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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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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成直角贴在墙壁上,竟没有往下掉,仔细一看,那石壁因她的撞击,凹进一个人形大坑来,生生将她嵌进里头,可见那人发力之狠。

    宋汐身上筋骨齐痛,却硬生生忍了下来,抬头殷殷望向那人,苍白着脸,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夫,夫君,为什么要打我?”

    话音方落,这人又怒,恶狠狠的语气,“再乱喊,拔了你的舌头!”

    宋汐被他眼中深深的厌恶刺伤了,一时间,心中的痛处竟然掩过了**的难受,脸色愈加苍白了几分,“夫——”

    未说完的话语被他杀人般的目光堵了回来,她黯然了双目,声音带了几分讨好的可怜,“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不开心,才不认我了?”

    阿寻不说话,阴沉沉的目光就像看一个死人般。

    若是那些小妖见他这般模样,就晓得他要杀人,早吓得屁滚尿流,爷爷奶奶地讨饶救命。

    偏偏宋汐满心满眼都是对他的爱意,见他生气,心里想的不是自己命不久矣,而是为那一张美颜因自己愁眉苦脸,深感自责。

    定是她做了什么混账事,惹得夫君不高兴,故而惩罚她。

    这样美的一张容颜,若能叫他展欢颜,便是叫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就是这样爱他,从睁开眼,看到他的第一眼起。

    很爱很爱,没有理由,没有道理。

    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就是你的爱人,你爱他,胜过爱自己的生命。

    她宋汐的人生,不可以没了阿寻。

    好奇怪,她这一觉醒来,只记得她与他的名字,别的一片空白,好似她生来就是为他存在的。

    旁的东西,不知道也没所谓。对他的爱,使她整个人变得充实,为他喜,为他乐,便是她此生的使命。

    便如此刻,他打伤了她,她也浑不在意,只要能让他消了气,便是多打她几下,又何妨,只要留她一条命,她还想多看他几眼。

    她吃力地从墙上蹦出来,却因为用力过猛而砸在地上,不幸,脸先着地,啃了一鼻子灰。

    宋汐觉得有点难堪,不是她爱面子,而是在心爱之人面前,形象大跌什么的,实在有点尴尬。

    她叹了一口气,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无奈左臂根本就提不起劲儿,那处火辣辣的疼,准是脱臼了,其他地方也没好到哪里去,筋骨像是被人拉扯一般,酸痛难忍。

    她试着用一只手臂撑起身体,却一次次倒下,最后没辙,才抬起头看阿寻。

    他正冷冷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讥屑和厌恶,仿佛看一个跳梁小丑,如何折腾,也入不了他眼似地。

    面对这目光,她一瞬间怔愣,一瞬间化作黯然。

    也许,他不是生气,而是单纯地讨厌她。

    她不自觉地捂住心口,唇边亦绽出一丝苦笑。

    心里的痛处,一时间竟让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她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爱他,可她爱的人,不但不爱她,反而厌恶她。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想不明白,可她别无选择。

    一想到要离开他,就有如剜心般难受,撕裂灵魂的痛苦煎熬。

    与这样的痛苦比起来,他的厌恶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只要陪伴在他身边就好了,总有办法,使他爱上她的。

    这么一想,她心里又敞亮起来,嘴角漾起一丝微笑。

    经泉水泡过的身躯,其美貌比起白团,尤胜一筹,满身杂质褪去,加之心无旁骛,反而使她多了一丝超凡脱俗的仙气。

    尤其这么一笑,好似看破红尘,却又坚守本心,怎么看,怎么迷人。

    阿寻本不吝于她的容貌,如今看见这样的笑容,心中也微不可察地一颤。

    但他心硬如铁,很快将那一丝不该出现的情感摒除心外,迈大步走至她身边,居高临下,目光寒凉。

    她好似没察觉到他的不快,反伸出手去抓他的衣摆,痴痴唤道:“阿寻!”

    她的嗓音,轻柔宠溺,像包容一个任性使气的孩子,温柔中深藏柔情。

    她终究是和别的女子不同,不是脆弱无能的菟丝花,反而如刀剑一般充满韧劲,只是在他面前隐藏了锋芒。她的虚弱,只因为她的宠溺,放纵心上人的豪气。

    若是旁人,得此深情,无论男女,很难不动容。

    偏这个人是阿寻,若执着宠溺,无限纵容,能获取他的芳心,银牙这几百年可都白活了!

