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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王妃温凉-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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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下一刻将会迎接自家主子的滔天怒气,却不料书房内竟是静得可怕,一丝声响也无。

    王福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却见沈徹正对着窗外,漆黑的眼底翻涌着无边的怒焰,如同一头会随时暴起伤人的凶兽。

    这是个什么情况?

    沈徹负着双手,窗外雨势渐大,幽深如墨的瞳孔酝酿着吓人的暴风雪。

    这个卫彬,真是小瞧了他的胆子,只身前往将军府拜会他禹王府未来的王妃,真当他不管的嘛?

    “他现下在何处?”沈徹在书房里来回走了两圈,而后发问,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

    顾温凉那女人明明接了圣旨,还要与外男见面,那卫彬当真就如此合她心意?

    王福赶忙回道:“回王爷,那卫世子不过片刻便从将军府出来往忠国公府去了。”

    沈徹微微颔首,心里的一股子邪火压都压不住,瞧着外边的天色,皱着眉样子颇为阴鸷。

    “前些日子皇兄牵来的那几条外番狼狗呢?”

    外番进贡来的狼狗凶猛异常,一顿便要吃几大盆鲜肉,一条条长得体壮膘肥,嚎叫声能从王府传出老远。

    王福不明所以,却还是苦笑着如实道:“都锁在府里后头呢,您前阵子说怕冲撞了温凉姑娘,特意叫人锁起来了。”

    王福一提,沈徹便想起了这回事,心里越发的怄,又难免觉着有些委屈。

    那个蠢女人,亏得自己事事都为她考虑到了,就怕她来了王府过得不舒心。

    就是连香料和她爱品的茶叶子都准备了许多种,可供她慢慢品赏,可搏她一笑。

    越想越气,但一想到那人清清淡淡的语调和漠不关心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团上。

    “去牵出来,本王带它们去溜溜,想来也该憋坏了。”

    话语中夹杂着狠决的戾气,那王福身子一缩,直直打了个激灵。

    这卫世子,估计不死也得脱半层皮!

    不过也是在自找罪受,京城贵女这样多,偏偏要瞧上顾温凉这么个冰美人儿,可不得被自家醋坛子王爷记在心底了?

    面上却是十分恭敬地拱了拱手:“是,属下这便叫人牵到门口候着。”

    沈徹轻嗯一声,有小厮麻利地替他系上披风,衬得他剑眉星目、面若冠玉,若不是眉宇间那股子戾气,倒像极了温润有度的书生。

    沈徹登上马车的时候,朦胧细雨已成了滂沱大雨,整个世界都沉浸在这等悲戚里,而沈徹则弯了弯嘴角,修长的手指挑起车帘。

    这样的天气,放狗咬人最适合了。

    子悦还太小,吃不得什么硬的食物,只好泡了奶再加点肉末熬成糊糊小口小口地喂它,所幸这是只乖巧的,成日里吃了睡睡了吃,倒也不需怎么担心。

    真正恼人的却是沈徹养的那只。

    禹王府的后院里,沈徹气急,一双凤眸眯成危险的弧度,瞧着自己身上一滩黄色的粘稠,气得胸腔不断起伏。

    而小雪狐却浑然未知,懒懒地睁了一会眼睛,又闭了起来。

    王福颤抖着手将它拎给后边的小厮,笑得比哭还难看:“王爷息怒,它还小呢,定不是故意冒犯王爷。”

    沈徹脸色铁青,身上那滩澄黄色的尿液散发着阵阵腥味,使得他额上的青筋一跳,太阳穴隐隐作疼。

    他咬着牙,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字一句都带了咬牙切齿的意味:“将这只不识抬举的东西给本王丢出府去!”

    活到这样大,从未有任何东西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今日好心将它放在膝头逗弄一下,它竟,竟敢直接在他身上撒尿!

    传出去他堂堂王爷的脸往哪儿放!

    那王福咽了咽口水,而后战战兢兢地问:“王爷……若,若温凉小姐问起……”

    沈徹脸上的怒火戛然而止,闭了闭凤眸,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力地挥袖:“带下去养着吧,别叫本王再见着它了。”

    王福这才松了一口气,抱着怀中娇软的小家伙跑得飞快。

    果然还是温凉小姐的名头好使,可要乘早巴结上未来王妃这棵大树!

    沈徹修长的食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觉得自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顾温凉这女人喜欢的东西,都不得他欢心?

    这一世,莫不是她来寻仇来的?

