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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1章

重生之教皇系统-第6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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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刀砍一点,足见春三对于自身实力的信心。

    成名十五年,除了两位师兄外他从未输过。

    剑客的水平足够他在沙漠里驰骋。

    秦浪好似没见他出手,依旧很闲的看着指甲里的东西。在刀光临身之前,突然他动了,手指往前一弹,一颗沙粒一般的东西飞溅而出。

    穿过弯刀。穿过两人只见的距离,带着一丝清光。在空中滚动。

    那是一粒鼻屎,新鲜出炉的鼻屎

    “啪嗒!”那粒犀利之物准确无误的落入了刀客的眼中。

    春三眼中生疼。无奈撤刀,柔了柔眼睛,才能看清楚周围的一切。秦浪依旧保持刚刚悠闲的动作,指甲上的污垢清清楚楚。

    “沙漠里呆久了,鼻屎也多了。”秦浪依旧不看他,扛着牌子自言自语。在穿着的兽皮之上蹭了蹭手。

    这兽皮衣服可是春三的。

    春三脸色发青,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愤怒,比武之人最忌激动。心若先动了,那便落了败笔。

    “你使诈的本事倒是多。”他安慰着自己,捏紧了弯刀。

    脚尖一动,沙粒飞溅,双手翻转,他整个人也如同水车一般旋转,刀化作水车两侧的水斗。

    疯狂旋转,这招刀法厉害至极,为他杀敌无数,但是依旧有一处破绽。

    秦浪看出来了,于是他弯腰侧身,扛着的牌子插入了旋转的风车中。

    就像风车给某物卡住了轴承,僵在了原地,那物就是秦浪扛着的牌子,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躲开了刀,卡在了春三的手肘下。

    无论春三如何用力,始终动不了。

    秦浪很潇洒的站直了身子,笑着看着他:“小春子,你这大风车转得好看。”

    “你!”春三再吐出一个字,双刀出手,此时的他气得脸色发青。心里的愤怒已经彻底淹没了理智,他才不管刚刚为何失手,用出了自己最为厉害的一式刀法,势必要将秦浪斩于刀下。

    反握弯刀放于身后,刀光如月,化作两弧,从腋下斩出。

    此刀法名作破月斩,传说若是功力够,连月光都能斩断。

    九星的刀客功力已经很强大了。刀法一出,刺得秦浪眼睛一眯,这一式刀法异常了得,精妙非常。

    秦浪暗暗拍手厉害,可惜在他强悍的眼神面前,还是太慢。

    慢得异乎寻常,所以结果只有一个。

    刀光到了他的胸前,他才缓缓的放下扛着的木牌,横放到手臂下,砸了过去。甚至附带上了刚刚能够用的三清道力,给木板加持了一些些。

    慢归慢,那是在秦浪的眼中。

    别人看到的是另一种情况。

    秦浪运气很好的放了木牌,春三撞了上去。

    然后板子很硬,春三撞得倒退了五步,破月斩斩歪了。

    小年轻罗浩瞪圆了眼睛,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三次,三次无效的进攻,即使用上破月斩。也伤不到怪人一丝一毫。

    罗浩的武功修为并不怎么样,所以他根本看不清楚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以为一切都是因为运气。

    恰好有沙子进了春子叔叔的眼里。

    恰好怪人低下头。

    恰好怪人放下了牌子。

    运气。真的好到如此境界。

    当事人春三却完全没有这种感觉,他是武道高手。对方的一举一动怎可能用运气来解释。三次自己都栽在怪人手上,只怕这人深不可测,演的是扮猪吃老虎的戏份。

    “走!”他翻身上马,一把拉住罗浩消失在街头。

    风沙依旧很大,秦浪眯着眼目送着两人远去,大喊道:“有汗血宝马就卖给我,我会给一个好价钱。”

    空旷的街道人只留下嗒嗒的马蹄声。

    几个躲在暗处悄悄偷看的马贩子打了个机灵,彼此看了数眼。两天两夜怪人抬着自己的木牌牌站在落马镇入口,他们还以为这人是疯子。

    没想到。

    咕嘟,老刘吞了吞喉结,那日他还与怪人有些过节,今日这一幕吓坏他了。转身就往自己住的客栈跑去,连夜收拾行李,连赤耳马都不敢带走。

    怪人想要就给他,他可不敢有半句抱怨。

    春三是谁,炎驹国三大高手之一,连人家身子都没能近。怪人太恐怖了。

    风沙过后。天气放晴,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离开的离开。

    一切都在变。包括镇口的一人一马。

    马儿低头吃草,人儿半蹲着,手里的牌子举得老高。

    身边少了往日嘲笑的目光,没有人敢擅自接近他两尺距离。

    “买马,买马,买汗血宝马!”

