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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神医嫡女-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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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陈二公子想的法子,便是这最末一种。

    苏尚彤听苏尚为说起陈二公子的时候,想起了几个月前无意闯进陈家阁楼见过的那个恍如谪仙的男子。虽是一副病容,却好像脱离于这尘世之外。瑶国上下,与他气质相仿的也只有一人――宫中那位宸华公主。若不是陈二公子推拒了圣上的赐婚,该也是一段大好姻缘吧。想不到如此之人,还有人能劳动他这般费心。

    想到这儿,话已问出口:“那陈大公子是个什么来头,怎么从未听人说起过他?”

    苏尚为想是见不得妹妹这般贼兮兮的样子,伸手点她额头,笑斥道:“就算京城有人谈论陈家大公子,你又能知晓了么?”又想起之前余氏一事,着意提醒了一句,“妹妹身在闺中,好些事情,本就不是你该知道的。”

    苏尚彤佯装恼怒,推开苏尚为的手,转过身子:“既然是我不该知道的,哥哥又来与我说什么?”

    苏尚为被堵得无话,只得笑着哄她:“妹妹莫恼!方才不过是玩笑话,我知你与旁人不同,是无为居士的弟子,又习了一身医术。那陈二公子还特意请我来求妹妹相助呢。”又将陈二公子的计策说了一通。

    无非是请苏尚彤去黄府,见一见那位黄姑娘,探探她的口风。若这一切都是黄寺卿的主意,那黄家姑娘也不愿坐在那高台之上任人打量便是最好。寻一日,带些于身体无害,却能让人昏沉不醒的药交给黄姑娘,劝她当日装病就好。若那黄姑娘自己也同意那个所谓的文擂,便由苏尚为将迷药带去康亲王府。在大家敬酒贺寿之际,将迷药弹进那黄姑娘的酒杯里。到时候,擂台上无人,陈大公子便也无需比试了。

    “不行!若是黄家姑娘不同意倒也罢了,若是她同意,我为何要帮你们害人家姑娘?再说,那陈大公子三十好几的人了,既答应了与人家姑娘比试,是输是赢,后果都该由他自己承担。哪有因为怕输,就给人家姑娘下迷药的道理?”

    虽然丫鬟们都被遣出了亭子,苏尚为还是竖起一根指头贴着唇,示意她小声些,自己也压低声音说道:“妹妹说的在理。陈家也不是怕陈大公子输了丢人什么的,怕的是比试后面的彩头。今日我才知晓,当日陈家人避出京城,并非出于自愿,而是被康亲王所迫。据陈二公子说,是与当日安国大将军留下的一见物事有关。陈家大公子这次一反常态上京,只怕其中也有些缘故。本来康亲王府也无什么动作,可他若是在康亲王的寿宴之上输了比试,康亲王定会借此机会让他拿出那件东西,可该如何是好呢?再者,我们都觉得那文擂一事定是那黄寺卿一人的意思,黄家千金定是不愿意如此的。想那黄寺卿平素就不顾及他女儿声誉,爱将黄家姑娘的诗作拿出来供人品鉴便也罢了,如今为了博康亲王高兴,连自家女儿的亲事都如此随便。我们如此,也是帮她避了这遭。”

    又是康亲王!苏尚彤觉得她身边的大事小事似乎都和这位王爷有些关系,总觉得这些事情中间应该有些联系,可就是如何都串不到一块儿去。正埋头苦思,却听到苏尚为后头的话,忍不住回了一句:“你们又怎知黄家姑娘一定不愿意了?黄姑娘才学过人,巾帼不让须眉。正是该让她去挫挫你们这些男儿的锐气。”话一出口,又想到前世黄英就是约莫在这个年岁被康亲王纳入了后院,埋没了一身的才华,终是沉下了眉。思及那日她替自己解围时说的话,心道:那等女子,定是不甘成为那些莺莺燕燕中的一个的。可为何又会落到那般田地?

    转头看见苏尚为一副懊恼地样子,想着好容易才见到了哥哥,也不愿与他再起争执,放软了语气:“哥哥,我有些奇怪,陈二公子为何单单要求你。不过是一些迷药,每家药房里都有的卖,又不是单单我这儿有。何况,康亲王府的寿宴,我们府上之人何时去参加过?你又如何能助他呢?”

