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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哑君的掌家妻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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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彦当即问了什么茶。

    那苏溪袖答道:“是急百石的雪桃茶,好像在北方又称做‘薛涛茶’。”

    薄彦一听,眼一眯,更有几分好感,于是说道:“今夜子时,你们跟的上吧。”

    苏溪袖一听忙笑道:“谢过薄将军,小的一定不会误事。”

    *

    腊月十五桑为霜来到蜀中政权中心所在,以往多年只是在话折子里听过锦城,在洛阳流行的关于锦城的诗词成千上百,可是来锦城还是第一次,锦城有很多名字,以“芙蓉城”叫的最为普遍,与长安洛阳一样,也是天下才子佳人向往之地。

    锦城腊月十五的夜晚,寒冬不及洛阳寒冷,街道上也难得热闹温情。秦王治蜀中,不禁夜,允许人们夜营,但会派出很多的守卫巡逻,蜀中的城防也做的很完善。

    的确这里随处可见秦王的影子,是她心中最理想的城池,不约束,自由,也和睦。

    桑为霜比秦王提前离开东洲,也是桑为霜离开的次日,秦王才知道桑为霜夜里已离开东洲,当时秦王什么也没有说。魏己问秦王要不要备马,秦王不答,尔后笑道:继续处理东洲事宜。

    魏己觉得秦王最近处事愈发冷静了,却也愈发让人觉得心疼,是桑为霜走后的三日后秦王才动身从东洲出发的。魏己知道这三日秦王是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东洲的事,三天后的夜里就动身了,即便天下人皆知桑为霜喜秦王,怎能说秦王心里无桑为霜?

    桑为霜命车夫向蜀中最繁华的地段走。

    车夫想也没有想,说道:“芙蓉城最繁华的地段就是芙蓉老街至芙蓉门的那一段。”

    “哦,那就带我去那里吧。”桑为霜笑了笑。

    “好的公子,那芙蓉老街可是我们这里最有名的一条街,等会儿您下去走,我在您后面跟着。”

    “可以。”

    芙蓉老街的确很热闹,才腊月十五,就已见到有花农剪了梅枝插在水瓶中端上街来卖,从那花农处走过时可以嗅到一股梅香。

    闻到一阵饭菜的味道时,桑为霜也真的饿了,走在蜀中她不禁又想起那个蛮蓝夫人,既然蛮蓝夫人说蜀中人都厨艺了得,不妨叫上车夫下饭馆去?

    桑为霜点点头,回头对车夫说:“带我去这附近的馆子。嗯,要地道的。”

    车夫闻言笑道:“桑公子前面有家鱼馆,来蜀中岂能不吃鱼?我带您去吃辣子鱼,还有诸葛烤鱼……”

    桑为霜心想蜀地的鱼也确实比洛阳多,这做鱼千百种方法,蛮蓝夫人的烤鱼她已经领教过了,去鱼馆吃吃也无妨。

    “可以……”

    桑为霜正点头,就被一个小丫头叫住了,“大哥哥,你的玉佩掉地上了。”

    桑为霜一愣,回头望向那小丫头手中,那红丝线绑着的素玉,不正是她身上的那块吗?怎么就掉了。

    也许就是这几日常日做马车松动了,也没注意。不过这若是放在姚地,掉了也许找不到了……

    桑为霜感激的看着那小丫头,伸手接过:“谢谢你小妹妹。”

    “不谢,秦王说,蜀中人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小姑娘说着笑着跑开了。

    不远处几个和她一般大的孩子正在等她,可见她是几个人中派出来给她送玉佩的。

    *

    “公子?”车夫笑着唤她。

    桑为霜微红着脸望向这个“车夫”,其实该说他是秦王手下某个文官吧。

    他样貌清秀带着几分书生意气,他笑道:“姑娘在想什么?”

    桑为霜先是一愣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笑中带着几分羞赧,一份女儿家思及心上人时候特有的羞赧与倾慕。

    “我没有想到他会将这里治理的这么好。”

    一座城,一座乱世中的城,她自由、和睦,她积极、上进,她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阳光而又温馨的一面,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她本以为是史册对圣主的夸大,而他真的做到了。

    因为爱上一个人,而爱上这一座城。

    即使天下人皆知她爱秦王又何妨?

    他值得她爱。

    她活了两世,只爱他。

第142章 姐妹重逢() 
“公子?”车夫笑着唤她。

    桑为霜微红着脸望向这个“车夫”,其实该说他是秦王手下某个文官吧。

    他样貌清秀带着几分书生意气,他笑道:“姑娘在想什么?”