    ==

    翌日一早,顾温凉才将睁开眼睛,便被青桃给唤起了。

    今日便是宫里主子娘娘们举办的赏花宴,诸多名门世家的闺中小姐皆要早早打扮收拾。

    外边的天泛出黑青色,才有一些蒙蒙的亮光,丫鬟婢子便排着队儿进了屋里。

    一番洗漱之后,顾温凉仍有一些睡意,懒懒地掩唇打了个哈欠,还未回过神来:“今日怎的这样早?”

    青桃瞧她难得的迷糊样儿,忍住笑回道:“小姐可是忘了?今儿个要去宫里,合该好生打扮一番呢。”

    顾温凉睡意顿消,一搭没一搭地给怀中的小白团顺毛,子悦奶声奶气地叫唤,换了个方向继续大睡。

    自己还未撞墙之前,曾进过两次宫,圣上与皇后皆是和蔼之人,对一些世家闺秀都是和颜悦色,不曾苛责。

    只是如今,再是心大的人,心里也存了万般的介意与不满了。

    顾温凉眼睑微垂,如玉般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望着镜中花颜玉貌的人儿,低低苦笑了一声。

    天色破晓,顾温凉坐进了马车里,身边跟着一个青桃,琴心则被她留在府里照料子悦。

    车轱辘的转动声从车帘外传来,青桃轻轻挑开一条缝,正与另一两马车里的丫鬟视线撞了个正着。

44。假孕() 
这日一早; 院子里边的栀子花徐徐地开了几朵; 香气飘进屋里; 瞧着开得娇嫩; 顾温凉便叫人剪了几枝放在屋里。

    才将将放下修剪的小剪子,青桃便从外边进了来; 她面上噙着温润的笑意; 身后还跟着一个瞧起来慈眉善目的老嬷嬷。

    顾温凉见了; 用帕子净了手,才笑着起了身。

    “药婆婆; 您怎么亲自来了”

    那婆婆笑着冲她福了福身才道:“小姐; 事关重大; 老奴务必亲自告知小姐。”

    顾温凉凝了神色道:“是叫婆婆查的那香有问题”

    说起正事,药婆婆也严肃起来,脸上的细纹堆成了褶子。

    “回小姐的话,此香味浓烈,里头的香料被人加了一味,闻久了就有催情的效果,若是长年累月熏这香,再配以旁的食膳药丸; 便有假孕之功效。”

    “假孕”顾温凉失声,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是极,若是男子闻了这香; 长久便有调理身体的妙用; 若是女子; 倒是弊大于利了。”

    顾温凉揉着眉心坐了下来,许久才轻轻发问:“假孕是何意思”

    那药婆婆不疾不徐地解释:“假孕之人,往往在第三四月时流产见红,有的自己都不知晓其中内情,只以为是真的失了个孩子。”

    言毕,她皱着眉头添了几句,道:“此香多用于大家贵族后宅的阴私之中,加之它极难调制,便鲜有人知晓。”

    “也有男子用它来调理身子。”

    顾温凉面色微妙,唇齿发寒。

    这样一来,倒是被她误打误撞猜了个正着,一个将军府名不见传的姨娘,竟真和京都出了名的病弱王爷扯上了干系!

    顾温凉不免头疼。

    药婆婆瞧她这样子,也是有些心疼,她习惯性地揉了揉顾温凉的长发道:“小姐,此香多为诡秘,今日老奴便是要小姐多加留意,切莫被人钻了空子。”

    顾温凉聪慧,一点就通,茉莉姨娘现有喜两月有余,而三四月假孕消失之时……恰在她大婚当口。

    若那时出了事,不但将军府名声扫地,便是禹王府,也要跟着被言官参上几本!

    真是好生歹毒的计谋!

    顾温凉屏息凝神,而后不错眼地望着药婆婆,过了许久,才轻缓地问道:“婆婆可知,娘亲到底因何而死”

    药婆婆瞪大了双目,不知她为何这样问起。

    世人皆知大将军夫人与大将军伉俪情深,挡刀而死,顾温凉这些年顾念着顾奕怀的情绪,渐渐的也不提了。

    怎么如今……

    药婆婆兀自惊疑不定,顾温凉已看出了什么端倪来,她缓缓走到药婆婆跟前,双目澄澈眉目温和如画,瞧着是再舒心不过的模样。

    “可是有人和小姐说了什么”

