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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毒妇重生向善记-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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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这是在怪她无故退出“将军令”的表演,若不是碍于圣驾面前放肆不得,恐怕他已经冲到她面前,将她一顿好打了。除此之外,花吟还觉得有人在看她,但这道目光别有不同,她四周一扫,就看到高良骏,而他身侧与他并驾齐驱的则是一名红衣劲装女子,她生的颇为大气,头发高高竖起只简单的扎了个马尾,浓眉大眼,嘴唇丰盈,身背大弓,骨架略显的有些大,但人很丰满。花吟略一沉吟,认出她就是一直暗恋凤君默的高秀丽,只因凤君默曾经说了一句,他只拿她当姐姐,羞愤得她到现在再见到凤君默也都是一副长姐的姿态。因为性情高傲,脾气又不好,武力值强大,若非她情愿,断不会对任何男子温柔以待,因此到现在也没说到合适的婆家。

    花吟上一世对她知之甚少,只知周金大战爆发后,她曾随军出征,战功赫赫,后来凤君默被杀,她身中数箭,仍着拼尽最后一口气跑回京城报信,奈何彼时的大周多是早就被南宫瑾暗中收买的奸吝小人,不仅不及时商讨应对策略,反侮高秀丽是金国奸细。高秀丽本就身受重伤奄奄一息,不成想死后还被这些小人弹劾,斩首示众。直到南宫瑾坑杀了周国数十万大军,于金国登基为王,待大周君臣知晓此事,南宫瑾已率领金国大军兵临城下了。

    花吟想起往事又是一阵唏嘘,不禁朝高秀丽微微一笑,后者一怔,眉眼全都舒张开了,模样有些萌。

    皇上亲自许了彩头,儿郎们振奋不已,俱都按耐不住,皇上也不拘着他们,微微一笑,放了他们尽情比试去了。

    烈亲王是坐不住的,虽然都快五十的人了,也不介意和年轻人们一番比试,拿起长弓驾马而去。

    花吟窝在丞相身后,心里却在盘算着,这烈亲王精神头也太好了些,虽然丞相不会上猎场,但是得想个法子让他手握不住弓箭才放心。

    半个时辰后,却见烈亲王驾马跑了回来,一脸的怒容,身后跟着几个亲随,还有凤君默傅新二人。

    到了近前,烈亲王一扔马鞭,鼻孔朝天,龙行虎步,往皇上左侧的几案旁重重一坐。

    皇上扫了下侍卫抬上来的猎物,好家伙,才一会功夫,就两头鹿,一头野猪,并野兔野鸡五六只,再一看那些猎物身上都插着金剑。

    金剑通常是皇帝的御用箭支,有时候狩猎为了顾全皇帝的面子,除了皇帝以外,其亲随也都会用金箭,然后猎物放在一处,都算皇帝的。皇上和烈亲王素来亲厚,烈亲王又是神射手,皇帝与他一起自然用不上别人,全都叫烈亲王将这活给包揽了,然后猎物算自己头上。

    “哟,你这是怎么啦?”皇帝隐者笑意戏谑道。

    烈亲王没好气的骂道:“一群小王八!老子才猎了几只小东西,就冲老子哇哇叫!老子要去别处猎吧,这俩猴崽子又非拦着不让!”言毕抬起手,将案上斟好的酒一饮而尽。隐在丞相身后的花吟垂着头,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皇上不解,看向下首的凤君默与傅新二人。

    凤君默无奈的看了父亲一眼,这才上前解释了起来,原来这烈亲王不厚道,自己不去围堵猎物,偏等那些孩子们将猎物追赶出来了,他才一箭射了,坐收渔翁之利。他这般行事,公子们肯定要跟他吵吵,烈亲王就不干啦,与他们讲道理,谋略!谋略懂不懂!

    其实这西苑猎场因着是皇家猎场,动物大都被驯养了,不惧人,烈亲王是觉着实在没意思,心想着躲懒,猎几只交差就算了,偏那些公子们与他吵吵,你耍赖!你无理!你不爱幼!