    他从不肯将脆弱展现人前,也不接受他人的帮助,他不信天命,敢与天道抗衡,他将生死置之度外,若非有一个弟弟牵挂着他的心,他这一生,当要过的轰天动地。

    却为了唯一的血亲,修身养性,偏安一隅。

    可见,他也不是天生冷血,而是未到情深处。

    这样的人,一旦动情,怕也将惊天动地,不撞南墙不回头。

    越是珍贵,越是难得。

    这也注定了,获取他的真情,难于登天。

    银牙之所以执着数百年,就是看重他的可能的痴情。

    宋汐之所以执着,不是因为她想到了这一点,而是除了爱他,别无所求。

    咒术赋予她对阿寻的爱,比银牙更加无私。

    而有时候,往往无心胜有心。

    阿寻没有阻止她的攀附,反而倾下身,朝她伸出了手。

    宋汐就盯着他那只如青葱白玉的手,眼中满是期待。

    那只手来到她的脸庞,她禁不住抬头靠近。

    只是,下一刻,那只如玉雕般美丽的手,却迅如闪电地卡住了她的喉咙。五指收紧,看着宋汐脸上难受的表情,他才露出了今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只嘴角微微勾起,苍白的脸,血红的眸,银白的发,竟有一种嗜血的妖艳。

    若不是讨厌一个人到极点,他真不屑于亲手杀她。淡定如他,在她醒来时,叫他“夫君”的那一刻起,心里就止不住地狂躁。

    唯有杀了她,才能平心头之恨。

    宋汐不禁看痴了,望进他那血色汪洋里,却敏锐地扑捉到一丝痛处。

    她伸出手,攀住他的手腕,关切地问道:“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让我,看看你。”

    他与她,命连一线,她既将死,他又能好到哪里去。

    剜心剥皮,不过如此。

    但他仍旧不肯松手,眼中如冰似雪,“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她似乎读懂了他的目光,眼中溢出悲伤之色,抿了抿唇,却没有言语,只是艰难地伸出手来,企图触摸他的面庞。

    他眼中骤然掀起狂风骤雨,宋汐仿若听见了颈骨碎裂的声音,眼前的丽颜在慢慢被黑暗吞噬,指尖的触感却温软细腻。

    她目光涣散,嘴角却翘起一丝满足的弧度。

    终究摸到你了呢!

    意识彻底沉沦之前,她似乎听见了一个稚嫩的嗓音歇斯底里地怒吼。

    “放手啊,你快要杀死她了!”

    ……

    石室里,阿寻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脚下留下一片白色粉末。

    他手里曾把玩着一个物件,不久前却在他手心里悄无声息地化作了齑粉。

    可见他不声不响,心里却憋着一股气。

    白团蹲在灵泉边,望着灵泉里闭目的宋汐,心疼得不得了,颇为幽怨地开口,“这才刚在灵泉里泡好了,又给打成重伤。”宋汐是他给背过来的,阿寻是多碰一下都嫌膈应,他碰到宋汐的时候,她几乎都快断气了,背部血肉模糊,没有一块好肉。肩膀也脱臼了,还是他求阿寻,对方才带蚕丝手套,不甘不愿地给她接上,若自己晚来一步,是不是就只能见到一具尸体了。想到此,他愤愤然瞪着阿寻,“哥,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打她?”

    “好端端?”阿寻睇他一眼,眼神讥诮,“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跑出洞府?”

    “我跑出洞府是因为——”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然睁大了眼睛,带着点忐忑,不安地开口,“哥,她醒过来了?”

    阿寻冷笑,“你说呢?”

    白团一时间竟不敢看对方的双眼,她醒来,看见了哥哥,爱上的,岂不是哥哥?

    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具体是什么,又说不清楚,只是心里发苦,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郁闷。

    半响,干巴巴地开口道:“那,那怎么办?”

    阿寻转开视线,不答。

    白团站起身,慢吞吞挪至阿寻身旁,轻轻扯他衣角,有些撒娇乞怜的意味,“哥哥神通广大,能否解除这咒术?”

