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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王妃温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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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氏浑不在意这些,眉宇间都带了深浓的笑意,声音软软的带着江南女子独有的柔意:“外间下的小雨,且我身子也没那样弱,温凉无须担心。”

    “我从丫鬟们那听得,今日在萃香坊有个十三公子宴,参加的都是江南这一带颇有名气的公子哥儿,你那林胥表哥也在呢。”

    顾温凉这才来了兴趣:“十三公子宴?是哪十三位公子?”

    包氏眼里放着光亮答:“我也只知晓几位,除了你表哥,还有张府的张子佑,百家的百济柯。”

    顾温凉眼底一亮,这些人的名在前世连她这等深宅妇人都知晓,被新帝委以重用,成为京中新贵。

    包氏见她神情,忍不住道:“怎样,可要去与舅母见识见识?”

    “我江南的大好儿男,可未必比京都的差哟。”

    顾温凉微微颔首,同时又哭笑不得。

    这府里最叫人头疼的便是二舅母了,偏偏二舅父纵着宠着,便是未有子嗣,也过得快活逍遥。

    顾温凉亲自接过帕子替包氏擦了肩上的水珠,才进里屋换了身衣裳,最后跟着包氏出了府。

    顾温凉素手执着一柄墨色山水的油纸伞,伞面上很快聚起了一层细微的雨幕,而后硕大的雨珠如珍珠滴答落入青石砖路的缝隙里。

    包氏走得急,顾温凉也不动声色加快了步伐,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着问:“二舅母可有和舅父说一声?”

    这话语很快消散在外头的凉风里,包氏却一脸的警惕:“他今日去庄子里了,应当不会回来,温凉可不许告密。”

    顾温凉脚下一顿,有些头疼。

    林府的马车早早在外头候着,行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萃香坊。

    顾温凉面上蒙着一层薄纱,只露出清浅的眸子来,周身喧哗似都与她无关,自有一股子灵透之意。

    包氏出手大方,当即就定了一个暖阁下来。

    暖阁里的案桌上放着一串串喜人的葡萄,地面上铺着上好的褥垫,而暖阁的窗能清楚看清外边的场景,外边却瞧不到里面的人。

    正对着窗子的是萃音坊的台子,上面已摆放了一张张桌案,平铺着整整齐齐的纸砚,只是还未到一人。

    顾温凉等了一会,靠着软凳眯了眼打了个盹儿。

    而再醒来时,便瞧见包氏直直地望着窗外,红光满面,许是怕惊醒了她,连笑声都未发出来。

    顾温凉眨了眨眼,困意消散了不少,玉手托腮望向窗子外边。

    这才发现,原先空出的台子前都已坐了人,每个人都奋笔疾书,不受外界丝毫影响。

    而顾温凉的目光越过后头几人,落在了林胥身上,他原本就自有一股书卷儒雅之气,此刻紧皱眉心倒是引得一些女子面色泛红。

    她嘴角现出两个温软的小梨涡,目光停在了为首一人的身上。

    那人身着暗云纹的衣袍,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意,与其他人比起来,显得散漫异常,一双上挑的剑目却隐约可见犀利的光。

    包氏突然冲着顾温凉挤眉弄眼:“这便是我与你说的张家子佑了。”

    “看来这次,又是他摘得十三公子首的名头了。”包氏有些遗憾地感叹。

    顾温凉美目泛出异彩,张子佑此人,能文善武,不久便会入京在京都大展风采,前世一举夺得状元之名,而后去……从了军,成为沈徹手下一员虎将。

    包氏见状以为张子佑入了她的眼,不由得笑道:“说来这张家也是长盛不衰,到了这一代更是有望,只是这天赋奇佳的张子佑素日性子古怪,喜怒无常,叫人觉得好生费解。”

    顾温凉轻笑不语,再叫人大吃一惊的事她也听说过了。

    十三公子宴落幕,榜首果然就是瞧起来最轻松的张子佑,包氏瞧了好一出热闹,心满意足地回了府。

    岂料才到府门口,便碰到了一脸黑沉的林二爷。

    顾温凉面纱下的表情极为微妙,还是忍着笑见了一礼:“二舅父回来了?”

    对待早逝妹妹所留唯一的孩子,林二爷自是满心疼惜,只狠狠瞥了一眼缩在顾温凉身后的包氏,转而笑道:“庄子里事不多,便赶早的回了,温凉待会来二房,舅父带了几样新鲜玩意给你。”

    包氏一听,来了兴趣,探出半边圆润的脸,小心翼翼地插话:“什么新鲜玩意?”

