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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重生在1978-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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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晓燕说:“随便,要是不想去以后永远都别去了,我还缠着你啊?”

    关斌嘿嘿笑:“这是说的哪里话呢,我能不去嘛。”

    胡晓燕说:“你就是个怂货,今天要是你进屋我哥能挨这几下呀?我爸还能打你是怎么的?完蛋玩艺儿。”

    胡妈训自己女儿:“你消停的,一天疯疯叨叨,你爸和你哥的事让小斌掺和什么?小可也是,不会跑啊?”

    胡晓可说:“没事,让我爸出出气消消火,我是他儿子,怎么都是应该的。”

    回到家里,开门进屋,果然,老胡头没回来,让胡晓燕说准了。

    刚坐下歇一会儿,房门被敲响,关斌跑过去给开了门,黄婶儿走了进来:“回来啦?我就一直盯着呢,小可这真没什么事吧?”

    胡妈说:“来坐下说。没事,是出去上班了,这才放假回来看看。这下好了,我这心哪,这几年。”弊着嘴摇了摇头,眼泪流了出来。

    胡晓可刚要劝,黄婶儿摆摆手说:“不用劝,让你妈哭一会儿,哭吧,这几年也是弊的够呛,好好哭一痛就好了,要不然人都要弊坏了。”

    胡晓燕去投了年热毛巾出来递给胡晓可:“哥你敷敷,好的能快点,要不然你得好几天出不了门。”

    胡晓可接过毛巾,脑海里闪出一个画面,一个小丫头,大半夜的悄悄投了块热毛巾递给他:“哥,快敷敷,敷敷就不疼了。”胡晓可把热毛巾捂在脸上,盖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家呀,家是什么?家就是回忆,家就是这么几个人,你豁出了性命换来他们真正的笑容,你感觉自己就值了。这就是家。

    黄婶陪着胡妈说话,胡妈哭了一会儿,擦了把脸,就感觉整个人明显的精神了,鲜亮了许多。

    “小可,把钱拿来。”胡妈去洗了洗脸,给黄婶倒了杯水,坐下说。

    胡晓可拿掉脸上的毛巾,从包里把工资拿出来,胡妈接过去摆到茶几上,把零钱数了数,说:“八万二千八百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些钱呢。”

    胡晓可说:“小燕不是办了贷款吗?办了多少啊?”

    胡妈说:“那是借的钱,那是自己的呀?再说也没见到钱,就是给个本本,用就划。”

    胡晓可说“摊位什么没花钱,借了三万,都用来上货周转了,上一回货就划一笔,完了还钱的话就补回去,反正这三万额度就是给咱们用,三年。”

    胡晓可说:“我看咱们家货还有欧洲的,别人家有没?”

    胡晓燕睁大眼睛:“真是欧洲的呀?我以为那边哄人的呢。那货就几家有,四家吧。”

    胡晓可说:“确实是欧洲的,前两批就是我们发回来的,后来采购中心那边接手我们就不管了。那货我认识,今天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卖四百几便宜了吧?我记着从那边采购还合着一百多呢。”

    胡晓燕说:“给我们是二百三,我还觉得贵了呢。”

    胡晓可说:“那公司基本上是本钱给你们的,要运这么远呢。那个在港岛要卖几千港币的。”

    胡晓燕说:“那边人说这个外面卖七八百我都没信,我一直卖四百多五百,亏了,明天涨价。”

    几个人都笑起来,胡妈一直摸着茶几上的钱,这会儿拿起来数了六千递给黄婶儿:“给,把你的小金库还给你,以后我也有小金库了,吃好的穿好的。”

    笑声又响起来,胡晓可说:“黄婶儿,我们家过几天就搬到市场那头了,你想不想搬?”

    黄婶儿愣了一下,问:“怎么就想搬家了呢?”

    房门一响,胡爸拿着军功章和证书走了进去,带进来一股浓浓的酒气。

    胡晓燕迎过去:“爸你这是喝了多少啊?怎么好么样的喝上了?”

