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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重生之枭后风流-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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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仆点燃了烟花,引子燃烧,发生兹兹的声音,小路表示很好奇,连宋翎也不禁侧目。

    “砰”得一声,一枚烟花冲出纸筒,绽于高空,宛若一朵花在空中绽放,绚烂而美好。

    她听到城里传来欢呼惊喜的声音,青州的百姓,从未见过这样绚烂的烟花。

    忽然,手心一热,是他牵了她的手。

    宋汐一愣,转过头看他,他正在看她,眼中倒影着璀璨的烟火,亦如当年,只是眼神比当年更加温柔。宋汐忽然就明白了,这本是一场专门为她准备的烟火,也许他更想和她单独分享,这是属于她与他之间的美好回忆。

    转而为他之前的明事理而感到心疼,好不容易制造的机会,却因她生生夭折,这是一个宁可苦了自己,也不愿苦了她的人。

    想到此,宋汐不由得反手将他扣紧了。

    看完烟花后,宋翎倒是及时将陆时葑拉走了,陆时葑自然有些不情愿,巴巴地看着宋汐不肯走。

    还是宋汐说待会儿会去找他,他才肯离去。

    宋汐和风宸摒退了下人,在花园的凉亭里单独坐了一会儿。

    冬日的亭子,四面都挂了帘子,可自由放卷,十分方便。石桌上烧着茶水,摆着几样小点心,倒也是个聊天赏雪的好地方。

    两人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挨坐在一起,看外面的雪景。

    宋汐伸出手,借住一片雪花,幽幽叹道:“我记得上一次看雪,是在五年前。”

    那时候,她和风宸还没有完全闹僵,下雪天,风宸来找他,两人便挨坐着看雪聊天,这个习惯,其实持续了很多年。

    “我们现在不是又坐在一起了?”他举了举两人交握的手,用一种积极的心态驱散了她的伤怀。

    如若未来可以幸福,过去受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比起过去,他更看中未来。

    宋汐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倏尔展颜一笑,“你说的对,我们又能坐在一起了。”

    他却将她的手置于胸前,深深地望着她,“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宋汐愣了一会儿,缓缓点了头,“好!”

    无论以什么样的身份,这个人,一定会留在她的身边,他为她,已经做得太多了,如果这是他所希望的,那么她会给予。

    “我有礼物要给你。”宋汐从怀中掏出一物,用布帛包裹得很严实。

    风宸眉头一挑,抬手接过,打开来,是一支玉簪。

    “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只是见你原来的簪子已磨得不太好使,便着人给你打造了一副新的。”

    虽然她找遍了青州才寻得这块上等玉石,亲自设计出莲花纹样,又请青州最好的工匠精心打造,费时半月,才制成这支玉簪。但比起风宸以往在宫里拥有的那些珍宝,这确实算不了什么,重在心意。

    风宸看中的也是心意,他在私下里,头上并无华丽头饰,只插一支玉簪,这支玉簪,宋汐初看觉得眼熟,后来才发现,也是曾经送予他的礼物。时隔多年,她已然有些记忆不清,他却日日佩戴,经年若此,簪身已经磨得差不多了,簪头也失了原有的精致。

    宋汐察觉到这个事情,当时便心头一动,寻了玉石,又设计了纹样,便交予了雕刻师傅。后来忙于天照阁的事情,近几日才取回。

    果然,风宸微微睁大了眼睛,他那双秀丽的凤眼,呆呆的样子,居然有几分可爱。

    一时间时光似乎倒流,宋汐恍惚又回到了小时候,总喜欢捣鼓些稀罕玩意儿来逗他开心,一来闲得无聊,二来这个弟弟确实可爱讨喜,笑起来的样子更是漂亮,很有感染力。

    他惊讶过后,面目便开始柔和,嘴角微牵,似笑,又似感怀,语气轻若幽叹,“你很久没送我这样贴身的物事了。”

    宋汐想起自从再遇之后,两人一开始是逃亡,后来淳儿失踪,她一颗心扑在对方身上,后来他主动告白,她也有了意向,淳儿的出现,让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太稳定,于一些细节上,自然容易疏忽。在这一点,风宸却比她做得好。

    正当宋汐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风宸却主动开口了,“这件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

