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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重生空间:捡个傻夫养包子-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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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秦德音转身走了进去,张鸿宇身后的小厮嘀咕道:“不过一个小店铺的老板,也……”

    张鸿宇转身瞪了他一眼,他生的颇为威猛,这一视却如鹰顾狼视,气势十足,那小厮打了个冷颤,顿时不敢多说,心中却暗自狐疑,这家店铺看上去也没什么出奇,为什么张鸿宇却这样小心,那个老板也一点没有见到大人物的仔细。

    张鸿宇心中却不由暗自头疼,平时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如今这种情况下,却觉得这家里人处处不合心意拖自己后腿,只觉得心头一点火,冷声道;“你知道他是谁么也敢这么说?”

    就看见秦德音正好拖了两个人进来,扔在地上,正是张安和张明。

    不一时秦德音又走了出来,将张峰段扔在地上,张鸿宇上前两步,立即有伶俐的将张峰段扶了起来。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翡翠鼻烟壶往张峰段鼻子下一凑,一股辛辣的味道顿时直冲张峰段心肺。

    “阿嚏,阿嚏!”连续打了两个阿嚏,张峰段总算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

528。第528章 相思知不知() 
“阿嚏,阿嚏!”连续打了两个阿嚏,张峰段总算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伸出肥手揉了揉鼻子,往身上一擦,才打了个呵欠。

    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看见一个极为眼熟的人一脸怒气的站在自己面前,迷迷糊糊的又打了两个喷嚏,才清醒了一些,一看张鸿宇在自己眼前,不由立即叫道;“叔叔!你怎么来了”

    就听秦德音笑道;“我要关门,就不送了,不过张大人你还是小心一些,莫阴沟里翻了船,被自家人给坑了。”

    顿时便闪回了德音坊里。

    听见秦德音的声音,张峰段又气又急,想起昏迷前的事情,顿时恶狠狠的骂道;“兔儿爷!”

    他本来自觉有了靠山,无所畏惧,正想趁机说两句狠话教训教训秦德音,却忽然看到张鸿宇冷冰冰的看了自己一眼,心中不由一乱。

    他知道张鸿宇并不大喜欢自己,不过并不十分在意,在张家的靠山就是张老夫人,这张鸿宇又是极忙碌的,三五天都难得见到一次,如今乍见这张鸿宇冰冷的模样,张峰段也不由有些害怕,就听张鸿宇冷森森的道;“你倒是长进了!”

    虽然说的是长进,但是却是一字一顿,停在张峰段的耳朵里,却觉得陡然一炸,急忙看向张鸿宇,怒道;“叔叔你不帮我出奇,还帮那个家伙骂我,难道是看上那些兔儿爷了不成?”他平时浪荡纨绔,除了女色外,男色也好奇玩过,不过那凌绝尘跟这秦德音这般出色的人物,也是从来没碰过的。

    张鸿宇纵然平时喜怒不形于色,但是这样忽然听到张峰段这不成器的话,也气的脸皮一紧,盯了一眼张峰段,却忽然想起自己妻子哭诉的事情来。

    当下心中下了决断,跺了跺脚,就听张安惨声道;“大人,仆阻挡不力,辜负大人教导,还请大人怪罪!”

    张鸿宇虽然心中十分生气,但是张安的行事他还是知道的,当下便道;“你的为人,我自然是清楚的,里面那人可谁,你可看清楚了?”

    张安心中松了口气,听张鸿宇这么一问,顿时看了张峰段一眼,又低下头抖了一下身子。

    眼看张安这样,张鸿宇脸色一沉,看了一眼张峰段,道;“走,回家。”

    张峰段还不服气,道;“叔叔,你不帮我出气么,不过是一个靠脸的家伙,能有什么本事?”

    秦德音收拾好了包裹,实说是包裹,也不过是他把那架琴绑在了背后,又带上了两身惯常的衣服,倒是轻巧灵便,出门之前很有良心的去看了一眼凌绝尘,道;“要不要我去隔壁回春堂给你抓点药来?唉,你也真是的,你这媳妇儿,又温柔,又美丽,家世又好,也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将人气跑了。”

    凌绝尘盯了一眼秦德音,秦德音看了一眼凌绝尘,偏头想了想,道;“看在你告诉我霜降消息的事情上,我还是觉得不管有什么事情,有些事情还是好好的说一说吧,趁她肯听你说的时候。”他十分悠长哀怨的叹了口气,眼睛深幽;“若是落到我这样连人的下落都找不到的下场,只怕你就……唉。”

    凌绝尘妻子早亡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又刚才‘隔墙有耳’或多或少的听了一点东西,他本也是****之人,就算不知道这凌绝尘跟白蒹葭之间的前因后果,倒是也能猜到几分。

    凌绝尘一顿,却忽然想起了白蒹葭诈死逃走的事情,如果不是因缘巧合之下,自己是不是真的跟秦德音一样,再也见不到她了?