    胡爸喘了两口粗气,晃了晃手里的锦盒:“今儿个,高兴。”        

第919章 叔,出人命啦() 
李文学是在台球社门口下的车。

    他什么也没有,老爹已经没有印像了,老妈不知道在哪里快活,算起来也有八九年没见过了,刚开始还会托人带个信儿过来,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了,要不是生殖科学严肃的告诉李文学有爸有妈才会有他,他都会怀疑自己是从哪个墙缝里蹦出来的。

    他原来的人生就只有三个地方一个人。他那个老妈留下来的一间瓦房,想去不敢去的二丫家,然后就是这间台球社了。人就是二丫,跟了他好些年,护着他跟他好,不在乎他是个没爹没妈的浪种。

    下了车,站在路边仰头看着台球社那块在风中摇摇欲坠可就是不掉下来的,多少年都没改变过的铁牌子,李文学的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啐了自己一口,太特么没出息了,竟然对一块烂牌子生出了亲近的感觉。

    掏根烟点着,李文学摇摇晃晃的进了台球社。

    小破屋子更破了,原来还见点白的墙壁现在全黄了,黑了。

    只是那股呛人的烟味还没变,乌烟瘴气的感觉还在,吵杂的人声也没变。

    眯着眼睛在乱哄哄的人群里找了一圈,老面孔基本都在,也都很亲切,李文学呲着板牙笑起来。

    “关门关门,尾巴长了进不来啊?”有人冲着李文学嚷了一句。

    李文学没关门,反而把另一扇门也推开了,说:“闻闻这屋里这味,再不放一会儿你们这些孙子都得弊死。不怕煤气中毒啊?”

    “咦?哎呀我操,老宝。哎哎,老宝回来啦哎。”老三认出了李文学,大声叫着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圈,伸手在李文学肩膀上拍了拍:“变了,变了变了,这体格,现在估计我撂不过你了。去哪了这几年?有两三年了吧?”

    李文学叫了声三哥,说:“三哥你可没怎么变,还和原来一样。上班没?”

    老三说:“上,在边牛那边厂子,三班倒,今天休。你这是才到家呀?”

    李文学点头说:“嗯,刚下车,先来看看你们。”

    老三说:“去年冬的时候,你妈回来过一次,说是想接你出去,跟个男的挺有派的,还拉着个小丫头,应该是你妹妹。后来大伙说你当兵走了,你妈呆了一天就走了。”

    李文学舔了舔嘴唇说:“说实话我都记不起来她长啥样了,难为你们还认识。”

    老三说:“说那屁话,咋的那不也是你妈呀?”

    几个老人都围过来,李文学拿了烟出来散,完了所烟盒往老三手里一塞说:“我先回家看看,我能在家呆几天,等明后天我请大伙撸串。”

    老三说:“明天我班,后天也不行,我闺女过生日,我得在家陪着。你不用特意过来,回来就好,人挺好日子过好就行了,喝酒有的是机会。”

    李文学愣了一下:“三哥你都有闺女啦?几岁?”

    老三说:“两岁,你走那年结的。”

    李文学从兜里掏出钱扯了两百递给老三:“这给咱闺女。”

    老三也没客气,接过去揣到兜里,问:“你现在在哪?”

    李文学说:“在外国,还得两三年能回来。”

    老三举了举大拇指:“牛逼了兄弟。赶紧回家去看看吧,二丫那你也得去吧?赶紧上去吧。咱们哪天再唠。”

    李文学点点头,和几个人白白,出了台球社往坡上走。

    先回了自己家,熟悉的地方拿出钥匙开了门进院。院子里干干净净的,雪都被清理出去了,东西也摆的整整齐齐,窗户和房门一看就是新刷过漆,看的李文学心里一热。

    开了房门进屋,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反到是比他在家的时候还要干净整洁许多。炉子是好久没烧过了,炉膛都清理过。锅碗瓢盆摆的整整齐齐。进到里屋,窗明几净的,被子褥子一看就是拆洗过,整齐的码在炕琴柜上用被单罩着,炕上地下一点灰尘也没有。

    李文学进屋,去炕琴柜那边,拉开第一个抽屉,自己的户口本粮本身份证还有一些粮票布票钱什么的都放在这里。抽屉拉开,抽屉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到是在底板上有一个用圆珠笔画的歪歪扭扭的笑脸。

    李文学呵呵傻笑起来,知道东西被二丫拿去收起来了。

    屋里几年没住人了,火炕一直没烧过,阴冷阴冷的,李文学转了一圈,原路出来把门都锁好,把钥匙放回去,背着皮包往坡顶走,去二丫家。他没提前告诉二丫自己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会儿二丫在没在家,他上去是有事和二丫爸说。

