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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步步惊心之庶女皇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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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袁宫女的暗示装糊涂。
  袁宫女心中大急,终隐忍不住,急道:“娘娘可是还有什么吩咐?”
  漪房轻笑了一声,手指灵活的将玉杯翻转了几圈,在深秋日光下,隐隐的折射出寒光,恰好,这道寒光就射入了袁宫女的眼中,她下意识的拿手去挡,就立刻闻见了漪房的一声冷哼,知晓自己是在主子面前犯了大忌讳,急忙将手放下来,垂手立在漪房身边,在京都深秋的寒意里,瑟瑟发抖,又汗流浃背。
  漪房见到她恐惧害怕的样子,面上容色不改,心里,早已讽笑连连。
  她入宫近一年的时日,早已看过太多张害怕的面孔,可是这些人,往往在前一刻,还跪在你的面前,痛苦求饶,宛如天底下最可怜之人,但等到你落入困境的时候,她们就会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在你原本就已伤痕累累的身上多戳几个窟窿!恨不能,让你早日坠入阿鼻地狱,她们才能连你的皮肉都一块拆开来卖掉!而这个袁宫女,显然就是这一类人的个中翘楚。
  不过漪房虽厌恶这种人,但她心里亦明白,在这个深宫里,这也是一种生存的方法,欺负弱小的,巴结高位的,几乎是你必须学会的一件事情。所以漪房从来不曾刻意去刁难她们,哪怕上一次,这个袁宫女和龙阳宫其它数名宫婢太监联手放纵珍妃安排人入龙阳宫纵蛇,差点将她置于死地。她也未曾放在心上。
  一个能够站在高位上的人,不仅要能忍,还要能有容人之量,既然夏桀选择了放过这些奴才,不让外界对于龙阳宫纵蛇的事情掀起更多的流言蜚语,她当然就不会去做破坏夏桀布局,招致他厌弃的事情。反正,她相信,以夏桀的脾性,一旦收拾了寿国公府,这几个奴才,说不定就会在哪一日,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皇宫里面。
  然而,这一次漪房对于袁宫女的敲打,是有别的缘由。
  “听说袁姑姑昨日往簪花阁去了一趟?”
  等到袁宫女近乎已经坚持不住,漪房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在看到袁宫女本就惨白的脸色完全失去血色后,漪房捂着嘴,浅笑了一声,“这本也没什么,只是龙阳宫的膳食一贯都是有袁姑姑负责的,你以后若是和簪花阁的那位姑姑嬷嬷交好,要去找她们闲聊,也须得安排好了龙阳宫的膳食才好,否则,皇上那里,本宫可也替你担待不了。”
  袁宫女先是一惊,继而恍然大悟是有人在她背后捅了一刀,否则,这个漪妃虽厉害,但岂能时时刻刻都掌握着她一个小小的管事宫女的动向!
  她心中咬牙切切,面上却不敢流露出半分声色,只是想着头一件要事必然要把漪房安抚好,否则她的性命只怕就是危在旦夕,只有保住了地位,才能去收拾背后的小人!
  
  第四章(2044字)
  
  “娘娘,奴婢冤枉,奴婢不知何人在背后说奴婢的坏话,只是奴婢确实是安排好了手上的事情,才去簪花阁那里,找吴姑姑聊了会儿天,吴姑姑和奴婢以及珠儿都是一个村子里面出来的,奴婢……”
  “好了。”
  听见袁宫女提到珠儿两个字,漪房不悦的凝眉,玉杯重重一放,在石桌上击出一声脆响,而杯中的酒液,随着玉杯上的液体,缓缓的浸透出来,水珠滚落成一条直线,坠到地面,亭子里,顿时充满了清冽酒香。
  漪房不着痕迹的舒出一口气,眼波里,有满满的歉意和忧伤,珠儿,是她长久以来一个洗不尽的噩梦。她虽然尽了全力,可还是害了一条人命,花一样的少女,就这样消失在了别人针对她的阴谋里。漪房不是不自责歉疚的。
  所以当听到袁宫女用珠儿来为自己遮挡时,漪房心中有说不出的愤怒,那么纯真善良的一个女孩,如何会有这样一个心狠的同族姑姑呢,还是因为袁宫女在这个宫廷里被浸淫的太久,以致失去了本性。
  漪房的心里,就涌上了更多的迷茫,会不会什么时候,她也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连血亲和从小培养起来的情分都能够舍弃利用,那么,这样的活着,到底是人还是行尸走肉。
  “娘娘,……”
  一声轻唤让漪房从自己的沉思中回神,她抬头,看见了翠儿不解的眼神中那抹提醒之意,微微苦笑,她近来,好似越来越多愁善感了一些。