    桑为霜先是一愣摇摇头,随后又点点头,笑中带着几分羞赧,一份女儿家思及心上人时候特有的羞赧与倾慕。

    “我没有想到他会将这里治理的这么好。”

    一座城,一座乱世中的城,她自由、和睦,她积极、上进,她展现在人们面前的是阳光而又温馨的一面,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她本以为是史册对圣主的夸大,而他真的做到了。

    因为爱上一个人,而爱上这一座城。

    即使天下人皆知她爱秦王又何妨?

    他值得她爱。

    她活了两世,只爱他。

    蜀中的馆子和洛阳的酒楼很不同,洛阳人喜雅致喜排场,蜀中人喜热闹,蜀中的馆子里各个阶层的人都能见到,无论是穿的极好的公子贵妇,还是衣着平常的百姓,这地方杂乱却比洛阳更近几分人情味。

    “这是公子点的菜。”小厮将两盘鱼端上,“这是小店赠送的酒水。”

    “这是小店赠送的炒花生米。”

    “这是小店赠送的一碟炒青菜。”

    “都腊月了还能有青菜?”桑惊奇的问道,若是在洛阳寒冬里是见不到青菜的,只有一些大户或者殷实的小户地窖里会贮藏些大白菜。

    “公子听口音像是北方人,恐怕是第一次来蜀中吧。这您就不知道了,我们蜀中一带冬季里能种些青菜也是很常见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她在东洲的时候还能吃到一些夏天才能见到的青菜。当时微觉得奇怪,以为是苏家贮藏在地窖里的。

    *

    芙蓉门大茶楼里,一个小人影匆匆忙忙的从光线昏暗的林子里穿过。

    “桑三少爷您要去哪里?”

    一道冷静的声音传来,林子中的小身影震了一下,肩膀有些发抖,他缓缓的转过身去望向黑夜中如鬼魅降临的男子。

    “赵大人……我……”桑锦文脑袋迅速一转,“我要去王宫找二姐……”

    他是几日前听到消息说他大姐要来蜀中了,算时间应该在腊月十五到,今日就是腊月十五了。他在芙蓉门守了一整日,半点读书的心思都没有,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听到有人来告诉他他大姐回来了。

    他心里担心大姐,坐立不安,可秦王有令不让他离开大茶楼,除非是他要去王宫找二姐,还得向赵戊请了牌子才能进王宫。

    “静初小姐半个时辰后就会过来了,桑三少爷还是进屋读书吧。”

    又是读书……他都快念得头疼了,他们能不能放过他一马?

    桑锦文愁眉苦脸的,不愿意随赵戊进房间,也不愿意离开大茶楼后院树林子。他就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眼神带着一点小小的忧戚,正要唉声叹气的时候听到樊过雪的声音。

    “三少爷!二小姐来了!”樊过雪满院子的找桑锦文,最好瞧见后院的大门大敞开着,跳出后门往林子这边一瞧,就能瞧见大眼瞪着小眼的赵戊与桑锦文。

    “锦文少爷,静初小姐来看你了。”樊过雪不大满意的重复一声,他觉得桑锦文自从来了蜀中就不老实了,以往的桑锦文可是很乖的,可来到蜀中后的桑锦文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到处给秦王“捣蛋”,他在藏经阁找书,可以失神打翻烛台,险些将藏经阁给烧了;他在大茶楼边看书边喝茶,可以将茶果蘸着墨水吃进肚子里,他在大茶楼里晃荡一圈可以撞到大人们的身上,害那些大人们滚下楼梯……

    这些日子,杨管事道歉的话都不知逢人说了多少句,大茶楼给人登门送致歉礼的小厮进进出出的不知多少趟。

    “桑锦文你怎么搞的,自从来了蜀中就像丢了魂似的。”樊过雪诧异又带着轻微愤怒的对桑锦文说道,“若不是赵大人看着你,真不知道你这一段时间会闯出多少祸来,这大晚上的又想去哪里捣蛋?”

    桑锦文一听,眉峰一皱,顿时动了怒火,眉梢一扬,大声道:“我怎么捣蛋了?樊过雪你把话说清楚?”

    两人点名道姓起来,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这一吼两个人心里都极不舒服。

    “你怎么没有‘捣蛋’?藏经阁的火还好只烧了烛台,那几个大人也还好没摔断腿!你瞧瞧你整日失魂落魄的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樊过雪眉头一挑,冷声道:“你比桑当家提前到蜀中,难道是桑当家不要你了?”

