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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帝君,求别撩[重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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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越捏紧拳头,良久,才冷冷道:“你用的是他的身体,小心些,莫再伤了。”

    “你以为我想啊,”赫安道,“这屋之前不是没人住么,茶怎么还这么烫。”

    天越:“这壶自生热。”

    赫安眼角一跳,轻咳两声,钻进被子里背过身去了。

    赫安消停了一阵,忽然想到这是在西海,珊瑚之下有魔气源源不断钻上来,他呆在武中,也能感受到细微的魔气,那些魔气牵动着他的邪念。赫安没怀好意道:“他倒是大胆,竟然敢来魔气这么浓郁的地方,不过这地方我喜欢,养段时间,我就能占据这具身体了。”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很大声,是故意说给天越听的。

    果然,天越听了后面色一冷,闻赫安道:“这话什么意思?”

    赫安凑过身去,拉近两人间的距离,用食指间戳着天越的左胸的伤口,道:“听不懂人话么?我受魔气滋养,魔气愈强我便愈强,没过多久就能完全占据这具身体。届时,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心上人了。”

    天越一把攥住赫安戳他胸口的手腕,越捏越紧,捏得赫安生疼。

    赫安痛呼一声:“放开!”

    天越充耳未闻,反而加重了手掌的力道。

    赫安这时候还嘴不饶人,道:“你要带他回天界了?他若醒来知道回了天界,怕是不会再理你了。”

    天越微微眯眼,慢慢松了手,道:“我会护好他,就算耗尽所有修为。”

    天越语气森冷,冰冷的感觉渗入赫安身体,逼迫得他身体里的邪念颤抖起来。赫安打了个寒噤,悻悻缩回了手,躲进了被子里:“睡觉!”随即不吭声了。

    *

    天将亮时,赫安便醒了。

    海底的宫殿一整日都是透亮的,但他身体里的邪念出现的时间仍按照外面的昼夜交替规律来。此时应该是外面日出时分,体内的邪念渐渐藏匿了下去,他的意识又回来了。

    赫安还记得昨天晚上被邪念占据后的他说的那些话,呆在魔气深重的地方久了,他真正的意识就会被压制,可能永远也出不来了,到时候他的身体便会被天道的邪念完全操控,他再也见不到天越了。

    他必须快些将体内的邪念除去。

    他身子一动,天越睁开了眼。

    天越十分自然地将赫安揽进了怀中,赫安也顺势抱住了天越,将头埋下去。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两人相拥着又睡了一个多时辰才起,绥月已经在大殿等着了。

    绥月神情焦急,见两人来了,小跑过去,道:“昨夜趁父皇回宫,魔界偷袭大营,损伤了一批将士,后来父皇带着天兵赶到才勉强应对住那些魔物,他们打到现在刚才有兵来报,魔界又增派了魔物来,怕是抵不住。”

    昨日西海龙王只带了一半天兵去军营,剩下一半留在皇宫内保护天越安全,这才拖延了战况。

    赫安道:“事不宜迟,我们去军营吧。”

    天越点头同意了。

    *

    魔界与西海相接,魔界的入口正藏在皇宫的红珊瑚林之下。

    珊瑚林里的红珊瑚极长,越往下颜色越深。

    他们跟着绥月到珊瑚林深处,那里珊瑚稀疏 ,两株之间缝隙极大。他们顺着珊瑚扎进缝隙里一路潜下去。

    漆黑之中凭借着天越指尖的火光,赫安隐约能看清前路。魔气越来越浓,扑面而来,熏得赫安作呕,不禁捂住了口鼻。

    他们潜了几十里,眼前豁然开朗,光线一下子明亮起来,到了西海之下的地域,这片地域很宽广,魔气浓郁。从这往南看去,能看到一大片火光,远远地能听到那里的喧闹声。

    绥月:“那里便是大营。”

    大营外围一圈的营帐被烈火点燃了,到处都是兵戈相撞的声音以及厮杀叫嚣的声音。

    一路都是鲜血和西海将士的尸体,赫安眼睁睁看着魔物拿着长斧砍掉了一个虾兵的头颅,那虾兵死前连声呼救都没喊出来,就栽到了地上,那魔物举着斧头嚣张地笑着,纶起斧头又砍向旁边的黑鱼兵。

    赫安抬手劈下一道巨雷,将那纶着斧头的魔物劈倒在地。

    他欲再灭几只魔物,旁边天越手一挥,战场上所有魔物皆燃烧起来,烧去了一身魔气,最后烧成了灰烬。

    这场战斗戛然而止,战斗了一夜的天兵恭敬地聚拢过来,以西海龙王为首道:“拜见帝君。”