    苏尚为见她不恼了,也笑道:“京中之人,陈二公子通共就认得几个,交好的更是不多,其中还有康亲王世子和柳相家的公子,这些缘故自然不能与他们说。至于你这儿,有没有药倒在其次,主要还是盼着你能去探探黄家姑娘的口风。寿宴之事,今年与往日不同,乃是康亲王爷六六之年,圣上都要驾临王府,我们府上也是要前去贺寿的。他们陈府也算与我们同命相连,这次我无论如何都是要帮上一帮的。”

    瑶国风俗,除了整岁要庆贺,更有三个大寿是要大肆庆祝的。俗语道:六六之年省吾身,功成名可就;八八之年望膝下,儿孙喜满堂;九九之年谢上苍,福寿保绵长。今年康亲王恰是三十六岁,这寿诞必然是要办的极为隆重的。

    苏尚彤听了在理,也不纠结于此,眼睛一眨,说道:“我自然是可以帮忙。只是,哥哥你要答应我,若是黄姑娘不同意,你不得罔顾她的意愿给她下迷药。那药你可以给黄姑娘下,自然也可以下到陈家大公子酒里。如此,不也能免了他的比试么?”

    苏尚为想想也并无不妥,自然应下。

    果然,隔了几日,苏相传来话,让苏尚为和苏尚彤兄妹二人做些准备,九月二十二那天去康亲王府贺寿。

    苏尚彤不料自己也要前去康亲王府。想来是宫中女眷也要到访,康亲王妃邀了各府的夫人小姐前去作陪。又思及之前康亲王府那个叫秋棠的丫鬟吩咐人找玉佩的样子,想着正好趁此机会,将那块金丝玉还了回去,便让朱纱将那玉找出来。

    金丝玉,润滑如脂,内似藏金。苏尚彤手上的这枚尤为精致,内里的金丝一根一根细长笔直,闪耀着点点金光,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将那块金丝玉握在手中,心中百感交集。于李沐之事,虽然脑中一片混沌,但到底也知道,与他是不再可能了。

    至于康亲王上门提亲一事,娘亲后来并未提起,想来是不了了之了。就是撇开康亲王府与苏相的恩怨,她于李沐之事关注的多了,自然也听闻了一些他与太子侧妃之间的隐晦之事,加之知晓了他见了那位姚侧妃,才失了理智,纵马狂奔,心中哪里能不介怀?何况,她藏身康亲王府之时,听那丫鬟间的谈笑,也明了那个叫秋棠的丫鬟日后是要做了姨娘的。前世,她于纳妾之事不甚在意,认为男人本就该是三妻四妾。而女子身为正妻,掌管好后院,孝敬公婆便是尽了责。可经历过后院那些算计、陷害,死过一回之后,无论是看上去多纯良无害的妾侍,她都不愿接受。更何况,李沐是康亲王独子,后院岂会空虚?可重活一回,见识了白御史那样的人家。她有多羡慕白宁馨,便有多想让自己的孩子如白宁馨那般长大。

    忽然有一道声音在脑中响起:“彤彤,不如忘了他,考虑一下我吧。若能娶你为妻,我保证今生绝不纳妾,可好?”

    苏尚彤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摇头:“他是三皇子,说这些话不过是骗我的呢!”手指无意间在玉佩上划动了一下,那原本滑润的金丝玉竟好似生了一根极尖的刺一样,刺破了她的手指,凝出了一粒血珠。让人惊奇的是,不消一刻,那血珠竟被那金丝玉吸收殆尽了。这之后,再如何去触碰这玉,都是柔滑无比,与之前一般了。可那玉中的金丝,有几根已变成了深红色,晦暗无光。这玉,看来是还不回去了。

    过了两日,苏尚彤起了大早,收拾齐整,在苏尚为期盼的目光下去黄府见了那位黄姑娘。

    听得苏尚彤的来意,黄英深深看了她一眼,直言道:“苏姑娘多虑了。此事原是我的意思。是我求了我爹许久,他才答应的。”又解释道,“其实,陈大公子无需介怀。我爹给他下那战书也是一时之气。却是有人跟我爹提起陈家乃忠良之后,若是陈老夫人求旨赐婚,黄家只得遵命。陈大公子只怕认为我爹因此才出此昏招避开与陈家的亲事,所以才无论如何都要接下我爹的战书。其实,此事与他无关。不过是因为我想全了自己的执念罢了”

第78章 师叔番外() 
孙大夫;原名叫孙长兴。他本是住在上京城郊一个叫孙家村的地方。他家有几十亩地,算是村里的富庶人家了。可孙长兴是家中的庶子,生母并不得宠。家中又还有个嫡子;嫡母不愿有旁人来分自己儿子的家业;更是对他们母子二人不喜。除开每日克扣他们母子的吃用不说,更是把孙长兴重病的娘扔去一个破落的屋子里,连个大夫也不愿请。

