作为人质,却没有发挥该有的效用,不知那人会如何待她。

    他心中一紧,连带着掌心都出了汗。

    宋汐显然也想到这一点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在武安过的挺好。他们将我奉为上宾,好吃好喝招待着,安笙也没有刻意为难我,我们还成了朋友。仅仅是朋友,你别误会。

    安笙虽然将我绑来武安,只是气不过你将他晾了好些时日,伤了他一国之君的颜面。这也不是你的错,谁叫他微服私访,也不怪别人认不出他。你就大人大量,别跟他一般计较。我听他说,此次出使昭然是想与你合作,如他再遣人来访,望你给些颜面,切勿伤了两国和气。”

    厉淳俊眉微蹙,心里泛起嘀咕。

    这表面上看,是不想他为了她大动干戈。

    细细推敲,字里行间,都是在维护那个男人,生怕了他找他的麻烦。

    一封信,她就用了两次“朋友”,还分别形容了两个男人。

    这种刻意,有猫腻。

    “朋友”二字,好生刺眼。

    男人与女人之间,还有纯粹的友情么?

    尤其是她那种招蜂引蝶的个性,只要是长的好看点的男人,性格不算太差,稍稍施点恩惠,来那么一出苦肉计,她就不忍心伤害了。

    便如风宸,当初口口声声说不会与他抢,她也言之凿凿地说与他是君子之交,结果呢!

    两人在危急时刻,撇下他一个人跑了。

    分离后,论起相处的时间,风宸与她,比自己更像一对恋人吧!

    关于风宸与他的侍卫过从甚密的消息,他从密报里看过不止一次了。

    但他始终相信,她是爱他的,尽管对风宸心软,却有着底线。

    故而,他恢复记忆后,从未当着她的面,诋毁风宸,也未采取任何针对风宸的措施,只是,单纯地不待见他罢了。

    他厉淳,不屑于和他争。

    因为,他自信,他是这场感情战争中的赢者。

    他对她,也给予了充分的信任。

    不然,他不会放任她留在傣依族,其实,是放任她自由。

    再说宋汐,看似很强势,骨子里和他一样,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渴望爱与

    ,渴望爱与温暖。

    因为渴望爱,在言行举止当中,也会不自觉地给予他人温暖。

    她的温柔,就像上瘾的毒剂,一旦沾染,即便万劫不复,也甘之如饴。

    真是多情的,让人头疼的性子。

    不管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总有机会,一辩真假的,不是么!

    “还记得我们在陈家村时,在河边挖的水仙花么,它还有个好听的名字,凌波仙子!”

    淳儿目光一软,嘴角微微勾起,这抹笑容,冲淡了他苍白的脸色,使得他整个人容光焕发。

    他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花盆,仿佛,又回到了当初。

    她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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