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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庶女重生,狼王的毒医皇后-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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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宸如此说,见她把脚缩到袍子下,却忍住了,没有强硬地脱她的袜子查看冻疮。

    父皇说过,靖周俗礼规矩多,其中一条便是,切不能看女孩的脚,看过了,便得娶回家。

    他已经听说了,父皇封了呼延明月为太子妃,等到她年满七岁,便杀了她。

    所以,他更不能冒然看初心的脚,需得那个位子空出来,才可以。

    正对门口的墙壁上,挂了巨幅的禅字,字下是翘首桌案,其上碧玉香炉,木鱼,佛经,佛珠,无一不精致绝伦。

    这里有出家人的清静无忧,有出家人的如仙恬淡,有出家人不问天下事的悠然。

    瞧着这房间,就连他,也忍不住想出家了。

    黑乎乎的脚印,沉重印在了席子上——他没脱靴子。

    听得内室里有熟悉的声音在说话,还有一阵饭菜的香气飘出来,他忙拉着初心进去,

    这菜是初心平日里吃不到的。

    桌案旁,坐着的是严怀景,末药,还有抱着孩子的百里香。

    而主持师太永恩,特意邀了在万国寺暂居的太皇太后前来,并亲自陪于桌旁。

    桌案上摆着的是,枸杞人参珍珠汤,金裹禅衣素心卷,百锦祥云小炒,八宝茄汁翡翠丸,百味仙菇菜,珍极麻辣豆腐,椒香爆炒腐竹,桂花蜜松子玉米,甘甜紫薯银耳羹,还有精纯豆腐做成的仿真东坡肉……

    这全然不是惊宸想象的出家人清苦的菜肴,也方开了眼界——原来,佛家也分三六九等,小尼煎熬于饥寒交迫,师太则理所当然安享于佛家的极致奢华。

    见太皇太后与南赢王的气氛微僵,永恩师太陪笑着细细介绍了几道菜,示意大家品尝。

    她坐在主人位子上,正注意到因暖热交替而不适颤抖的初心,和面色冷暗的惊宸。

    “想必这就是惊宸皇子吧?果然气质非凡……快,初心,请皇子殿下过来坐!”

    惊宸冷声道,“师太客气了。”

    这威严的口气,丝毫不像稚嫩的小童。

    碍于外公在侧,惊宸看了眼抬不起眼皮似地太皇太后,想起她曾经对暖儿,对娘亲所做的一切,心头的憎恶飞蹿三丈高,于是,他没唤她曾祖母。

    他拉着初心到桌旁,亲自添了一把椅子,和初心一起坐下。

    “听说庵堂里米粮急缺,师太连把本皇子刚出生的表妹丢去喂黑山王的心都有了,却还在此奢侈摆珍品素斋,实在叫人震惊。”

    百里香听得心头惊颤,指责地看向初心。

    初心低头避开她的眼神,丝毫不后悔刚才在膳房的举动。

    她忍了尚慧太久,已然忍耐到极限。

    她知道,惊宸对她好,也知道,不管距离多远,他都会听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于是,心一横,就把那茶壶砸出去了……

    利用惊宸是不对,但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妹被丢去山里。

    尚慧早就看她们母女三人不顺眼,处处刁难,其他尼姑被煽动,都觉得她们是累赘,小妹被丢了去,是迟早的事。

    所以,她必须如此。

    严怀景视线在两个小人儿之间流转,并没有斥责惊宸。

    他了解自己的外孙,这小子虽调皮了些,却心肠耿直,绝不会无中生有,而初心在皇族里是最听话,最乖巧的孩子,断然不会胡言乱语。

    他本就因永恩讨好地邀请太皇太后前来,而恼怒,乍听惊宸的话,鹰眸里几乎要喷出火。

    “师太,确有此事么?”

    百里香忙道,“严施主,童言无忌,您莫要听信他们的片面之词。”

    “香,本王知道你在怕什么。你有罪,赎罪便是,但是幼女无辜。”严怀景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若此事属实,本王定会为孩子讨个公道。”

    百里香抱紧了怀中的孩子,唯恐被太皇太后责罚。

    永恩尴尬地笑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远来是客,南赢王、王妃、太皇太后,小皇子都是贵客,贫尼不敢怠慢,因此让膳房做了这些精致的素菜。庵堂里的米粮的确急缺,但贫尼是出家人,怎敢把无辜的孩子丢进山里?!”

    “照师太如此说,但凡贵客,都该受到你的礼遇?”