    孙长兴见他娘病重,拿出自己悄悄藏起来的一把铜钱;跑去给村东头的徐大夫磕头,只望他能施个援手。谁知;这个徐大夫贪财成性;平日里一文钱的药都要卖到十文的价格。他骗了孙长兴手中的钱,胡乱给了些药渣子,只说是能治百病的良药。孙长兴只道是徐大夫心好,哪里会去想他手中那么一点银子怎可能买到包治百病的奇药。他拿了药,给徐大夫磕了好几个响头,就赶忙回家去熬药给娘亲服用。他娘大概也知道儿子被骗了。因怕儿子伤心,还是笑着喝了药,喝完还说感觉好多了,让孙长兴高兴不已。

    谁知,当天夜里,孙长兴半夜里听着他娘房里有声音,赶紧去看。只见他娘弓着身子,缩在皱巴巴的被褥中间,簌簌发抖。孙长兴走到近前,才发现他娘脸色惨白,一头一脸都是汗珠,嘴唇早已咬破了,下巴处尽是一缕缕的血迹。他赶忙扯着嗓子叫人,叫了半天,也没人来。他无法,只得拍着他娘的后背,直叫“娘”。他娘只看着他,颤抖着唇,咬紧牙关,似是开不了口,这么挣扎了一会,便去了。看着素日疼他的娘亲在眼前咽了气,孙长兴呆了许久,方才明白那日他拿回来的药并不知救命良药,说不准还是害人的药。此刻,他心中更是恨极了嫡母和那个没有良心的徐大夫。

    他去求嫡母好好安葬他娘亲,嫡母却说,若是他愿意离开这个家,再不回来,她就好生跟他爹说说,把他娘葬进家中祖坟里。孙长兴本也不愿意再呆在家中,一点头就答应了。在娘亲下葬三日之后,孙长兴就带了一个小包袱,离开了那个家。但是,他那时不过**岁,身上又没有钱,离了家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那时,正是秋日,他夜里又冻又困,就钻进村头的草垛里睡了一晚,第二日想继续赶路的时候却只觉得头晕脑胀的,走了没两步,就坐到在地,走不动了。

    孙长兴坐在地上不动,却模模糊糊觉得有人推他。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僧帽僧服,却留着头发的人,正笑着看着他。那种目光,就跟平日里他娘把自己碗里的吃的送到他碗里的时候是一样的。想到再也见不着娘了,孙长兴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后来,那人告诉他,他染了风寒,又听着他被赶离了家中,就把他带回了一处山谷里,亲自照料了几日。

    孙长兴见这个地方,虽然偏僻,却是一应物事俱全,比他在家中住的那个漏风的破屋子要好的多。想着自己反正无处可去,若是那个僧人肯收留的话,住在这里也是不错的。

    所以在道济师傅问他,可愿拜他为师的时候,孙长兴迫不及待的答应了。道济师傅显然很高兴,还带他去见了一个白袍少年,告诉他这是师兄。他见那少年十五六岁的光景,俊颜天成,身姿凛凛,竟像是那画中俊彦走出来了一般,当下就生了亲近之意。谁知那少年眸光清冷,神色淡漠,像是对他不喜一般。孙长兴一腔热忱被冷水浇透,冷冰冰的喊了一声“师兄”,便跑远了。

    他后来知道,师父收他为徒,竟是要教他医术之时,心中百感交集。想着,若是师父早两天出现,说不定娘亲就不会死,又想着,他日自己医术大成,必要回村开个药铺,去砸了那个徐大夫的招牌。一想起徐大夫会被他踩在脚底,求爷爷告奶奶的时候,孙长兴就乐的哈哈大笑,只觉得替娘亲报了仇一般。

    可道济师傅却先让他看一些先贤之书。孙长兴本不识字,村里也没人跟书上那般说话,学起来更觉晦涩难懂。他又看着师兄每日看那些书,说话行事极为奇怪,更是不大愿意学。他悄悄地去问道济师傅,能不能只学医术,不管其他。师父却说,若是他不读完这些书,医术他是断断不会传授的。

    他见师父只教师兄,就如嫡母只待哥哥好一般,心头酸涩。那一日,他见师父已经开始教师兄针灸之术,自己却被勒令不许偷学,更是有些愤懑。一个人坐在那溪边扔石头,扔着,扔着,便哭了出来。不想,被一个不认识的大汉看到,问他哭什么。他看那老头面带笑容,不像是坏人,便把自己在家中如何受气,如何被恶大夫骗了,如何被赶出家门,如何到了这谷中,师父又如何偏心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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