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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重生空间:捡个傻夫养包子-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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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颜却不管江云初头疼,喜滋滋的左右张望了一下,便看见晚雪方才用的勺子,立即喜滋滋的拿了勺子舀了半勺材料,不由道;“这乌鸡山药汤不知道加了什么,看起来有些不一样。”低头搅了半天,认出些乌鸡、火腿、香菇、枸杞、红枣……都是乌鸡山药汤里常见的,只是另外有些枯草硬片一样的东西,朱颜却是认不出来了。

    想起那香的异常的奶汤鲫鱼,朱三少爷微薄的自尊心全面败退给了自己的好奇心,果断舀起半勺就送进了嘴里。

    白蒹葭坐在桌子上,看着晚雪端了奶汤鲫鱼进来,不由笑道;“怎么了?”

    晚雪皱了皱小脸,将外面的事情跟白蒹葭说了,说道;“好没道理,看他们的样子又不是吃不起饭,男子汉大丈夫的竟然来讨我们的鱼汤吃,要不要脸。”

    从小没吃饱饭的晚雪对于护食有一种天然的本能,眼看朱颜二人男子汉大丈夫穿的倒是衣冠楚楚的,结果这么没脸没皮的,真正是枉费了三尺男儿之身。

    白蒹葭倒是笑了笑,看晚雪这难得活泼的样子,不由暗暗点头,这一个月下来,有意无意间晚雪的性子倒是变了不少,这样的话,她倒是有些事情可以放心给晚雪去做了。

    她一边想,看了眼给自己还留下大半碗的鱼汤,对晚雪道;“你盛一碗吃了,再给女娇和正则一人留半碗。”

    晚雪忙道;“给女娇和正则就好了,奴婢不饿!”

    白蒹葭轻轻一笑,道;“还要我为你动手不成?坐下吧。”

    晚雪惶惶不安,屁股沾着椅子一个角落坐下,可怜兮兮的看着白蒹葭。

    白蒹葭不由心中暗叹,刚夸一句,这又露出本性了,不过有长进了总是好的,正要说话,就听晚雪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转,道;“小姐你的安胎药似乎要好了,我先去倒出来凉着,一会等喝完汤正好温热用。”也不等白蒹葭说话,一转身就去开了门,白蒹葭万万没有想到晚雪这点忽如其来的机智勇敢竟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晚雪推开门正好看见朱颜喝了一口她特意熬得安胎药,俊脸皱成一团,双目微眯,似在细细品味其中味道,当场被这事吓了一跳。

    “你居然偷喝我家小姐的安胎药!!!”

第42章 所谓身世() 
安胎药三个字从晚雪嘴里吐了出来,江云初忍俊不住,把脸扭到一边。

    朱颜脸上一苦,他听着门响,忙将嘴里的汤药都吞了下去,正在想这药膳味道奇怪,一听是安胎药,一张俊脸都扭成一块,只觉得喉咙发苦,又说不出来话。

    晚雪匆匆的走了出来,忙将朱颜推到一边,小心的把汤药滤了,堪堪一碗,不由狠狠的剜了朱颜一眼,就听白蒹葭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出什么事了?”

    声音轻柔,温婉和顺。

    晚雪进了门,就听得她恨恨道;“两个奇怪的人。”

    江云初以扇遮面,不忍目睹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的青梅竹马,咳嗽两声道;“我们先进去吧。”朱颜盯了紧闭的房门一眼,脸色变幻,只觉得满嘴发苦,想要把安胎药吐出来去那里吐得出来,急忙左右张望一番,只见楼下有人听见晚雪叫声,已经抬起头来左右张望,不由忙学江云初打开扇子遮了脸,紧随江云初脚步进了包厢。

    白蒹葭哦了一声,不再在意,慢慢的将一碗安胎药喝了,期间晚雪拿了半碗鱼汤去喂了婴儿,女娇也总算醒了,轻盈的蹦到桌子上,姿态优雅的小口舔着鱼汤,偶尔眼睛一动,看看碗里的鱼肉,又看看一旁晚雪早就撕好的鸡肉。

    白蒹葭不由笑了,女娇愕然看了她一眼,哼唧一声,将脸埋进了鱼汤碗里,再也不看白蒹葭一眼。

    白蒹葭看的有趣,便将桌子上的茶盏拿了一个过来,拿筷子将那鱼头挑开,将鱼身上最为白嫩肥软的脑水挑了下来。

    鲫鱼本来就不大,脑袋里那一小团鱼脑花颤颤巍巍的在筷子上将掉不掉的,

    女娇眼睛一亮,眼角死死的看着白蒹葭手一抖,将那鱼脑水放在了自己旁边的小茶杯里,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鱼汤,只是不肯把脸扭过来。

    白蒹葭看它模样,那里还不知道它心里在想什么,不由微微一笑,道;“晚雪,将这东西拿去喂喂鱼儿。”

    嗷!