    他一遍一遍的喊着。

    马翁、柳成两人早已经从落马镇众人的口中得到了一些情报。

    春三败北,怪人脚都没有挪一步。

    这消息没有让马翁感到丝毫的高兴,因为他完全不知道秦浪究竟要做什么,若是得罪了炎驹国国王。只怕他的老身板得留在这片异地了。

    柳成仍然按照秦浪的吩咐照顾王翔,王翔的烧退了。不过依旧在说胡话。

    秦浪的消息他也听到了,只一白天的时间落马镇里到已经沸沸扬扬。

    落败的春三并没有就此逃。而是带着罗浩跑到了落马镇外的一处小山上,从袖里拿出了一根响竹。

    响竹破天,兄弟团聚。

    事情并不会那样容易完。

    天炎神驹,势在必得。

    看着响竹飞入天际,罗浩反而有些担心了,他秀气的眉毛皱在了一团,说了一直不敢问的问题:“春子叔叔,你败了?”

    “小王子,那人深不可测,属下虽然败了,但只要师兄一到定能将他拿下,到时候他身边的天炎神驹哼!”春三盯着天空的响竹,眼中闪过一丝狠色。

    “春子叔叔,那怪人似乎要买汗血宝马。”从春三口中得到确切的答案,罗浩吸了一口冷气,脑中怪人的话久久不散。

    “王子殿下,这人完全不将我们看在眼里,是对炎驹国的亵渎,他手中不该有我国的神物,神物只应该归罗氏一族所有。”

    “那就依照叔叔的意思。”

    怪人手中可是有天炎神驹,不知道多少代以前,那时候祖上还是这片草原上的一牧民,一次放牧归来,祖上曾亲眼看到过。

    脚踏太阳之火,身穿日光之衣,故而祖上起兵建立国家之后才将国名唤作炎驹国。

    在炎驹国,传说中的天炎神驹就是圣兽。

    若是带回去了,罗浩又陷入了yy的梦境中。

    只觉得怪人手中的天炎神驹已经是自己的了。

    风吹,日落,月如初。

    又一日过去,胡萝卜依旧在吃草,蹲在地上的怪人多了一把椅子,一把有靠背的椅子,木牌牌上的字换了。

    李春三有两位师兄,大师兄常年居住在皇宫中,二师兄名字很特别姓杨单名一个辫子,辫子的辫。

    杨辫

    当然他在皇宫里也有春三一样的称号,小辫子。

    再加上他排行老二,故而有辫二的别用名,可这名字听起来着实别扭,他很不喜欢这名字。杨辫喊起来不顺口,所以他喜欢人家将他的名字加上官用名的一个“子”字,给人喊做杨辫子。

    杨辫子最近正在苦恼一件事情。

    东龙城外一个流民部落出了一点事情。给一个叫做达西的部落干掉了。事情的关键就出在姓氏上。

    给干掉的部落头头也姓罗,炎驹国的王姓。貌似有可能是炎驹国n多代前的分支。

    干掉就干掉,可达西部落做的不干净,放跑了一个人,这人跑到了炎驹国就开始哭诉,希望炎驹国国王帮忙,拿回失地。

    结果,英名神武的国王大人把这件事扔给了他。

    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师弟的响竹出现了。这可把他乐坏了。

    有理由摆脱这件事,怎可能再有半点耽搁,当夜他就禀明国王,出了城朝落马镇奔去。

    烫手的山芋,谁爱要谁要。

    平静的日子过了一日。

    秦浪扛着牌子差点就睡着了,太阳晒得狠毒,所以他从商贩的摊上买了一顶斗笠带了起来。

    嘿,还真别说,颇有几分大侠的感觉。

    剑一摆,他口里嗖嗖嗖的嚷着。击出几道剑花,随后立在街头,拉了拉斗笠。自言自语道:“帮我去找一个叫做黄药师的人,就说桃花在等他。”

    然后又侧过身子,翁声翁气道:“你知不知道你眼睛就要瞎了。”