    “是。”

    “初心是父皇钦封的郡主,没有圣旨在前,你怎敢剃了她的头发,不准她吃饱饭,不准她住暖阁,还命她给你煮茶?!”

    “这……是太皇太后的懿旨!”

第310章 小皇子的夜游症() 
永恩尴尬地捻着佛珠,在不敢抬头,她眼角余光偷觑了眼始终不言不语地太皇太后,却也只瞥到那龙首拐杖。

    见那只戴满珠玉的手握着龙首惊颤不止,这才发觉境况异样。

    太皇太后和南赢王,似乎并非寻常姑侄那般亲厚融洽。

    因太皇太后曾诬陷陌影一事,百里玹夜暗恨入骨,把众人割了舌一般,命整个京城封了口,肃清所有闲言碎语者逆。

    那等隐晦的秘密,没有跑出京城,也自不会传到这深山古刹之中。

    久居世外,永恩对皇族里的争斗纠葛不知情,更是猜不透,太皇太后静冷的面色之下,到底藏了什么骇人的波澜。

    她却笃定,南赢王一族肩负守护天下安宁的重责,定不会悖逆良善。

    良久沉静的压抑,她一番挣扎,终是硬着头皮辩解鼷。

    “出家人不打诳语,为庵堂尼众,贫尼不得不畏于太皇太后的权势。”

    “哼哼,师太,你畏惧哀家的权势?在哀家这里伸手要香油钱,你可从没有手软。”

    “香油钱都是太皇太后自愿给的。”

    “若非你说哀家多建庙堂,尚能彰显威仪,感化百姓,哀家怎会愚蠢地赛钱给你?”

    如此撕破了脸皮的两人,在严怀景眼里,再不是什么太皇太后与师太,不过是两个冷毒卑鄙且自恃有理的老女人。

    永恩抬高了音量,仗着严怀景在侧,有恃无恐地大声辩解。

    “王爷明鉴,太皇太后命公主带一双女儿出家,懿旨在前,贫尼不敢忤逆。

    香公主心中痛苦,也寄望于消除孽障,潜心忏悔,贫尼这才接纳她们母女三人。

    至于,把刚出生的婴儿送予黑山王……这等邪恶之事,贫尼是万万不敢做的。恐怕是小皇子误听初心挑拨,所以才有此评断。

    初心既已剃度,便该与庵里一般的持戒小尼一样,需得遵从寺里的规矩。做杂物,忍疾苦,耐得住冷寒孤寂,这都是修行。”

    初心气恼地小脸儿涨红,忙对严怀景道,“王爷,初心没有挑拨。娘亲母乳不够,上次妹妹饿极大哭,初心来师太房里求米粥,她不给,反把初心骂哭,还威胁初心说,要把我和妹妹丢去给黑山王。”

    严怀景大掌突然拍在桌案上,震得满桌人皆是惊颤,就连太皇太后,也忍不住心惊肉跳。

    她不怕自己的孙儿,不怕严陌影,却怕这捍卫靖周多年的男子,他杀人,杀鬼,杀狼,是从不手软的。

    从未见过他恼火的末药,更是脸色骤变,一双眼睛因过度恐慌变得莹绿。

    “本王素来敬重出家人,师太倒是让本王见识了,出家人的荒唐。”

    永恩忙起身,恐惧跪在地上,“王爷息怒,贫尼罪该万死,贫尼知罪!”

    惊宸斜扬唇角,冷笑嘲讽,“你的确该死,也蠢得可笑。一个手无凤印,且在寺庙里诵经赎罪的太皇太后,何来的职权下懿旨?!”

    太皇太后被曾孙嘲讽,老脸再也挂不住。

    “哀家就算没有凤印,教训一个不守规矩的公主没职权,但是哀家身为一个普通祖母,教训自己的孙女,总该有权利!”

    严怀景斜睨了眼惊宸,警告他不准与长辈顶嘴。

    他沉声对太后道,“你教训百里香自是有权利,但你有必要虐待两个孩子吗?”

    “虐待?哀家是为她们好。你也听到师太所言,那都是磨砺修行。若她们回去郑烽身边,活在流言蜚语中,便是好的吗?”

