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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毒妇重生向善记-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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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吟白日里无所事事,甘泉宫所有医学方面的书籍器物都被搬空了,连笔墨都没有,花吟就算想写写画画打发时间都难,此时是冬季,花圃里也没有什么花草需要打理,她针线厨艺样样不行,似乎除了睡觉,她也没什么好做的了,谈心吧,这些新来的宫人待她的态度戒备监视明显多于伺候讨好,花吟心内止不住的叹息,暗道耶律瑾这人实在是太难搞了,这一遇事二人的关系又恢复到最初的最初,实在是让人头疼。

    白日里睡的多,夜里自然就睡不着了,花吟一个人披着衣裳就坐在甘泉宫一处小阁楼的三楼朝乾坤殿看,看的时间越久,心里越难受。隐隐的那头似有火光,花吟初时不在意,却见那火势越来越大,漆黑的夜空内,火势冲天,花吟大惊失色,从小阁楼内一路大喊着冲了下来,甘泉宫内的宫人都被吵醒了,无一例外都瞧见了乾坤殿那头的不对劲,一时间议论纷纷。

    花吟挥开众人就要往乾坤殿跑,可挣扎来去,还是被拉了回来。

    花吟急的五内俱焚,忍不住大骂,“滚开!我叫你们滚开!听到没有!”

    她挣扎的厉害,一不小心撞到一个瓷罐,那瓷罐砸下来,碎成数片,花吟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一块碎片握在掌心,因为太激动,划破了手掌都不曾觉察。

    “娘娘……”

    花吟拿着碎片抵住喉咙,梗着嗓子说:“放我去见陛下!”那尖锐的部分在她的脖颈处很快划出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宫人们大惊失色,不敢上前,仍旧跪地不起。

    那手掌的血就顺着衣裳染红了袖子。

    宫人们左右为难,不敢擅自放了她出去,只得派人朝乾坤宫去回报这边的情况。

    余下的宫人慌劝花吟放下瓷片,花吟心意已决,不为所动。仍旧抵着喉咙不撒手,说:“今夜我是一定要见陛下一面的,若是有什么误会当面说开,若是没有,一直软禁我到底是何道理?难道是陛下遭遇了不测?你们不要瞒我!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她越说越激动,这一层是她从未想过的,她不信耶律瑾会软禁她,她不信如今以二人的关系,他会一直对自己避而不见,她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答案了,耶律瑾肯定出事了,若不然,他实在想不出他不见自己的理由了。

    派去的宫人尚未回来,隐在暗处的耶律瑾的贴身侍卫倒是先一步赶了来,趁着花吟不注意,一个手刀下去,花吟就晕了去。

    侍卫轻托了下,就将昏过去的花吟交给了伺候的宫女,声色俱厉道:“陛下叫你们好生照看娘娘,毫发不伤,你看你们办的事!一群废物!”随即手起刀落,斩杀了俩个辩驳的宫人。

    其他宫人个个吓的抖若筛糠,肝胆俱裂。

    侍卫收刀入鞘,看了眼花吟袖子上的血迹,呵斥道:“还不将娘娘扶回去包扎伤口,再有闪失,你们这些人统统都提头去见陛下吧。”

    花吟醒来时,宫人们都伺候在身侧,见她清醒过来,无不松了一口气,花吟转了转眼珠子,眼眶渐渐溢满了泪。宫人慌了,却又不敢乱说话,只说:“娘娘,您快别哭了,伤眼睛。”

    花吟不理她们,直着眼睛盯着帐顶。

    宫人膝行上前,口内道:“娘娘,您不能这样,陛下……”

    “陛下……”花吟突然翻身而起,眼睛通红,“你们跟我说实话,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得了重病了?还是中毒了?他一定出事了对不对?你们都瞒着我,瞒着我,对不对?他一定出事了,要不然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他怕我担心,才命你们软禁我对不对?”她泪如泉涌。

    寝殿内一阵静默。

    花吟哭过一阵,见他们毫无所动,心知再求她们也无用,翻了个身,恹恹道:“我累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又过了一日,花吟没再问耶律瑾的事,好吃好睡,至少面上如此。如果说,耶律瑾希望她这样的话,那她照做就好了。

    因此这头传到那头的消息也是“娘娘自那日哭闹过后,这日平静不少,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闲暇抄抄经书,要了些花籽打理花圃。”

    耶律瑾也不知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好半晌,挥了挥手。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外头又传来说话声,耶律瑾这些日子心烦意乱,稍微一点响动,到了他的耳朵里都是令人头疼欲裂的聒噪,因此颇不高兴的喝问,“外面什么事吵吵嚷嚷!”