    女娇心中惨烈的哀嚎一声,尾巴无精打采的垂了下去,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碗里的鱼汤。

    眼看着鱼汤见底了女娇都一脸深受打击的神情恍惚,白蒹葭心中暗笑,又拿碟子拣了半条鱼为它剔去骨刺,又拨了半碗鸡肉丝,推到女娇面前,笑道;“吃吧。”

    女娇见她眉目含笑,只道她是取笑自己,不由哼唧两声,本来想傲娇扭头表示一下骄傲,结果就听白蒹葭笑道;“你若不出,我就都给晚雪啦。”

    白蒹葭顿时看着女娇好像受了偌大的刺激一样,爪子一伸,就将那个装着肉的碟子揽进了自己的范围,然后抬头又委屈又难看的看了自己一眼,不由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它的毛,道;“好了好了,以后不逗你了,别生气了。”

    女娇哼了两声,几口将鱼汤舔了个干净,飞快的衔起一块鸡肉,满意的嚼了嚼吞了下去,摆了个姿势,侧躺在桌子上,懒洋洋的任由白蒹葭顺毛。

    白蒹葭看着女娇这副大爷撒娇的懒洋洋模样,不由忍俊不禁,道;“你这样懒,在外面也不知道怎么过的。”

    正说话,就看见晚雪抱着孩子走了进来,白蒹葭道;“晚雪你先坐下,我有事情与你说。”

    晚雪低声应是,仍然是小心翼翼的屁股粘在椅子角落上,紧张兮兮的看着白蒹葭。

    白蒹葭不由一笑,也不说她,只轻声道;“背挺直一些。”

    晚雪下意识的坐的端端正正,看着白蒹葭。

    白蒹葭将脑海里的事情略一整理,便对晚雪道;“如今也到了地方,也要将我的事情跟你说说了。你安心听着。”

    “我姓叶,名字叫做娴静,我还有个姐姐叫做娴雅,只是出了些意外和我失散了。”

    “当年河东布政使叶布政使犯了罪,叶家上上下下,男的流放边关,女眷则都卖为奴婢。”

    “我夫家叫做张召金,是这平直城秋水村的人士,本来是去凤霞城做生意,也是偶然相见,便将我和姐姐都买了下来,只是郎君水土不服染了病,不出两个月就去了。”

    “我念想着落叶归根,便变卖了货物,扶棺归乡,也幸好偶然见了昔日旧友,她顾念着我单身一人,特意为我寻了这曹家兄弟。”

    白蒹葭一时想起素问下落不明,不由悲从心生,梗咽难言,气噎喉堵,她素日内敛沉稳,掌家之后更为端庄,此时虽然心知不该,但是想起前事后因,只觉得自己前世保不住凌慎之,今生想护住凌慎之反而早早的连素问都弄丢了,不由暗自悲泣,又内敛惯了,强行压抑下反而让人觉得那伤心更是厉害。

    晚雪哪里知道这前因后果,只道是白蒹葭感怀身世,想起丈夫心中难过,不由开口劝慰道;“叶小姐……”她想了想;“你这样好,一定是冤枉的,日后一定还好好的!”

    白蒹葭擦拭眼泪,道;“承你吉言了。”她慢慢沉静下来,心里安慰自己,暗道自己既然到了秋水村,素问自然有法子来与自己相会,她对素问极有自信,这样想着倒是慢慢放下心来。

    又听晚雪道;“叶小姐你就是为了孩子,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

    白蒹葭看了她一眼,心里也知道伤心伤身,便继续道;“你夫人昔日和我也是因缘巧合下见过几次,倒是投缘,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出现到那种地方……”

    更没想到苏颜荷竟然早产加难产,就那么早早的去了。

    她心中一惊,前世苏颜荷虽然死的要晚一些,但是并没有听说苏岩鹤有侄儿侄女之类的亲属,……

    她心念电转,不由自主抬眼看了晚雪怀中的婴儿一眼,只见那婴儿睡的正香,不由抿了抿唇,道;“我自然是要回秋水村的,你却有两条路走,自己选一条吧。”

    晚雪呆呆的看着白蒹葭,就听白蒹葭道;“其一,是将鱼儿充作是我姐姐所出,我带回去秋水村。”

    “其二,便是鱼儿充作你弟弟跟你留在城里。”

