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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王妃温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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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温凉目光一凛,能来大将军府看她的,估计也只有骠骑将军府那位“口直心快”的庶出二小姐了。

    揉了揉犯疼的额角,顾温凉刚想开口,便见到一位清秀的人儿进了屋,见了她,笑得清甜:“温凉,你可算是醒了。”

    顾温凉淡淡地点头,却见那文谆十分自然地坐到了床沿之上,握紧了她的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她额角上的伤口瞧,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快意来。

    面上却是分毫不显,自责之意毕现:“都怨我与你说了那许多昏话,才使得你情绪失控去顶撞大将军的。”

    顾温凉冷眼看着她做戏,更不像以往那般反过头来安慰她。

    不说骠骑将军官职本就在爹爹之下,便是文谆,也不过是一个区区庶女罢了,上不得台面。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搭了几句话,谁知便叫她缠上了。

    三天两头便到大将军府来,惹得一众人都认为她们玩得多好一般。

    这且就不说了,这文谆心机深沉,意欲踩着她上位,每每与秦衣竹她们出去,必要粘着她。

    想必那日大放厥词的丫鬟,便是收了这文谆的好处了为她卖命了吧。

    文谆身后跟着面色看起来不太好的青桃,想来是想拦又拦不住,又怕她再跟自己说些什么话乱了心智,才着了急。

    顾温凉挣开了被文谆紧紧抓着的手,她皮肤细嫩,此刻手背已见了红,她将一缕秀发别到通透的耳后,凉凉地道:“你既知道,为何还来找我?”

    这下不止那文谆脸憋得通红,就是站在一旁的青桃,也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自家那个温良纯善的小姐。

    那个文谆如同被人捏了脖子的斑鸠,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眼眸里的情绪飞快闪动,才堪堪咬碎一口银牙嗫嚅道:“是……都怨我,姐姐怪我是正常的。”

    顾温凉性子虽然看似温和平淡,不沾惹俗世尘烟,实则是懒得争些什么,与人为善并不代表任人宰割。

    我对你好,你对我好,那么顾温凉也乐得多个闺中密友,可你不但不念着我的好还背后算计恩将仇报,那么再温顺的兔子也要咬你一口了。

    顾温凉懒懒地从软榻上站起身来,走到窗子下面,逆着光谁也瞧不清她的表情,却能听到她淡漠如同冰棱的声音:“你那日与我说的卫世子一表人才心悦我已久,且并未把那戏言婚约当做儿戏。”

    文谆心里慌乱,不明白顾温凉不过是撞了一个包,性情变化怎么这样的大。

    莫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温凉你性情温婉,冰雪聪明又出身大家,京城里暗自爱慕的公子能排着队,卫世子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顾温凉轻嗤一声,恐怕只有那个出身大家才是卫彬看中的吧?

    亏得自己前世还傻乎乎的守着仁义,不惜嫁他为妻。

    “这样的话,也是你我能说的?”

    “衣竹姐姐身边的那个小丫鬟,是你的人吧?”

    这话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平地,文谆浑身抖了一抖,旋即厉声否认,声音都尖利得变了样:“温凉你在说些什么?这样的话怎可乱说啊?我断断是做不出来那样的事的,便是那丫鬟说了什么昏话也不能疑了我啊!”

    四月的风还带着些微的凉意,吹得顾温凉原就清明的脑子里更是发寒。

    她徐徐转身,娇娇的猫眼瞳带了几许显而易见的寒凉,竟叫人挪不开眼来:“你怎知那丫鬟说了昏话?”

    青桃闻言,清秀的眉眼间现出深深的厌恶来,不动声色站到了顾温凉的身后。

    早知道这骠骑将军府的庶小姐不是什么好人,没成想竟这般恶毒。

    果然上不得台面。

    那文谆顿时慌张地敛了僵硬的笑意,想说什么又怕多说多错,当真是百口莫辩。

    顾温凉瞥见她的样子,宛若幽潭的心底有些烦乱,再开口自然是不客气的疏离警告:“文谆,我与你并不熟。你的那些小伎俩,最好别出现在我眼前。”

    “至于那落魄痴情的卫世子,你还是央着骠骑将军看能不能坐了那世子妃的位置吧。”

    说完,便随手踱步到桌案前,瞧着挂在墙上的古画,不再言语。

    该说的已经说了,想来衣竹姐姐那里,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文谆再怎样,到底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娇滴滴小姐,自然是受不得这样明显的讽笑,当下就挂不住脸,捂着嘴奔出了门。