    阿寻这才低头看他,终究没抽回自己的衣角,只淡淡道:“此咒属秘辛邪咒,我无意中得来,只有下法,无有解法。便是研发此咒的人,为让心爱之人对自己死心塌地,又哪会给对方反悔的机会?”

    知道无解,白团急的眼都红了,“那可怎么好!”

    他还不太明白宋汐爱上阿寻的是什么后果,他只道,宋汐又多了一条让阿寻厌恶的罪状,从此,三人只怕更难相处。今日阿寻险些杀了她,日后也难保不打杀,它又哪里回回都赶得这样巧。

    只怕一时疏忽,她这条小命,就交代在自家哥哥手里。

    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深感为难。

    至于宋汐爱上的是阿寻,他倒没有多么强烈的失落,说到底,还是对情爱懵懂,又太过依恋阿寻这个至亲。

    在他看来,只要三人日后能生活在一处,她爱谁都一样。

    他未曾真正得到宋汐的宠爱,也不晓得失去的痛苦。

    如若他与淳儿对换,尝过她的滋味,晓得她的好,便是亲哥哥,也未必就能大方成这样子。

    阿寻原本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却粗心大意,失之交臂。

    可怜他连失去的是什么,都不晓得,还替她操这份心,唯恐她被阿寻害死。

    阿寻终于扯回衣袖,转身欲走。

    白团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回过神来,一把抱住阿寻手臂,睁一双水汪汪的的大眼,央求道:“哥,这不是她的错,是我擅自离开,才害你受累,你不要杀她,好不好?”

    每回都是这样,一犯错,就摇尾乞怜。

    自己明知他这样不好,无奈溺爱成性,叫他屡试不爽。

    以往,饶他一人也就罢了,如今却继而连三地为着一个外人。

    自己厌恶这个女人,不想与之为伍,他偏要护着,还想一直带在身边。

    若她能安分守己,离自己远一点,只要阿白开心,他忍一忍也无妨。

    偏偏阴差阳错,讨厌的女人化作黏他的牛皮糖,言语无状,举止轻浮,简直不能忍,偏还杀不得。

    阿寻长这么大,第一次感到如此烦躁憋屈。

    这让他头一次顾不得白团,甩开他就走。

    白团是扶不上墙的软泥,阿寻铁了心,他哪里留得住,当下被罡风一带,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时,眼前已没人了。

    他抓耳挠腮,哥哥这到底是杀,还是不杀了呢!

    ……

    阿寻也是一时气急,反应过来,哪还能真当着他的面,杀了宋汐。

    他自觉宋汐的命是没所谓,伤了二人的兄弟感情,就不值得。

    故而,阿寻平息了怒气,在白团的祈求下,终于同意带宋汐上路。

    他们急着赶路,宋汐还在昏迷,不宜在灵泉里慢慢泡养,阿寻还亲手救治了她。

    倒不是用的法术,她不是修行之人,无法转化真气,阿寻也懒得在她身上费心思。他为妖精,长于深山,对各种植物秉性十分清楚,又精通药理,便整来草药制成药丸,让白团定时给她服食。效果不次灵泉,只是没有净化杂质,美肤养颜的效果。

    一行人下山头来到道上,阿寻念一句咒语,凭空便多出一辆马车,外头普通,内里却十分宽敞舒适,被垫枕头等一应俱全,屉子里还有打发时间的书籍。

    白团惊奇不已,直嚷嚷道:“哥哥什么时候也教我无中生有。”

    阿寻道:“这世间那有那么多无中生有的事物,不过是我早就准备好藏在储物法器里,用时才取出来的。”

    “那也蛮神奇了!”白团依旧渴望,若是他得了这法术,有机会就将好吃的囤起来,就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逃亡的那段日子,他真是被饥饿折磨怕了。

    阿寻遂笑道:“阿白好好努力,等时机成熟,我定教你。好了,现在将她放进马车里吧!”

    白团遂将昏迷的宋汐扛进了马车里,阿寻,是不愿碰她的,这一路下山,都是他背着宋汐。

    自从哥哥拿过一枚药丸给他吃了,他虽然还是没什么法力,力气却大了不少。

    阿寻说,原本白团无法承受体内妖丹,阿寻遂将妖丹之力封印了大半,如今他成功化形,他便用丹药催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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