    怎一个英雄气概,怎一个荡气回肠。

    电影东邪西毒的场景似乎就在眼前。

    啧啧啧!真是有够feel!,他演完一出戏,自恋的坐回椅上,翘着二郎腿,脚上的黑色马靴沾满了灰尘。

    貌似是受到秦浪的召唤,还真别说。

    落马镇外出现了一匹白马。毛白如银的马。马上那人斜斜的戴着斗笠,右手拉着缰绳。左手拿着一根黑铁色的马鞭。

    他沉默不语,如同一潭寂静的死水。

    马极有节奏的挪动着蹄子。嗒嗒的声响长短一致。

    镇口的人注意到了这个怪异的人,一位眼尖的注意到了马上那人腰间缠着的兽皮腰带上绣着一匹飞扬的火马。

    皇室的人!他哆嗦了一下。

    一天的事情,落马镇的人都在猜测会不会有其它的人出现。

    没想到今日,真的出现了。

    炎驹国皇室里的人,而且这人左手拿鞭,右手持缰绳。

    整个炎驹国只有一个人如此。

    杨辫子。

    那个炎驹国第二高手。

    他的出现,引起了众人的惊呼。不知道是谁开始传的,第二高手出现了。

    只在一息间,偌大一个落马镇。

    空无一人。

    商贩们的摊子都没有来得及收。

    某个卖小鸡的摊子,鸡笼倒了,小鸡跑到了街上,咕咕叫着。

    秦浪没有醒,斗笠挡住了脸。胡萝卜有所警觉,抬起脑袋。

    白马前蹄提起,放得慢了,蹄声乱了,静止了。

    杨辫子的右手拉了拉缰绳,白马不肯往前走,因为胡萝卜瞪着它,它很害怕。

    “怪哉!”

    他说了一句,也没有生气,很自然的翻身下马,拍了拍马背:“银耗,他没你主人厉害。”

    这句话是说给秦浪听的。

    银耗吹了吹鼻子,低下脑袋。

    秦浪脸上的斗笠,依旧没有动,他似乎真的睡着了。

    “咳咳!”杨辫子清了清嗓子,走到秦浪面前,看了许久,其间顺便拉了拉腰带,挠了挠脖子,只是斗笠遮住了他的半边脸,看不清全部容貌。

    “你是疯子。”

    他很不客气,因为师弟就告诉他落马镇镇口有了一个厉害的疯子。

    一阵风,从街头刮向巷尾。

    卷起的沙尘,如同一圈小型的龙卷风。

    小鸡们无所事事,跑到了路中心。

    靠椅向后动了动,两只前椅脚悬在了半空。

    “哎呀,独孤九剑。”秦浪做着梦,迷迷糊糊的说着。

    半空的太阳斜照,照出杨辫子斗笠下的半张脸,长满了络腮胡子。

    “呼!”杨辫子似乎忍受不了这种气氛。

    忽然间。他右手抽出了刀,刀光反射着阳光,刺到了一个躲在门口偷看的小贩。小贩吓了一跳,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他身边还有十多人。其中有人低声嘲笑道:“一道光而已,你怕什么。”

    跌倒在的地上的小贩擦了擦手上的泥巴骂道:“你看清楚了没有?刀砍在了怪人的头上。”

    两位有两人爬在窗口看外面,转过头来同时道:“砍了,砍中了!”

    “见血了没?”另外一人急匆匆问道,爬到了窗口,往外看。

    长刀,过四尺的长刀,刀尖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证明这一把绝对是锋利至极的剑。

    咔哒。

    刀锋下有了响动。

    斗笠如同两半破败的叶子掉落,从秦浪的脸上掉了下去。

    偷看的围观众们吸着冷气。

    因为他们看到了一只手,一只白皙嫩滑的手,一只貌似女人才有的手。

    大拇指翘起,食指、无名指、小拇指弯曲,一根中指带着傲然的姿态对天而立。

    尽管这世界并没有这个姿势,但围观众们在那一刻似乎明白了那根中指的含义,所有人出奇一致的打了个激灵,就好似小便过后的颤抖。

    杨辫子的神勇的刀只砍坏了秦浪脸上的斗笠。

    这种感觉很怪异,因为那一剑他虽然没有用出全部的力量。但八成的力量一定有。他是如何躲开的。

    放下眼帘,他注意到了靠椅。

    忽然间明白过来哈哈大笑起来:“雕虫小技。”

    靠椅的后腿断了,齐齐的断了。所以靠椅往后落下了一根后腿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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