    闻言,宋汐忽然就释然了,其实,最不需要客套的,就是他了,因为,他总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总也舍不得让你为难。

    ……

    与风宸分开之后,宋汐又去找了宋翎和陆时葑,不知是否是她之前说要来,两人都独自呆在房里。

    宋汐先来找宋翎,门没锁,宋汐一推就开了,可见主人特意留的门。

    宋翎正坐在榻上闭目养神,屋里除了一灯盏,没点火盆,功夫深厚之人,倒是比常人更不畏冷。

    几乎在宋汐推开门的瞬间,宋翎便睁开了眼睛,烛光下的瞳仁,既明亮又温暖。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她和风宸在亭中一坐就是一个时辰,如今已到亥时,正常来讲,宋翎早该休息了。

    “无事,今日大年三十,本也是守岁时间,定会比寻常睡得晚些。”

    明知他说的是宽慰之词,宋汐也不戳破,只是笑吟吟地走到近前,将手中之物拍在桌面上。

    这是一把剑,剑身三尺,表面并无过多纹饰,整体却显得流畅异常,和宋翎的人一样低调,却又蕴含力量。

    “我看你的佩剑已有豁口,想来改换了,便着人打造了这柄,不是什么名剑,你暂且先用着吧!”

    这确实不是什么名剑,却是她所能找到的最好的铸铁。

    宋翎原本的佩剑,还是当日被追杀时从杀手身上顺的,他似也不讲究,将就着使用了半年多。像他这样的高手,对战常人,武器其实已经不那么重要,更多的是靠自身的力量,剑只是一个出招的载体,真正要靠剑伤人的机会不多。

    但宋翎又面临着这样一个情况,那就是和陆时葑过招,两个难分伯仲的高手,过起招来,分毫必争,力量相等,伤的往往的是武器。

    陆时葑的佩剑是宋汐当初千方百计搜罗而来的名剑,自然非比寻常,跟随陆时葑的这些年来,不知经历多少杀伐,饮了多少人血,剑身始终崭亮如新,无一丝明显的划痕。

    相反,宋翎的佩剑简直就是伤痕累累,与名剑相击多次,还能维持剑形,足可见宋翎的功劳。

    如今,宋汐给他打造的这柄剑,固然还是比不上小路的佩剑,总是更抗打击一些。

    宋翎抓过长剑,拔剑出鞘,顿时寒光一闪,直晃人眼。

    宋翎收剑入鞘,抬起头莞尔道:“是把好剑!”

    宋汐也清楚,曾经的宋翎,定然用过更好的剑,得他这句赞扬,更多的,还是她的这份心意。

    忽然又想到,在她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两个都不简单,见惯了稀世珍宝,看惯了人世繁华,想要讨取欢心,也只有看心意了。

    而心意,往往又是无价,你在他心里,送出去的东西才有意义。

    “我也给你准备了一样东西!”宋翎将长剑放回桌上,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艳艳的物件,这玩意儿的材质并不反光,却因为颜色太鲜艳,经由烛光一照,竟让宋汐觉得晃眼,却不是刺眼,而是夺目。

    定睛一看,看清楚了,居然是一只红包。

    “压岁钱。”宋翎有些别扭地别开眼。

    “我都这么大了。”宋汐囧,伸手接过红包,话说,他到底是怎么想出送压岁钱这种事情的?这不是小孩子才拥有的玩意儿吗?

    心里却很温暖,时至今日,只怕只有宋翎才会给她压岁钱,虽然不知道他是别有用心,还是真的不知道压岁钱的含义。但可置否,这种行为,让宋汐很感动。

    每个大人都有一个童年梦,即便他们已经走过了童年,或幸福,或不幸,他们对于童年都有一份特殊的渴望,孩提的纯真,是成年后体会不到的。很多人长大了,还希望有个人能像宠孩子一样宠自己。宋翎一愣,随即低声说道:“我问过府里的奴婢,她们都希望在新年能收到红包。”

    宋汐发誓,她看见他脸红了,虽然不是特别明显。

    他以为自己弄巧成拙了?