    大海弓着身子就走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小安子并一个宫女,大海一脸紧张,神色古怪。

    耶律瑾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大海看了眼小安子,先是磕了一个头,“启,启禀皇上,娘……娘娘不见了。”

    耶律瑾一怔,面上喜怒不显,“你们这些人看她一个都看不住,孤还留着你们这群废物作甚?拖出去!”

    小安子顿时吓的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门外的侍卫已然进来,拖了小安子和宫女就要出去,小安子的腿都软了,被侍卫架着,宫女却出乎意料的平静,侍卫押住她往外拉之时,只是回头定定的看向上首的耶律瑾。

    耶律瑾抬眸,也就那么一瞬,二人的目光撞在一处,耶律瑾明显愣了下,在宫女几欲被侍卫拉出去的同时,突然出声,“等等。”

    侍卫站住,回身下跪领命,小安子只当还有一线生机,哭的眼泪鼻涕横流。

    耶律瑾叹了口气,“算了,这个宫女留下,孤有话问她。”

    小安子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又回了来,身子软面条一般,大海也是满头是汗,连拽带拉的将他给搀走了。

    空荡荡的大殿内,只剩他二人,谁都没有先开口。

    半晌,耶律瑾冷嗤,“你倒是胆大,若是我没认出你,你是不是准备就这样由着他们将你架出去,砍了脑袋?”

    花吟盯着他,眼泪早就在眼眶内打转了,负气道:“你不见我,也不让我见你,还不如杀了我,也省的我日夜牵肠挂肚。”

    她眼中的泪,狠狠刺激了他,他别开眼不看她。

    他瘦了,面上的憔悴显而易见,青色的胡茬让他看上去老了好多。

    她的眼泪瞬间决堤,提着裙子几步跑到他的跟前,一把抱住他的腰,他想避开的,却不知为何身子怎么也挪不动了。

    她哭,“到底是怎么了嘛?你怎么就突然对我这样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是你哪里不舒服?”她握住他的手腕就要替他诊脉,他却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

    “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你!”他冷声道。

    花吟抱住他就是不撒手,“不是的,不是的,我明明能感觉到你很想见我,你舍不得我离开,你为何要口是心非?你到底是怎么了?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和我说啊,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你能感觉得到?”耶律瑾这一声极冷极冷,冷的人不禁毛骨悚然。

    花吟察觉了,茫然得抬头看她。

    二人的视线交接,“咚咚咚”的心跳声也仿若有了共振,不知是错觉还是怎地,清晰入耳。

    “你非要逼着我现在就做出决定吗?”耶律瑾咬牙切齿道。

    花吟感到害怕,有些什么东西似乎要破土而出了,花吟隐隐能感觉到是什么,可是强烈的恐惧让她不敢承认。

    他俯身看她,一把撕了她脸上的□□,掐住她的下巴,神情阴冷,“我很想你?”

    “……”

    “我舍不得你离开?”

    “……”

    “我……爱你?”说道最后一句,他的声音都颤抖了。

    “……”

    耶律瑾却在这时嚯然起身,一把挥开她,花吟狠狠跌趴在地上,因为地面铺了绒绒的地毯,她才没有磕伤。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突然又捉住她的肩,将她拎了起来,“那你告诉我?帝王蛊是怎么回事?你在我身上种蛊?你竟然在我身上种蛊!种的还是情蛊!”

    花吟眼睁睁的看着他面上的表情开始变的狰狞。

    他气急败坏的甚至是痛苦难当的指责她,“你在逼我,你知道吗?你为何不愿乖乖的待在甘泉宫等我想明白?你为何非要见我!我现在真是恨不得立刻就掐死你!我明白了……你敢这样,无非是有恃无恐,因为你知道,你我的命连在一起,我不能杀你,否则我必死无疑!”