    她带来的两个小丫鬟自然也是匆匆尾随。

    这屋里便只剩下顾温凉和嘴张得能塞下夜明珠的青桃。

    屋里仍是燃着一股子药香,顾温凉敞开窗子,望着那文谆的背影,眼睛弯成了月牙形:“把炉子里的香撤了,换上安神一些的。”

    “是。”

    又过了一日,顾温凉头上的包原就消了,只留下了一个疤,如今这疤也脱落了,长出了粉红色的嫩肉。

    顾温凉斜卧在外间的罗汉床上,身上披了一件纯白色的披风,衬出窈窕的身形,此刻美目微闭,想着秦衣竹前日子所说的庙里祈福。

    原音寺是帝京数一数二的寺庙,主持是颇有名气的海慧大师,便连当今圣上都受其恩惠点醒过,更见其非凡。

    青桃挑了门帘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俏生生的丫鬟,正是秦衣竹的贴身丫鬟。

    顾温凉睁开了眼,美目在那丫鬟身上一扫,红唇轻启:“衣竹姐姐是有何事?我记着你……是叫笋儿?”

    那丫鬟生了一张喜气的圆脸,别有一股子活泼的模样,脆生生地回道:“正是奴婢。我家小姐叫奴婢来知会您一声,明日早间用过早膳便可前往原音寺,老地方见。”

    顾温凉从床榻上直起身来,身上的被褥随之下滑到了腰间。

    “你只管回了你家主子,便说我定会赴约便是。”

    待那丫鬟领了赏钱走了,顾温凉才掀了被褥起身,转身问青桃:“我记着有一条月牙凤尾罗裙,放在哪了?”

    “明日便穿那件儿吧。”

    青桃倒是很快记起来,眨了眨眼睛回道:“姑娘放心,都好生收着呢。”

    “小姐素日里爱穿颜色素淡的,这凤尾罗裙倒是娇嫩,明日里是什么大日子吗?”

    顾温凉一怔,一双小手旋即轻轻拽住了月白色的衣角。

    空旷的夜色里像是潜藏着巨兽,唯有天空中一轮明月皎皎如洗,顾温凉轻嗯了一声。

    眼前像是浮现了那个冰冷朗硬的侧脸。

    明日便能见着了,心情当真是不一般的微妙。

    “以后再不气你便是了。”

    呢喃声从唇齿间溢出,碾碎在夜色里,只那声音里的娇嗔之意分外惹人。

6。见面() 
原以为夜里定是辗转难以安眠的,谁知竟拿着书卷浅浅睡了过去。

    清晨的第一缕寒气消散,顾温凉被屋外轻轻的脚步声惊醒,伸手揉了揉眉心,再瞧了一眼蒙蒙亮的天色。

    青桃这才挑了外帘进来,站了小半会去了一身寒气,才笑着对顾温凉道:“小姐醒得这样早,可是被外间的小丫鬟给惊醒了?”

    顾温凉含笑摇了摇头道:“也是时候该起来了。”

    青桃清秀的脸上白净得很,上面全是暖和的笑意:“小姐定是念着与秦家小姐的约定,才这样早醒了来。”

    顾温凉闻言,笑容更盛了几分,如同一朵灼灼而开的芙蓉,还带着晨间未落的露珠,娇媚又安静。

    青桃见状,只拍了拍手,外间就有三四个丫鬟端着洗漱用具依次走了进来。

    洗漱完后,顾温凉才觉着自己残剩的一些睡意尽数消了去,她拢了拢外衣,见到青桃手里捧着一件娇嫩的罗裙。

    素来淡漠如水的心境宛若被投了一堆石子般,涟漪不止,甚至带着一丝丝不为人察觉的紧张之意。

    穿好了外衣,顾温凉稳稳端坐在古凳上,瞧着铜镜里显现出来的人儿,带着丝丝凉意的手不由得抚上额间那块淡粉色的印记。

    瞧起来有些丑啊。

    青桃在镜中瞧见她的举动,心里一紧,嘴上试探着道:“小姐若是介意,等会子奴婢给你画个小花样遮了去?”

    顾温凉有些犹豫,她素来是不在意这些的。可就这样去了,沈徹若是见着了,岂不是更觉得生气?