    不……甚至连秦德音都不如。

    秦德音至少还有一个希望,知道她还在某个地方安静的活着。

    自己却只知道她年少早夭,从此这样安静的度过剩下的一生。

    白蒹葭虽然秉/性/温柔沉静,但是她毕竟是白家的人,骨子里有着白家那种决绝。

    一旦下定了决心,就很难拉回来。

    不过好的是……无论如何,依他对白蒹葭的了解,既然两个孩子都在自己的手里,那么也算是多了一点把握,至少没有带走两个孩子的机会之前,白蒹葭会一直很乖的呆在他身边,他知道白蒹葭对于孩子的重视。

    可怕的不是犯一次错,而是在同一件事情上摔倒两次。

    秦德音看着一脸复杂的凌绝尘,就听凌绝尘忽然开口道;“她一直很乖。”

    ……

    乖巧听话,温柔和顺,从来不会让人多/操/心。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直到现在,也不理解她身上那种疏离的冷淡和决绝。

    “……”盯了一眼凌绝尘,秦德音开始考虑,自己找出这么个话头,到底是不是自讨苦吃,和面瘫对话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不过看见凌绝尘,却让他隐约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虽然这个人是比自己好看了不少,但是秦德音却觉得,他也就是好看而已。

    本来还准备听下去的秦德音盯着凌绝尘,看他就那么闭嘴不说了,不由心中咆哮,面上还不动声色的道;“完了?”

    凌绝尘偏头又想了想,看了一眼秦德音,在秦德音几乎忍耐不住想就将琴往凌绝尘身上砸去的时候,凌绝尘总算慢吞吞的开口道;“我其实一直觉得,我不应该娶她。”

    “我不该娶她的。”

    在书房外,相思树开的正艳。

    满树金黄的花色,璀璨热闹,她站在相思树下,看着书房里的人,听着自己的丈夫,缓慢而轻柔的说话。

    语气一如既往的不疾不徐,不带半分波澜。

    听到了这样的话,她的心却瞬间麻木,连一丝波澜都再也兴不起,一低头却看见了暗红的树身。

    相思树,树相思,是不是因为相思流了太多的眼泪,甚至哭出了血,才将这树身都染成了血泪洗过一样的按宏。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只知自己入骨相思,知道他偶然回来,却不知他本来的念头是,不该娶她的。

    春雨细如丝,如丝霡霂时,满树相思花簌簌落下,花落如雨,花雨如泪,晕开的却不知道是人的眼泪,还是天的悲悯。

529。第529章 若是一死了之() 
秦德音看着眼前的少年,眉目如画,极清极美,纵然脸上没有带着任何表情,安静的坐在那里也是一抹动人心魄的丽色。

    这样的美丽,如果不是家世和本身的气势在那里,是极容易成为权势们所圈养的禁脔,只是他极年幼的时候就跟着父亲离开了京城去了战场,等他回来之后,经过战场血与火磨砺出来的那一种锋锐尖利,平时那一种强硬冷漠太过深入人心,才让人忘记了这个少年,今年也不过堪堪过了十八岁。

    却早已经在战场上打滚了不知道几年。

    秦德音想到这个,又看着他明明一脸冰冷强硬,但是偏偏有着一丝无措。

    他想了想,将背后绑着的古琴解了下来,凌绝尘抬眼看了他一眼,“你还不走?”