    “哐”

    桑锦文一拳揍在樊过雪的脸上。

    “桑锦文你疯了?!”

    樊过雪挨了桑锦文一拳,神色顿时大变,当桑锦文下一拳又朝他打来的时候,他本能的去挡,眨眼间找到机会他朝桑锦文扑过去,樊过雪个子虽然比桑锦文矮那么点,但常年锻炼力气也不小,他将桑锦文按到了地上,将桑锦文的小爪子压在手掌下。

    桑锦文一不留神被樊过雪这么一压,心里更不痛快了,没有想到樊过雪这小子力气这么大,竟然能将他压住。他心里不痛苦,伸腿使劲的蹬他。

    樊过雪挨了他几下们脚,疼得抽吸。

    “桑锦文你是兔子吗?腿劲这么大!”樊过雪见压不住桑锦文,就用腿去夹他的腿,不让他踢他。

    两人扭扭扯扯在泥地里打滚,一方占了优势很快就会被另一方压下去。

    樊过雪和桑锦文相斗的汗流浃背,而赵戊一直用一种惊奇的目光望着两个少年,没有上前去“劝架”,在赵戊的认识里这种鸡毛蒜皮的小打闹,根本不算什么。只是他觉得这种打闹很奇特,让他回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几兄弟,好像、似乎也这么玩过。但是时间太久了,他没有映像了,后来习武后多是武艺比试,可没有这样的小打小闹“无理取闹”。

    静初走出后院就看到林子里打成一团的两个少年。

    当即惊吓的惨叫一声。

    “你……你们在干什么?”静初提着裙子小跑至二人身前。

    “锦文!”几月前夙玉在看到锦文的时候才隐约记起自己是有这么一个弟弟,只是那时候的弟弟没有这么大,小小的就像长不大的小兔子,可爱的不得了,锦文的脸上还留有她弟弟的影子,所以越来越相信自己就是静初。后来他们“静初静初”的叫她,她也慢慢的接受了自己是静初的事实。

    “哎呀,过雪你的手上都流血了……”

    “锦文你的额头也擦伤了!你们别打了!”

    静初想上前将他们两个分开,可她一靠近,两个人不是险些将她踢到,就是险些将她抓到,静初不敢靠近他们,只能向赵戊投去求助的目光。

    赵戊是一副无趣的样子,站在一旁如雕塑,没有要插手的意思。赵戊觉得身为男子,脸上身上或多或少要有疤痕才能算作男子。

    “你们不要打了!”桑静初忍无可忍大吼一声,再打下去她小弟的脸要破相了,樊过雪的手要磨出骨头来了!

    桑锦文和樊过雪瞪着对方,眼神“商量”了一下,好半天,却谁都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桑锦文你先放开我。”

    “你不放我凭什么放?”桑锦文挑眉,额头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你是说就这么一直抓着?”樊过雪唇角抽动了一下,两只腿仍缠着桑锦文的。他一手被桑锦文抓着,一手掐指桑锦文的脖子,桑锦文也是一样。

    “你想抓就抓,你掐我,我就掐你。”桑锦文冷冷的笑,因为头发凌乱所以显得狼狈,冷风一吹又有几分说不出的诡异。

    “呵呵呵,那我们就掐一晚上,谁都别想睡觉!今日不给掐破皮的是小狗!”樊过雪见桑锦文冷笑,别提心里多不舒服。

    “……”赵戊不觉无趣反倒觉得无语了,心想是不是要将这两只兔崽子提起来扔进院,以免在此丢人现眼?

    桑锦文听樊过雪说要和他掐一晚上,脸陡然一黑。

    “樊过雪你给爷松手!”

    看来是真动怒了,声音也比平时大了两倍。

    “怎么了?还动怒起来了?呵呵呵,你不放手,老子也不放,要掐就继续掐,看谁劲儿大!……”樊过雪是料定桑锦文身量比他高劲儿没他大才敢这么说的。

    桑锦文感受到樊过雪的身体更像他贴紧了几分,那两条小腿恨不得将他的腰给挽住……顿时桑锦文脸又黑又红。

    “樊、过、雪……你小子给爷滚!”桑锦文松开掐着樊过雪脖子的手,反伸手推他。

    樊过雪见桑锦文不掐他了,诧异了一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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