    一路上景物都没有变化,和他走的那年冬天一模一样,连路边扔着的砖头瓦块都没变过。

    一路来到二丫家,远远的就看见原来二丫住的那半间屋的石棉瓦换成了红色的水泥瓦,艳红艳红的,看上去就透着喜庆,再也不是烂糟糟的砖头压着塑料布的样子了。

    熟练的开门进院,刚回身关好大门,就听身后“鞥,鞥,啊呜”的声音,扭头一看,一头大黄狗俯着头盯着他慢慢的走了过来,嘴唇微微抖动着,露出白惨惨的獠牙。

    这可是真正的看家护院咬人的狗,土狗,可不是那些只知道嚎叫的娇艳贱货能比的。李文学把身上的皮包拿下来挡在身前大声喊:“叔,叔啊,快出来。”

    大黄狗走到李文学前面二三米停住脚步,俯着头死死的盯着李文学。这方面李文学还是比较有经验的,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叫:“叔,出来呀,出人命啦。”

    侧边那半间房子的门啪的一声被使劲推开,门撞在墙边的木挡柱上呻吟了一声,二丫跑了出来,跑到门口站在那呆呆的看着李文学。

    大黄狗扭头看了一眼主人,慢慢抬起头,放弃扑咬,保持警戒。

    正屋门一开,二丫爸也出来了,看到李文学愣了一下说:“虎子,回来。”大黄狗彻底放松下来,摇了摇尾巴,走过来到李文学裤脚上闻了闻,扭头走到二丫爸脚边,在二丫爸腿上蹭了蹭。

    李文学举着皮包说:“叔,二丫,我回来了。”

    二丫爸板着脸上下打量了李文学几眼,点了点头,扭头回了屋,二丫噔噔噔跑了过来,抢起拳头披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捶,李文学也没躲,笑呵呵的看着疯了一样的二丫:“二丫,我回来了。”

    捶够了,二丫扑到李文学怀里放声大哭。李文学抱着二丫,闻了闻她头发上熟悉的味道,说:“长个了呢,到我鼻子了都。”

    二丫爸把正屋门推开:“进屋来。在那哭哭咧咧的像个什么?”

    

第920章 婚礼我先欠着() 
李文学一使劲把二丫抱了起来,大步向正屋走过去,二丫也不哭了,扭动着身体挣脱下来,红着脸跟在李文学后面。

    进了屋,二丫爸坐到炕沿上打量李文学:“壮实了不少。这几年在哪了?怎么什么音信也没有?”

    李文学把包放到炕上,掏烟给二丫爸点着,说:“那年出去就到奉天训练,训练完了就到港岛去了,然后到欧洲,这两年把欧洲跑遍了。这边也没有电话,没法联系。”

    二丫爸就着李文学的手点着烟,愣了一下:“出国啦?在外边习惯不?”

    李文学说:“刚开始不行,外边吃的和咱们不一样,总感觉吃不饱,后面就习惯了。叔,这是我这三年的工资,我也没有爹妈,你是二丫的爸,就是我的爸,我也不花啥钱,你帮我管着吧,该花就花。”

    李文学从包里把自己的工资掏出来摆到二丫爸面前。他工资比王晟胡晓可他们要低一点儿,可也有七万多块,厚厚的一垛。

    二丫爸看着面前的钱:“这么多?你在那一个月多少钱?”

    李文学说:“二千零点,我们吃穿用都是公司的,没有花钱的地方,都攒下来了。”

    二丫爸伸手在钱上摸了摸,说:“好,这就好,这钱二丫收着吧,你们的钱你们自己管着。”

    李文学说:“叔,我只有七天假,我想趁这几天和二丫把结婚证领了,你看行不?”

    二丫爸抬头看着李文学:“还要走啊?”

    李文学说:“嗯,还得两年,到时候等我回国了再热热闹闹的办场婚礼,我先欠着。”

    二丫爸在李文学身上看了一圈问:“你们在外面都干什么?工资给这么高,没危险吧?”

    李文学抓了抓脑袋说:“我这不算高,我级别低,我们队长都得有八万多。”

    二丫问:“你啥级别?”

    李文学压制着心里的自豪,指了指胸前说:“我是组长,中校,队长和政委是上校,比我大一级。”

    二丫呀的叫了一声:“你当官啦?我不信,你又是哄我。”

    李文学从包里拿出通知单递给二丫爸:“叔,这是我们单位分房子的通知,我家里没有人了,这事就你来决定吧,看咱们是往哪搬,杯溪和奉天都行,我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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