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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重生嫡女:复仇太子妃-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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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没错。”五皇子高兴得意之下夸赞杜子月,“这次你功不可没,你放心,等以后……本宫都记在心里,定不会委屈你。”

    杜子月听到五皇子亲口允诺,自是喜笑颜开,不过随即又问出最后一个疑问。“殿下,那什么护龙一族的暗尊,听着很厉害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此事,咱们应该如何利用?这个消息有没有用?”

    “你放心,这件事不管是真是假,却是个极好用的消息。”五皇子露出算计冷笑,不过却没有对着杜子月解释明白,有些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别说是杜子月,就算是陈家,他都是瞒得密不透风。

    他花大价钱培养的杀手几乎折损殆尽,后来他靠上陈家,获得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撑,但是那些能力卓绝的一流杀手却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没有出色的执行者,钱再多,心再大也是于事无补。

    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却有人主动找上他,要与他合作。他要皇位,那人要什么暗尊令安家那个失传的木匣子,两人一拍即合,互助互补,却井水不犯河水。

    如今既然传杜子衿有可能是暗尊,那简直是太好不过,不管是真是假,只要他把消息透露给对方,就由他们自己去核实。而他就可以以此作为条件,让他们派人暗杀杜千允嫁祸太子。

    杜子衿知道他的底细,若是能用这个消息并萧夜离的暧昧一举除掉,简直一箭三雕。

    等杜千允这个最大的威胁没了,只剩一个失了帝心的太子,一个废人一般的齐王,还有一个久病缠身的燕王,对于那时的自己,通通不足为惧,江山皇位岂不是唾手可得?

    …………

    太子虽好几天没去吟风居,但是每日礼物不断,都是让秦总管亲自送了过去。

    杜子衿记下清单,一转头就全部给烟娘送过去了。

    听说太子自那日一怒之下离开雪枫院之后,就一直对沈一念不闻不问,是以后者这几日一直情绪不好,连带着胎气也不稳,府医一直进进出出,差使的十分忙碌。

    杜子衿那日踩了碎片,不过并不是很严重,之后也没有再去雪枫院。所有人都觉得是沈一念不识抬举,将杜子衿的好心当做驴肝肺,是以她也不用再多此一举去探望,省心又省力。她的决定切切实实的成功破坏了太子与沈一念的感情,打击到了心高气傲的沈一念,心中的恶气散了些,那些深入骨髓的恨意也得到了一丝慰藉。

    傍晚的时候,天色渐渐暗下来,杜子衿正吩咐了牧渔她们将烛火燃起来,就见太子一个人默不作声的走进吟风居。

    “太子怎地这个时候过来?可是要留下用晚饭?妾身不知太子要过来,没什么准备……”杜子衿有些诧异,也不过三五天的时光,太子居然就过来了,她本以为他至少得有半个月不会出现了。

    “无妨,随意吃点就可以,我也不挑食。”太子淡淡开口,便走到桌旁坐下。

    杜子衿吩咐了牧渔出去准备晚饭,便走向太子主动询问,“太子这个时候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太子借着烛火目光有些复杂深沉的看着一脸茫然不解的杜子衿,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开口,“七日后父皇去皇觉寺祭天祈福,点名让你一道去。”

第419章 戳穿私心() 
“要妾身随行?”杜子衿目露诧异,倒是实实在在的吃了一惊。

    一般祭天仪式,都是男人们的事情,忌女子参与,别说是她了,就算是皇后都没有那个资格。

    这一次,皇上居然特地指名要她一起,背后究竟有何深意?

    太子见杜子衿的反应惊讶,不像是事先预知的,那就不是预谋的,而是父皇单方面的决定。只是……这祭天祈福,捎带上杜子衿是什么意思?

    是给他暗示还是……

    “嗯,父皇私下亲**代我的。”收回目光,太子淡淡说道,不管怎么样,杜子衿这个太子妃能得父皇青睐,对他总不是坏事。

    杜子衿见太子也不像是知道内情的样子,就没有多此一举的追根问底,“妾身知道了。”

    话带到,太子一时竟有些无话,自那一夜,他或多或少是因为顾忌沈一念的情绪,所以没来吟风居。到头来,他再次见到杜子衿,却无法解释那种难以启齿复杂心情,对上她没事人一样的目光,他心虚之余又有些不是滋味。

    相比杜子衿的淡然豁达,他既担心她耍性子又害怕她浑不在意根本不放在心上,这种矛盾的心情让他整个人焦灼不爽。

    两人沉默着用了晚饭,只有偶尔几句不咸不淡的家常,虽说有些尴尬,却也温馨。

    “今夜太子要宿在吟风居吗?”晚饭后,杜子衿奉上茶主动询问,若是这样,她也好及早安排。

    闻言,太子心头一跳,特地看了她一眼,只是她表情平淡,并不觉得所说的话有多么大胆,反而是自己显得太过大惊小怪了。

    心中对杜子衿的建议十分心动,脑中不期然想起那火热美好的一夜,太子倒是极想附和她的建议。

    然后,沈一念面色憔悴愤怒的指控自己的那一幕顿时跳出来,打散了他心中的旖旎。即便他不顾念与沈一念过去的感情,但至少得顾念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几日听闻胎气不稳……