    药婆婆是早前林宿的奶娘,也算是瞧着顾温凉长大,自然有不一般的情分。

    “早先听人说小姐去了江南林府,可是里头的人说了什么叫小姐疑惑不安”

    顾温凉轻轻颔首,也不将药婆婆当外人。

    “婆婆只告诉温凉,娘亲的死是不是另有隐情”顾温凉眼也不错地望着药婆婆布满细纹的脸,想瞧出个一二三来。

    青桃会意,将门关得严实,并叫外头的丫鬟守好,才又进了屋子。

    药婆婆这才轻轻叹了一口气,颇为无奈地道:“小姐,老婆子我老了,当年的事记不起多少了。”

    “小姐若是非要弄个明白,老奴便说个一二。”

    顾温凉精神一振,声音带了一丝紧张:“婆婆直说便是,温凉听着。”

    药婆婆这才开了口。

    “当年夫人才将生下小姐,便回了一趟江南,原还好好的人,才一回京都便整日愁眉苦脸,以泪洗面,我等不明缘由,直到将军回来。”

    “那时外界皆道将军上战场时来回了一个恩人,那女子不过才将及笄的年纪,生得水灵得很,你母亲听了,悲痛万分。”

    “可将军回来之时,我等并未见着那所谓的恩人,外头的流言不止,可将军对夫人还是不错的。”

    “直到那档子事发生……”

    那药婆婆苦笑,倒是无奈得很:“便是老奴现在,也有些理不清这其中的缘由。”

    顾温凉眸色暗沉下去,直到药婆婆被青桃送走,都还未回过神来。

    依照药婆婆所言,娘亲之事便成了一个偌大的谜团,牵扯甚多。

    但方才她却是一直在重复两点的,一是江南林府,二是顾奕怀的那个所谓恩人。

    是不是那恩人就是外室女

    还未想明白里头的弯弯绕绕,门外便传来了清脆的笑声,顾温凉一听,面上也泛出了一股子笑。

    却是秦衣竹来了。

    顾温凉偏头,亲自挑了门帘,秦衣竹一身水粉色的长裙,格外娇俏,虽不及往日沉稳有度,却牢牢抓人眼球。

    “衣竹姐姐。”

    秦衣竹上来便挽了顾温凉的手臂,朝她眨了眨眼睛。

    “不请自来,温凉莫要生气才好。”她也不与顾温凉客气,自个儿寻了软凳坐下。

    顾温凉瞧得发笑,声音柔和许多:“今日显国公府不忙了姐姐倒有空出来了。”

    说起这个秦衣竹就有些焦头烂额,道:“哪里就闲得下来府里老太太没事也要找些事给我做才好呢。”

    顾温凉一时之间倒也和她聊得投机,心里头倒是好受了不少。

    待秦衣竹走后,顾温凉才敛了脸上的笑意,吩咐青桃道:“挑几个不打眼的小丫鬟进茉莉院,日日盯着一刻也不能放松。”

    青桃面色严肃地下去了,顾温凉这才走到床榻边,对着那几片帷幕发呆。

    她现在心里头几乎能确定下来,茉莉姨娘无论是被人利用还是自己整的,总归是冲着她与沈徹的大婚而来的。

    所为将军府名声扫地,也为禹王府失了众人的心。

    她几乎能想象得出,大婚当日,她失手推了茉莉姨娘一下,后者当即落红的画面。

    一个个都在算计着她!

    外头的风吹进来,明明带着点柔意,刮在她身上却沁得骨子里生疼。

    正当她烦心林宿之事的时候,顾奕怀却自己找上了门来。

    许是方才喝了些子酒,他面上现出些许酡红,呼吸间也有淡淡的酒味儿,顾温凉皱了眉。

    “爹爹怎么喝了酒”青天白日的,也没个陪着饮酒的人,瞧着才叫可怜。

    “温凉,昨日我回去思来想去,你是不是听了你外祖家的话”

    “哼!他们还真敢说!也不嫌一张老脸臊得慌!”

    顾温凉从未见过他这样的愤怒,一双虎目里除了红血丝,还有两束惹眼的火苗。

    她沉默,良久才垂眸问道:“娘亲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是她这段时间来的心结,横亘在心里迟迟咽不下去,每每梦中也不得安宁。

    “他们一群人只知放屁!”顾奕怀瞧她表情便知自己猜对了,不免破口大骂。

    顾温凉浅浅皱眉,清润的眸子中透出一丝疑惑来。

    何以两家人如同生死仇敌一般林宿的死到底牵扯到了什么

    顾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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