    烈亲王被他们吵的发了脾气,暗道老子不跟你们这群娃娃争执,老子也不屑猎这些都失了野性的家畜,既然要打猎自然要来点刺激的,于是就往林子深处去。

    西苑猎场向西穿过一片绵延百里的密林就是陈国都城,因着密林有猛兽毒蛇有怪虫沼泽,从未有人涉足其中,因此也是一块天然屏障。如此险恶之地,烈亲王非要往里头冲,亲随拦不住只能喊了他亲儿子来挡驾。

    丞相听完后,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皇上也是哈哈大笑,指着烈亲王说:“你呀!你呀!都多大岁数了!还这臭脾气!只是你现在撒手不干了,朕可没你的准头……”

    话还没说完,烈亲王拿起方才被他放在案上的箭筒及金箭就扔到了凤君默怀里,“你替老子!”

    凤君默双手捧住。

    作者有话要说:  看我七十二变……嗖嗖嗖……

第165章 顶罪() 
且说凤君默接了金箭后,皇上一摆手说:“去吧!可别叫朕丢了脸。”

    凤君默领命,本欲转身离去,傅新却笑嘻嘻的凑到丞相面前,隔着一张几案,腆着脸说:“南宫伯伯,您老这身子还好?”南宫元微一顿,就要起身施礼,傅新却一把按住他的肩,“伯伯快别这般客气,我看你今日气色大好,现在没有哪不舒服吧?”南宫元笑,“多谢世子挂怀,老夫一切都好。”“甚好,甚好,既然伯伯身子还好,那你这小神医现在应该没什么用处了吧。”傅新突然一指一直做鹌鹑状的花吟。南宫元一愣,傅新未等他说话,又快速的说道:“伯伯,既然你一时三刻用不上他,那将他借我一用如何?”南宫元呵呵一笑,“我倒忘了,去吧,去吧。”

    傅新得了准许,上前一把拽起花吟的胳膊,花吟大惊失色,腿就是不愿站起来,竭力挣脱,“傅世子,别闹,你放开。”傅新拽她不起,威胁道:“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可要抱你啰。”花吟不理,岂料他真就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花吟气的脸都红了,双脚乱蹬,口内告饶,“我走就是了,你放我下来。”

    烈亲王连饮三大杯,没好气的骂了句,“一群狗屁孩子!”

    皇上笑,也不怪他们御前失态,转而看向烈亲王,说:“酒凉,你要喝至少得温一温,别凉了胃。”

    话音刚落,只听烈亲王哎哟一声捂住了肚子,五官瞬间揪到了一起,口内连连“哎哟”了两声,招呼左右速速领他去茅房。

    皇上对他这个大大咧咧的弟弟早就见怪不怪,见状,反笑道:“看来姜太医开的药很管用啊!”

    花吟见烈亲王中了招,才放心的随傅新离开。走了一段路,花吟问,“刚才皇上说姜太医给开了药,怎么回事?”

    “哦,老头子便秘半个多月了,没见最近脾气都特别大么?就是屎胀的啊!”傅新言毕自己倒先乐上了。

    花吟微一挑眉,心里暗自高兴,果然是天助我也。

    “你乐个什么劲啊,来来来,咱俩的账是不是也该算算了!”傅新做凶狠状,“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怎么说不来我的戏园子就不来了,解释不清看我不扒光你的衣服沉塘!”

    傅新正对花吟张牙舞爪,由远及近,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只听一声大喊,“抓住我的手!”花吟感觉臂膀处谁抓了下,她本能的反握住,整个人凌空一旋,旋即落到了某人的怀里。

    傅新气的跳脚,大喊,“花谦,有种你别跑!”花吟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大乐。身后也有人笑的肆意爽朗,花吟这才发觉是凤君默。

    “我带你躲起来!要是被他缠住了有的你受。”凤君默嘴上说着,又朝马屁股抽了几鞭子。

    二人一路避开众人,及至到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凤君默这才勒住缰绳,自己先是一跃而下,又转身将花吟抱了下来,他故意表现的大大方方,因此花吟也没留到到他抱下自己的一瞬间,从耳根到脖子都红透了。

    “怎么带我来这了?他们都在打猎呢!”花吟说。

    凤君默取下挂在马鞍旁的酒壶灌了一口,说:“回去随便猎几个交差就行了,我爹是大周第一神射手,我也不差。反正时间还早,先歇一会。”他坐在一块巨石上,又拍了拍身旁,示意花吟来坐。

    花吟也没矫情,索性整个人都爬了上去。

    “怎么就不愿意来演《将军令》了?”凤君默问,紧接着又自问自答道:“怕女儿家的身份被识破?也是,随着年岁的增长你女儿家的特征也会越来越明显……”