    顾温凉清楚地瞧见自家喜怒不形于色的二舅父咬了咬牙,不由得轻笑:“多谢舅父,温凉先回了。”

    怎么也是夫妻间的事,她瞧上太多也不好。

    细雨还在绵绵地下,天气仍有些湿冷,顾温凉却分明感受到了空气里的温情与宠溺。

    身后的声音隔着细密的雨帘一字半句地传来,强硬的男声缓缓放柔,最后变成了轻哄之声。

    顾温凉抬眸,澄澈的眸子里闪过几缕笑意。

    所谓岁月静好,不过如此吧。

31。林府的心意() 
晚膳过后; 屋里亮起了烛火; 窗外的夜色如潮; 如张开了一张巨嘴侵蚀了最后一丝光亮,唯有细密的雨声落在屋檐上,再从檐边滴答到地上的声音。

    顾温凉净了手,换了一身衣裳,才叫青桃点着烛火去了二房。

    夜里潮湿; 烛火在风中摇摆不定; 她们穿梭在曲曲折折的回廊里; 身后刮起一阵阵凉风,发出低低的呜咽哀嚎之声。

    顾温凉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不自觉加快了步子。

    好在二房离着不远,不过片刻的功夫,她们便已被笑意盈盈的丫鬟迎了进去。

    如今林府上下谁人不知; 这远从京都而来的表姑娘身份尊贵着呢; 不说府中的几位主子可着劲的宠着; 便是单单瞧那模样,也叫人心折呢。

    若是得了这位表小姐青眼; 跟着去了京城,说不得就有大造化!

    丫鬟脸上的笑意越见殷勤,顾温凉知晓她们心中所想; 也只是淡淡一摇头。

    个中苦楚;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想是听着了动静; 包氏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出来:“可是温凉来了; 快些进来吧。”

    顾温凉敛目一笑,解下了披风进了里屋。

    “二舅父,二舅母。”她微微一福身,便叫包氏给半揽在了怀中,一股淡淡的馨香充斥鼻尖,好闻得紧。

    林二爷瞧着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之间倒是无力得很。

    一个惯爱闹事的妻子就叫他无力招架,更遑论如今还加上一个肖似亡妹的外甥女,只得任由她们去罢。

    二房中熏着一股子青竹香,凌冽又不失温柔,倒是难得恰到好处。

    林二爷从宽大的广袖中掏出一个乌木色的盒子递到顾温凉的手中,上边还落了一把小锁,就一个掌心那般大。

    入手温热,顾温凉抬眸,有些不解地望着这素来不苟言笑的二舅父。

    林二爷背着双手,透过顾温凉那双澄澈的黑眸,仿佛瞧见了许多年前那个扎着小辫巧笑嫣兮的女子,黑沉的眼里不由闪过一丝痛苦之意。

    “多年前,我林家保不住唯一的嫡女,悔恨十数年。”

    凉凉的话语透着一股子压抑,顾温凉瞧着背对着自己的伟岸身影,心里一滞。

    包氏明白他多年来的心结,肉嘟嘟的脸上又是气又是心疼,眼泪汪汪上前勾了林二爷的小手指。

    顾温凉欲开口,却不知该如何接话。

    林府众人对自己娘亲的感情,顾温凉这些天深有体会,便是老太太,都时常对着自己出神。

    那种感觉,像是在瞧着自己捕捉另一个人的影子!

    “我林府没旁的本事,既无文臣也无武将,只在经商之道上有所造诣。”

    “不瞒温凉,早些年我们就想将你接过来养着,又担心不合规矩,这才按耐下了心思。”

    林二爷始终没有回过头来,略显沧桑的话语犹如天上的黑月,凄清又悲婉。

    “府里人自从知道你被赐婚给了禹王爷,便忧心得整夜睡不着觉,担心你母亲的悲剧会重演到你的身上。”

    “当年你母亲嫁给顾将军,落得那样一个下场,更遑论你如今嫁入皇家,其中的万般滋味与委屈,我们恨不能替你受了。”

    顾温凉清润的眸子里沁出点点湿意,鼻尖涌出一股子酸意。

    这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哪怕她从未想过来瞧瞧他们,却依旧被放在心上惦念着。

    哪怕是前世,自己未与他们有任何接触,林胥入京却依旧去闹了忠国公府。

    这些,顾温凉都不可能当做瞧不见。

    “舅父与舅母无需担心,温凉会照料好自个儿。”