    惊宸终是压不住爆燃的怒。

    “若就着冷硬的窝头啃咸菜,是幼童的修行,德高望重的太皇太后,与师太,为何吃住如此舒适?你们该去住茅草屋,啃树皮才对。”

    “此事,本王稍后便写信给玹夜和陌影,自今日起,初心停止一切劳作,百里香在房里面壁思过即可。”

    严怀景说完,朝太后做了个请的姿势,请她出去。

    “香,把孩子给末药抱着,随师太与太皇太后出去吃糠咽菜吧,毕竟,那才是修行。”

    说话间,他拍了拍欲言又止的惊宸,不准他再出言不逊。

    “本王与王妃、惊宸、初心,还有那襁褓婴儿,都非修行之人,不必忍饥挨饿,我们要用心享用这顿美味的饭菜。”

    太皇太后拿拐杖沉重一戳地面,站起身,拂袖出去。

    永恩师太无奈地念了句,“阿弥陀佛”,也忙跟出去。

    百里香坐在椅子上迟疑片刻,起身把孩子给了末药。

    初心忙道,“娘亲,不吃饭您没有母乳喂妹妹的,难得有好吃的,您多吃点吧。”

    “孩子说得对,你心里自责,我们明白,但你不能为此苦了孩子。”末药笑着温声劝慰,“我相信,皇后娘娘不是记仇之人,她定然早就原谅你了。”

    百里香僵站着,泪流不止,看着襁褓中的小娃儿,不禁痛心疾首。

    初心乖巧,在外面听来那些恶毒言辞,一句不曾说予她听。

    出了月子,她便照顾孩子礼佛,误以为这里是忏悔、是躲避尘俗的绝佳之地,没想到自己一念恶行,竟是把两个孩子带入了地狱。

    “好了,快吃吧。”严怀景拿起筷子给她夹菜,“既然知错,好好吃饭便是第一步悔改了。”

    “是。”

    百里香一坐下,初心也放松下来,她忙夹菜给娘亲,又给惊宸,“惊宸,这些素斋都是庵里最好的,你多吃点。”

    “别给我了,你该多吃,瞧你瘦得,就剩下一双眼睛了。”

    惊宸把各样美味的菜肴堆在她的在白瓷盘里,成了一座小山。

    严怀景和末药瞧着他们,越看越欢喜。

    惊宸见外公和缓颜色,忍不住道,“外公,我们带初心一起走吧。”

    “一路上不知会遇到什么事呢,她是人类,身体柔弱,不宜颠沛流离。”

    “可她总不能留在这苦寒之地呀!”

    末药舀起甘甜的紫薯汤,喂到怀中的小娃儿唇边,对惊宸道,“别担心,你外公自有安排。”

    “什么安排?外公,您不会是让初心得个好房间就罢了吧?怕是我们一走,那些尼姑又欺负她们。”

    严怀景押了一口茶,捻着茶盅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百里香,对外孙道,“你不是让金狐去查黑山王么?正好让郑烽带兵来剿灭他们,顺道带初心母女三人回京。”

    百里香的筷子落在了桌面上,见众人看过来,她慌乱地忙抱起碗喝汤,眼泪大颗大颗滚在了汤里。

    *

    夜,寒凉如水,玄月如刀,清锐的光穿透了窗纱,打在床榻前的两双鞋子上。

    一双单薄的粗布鞋,一双精致的绣龙革靴,皆是小巧玲珑,摆在一处,毫无违和感。

    床上的两个小人儿缩在被子里,背对着背相互取暖,只露两颗小脑袋在长长的枕头上。

    因燃了三个火炉,惊宸怕中煤毒,把窗子开了一条缝隙。

    山风嗖嗖地吹得直响,所幸房里还算温暖。

    在路上颠簸了三个月,惊宸认床的习惯早就改了。

    因一直运功护住体温,也帮初心取暖,累到子夜反而愈加清醒。

    “初心,你睡着了吗?”

    回应他的,是平稳如兰的呼吸。

    “这么冷竟然也睡得着,你是被冻习惯了吧?”

    室内已经够暖,他却还是担心初心的光头会冷,翻了个身,随手拉过一旁的袍子,借着月光给她盖在头上,只给她留了眼睛和鼻子。

    “百里香一点都不疼爱你,你真的不该来的。”

    他超脱年龄地怜爱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儿,触到是温暖的,才放心地躺好,背转过去闭上眼睛。

    深重地打了个大哈欠,这便请了周公来。

    寒风仍是在窗子缝隙里嗖嗖的鸣响,听在他狼人的耳朵里,格外刺耳。

    刺耳的,倒也不只这一处,房间外的远处,有尼姑们敲打木鱼的声响,哒——哒——哒——催得人头晕脑胀。

    在更远处,还有贪婪地交谈……

    “南赢王来了,那甜美的小妮子今日定不会出来打水,我们等也是白等。”

    “平日尚慧都是要求她子夜出来打水的。”

    “大王限我们今日抓回去给他开胃,否则死的就是我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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