  漪房给了翠儿一个放心的眼神,收敛了心神,用翠儿递上的绣帕擦了擦被酒水浸透的掌心,看着地上战战兢兢的袁宫女,不带任何语调的缓缓道:“你也不必喊冤,本宫今日这话,也没其他的意思,该是你的差事,自然还是你的,本宫只是想要告诉你,在这个皇宫里,你是奴才,就要谨守一名奴才的本分,不要一再为了拿不安稳的银钱,最后连性命都搭了进去。”
  袁宫女浑身剧烈一颤,不敢抬头,但也没再辩驳。
  漪房满意的笑了笑,一方绣帕轻飘飘的落在袁宫女的头顶,看着绣帕入目的纯白,袁宫女仿若看到了那为自己送终的白幡,双腿一软,脸上青白交加,整个人就好像是气若游丝一般。
  “行了,下去吧。”
  听到漪房终于大赦开恩,被吓得神智混乱的袁宫女,僵硬着身子,努力了好几次,都没能地上站起,翠儿见状,扶了一把,把她送出了几步开外,才回转到亭中。
  “娘娘,为何……”
  翠儿左右看了看,发现禁卫军比比皆是,说话,有些犹豫。
  漪房却笑了笑,玉手执起酒壶,放在石桌中间的小炉子上,几片月季花瓣伴着幽香在秋风中漂浮而过,漪房含笑轻轻屈指一弹,让她们飞舞的更加绚丽。
  “有话就说吧。”
  到了如今这个时侯,她需要在夏桀面前至少展露一半的真实,所以很多时候,很多事情,很多人言,还是不要自作聪明的窃窃私语好,就算是不在龙阳宫,漪房也不认为,这个宫里,真的有能彻底瞒过夏桀的事情。尤其是在经历了珍妃和刺客之事后,夏桀对于宫中事务的掌控欲望,已经到了几近疯狂的地步。他是不能允许事情逃脱自己手心的一个男子。
  而现在夏桀已经对她动了情,他需要的,又是一个能够站在他的身边,保护好自己的女人,那么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机和手段,也并不是一件坏事情。毕竟,夏桀更清楚,在这个宫里,没有纯粹的好人和坏人,只有谁在谁眼中是好人,谁在谁心里是好人的道理。
  黑与白,从来就不是能够清楚分明的。
  “娘娘,袁姑姑明明就是将您每日的膳食方子给了簪花阁的吴姑姑,您为何不……”翠儿从来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不过这一次,她实在是太好奇了,拿着这样的一个把柄,却不出击,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何不直接拿下她问罪?”
  漪房媚眼横飞,手中执着一把小小的浣扇,在炉火边缘扇着,她闻到空气中逐渐浓重的酒香,满意的放下扇子,才浅笑道:“宫中妃嫔的膳食房子的确是禁止擅自传于外人,可是,簪花阁是李夫人住的地方,她给了李夫人本宫的膳食方子,算不上外传,也许李夫人就是想要和本宫服食一样的药膳罢了。虽然这样算是李夫人那边越了品级行事,可也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何况,这膳食方子,谁又能肯定不是袁宫女私下拿给吴姑姑的,当时碧儿在簪花阁外头看见伸手接了膳食方子的人,可只有吴姑姑,没有李夫人。”
  漪房说话的声音很轻,维持着她长久以来的淡然嗓音,婉转而不失娇娆,她没有刻意的放大音量,也没有故意做出一些事情来吸引人的注意,试图让今日她所分析的,所说的话,被有心人传到夏桀的耳中,她,没有这么蠢!
  这样做作的明显,只会让夏桀对她起疑,对于李夫人的所作所为,反而会忽视。还是一样的道理,越在乎,越不能容忍半丝的不完美。
  所以漪房只是按照本真来说话,不过漪房心里很清楚一点,夏桀还是会知道这件事情的。袁宫女下跪请罪,众人皆见,逃不出夏桀的耳目,而她说的这话,虽然轻,可只要身上有武功的暗探,就能听得清楚明白。而漪房一直知道,自从刺杀之后,夏桀就在她的身边,安排了不止一个暗探,也许是监视,也许是保护,总之,漪房从偶然的一次铜镜反射中窥探出了暗探的存在,那个时侯,漪房就已经知道,这暗探,同样是一把双面的利刃。
  限制了她的诸多行动,却也给她提供了一个让夏桀更加信任她的利器,有什么能比夏桀自己派出去的心腹更能让夏桀信任的呢,从他的心腹之口说出来,哪怕是出于对自己御下能力的自负,夏桀,也不会有半丝怀疑吧。
  
  第五章(2062字)
  
  对这话揭过不提之后,漪房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到了温酒之上,酒香飘飘,漪房半迷了眼眸,身子微微前倾,蜷出了一个魅惑的弧度,她满足的伸出粉舌,在唇瓣上轻舔了几下,神情里,略带着一丝娇憨的抱怨道:“大哥怎么还不过来,这酒,都温了好几次了。”
  话音刚落,漪房就听到了一个爽朗的笑声,那样的熟悉真挚而又温暖。
  “娘娘煮酒以待,是我这个当兄长的来迟罪过了,待会必然要多喝几杯给娘娘谢罪。”
  “大哥!”