    天越挥挥手,眉心依然紧簇。

    远处的地面升起一团黑雾,那黑屋周围布满密密麻麻的闪电。黑雾散去,里面的人走了出来。

    渝峭还是那少年模样,只是眼角呈乌青色,皮肤惨白,而他身旁那个比他高一头的,正是魔界的魔尊。

    渝峭道:“你们终于来了。”

第53章 西海(三)() 
渝峭已经不是赫安最初见到他时的感觉了,渝峭身体周围围绕着浓郁的魔气; 道:“我等你们很久了; 帝君和司怨仙既然来了,不妨来魔界作客?”他声音不大; 却传得很远; 一直传到百尺开外的天越同赫安耳里。

    这厢西海龙王见到了渝峭; 瞳孔骤然放大; 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张了张嘴,似乎说了什么; 但没发出声音。

    绥月早已流着泪; 喊道:“皇兄!”

    渝峭早就不是原本的渝峭; 不是曾经的西海龙太子了,自然不会搭理绥月; 他的兴趣都在天越和赫安身上:“我每日在这蹲守; 残杀西海鱼虾精就是为了引你们过来,不过你们比我预期来得早啊。”

    天越沉着脸,他睨了眼失了魂的西海龙王和绥月,道:“你们早知他在魔界; 为何不上报?”便是因为西海迟迟没有上报,才害得天界在六界盲目搜找了许久。

    西海龙王喉头一哽,默默垂下了头。

    绥月看了一眼她父皇,抽噎着道:“他毕竟是皇兄,母后去得早; 只留下皇兄同我,皇兄将来是要担上西海重任的。若皇兄去魔界的事被天帝知晓,天帝这次定不会放过他……”

    天越冷声道:“他早就不是你皇兄了,他早就魂飞魄散,身体已经被天道的邪念操控,你皇兄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天越说的是事实,但对于绥月来说十分残忍,绥月狼狈地踉跄一下,被一旁的侍卫扶住后,她才虚弱道:“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只是不愿相信罢了。我若能摘得极炎之地的逐阖草,也许能救皇兄,若帝君之前就将净壶借予我,皇兄也许就不会……”她意识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慢慢噤了声。

    天越道:“万年前天道便盯上了你皇兄的身体,因此将你皇兄的魂魄驱散掉,花了万年时间才能真正占领那具身体,并不是你用逐阖草和净壶就能将你皇兄救回来的。”

    绥月一颤,眼泪流得更凶了。儿时西海龙王忙于抵御魔界,常常疏忽对两个孩子的培育教导,两个孩子是一起长大的,兄妹感情极深。西海龙太子出事后,绥月一直在想办法复活自己的皇兄。天越的话宛如当头棒喝,打压了她随后一丝希望。

    天越又继续道:“若你们早些禀报天界天道的邪念去了魔界,天界便能趁早阻止邪念。如今天道的邪念受魔界魔气的滋补,邪念愈发深重,力量强劲,恐怕没法轻易对付了。”上一世夕忌□□塌后,那一大团邪念直接化作了怨念团,想破坏天道,并没有去魔界。而这一世天道的邪念直接暴露在天界众仙神面前,众仙神纷纷开始质疑天道,甚至动摇了一直以来对天道的信仰,遂堕落去了魔界。

    邪念与魔气本都属于邪祟,互补相生,渝峭体内天界的邪念在魔界魔气的滋补下越来越强,这才导致体内过于强劲的闪电外泄出来,在皮肤表面流窜。

    若赫安被带去魔界,也会同渝峭一样,体内的邪念越来越重,最后完全被邪念侵占。

    天越将赫安往身后带了带,抬头望向远处的渝峭和魔界魔尊。

    渝峭等了许久,听到的都是对面在说些于他来说无关紧要的话,他有些厌烦地掏了掏耳朵,道:“说完了没,说完了决定下要不要跟我回魔界?”他说这话时,眼睛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最后定格在赫安身上。他静静看了赫安一会儿,似乎要把赫安看穿,微微讶异道,“没想到那部分邪念被你压制得挺好,”忽而想到什么,又了然道,“也难怪,有天越帝君在,你什么做不到。”

    渝峭的语气与赫安从前认识的那个渝峭相去甚远,现在这个渝峭话语里皆是嘲讽之意,似乎是说离开了天越,赫安就会一文不值。上一世赫安听过的嘲讽太多,眼下渝峭说了这些,他也没有多大感觉,只是皱了皱眉头,道:“天道本应守护秩序,而不是想你现在这般成了祸害。”

    渝峭无所谓道:“怪就怪凡人要求太多,只要有一丝不顺心就会怪天道不公,既然这样,我又何必维持秩序。凡人觉得我不公,那我便告诉他们什么是真正的不公。我造你是让你去惩罚那些贪得无厌的凡人,你却愚蠢到去天界做了个下等散仙,你不过是个失败的作品,是个垃圾,还敢来说道我?”