第43章 后路() 
嫁者,女家。

    出嫁,女子出门换家而居之。

    晚雪一怔,看向白蒹葭,只见她一只手抚着女娇的皮毛,面上神情却淡淡的,眼眸静若秋水,看不出什么喜怒来。

    她心中一酸眼圈一红,虽然说是两个选择,不过是婴儿跟着她或者跟着白蒹葭罢了,若是刚遇到白蒹葭的时候,说不准早就哭出来了,但是这一个月下来,如今也只是强忍眼泪,心中暗暗思索,谨慎道;“小姐是有什么事情要安排我做么?”。

    白蒹葭眼看她眼圈虽然红了,但是仍然强作镇定,不由暗自点头,伸手拍了拍女娇,小狐狸吃的肚子滚圆,轻巧的从屏风上跳回了床上。

    白蒹葭并没回答晚雪的问题,反而道;“你可知道,女子出嫁之时,为何要筹备嫁妆?”

    晚雪眼眸微闪,嫁妆乃是成亲之时,新娘带进丈夫家里的银钱物品,厚薄不一,她们那个村子都穷,能给几两压箱底银子,几匹布就不错了,里正女儿出嫁的时候五两银子两匹布已经很让人羡慕了——也有那小气的,连一个子儿都舍不得,那女儿嫁过去,也难免会受婆家冷脸受些委屈。

    她心中想了一番,才道;“嫁妆……也是补贴家用,让女儿过的好一些。”贫家陪嫁的多是银子布料,多是银子补贴家用,布料却做成衣服。

    白蒹葭却笑了笑,手指微微在桌子上一按;“当年我……一个姐妹,出嫁之时,十里红妆,她本是大学士之女,嫁的又是大将军,为何家里又倾尽心力,为她筹备了一百二十抬嫁妆?”

    晚雪不由眉头皱成一团,她虽然不能想像十里红妆到底有多华美,但是想想也知道,那些大家族的嫁妆,自然不会跟她们相同,但是为什么那些大家族,反而筹备的嫁妆比他们还更多呢……

    白蒹葭看着尽力思索的晚雪,不由轻轻抿了口茶水,忽然开始心痛那一百二十抬嫁妆了,她父母宠爱她,哥哥又道男子应该自己打拼,死活攒了一百二十抬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出嫁,如今想到自己虽然托白章将大部分地契良田,房产商号都交托给哥哥,但是有些家具摆设、孤本善本还落在凌家,还是有些不甘。

    晚雪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眨,道;“是为新娘挣些面子,让婆家不至于轻忽新娘!”她可清楚,带着丰厚嫁妆进门的新媳妇和没有嫁妆的媳妇,可是两回事,那没有嫁妆的媳妇,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所以除了某些实在是丧心病狂的,大部分就算再穷也会凑些铜钱,裁些布料,不管时好时坏,除了极小部分极泼辣的,这嫁妆就是媳妇儿在婆家立足的根本——嫁妆丰厚的,说话脊梁都要比那没嫁妆的高上几分。

    白蒹葭微微一笑,道;“还有呢?为什么嫁妆都给媳妇不直接给男方呢?”

    还有……

    晚雪小脸皱成一团,看了白蒹葭一眼,还有什么啊。

    她想的发苦,忽然瞄到自己腰带上的小荷包,忽然眼中一亮,蓦然抬起小脸,胸有成竹的道;“手中有钱,心里不慌,那嫁妆,是新娘子不看人脸色的本钱呢!”

    白蒹葭点了点头,将茶盏放在桌上,沉吟片刻,便道;“你说,你若是一个母亲,你儿子好端端的出门做生意,结果没几个月就有一个人千里迢迢的带了你儿子的棺材千里扶棺归来,你若是那婆婆,会怎么处理。”

    晚雪道;“我自然是好好照顾她!只是……”

    白蒹葭淡然道;“只是想起儿子,总对这媳妇有些怨念,若是你娘呢。”

    晚雪脸色一变,眼眸垂了下去,脚尖在地上画了两个圈,低低咕哝了两句,才抬起眼道;“她多半……”却咬了咬唇,不说话了。

    白蒹葭道;“若是那寡妇有些银钱,家里又没有得力的父母兄弟,你娘会怎么样……”

    晚雪咬了咬牙,低声道;“会将钱抢过去,然后……你是死是活,她是不会管的。”声音虽然低,却极为清晰。

    白蒹葭看了晚雪一眼,道;“我那家里的事情,说起来也不怕你笑话。我那婆婆若是个好相处的,怎么舍得让自己儿子走这么远做生意。”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而且士农工商四民之中,商人是最末的,这个世界,除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士大夫读书人外,便是农夫为第二,所谓“夫农,天下之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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