第248章() 
花吟的眼泪刹那就止住了,这样的情形即使设想过千百遍,可是真正来临的这一刻,她还是慌了,乱了,不知所措了。

    “怎么不说话了?”他冷冷的看着她,眸底结冰。

    她张了张嘴,千言万语,一时间又叫她从何说起?

    “你自己找上的门,偏就一句解释都没?”

    花吟觉得“心都要碎了”,可这份心碎不属于自己,然,这样心痛的感觉竟比自己受到伤害还要难过千万倍。

    他转身,身形孤寂,“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你,不要逼我动怒,更不要逼我对你做出让我后悔的事。”

    花吟攥住垂在身侧的双手,不断的收紧,直到指甲刺痛了手掌,上次瓷片划破的伤口裂开,疼痛惊醒了她,她深深的闭了眼,整个人有气无力的摊在地上,声音低低的,“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告诉你,只是……”她的眸中凝满水雾,迟疑道:“我的故事太过匪夷所思,你会信吗?”

    他冷哼一声,“又要编故事了,是吗?”

    她哽着嗓子,眼泪无声无息掉个不停,“你会信我吗?”

    “信你?我现在连我对你的感情都分辨不清是真是假,你叫我信你?我如何信你?”他冷笑了声,自嘲道:“好一个情蛊!我就说我这样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居然也会对一个女子情根深种?原来竟是你……对我用了蛊!”

    “不是的,我们的感情不是因为情蛊!怀瑾,我是爱你的……”花吟突然起身,踉跄着扑到耶律瑾的后背,用力的抱住他,耶律瑾心情烦闷到极点,捏住她的手腕就要扯开她,却见她抱住自己的腰带上印出血印,顿住了,到底于心不忍,松了手,任由她抱着自己。

    她哭的厉害,他心疼的胸口也隐隐作痛,但让他感到茫然的是,他不禁开始怀疑,这份心疼到底是自己的真实感受,还是情蛊作怪。

    “你这样骗我,到底图什么?”

    “我没有……”

    “你有,你三番四次的想杀了我!”

    花吟一吓,抱着他的胳膊就松了。

    耶律瑾轻而易举的脱开了身,却只是转过身,目光锐利的看向她,“你还要自欺欺人下去吗?你要对我有半分真感情,又怎会一直服用避子丸!”说出这句话,他几乎带了滔天的怒火。

    花吟身子止不住的颤抖起来,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耶律瑾逼近一步,“一个女人口口声声说爱一个男人,却连他的孩子都不想要,你还有脸告诉我,爱!”

    花吟脸色惨白,到底……还是叫他知道了,那流掉的那个孩子的事……他一定很难过吧?

    耶律瑾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只道她是被揭穿真面目后的心虚害怕,心内更是痛的无法自拔,越是如此,面上越是铁青。

    “你走吧!在我没传召你之前,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他大步走向御案。

    花吟想给他时间冷静,但是她自己先冷静不下来了,或许是真的爱了吧。

    谁先爱了,谁爱的更多些了,注定是输掉的那个人。

    她不敢赌,如果说这一走,那自此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只会是折磨。

    耶律瑾坐回御案,却听“咚”的一声,膝盖骨重重的撞在大理石板的声音。

    耶律瑾蹙了眉头,花吟笔直的跪在下首,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收拾好情绪,说:“不论你信还是不信,今天我都要告诉你一件深埋在我心底的秘密,或许你又要说我怪力乱神,编瞎话骗你,但我可以指天发誓,我花吟若是有半句虚言,必将烈火焚身,不得善终,死无葬身之地。”

    “够了!”他厉声呵斥。

    花吟吓的心脏一跳,只当他不愿听自己解释,忙俯地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耶律瑾不耐烦,“你到底是要解释还是来磕头的,我又不是那庙里的菩萨!你拜我做什么!”

    花吟复又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有道是沧海桑田,南柯一梦,一朝梦醒,谁又能告诉她,此时此刻,这一生一世,又是真是假?

    “怀瑾,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这个故事很长,一直从白日说到了天黑,御书房外求见的大臣来了几遭,都被大海拦在了外头,于是耶律瑾就完全不受打扰的听到了一个荒诞的熟悉又陌生的故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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