    渝峭说赫安“垃圾”时的语调同赫安在夕忌塔内看到的带着闪电的黑团说的感觉一模一样,紧接着,又听渝峭道:“司怨仙的五感还好么,不如跟我回魔界调养调养?”

    赫安一惊,耳边一阵风刮过,天越已经冲向渝峭,无誊剑缠绕的火焰攻了过去,去势凶猛。

    渝峭不想迎敌,轻蔑一笑,对天越道:“司怨仙可活不了多久了。”随即同魔界魔尊一起凭空消失在了原地。

    无誊剑所到之处已然没了人的踪影,天越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复飞了回来,紧紧搂住了赫安。

    *

    持续了一夜的战火暂且平息,天越派天兵帮忙整顿军营,安抚西海将士的心,每日又派些虾兵去宫殿之外觅食,给西海的百姓多派发了粮食下去,才缓和了半个多月来僵持的局面。

    西海龙王和绥月清楚地认识到渝峭不会再回来了,皆浑浑噩噩无心准备下一场战斗。西海龙王失魂落魄了几日,才央求天越即便救不回渝峭,也要将渝峭的身体带回,能好好安葬。

    西海处于危难之中,没有时间让他们继续消极下去,几日后,绥月终于振作了一些,像个公主样子了,回到西海帮着分发补贴粮安顿西海的百姓,告诉百姓们战况已经得到了缓和,击退魔界指日可待,百姓久违地展颜欢笑。非常时期需要非常的决策,绥月向西海龙王提出允许百姓出去到宫殿附近觅食,以维持正常生计。西海龙王看着自己的女儿仿若一夜长大了,欣慰之余同意了绥月的提议。

    留守家中的百姓不缺粮,生活过得好了,在军营的将士放下了心,斗志昂扬地准备操练,以迎接下一场战斗。

    渝峭那句“司怨仙可活不了多久了”深深扎在赫安心里,他并不是怕死,他只是不甘心在得到了天越之后又告诉他时日不长了,更不甘心将天越让给他身体里天道的邪念。

    赫安知道就算最后他真的完全被天道的邪念所侵占了,天越也一定不忍心杀了他,他不愿意天越独自活在同他在一起的回忆之中。

    但赫安的确觉着身体里天道的邪念越来越猖狂了。

    他们在海底,并不知道外面昼夜交替的规律,但他能感觉到邪念出来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战火平息几日,一声巨响过后,魔界再度攻来。

    彼时赫安睡得正酣,巨大的兵马声将他从梦中惊醒,他迷蒙地睁开眼,不见天越身影,便撩开帐帘欲出去寻天越,门口把守的天兵拦住了他。

    “帝君吩咐末将保护好仙君,外头战况焦灼,仙君莫要出来。”

    赫安眼神暗了下去。

    天越这是不让他上战场的意思,天越一直说要保护他,竟是这样的保护。他来西海本就是想阻止渝峭、阻止魔界进犯,如今战火起却将他关在军营,这不是赫安所希望的。

    赫安冷冷道:“让我过去。”

    天兵长戟交叉横在营帐门口,强行堵住赫安的去路:“请司怨仙莫要为难末将,莫将必须保证司怨仙的安全。”

    长戟闪着银白的光亮,白得晃眼,同黑压压的魔气形成鲜明对比。

    耳边传来炸裂声,震得脑壳疼。赫安忽然头昏起来,长戟白光晃过来,他连东西都看不清了,他想到上一世他被囚在重元殿偏殿那几日,门口把守的天兵也手持长戟,他透过门缝也能看到那些长戟的光亮。他那时没什么灵力,逃不出偏殿,直到天越同绥月大婚前几日,偏殿把守的天兵皆去帮忙装点重元殿了,他才有机会破门而出。

    这长戟此时横在他面前,那光亮让他想入非非,他感觉意识越来越淡,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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