  漪房欣喜的豁然起身,她看着越走越近的男子,艳若桃李的脸上去除了所有的风情和媚色,只剩下一片纯然的喜悦,金莲脚尖踏出一步,又在意识到此景之后,强行收住。
  “兵部侍郎窦祖年参见漪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窦祖年望着触手可及的漪房,双目饮泪,男儿醇厚嗓音,亦有些干涩。
  曾经那么娇小怜若的小女娃,慢慢的成长为绝色的女子,为他的仕途谋开了一条大道,一年不见,这个妹妹,身体里面的风情已经变得更深更重,浑然天成的仿佛就是绝色的妖姬,可不管别人如何视漪妃为高高在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他眼里,这不过依旧是当年需要他哄劝才能睡着的小女孩罢了。
  “兵部侍郎,兵部侍郎。”
  将这四个字反反复复在口中咀嚼,在舌尖轻转,酸楚涌上心间,漪房眼中带泪,看着面前在南地呆了一年的窦祖年,外表的风尘仆仆告诉了漪房,这一年在南地,窦祖年付出了多大的心力,多大的代价,才谋得了这样一个地位。
  漪房有泪想要宣泄,想要抱着窦祖年放声痛哭,他们兄妹,一个在宫中苦苦挣扎,一个在南地,用性命去拼搏,终于谋得了今日一个这样的结果。谁知道,这里面,包含了多少的辛酸和无助,午夜梦回里,又有多少次,他们在咬牙痛楚中坚持下去。
  可终究,他们还是做到了!
  漪房用力掐了掐手心,稳住心头伤怀的情绪,哽咽道:“大哥,回来就好。”
  她知道窦祖年一见她,就以官位叩拜,是为了告诉她从此她在朝堂也有了依靠,在窦家已有了说话之人,可漪房也想告诉窦祖年,最重要的不是他离去的一个承诺,而是他能够平安归来,这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许多。
  兄妹得见,纵有万千言语,龙阳宫中,也不是一个能够畅谈的地方。
  漪房和窦祖年,都不得不控制住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带着沉静的面容,淡然而坐。
  初初的激动冷静过后,漪房就向窦祖年打听起了窦家的事情。
  如今窦祖年已经官拜兵部侍郎,是窦家少辈中最有可能冲天而起的人。大夏嫡庶有别,可庶出的男儿依旧是要比庶出的女儿多了更多的优待和体面,世家大族里面,一个庶出男儿,若是有真才实学,能为家族争光,那么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也就不容人忽视了。何况现在漪房和窦祖年的身份是平妻所出,就是半个嫡子,漪房一直的等待有了回报,窦家,就快是她们兄妹能掌握在手中的利刃了。
  以窦祖年的才学,若不是当年窦王氏有心压制,漪房和窦祖年,也不必走上这么一条道路。
  窦祖年对窦家,有比漪房更深重的恨意,他是从小在窦家长大的庶子,曾经对窦家报以了无限向往,可最终窦家却将这份向往和期盼打入谷底。所以当漪房问起窦家事的时候,窦祖年就不屑的一哼。
  “窦祖平那个蠢货,来了南地,除了吃喝玩乐,没有做过一桩事情,我们那位出身尊贵的嫡母,自以为她栽培出来的儿子不是将才也是治世之臣,结果……”
  窦祖年端起就被一饮而尽,浓眉一皱,俊朗的脸上显出了寒酷笑意。
  和漪房几乎一样的邪调凤眸转出幽光,冷笑道:“说起来,娘娘赐的美人还真是时候,让大哥上心的很,自从来了那几位美人,大哥就不再去灾民那里巡戒了,也让我少担了许多的心,不用再特意安排人护着他,否则我们窦家长房嫡孙被流民伤到,我回京之后,如何能向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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