    她澄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茫然,旋即还是轻轻颔首,应了青桃的话。

    青桃配合着那月牙凤尾罗裙仔细地挽了个飞仙髻出来,越发显得顾温凉清淡如兰,纯良非常。

    正要替她簪上金镶玉流苏簪,却听得顾温凉开了口:“用那支桃花暖玉簪吧。”

    青桃先是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左了,直到见了她肃然的表情,才不得不小声提醒道:“小姐,这……这桃花簪您说过……”

    不碰的。

    顾温凉不由得轻轻咬住下唇,有些懊恼。青桃说的的确是她的原话。

    盖因那朵桃花玉簪是沈徹所赠,一块上好的玉头上雕了两朵栩栩如生的桃花,灼灼而绽,华美异常。

    只是那时关于自己与沈徹赐婚圣旨的事已传了出来,她哪里还肯与沈徹多做接触?巴不得远远离了才好。

    这桃花簪最后虽还是收下了,回来就叫她丢在了箱底。青桃还曾劝过,却叫她好生发了一通火,再不敢提了。

    桃花本就有些缠绵的意境,更换况是并蒂而开的两朵?

    换做以前,顾温凉说什么也是看都不肯看上一眼的,上辈子也的确至死都未再见过这根簪子。

    如今看了那流苏簪,脑子里却清晰的记起了这么件事来,仿若发生在昨夜的梦里。

    “昨儿个瞧见院里的桃花开了些许,生得漂亮,我看着也欢喜。”顾温凉声音里都带了桃花的娇脆,字字如珠。

    顾温凉态度转变的原因,青桃是怎么也不知晓的,却也能按着自己的思绪猜出几分。

    到底是伺候了这么久的近身丫鬟。

    当下就笑了开来,应得比谁都快:“是,奴婢这就去取了来。”

    原本青桃就觉得自家小姐太过纯善,那卫世子虚虚实实的几句话便要当真,险些真的一口应下了那样的婚约!

    饶是自己一个小小丫鬟,都觉得那是个无底的坑,忠国公府早便在京都显赫圈里销声匿迹,里面的生活便是连个有钱的商户人家都不如。

    纵是小姐要遵循仁义之道,不想落井下石,可尽自己心意的方式那样多,便是大将军府多给些钱财都好,也不必叫小姐以身相许。

    那卫世子若是真心悦于小姐,更该在圣上面前好生表现,挣得个实权也好。

    可他偏只会在小姐面前装各种清高之态,明知圣旨即将下来,还要胡搅蛮缠纠缠不清。

    惹得小姐与七皇子闹得不欢而散不说,更是破坏小姐与大将军的感情。

    着实可恶!

    现在顾温凉总算是有些开窍的苗头了,青桃自然是喜不自胜。

    簪上了那精致的桃花簪,顾温凉的容貌越发叫人挪不开眼,眉心处也叫青桃描出了一朵小巧的桃花形状,端是人比花娇。

    因为是早前天就约定好了的,出府的事宜自然是被安排妥当了。

    顾奕怀得知是与秦衣竹去庙里祈福,自然是没有什么话说,只叫青桃好生照料着,便不再说什么了。

    于是顾温凉用完早膳便登上了马车,一路行的颇为平稳,少有颠簸。

    大将军府与原音寺隔着不远的路程,这个时期正是庙里人多的时候,青桃便叫驾车的走去后山的路。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青桃掀开车帘的一条缝,外面的天已然大亮,却带了一丝灰蒙,周围的树枝叶都在颤动,凉风拂过,平添了一丝寒气。

    驾车的侍卫恭恭敬敬地道:“小姐,后山已到了。”

    顾温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青桃瞧着天色皱了眉道:“小姐,这天怕是要下雨,山间更是寒冷,不若系件披风再下去吧?”

    顾温凉琉璃色的眸子澄澈异常,随着青桃把纯白柔软的披风系在神色,手上抓紧了衣裳的袖摆。

    青桃觉出异样来,停了动作疑惑道:“小姐,怎的了?”

    正要疑心自家小姐是否身子不舒坦之时,便听见顾温凉略带迟疑的声音:“春桃,我……我有些腿软。”

    “沈徹会不会……”

    压根就不会来啊?

    可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会不会又将我丢在林子里啊?”

    春桃一愣,旋即轻笑着安慰道:“殿下那时才七岁,顽皮了些,如今是断不会再那样的。”

    原音寺后山是一大片的林子,里面少有人经过,却是他们四人碰面的地方。

    顾温凉七岁的时候便被沈徹丢到林子里待了大半个时辰,被秦衣竹找到时哭得满脸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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