    话弯弯绕绕到了嘴边,说出口的也只有这一句。

    林二爷轻轻一笑,才接着道:“这盒中的东西,便算是我们给你制备的嫁妆,你别嫌弃便好。”

    一瞬间,顾温凉觉着手里无甚重量的乌木盒烫人得很,灼得她手一个瑟缩。

    “舅父舅母,温凉受不得这样重的礼,将军府有制备嫁妆,且府中表哥尚未娶亲,怎好……”

    话还未说全,便被林二爷伸出的手止了住:“无需担忧这些,我知晓王府里不缺钱,但这也是我们的一份心意。”

    包氏此时也走了过来,握了顾温凉有些凉的手道:“温凉,听你舅父的,拿着罢。”

    顾温凉这才郑重地收了,只是抓着盒子的手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红色。

    她知晓这是林府众人为她准备的一份心意,若是不收,才叫他们心里更不是滋味。

    走在路上,顾温凉脑海中还一遍遍响起林二爷所说的话,又想起了在老太太房中瞧见的那副画,心里的滋味杂陈。

    出生在这样的家里,有慈爱的爹娘,被三个哥哥捧在手心里,两位嫂子都是闺中密友,若是不跟着爹爹远去京都……

    就在江南寻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过着平淡温馨的生活,当一生无忧!

    顾温凉停住了步子,一双清透澄澈的眸子陡然有些暗沉。

    青桃顺着她停在了回廊下,沿路几个提着灯笼的丫鬟经过此地,见着她们默默行了一礼后又低着头离了去。

    “小姐,这是老太太他们的一番心思,您不要想太多。”青桃陪在顾温凉身边多年,自然明白她的想法,当下就这样安慰道。

    “我知晓的,只是总觉得不安。”顾温凉头上撑着一把小巧秀气的伞,却仍有不少雨丝斜着飘过她的脸颊和发丝,又凉又酥。

    方才在二房里屋,林二爷对顾奕怀的称呼,她是注意到了的,还有那日金氏欲言又止的话,总是叫她心中疑惑不止。

    若单是娘亲为他挡了一刀,又何至于引起林府这么多年的怒气与怨气?

    以至于老太太再是惦念她,这么多年也无一人登将军府的门。

    还有顾奕怀,只要一提起外祖家就闪烁其词,不是找个借口搪塞便是谎称有事离去。

    顾温凉只当是触了他的伤心事,渐渐的也就不再过问,可如今瞧起来,处处都有些不对劲。

    青桃手里提着的灯笼,在黑夜里闪着幽弱的光,顾温凉深深皱了眉头。

    而远在数百里外的浚县,几匹骏马嘶鸣止住了飞驰的步伐,马上的人融于夜色,只能瞧见几个隐约的轮廓。

    王福的腿肚子有些发软,连着赶了两日的路,他出口的声音都有气无力:“王爷,是否找个地方歇歇脚?”

    沈徹岿然骑在马背上,一路风尘仆仆,身上华贵的衣袍颜色黯淡了许多,然而一双凤眸却闪着神异的光亮,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如同天幕上的繁星。

    连着两天的赶路使他清减不少,加上已进了江南地带,雨一直在下,虽然不大,却仍是打湿了衣裳,紧紧贴在肌肤上,沁得骨子里生疼。

    沈徹皱眉:“离林府还有多远的距离?”

    身后的一名黑衣人跪地恭声道:“禀主上,此处距离云县还有一百五十里路程。”

    林府就在云县与浚县的交界处,一百五十里说远不远,说不远也要跑个大半夜。

    沈徹颔首,声音清冷:“可通知了张家?”

    王福忙不迭地点头,恨不得立刻从马上翻身下来歇息:“殿下,张家已收到消息,就等着殿下了。”

    沈徹有如石刻的面上才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后大手一挥,一锤定音:“继续赶路!”

    王福一听,眼前一黑。

    他们已经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程了,他可不同于殿下常年习武的身子,白日里赶路腿肚子抖了一整天,好不容易盼着晚间能歇歇脚,却不料还是要赶路!

    王福面上不显,心中却是悲愤。

    王爷定是嫉妒自己才娶了妻,这才想着法儿折腾自己!

    沈徹瞧他神情,眸光一愣,于寒夜里徐徐吐出几个字来:“你有意见?”

    王福艰难地摇了摇头,再不敢说话。

    沈徹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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