    宋汐将红包小心地贴在胸口,由衷地笑道:“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闻言,宋翎才绽开了笑容。

    宋汐只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似乎越来越温暖了。

    从宋翎处出来,宋汐毫不意外地又去找了陆时葑,他欢迎人的方式显然更直白,直接把大门敞开了。

    屋外风雪肆虐,近门槛的地方已经濡湿了好一块儿,还有鹅毛雪花不停地从外面飘进来,落在地上,顷刻间便化成了水。

    陆时葑的屋子里亦然没有火盆,风不断地从门外刮进来,屋内一片漆黑,整间屋子便显得特别冷。

    宋汐走进屋子,忙不迭关上大门。

    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她便看见榻上有个黑乎乎的人影,头上那撮呆毛,在黑暗中晃了一晃,顷刻间似乎挺立了一点儿,似乎昭示着主人的精神状态一下子亢奋起来了。

    这个身影,她看了很多年,即便模糊,也很熟悉。

    他左手握有一长形物体,不用说,定是他心爱的佩剑,右手握着一白色柔软之物,随着他的动作有节奏地上下起伏,定然是手帕。他一得空,就喜欢擦剑,这几乎已经成为他的一种癖好,别人觉得这是怪癖,她倒觉得,无聊的时候,有个事情做,也没什么不好。

    几乎在她走进来的瞬间,陆时葑便停止了擦剑,抬起头,黑暗中的眼睛依然雪亮,却又无端透出一种纯净。

    “小路,怎么不点灯?”宋汐便说便走过去,娴熟地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火折子,吹亮了,点燃了坑桌上的烛台,屋内立即亮堂起来。他原本模糊的脸,立即清晰明朗起来,秀气而呆板,但你若看了他的眼睛,便会觉得他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小路的窗,是最明显的,因为他大部分的感情,都只能从他的眼睛里流露。且流露出来的感情,又是最纯粹干净的。很多时候,宋汐只要看着他这双眼睛,都会有一种心要融化的感觉。

    如果存在这么一个人,永远不会欺骗她,这个人一定是小路。

    他对她,掏心挖肺,肝胆相照,十年如一日,却又别无所求。

    思忖间,她看见他头上的那撮呆毛,不再随风而动,却亦然精神抖擞,宋汐忍不住抬手压了压。

    他的身体略微伏低,方便了她的抚摸,没有来得一种温顺,像一只被驯服的小狗,眼睛微眯,似有几分享受的模样。

    宋汐便笑道:“你还没回答我,怎么不点灯呢?”

    陆时葑听话地开口,“风吹灭了。”

    宋汐摇头失笑,放开了他,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

    烛光下,两人平静的对视,他也不说话,宋汐却仿佛从他的眼中窥见了千言万语,颇有几分含情脉脉,经烛光的渲染,莫名显出几丝暧昧。

    一阵强风拍打在窗棂上,发出一声脆响,宋汐猛地回神,暗道自己鬼迷心窍。

    而陆时葑却在这时微微垂了眼睛,宋汐莫名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不由得拿出自己早已准备好的礼物,一边故作神秘道:“小路,看看你的新年礼物。”

    陆时葑疑惑地盯着桌上的袖珍锦盒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打开。是一块白玉佩,他拎着麦穗将玉佩垂放到手心里,细细观摩。正面刻着他的名字,反面刻着平安,这是一块暖玉,大冬天握在手里,那淡淡的暖玉,仿佛要渗透进人的心里。

    陆时葑将玉佩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这才才起头,郑重地开口,“我很喜欢。”

    “我给你戴上吧!”宋汐取过他的长剑,将剑穗系在他的剑柄上。

    陆时葑曾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天下间,也只有她宋汐能碰他的佩剑。

    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似牵非牵的嘴角,宋汐想,小路要是真的能笑出来就好了。

    可惜,她暗地里问了宁璟,说他当初伤得太重,时间也间隔太久,要医治,也是一个相当漫长的过程,且他也没把握一定就能治好。

    宋汐当时听了,有些不能接受,反问宁璟,“你不是神医吗?”

    宁璟依旧笑的温润儒雅,“可我终究是人不是神,是人就有做不到的事。”

    这事她一直没有告诉小路,给人希望又落空,还不如一开始就无望。

    她也在等,等找到真正能治好他的机会……

    回到自己房间,已经到子时,外面的人大多已经睡了,放眼看去四周,皆是黑乎乎一片,早已宵禁了。

    兴许过了该睡的时辰,这个时候,宋汐反而睡不着了,人不说特别精神,就是没有睡意。

    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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