    这样赶人的口气,让秦德音一滞,几乎就有一瞬间想要甩下这人不理。

    但是一看那张脸,顿时便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作为一个从小学琴的人,生命中对于美的热爱几乎是天生的,更何况这张脸,本就是可以称得上是艺术品。

    若真是要这么将人弃之不顾,如果是张峰段那种人,秦德音便是他哭瞎了都懒得多看一眼的,但是看了凌绝尘一眼……

    算了,谁让你生的好看呢。

    抱着琴到一旁坐下,将琴放了下来,秦德音想了想,“你虽然不想娶,但是如今既然娶了,你又想怎么样呢。”

    他从小学琴,耳目极为灵敏,虽然隔了一堵墙,白蒹葭和赵天星说话的声音也不算大,他也听得清清楚楚,就看见凌绝尘眉头极为难得的一皱,转头看了一眼白蒹葭,才顿了顿,偏头思索沉吟不语。

    不管在战场再怎么所向披靡,在这情事上,到底是个生嫩的雏儿。

    秦德音道;“白家的姑娘,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看着不说话的凌绝尘,又顿了顿,道;“话说她那避子汤却是那里来的?”

    他虽然猜到了几分,手指轻轻的划过琴弦,发出一声清越的琴音,却不由又心痛的看了一眼窗外的池塘。

    也不知道那避子汤进了池塘里,虽然不知道人吃的避子汤对鱼有没有作用,又被那池水冲淡了,但是若真是那鱼苗吃坏了让他鱼鱼相生从此鱼肉不绝的念头成了梦幻泡影,就算凌绝尘总算松口告诉了她的下落,秦德音还是很不高兴。

    他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凌绝尘,眼睛转了转,又轻巧的弹了一个宫音,才看着凌绝尘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白姑娘诈死了一回,但是你这样下去,还不如放了她。”

    凌绝尘曲了曲手指,抬头云淡风轻的看了一眼秦德音,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秦德音却觉得浑身一冷。

    但是这只是一瞬间,一冷之后,秦德音却瞬间又兴奋了起来。

    “如今世人皆知,你妻子早已经死了,这姑娘……”他看了床榻上沉睡的少女一眼,却又摇了摇头,道;“你……”

    “哪又如何。”凌绝尘抬头看了一眼秦德音,淡淡的道;“她重来最重视亲情血脉,既然生下了一对儿女,只要握住那对儿女,她自然不会再生出离开的心思。”

    ……

    秦德音无奈的看了一眼脸色冷漠的少年,觉得跟这种人说话实在会把自己气死。

    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少女,这少女素有才名,冰雪聪慧,当初也不知道多少人看着,怎么就偏偏嫁了这么个不懂风情的。

    ……

    秦德音手指轻巧的划过琴弦,流水行云一般的琴声从他手指上流泻了出来。

    他形容俊美,有魏晋子弟之风流,一双手却是格外的漂亮,手指修长,骨节却圆润饱满,抚琴之时,却充满了一种天人合一的流畅感。

    只觉得那一举一动间,没有一处不顺眼,没有一处不妥帖的。

    琴声如流水,似轻轻掠过枝头白雪,带着一丝寒冽冷气拂面的轻风,又让人想起一弯孤月挂在天边,清冷的月色落在雪地上,只有一片空茫茫的白。

    幽静处如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婉转处如儿女低语小窗中,闲敲棋子落灯花。

    琴声潺潺,秦德音弹下最后一个音,看了一眼凌绝尘,才道;“这首曲子,叫做局不知。”

    他看了凌绝尘,低声问倒;“可是,你纵然留住了人,那心呢。”

    留下人留不下心,又有什么作用。

    凌绝尘身子一僵,冷冷的看着秦德音。

    秦德音异常冷静的看了一眼凌绝尘,缓慢的站了起来,声音不大,但是却异常的坚定稳重。

    “你纵然留住了人,那心呢。”

    “你不在意么?”

    “你若不在意,又怎么会来寻我?”

    “避子汤这东西,你也能拿得出来?”

    “世间的女子,都是值得珍惜的,你这般行事,真不怕把人逼到极处。”

    “一死了之?”

    ……

    秦德音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坐在床边脸色僵硬的少年,“你留得住人,那若有一****豁出命不要也要跟你了断,你又有什么办法?”

    若有一日,她豁出命不要。

    喧闹的人影,女子冷静而没有风波的声音。

    一死了之,从来是最简单而又最有效的办法,只是若是不是将人逼到了极处,又有多少人舍得这十丈红尘。

    凌绝尘低头,看着沉睡的少女,沉默了片刻,伸出手指将白蒹葭脸颊上散乱的一丝黑发捋到了耳后。

    这一种难得的温柔落在秦德音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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