    花吟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自己的胸,反闹了个大脸红。

    凤君默偏过头看她,见她羞红了脸,怔了怔,突然有些口干舌燥,后面的话全忘记了。

    “再过十几天就过年了,过了年转眼又到元宵节。”

    “嗯。”

    “元宵节琼花宴,奉之可有心仪的女孩子?”花吟话题转的快,凤君默一时被问住了。

    花吟笑看她,见他发呆,又继续说道:“大周第一姝镇国公府孙蓁,小妹觉得当今之世,能配得上奉之哥的也只有她了。”

    凤君默以为她在开玩笑,但细细瞅来,又不像是戏谑嘲弄,反一派正经之色,凤君默不免有些莫名其妙的不高兴,说:“我那天看到你的未婚夫了,高大勇猛,据说是来京赶考武举的。此人气度不凡,有胆有识,将来定能干出一番事业,与你倒也相配。”

    花吟不知他何故提到郑西岭,疑惑的瞅了他两眼,只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二人又有的没的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花吟心中惦记着丞相大人,待凤君默将随身携带的酒喝完后,就连声催他带自己回去。

    二人重新上马,凤君默又说:“你的那个未婚夫心可真大,他就这么由着你女扮男装在男人堆里行走,也不在意?”

    “奉之刚才不是赞他有胆有识吗?他知道我不是一个乱来的人,自然就有胆给我自由。”

    凤君默不置可否的摇摇头,“换了我,我做不到,我喜欢的人,即使给她自由也要我亲自看着才安心,否则我肯定会因为怕她被拐走,整夜睡不好觉。”

    花吟哈的笑了一声,回过味来,又觉这话冲自己说有些怪,便止住了笑,安安静静的待在凤君默怀里。

    二人各怀心思,行了一路,突听的几声惊叫,“皇上……丞相……”听声音尖细,应是宫内的太监,凤君默心中大骇,以为皇上遇到了什么危险,忙策马冲进了林子里。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彻底傻掉了,贞和帝面色苍白的呆立当场,一柄雕着金龙的大弓则颓然的陷在地面的积雪里。他的对面,几个太监正抱着胸口中箭的南宫元,连声疾呼。

    花吟当时只觉得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全身血液急速冲到脑子里,身子一歪,几乎摔下马去。凤君默拉了她下马,她跌跌撞撞狂奔而去,明明路面平整却不知为何绊了她几个跟头,栽的一身的泥。

    贞和帝看到了他们,大抵是惊吓过度,直着眼睛,一把握住凤君默的肩,用力摇晃,“我的儿,不是我干的!我没想过要射杀他!我只是因为他顶撞我动了怒,想给他点教训,我明明是要射他身后的一只野鹿的,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他,他是我大周的丞相啊!我是君王,我这么可能会因为一己私怨就要杀我的丞相?朝臣会怎么看我?大周的黎民百姓又会怎么看我?”

    凤君默尚未从惊骇中走出来,但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我知道,皇伯父你冷静,你一定要冷静下来。”

    “对,朕要冷静,一定是哪里出了错,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意外,朕只是让他亲自给我捡拾猎物,朕从未想过要让他当箭靶子啊!”

    其他人听到动静赶过来的时候,南宫元已经死去有一会了,花吟浑身都是血,眼睛直直的,就跟失了魂魄一般,那一箭直中心脏,她根本连救治的时间都没有,宰相大人甚至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来得及交代就断了气。

    花吟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想哭哭不出来,浑浑噩噩中,只听到凤君默惨白了脸,告诉众人,是他误杀了丞相。然后便是烈亲王飞起一脚当胸狠狠一踹。那一脚很重,若不是烈亲王之前拉肚子脱了力,恐怕凤君默的肋骨都要被他踢断几根。

    待花吟恢复意识后才惊觉自己居然在宫里。

    也不知夜里什么时辰了,有公公开了房门的锁将她自屋内引了出来,她失魂落魄的跟着,到了大殿,看到凤君默正一言不发的跪在地上。

    上首的皇上,显得既焦躁又愤怒,见到花吟进来,指着她怒骂,“你真的连命都不要也要替他求情!”

    花吟一惊。

    凤君默的声音显得很疲惫,但却清晰无比,“皇伯父,侄儿为您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哪怕你现在叫我去死为丞相抵命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我的性命,但是……侄儿只求您一件,放了她。放了她,她一定会守口如瓶,我保证。”

    贞和帝眯着眼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花吟,继而一甩袖子,重重的坐回龙椅,声音竟有了悲戚之色,“我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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