    “不了,我还要回书房处理一些公务。”太子放下茶杯起身,“我这就回去了。”

    “妾身恭送太子。”杜子衿也跟着起身,不怨不闹,当下温婉大度的说道,心中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外头冷,你不用送了。”太子摆摆手,体贴开口。

    这天气白日异常的热,晚上却又冷的要用起炭炉御寒,是以太子不想为了礼数让杜子衿特地跟出去。这进进出出,忽冷忽热的容易引起身体不适。

    杜子衿优雅施了一礼,便听话的止步。

    太子回头看了一眼,便匆匆离开,心中竟闪过一丝不舍。

    …………

    “你说太子去了吟风居?”沈一念皱着眉头一脸作呕的端着药碗,还未凑近,那浓烈腥臭的味道就熏得人几欲作呕,更别说吞下肚了。

    可是,这样难以下咽的恶心玩意儿她已经连续照三餐喝了六天了,为了保住腹中的孩子,她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辛苦,只为平安生下他的孩子。

    可他呢?在她怀孕身体不适情绪低落的时候,在她苦苦煎熬的时候,他转投了别的女人怀抱。在她知道后,质问他时,他不仅没有一点悔意,甚至认为是她无理取闹。

    这几****被嫉妒和愤怒啃食心脏血肉,每每闻到那作呕的药味她甚至恶毒的诅咒,若是定国公府倒了,或是杜子衿的花容月貌毁了,太子还会不会那么殷勤,时时惦记了?

    “傍晚时分过去的,只是留下吃了晚饭,并没有逗留过夜。”心曼怕沈一念再受刺激,万一一时激动导致胎儿不保,最后倒霉的还是她们这些底下做事的下人,于是忙解释清楚安抚她的情绪。

    “是吗?”沈一念哀莫大于心死的喃喃自语,这一战,最后还是杜子衿赢了。

    “是的是的,就是那样,夫人千万别多想,太子还是顾念你的。”心曼生怕她不信,一个劲儿的劝着。

    沈一念没说话,心中厌恶,越发的觉得手中的药腥苦难入口。

    心曼知道她在介怀什么,见这个消极的样子,憋在心中许久的话又忍不住要一吐为快。“夫人,你需知这个样子伤害的只有你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太子并不知道。所以,你这样伤害为难自己也于事无补。奴婢一早就劝过你,早早的打算起来,若当时你能听得进去,也不至于如此刻这样,被太子妃占了先机。”

    沈一念冷冷的觑着心曼,她此刻重提此事,不见得是真心实意替她出谋划策做打算,而不过是自己心中的那一点私心罢了。这世上没有人真心实意待她,每一个人都在算计着她利用着她……

    或许,以前有过那样的人,只不过,她那时心中一心只有太子一个人没有在意,终究也让他们一一离她而去。

    心曼被沈一念这样深沉冷漠的目光看的有些心虚,不过她清楚,若不能把握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于是鼓起勇气,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但凡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阁都会选貌美温顺的适龄丫鬟做陪嫁,都是做好了将来主母孕育子嗣期间伺候男主子做准备的。一来知根知底,好控制。二来固宠留住夫君的脚步,都是一条心的,少有其他的隐患。”

    顿了顿,心曼见沈一念无动于衷的样子,狠下心咬牙道,“夫人你看太子妃,她那八个陪嫁丫鬟,尤其是四个一等大丫鬟,哪一个不是容貌清秀,更是各有所长。等哪日太子妃怀上子嗣,为了留住太子定会抬了其中一个做通房侍妾。一味的捻酸吃醋,只会让自己陷入独木难支,寸步难行的地步,等真的到了那一步,就无可挽回了。”

    “那依你之见,这雪枫院中谁合适担此大任?”沈一念索性放下药碗目光薄凉嘲弄的看着心曼自导自演。

    心曼被一噎,这怎么能直接问她呢?她劝了这么久,沈夫人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意?可她当面问自己的意见,这让她怎么说?说实话吧,就成了私心,可若举荐别人,岂不是白白便宜别人?为了这个通房的位置,她隐忍努力这么久,实在是不甘心。

    “这,自是要找一个跟夫人一条心,又有些姿色的,若不然如明柳之流的货色太子也看不上眼。”心曼说到姿色之时,还是颇有自信得意的。

    “哦?那你倒是说说,这世上还有谁,能姿色更胜太子妃的?”沈一念看着心曼语气充满嘲讽不屑,“凭什么让太子放着那样的身世矜贵的绝色正妻不管,非要跑到我这雪枫院里要一个无权无势,姿色普通的奴才?”沈一念说到最后特地加重音调强调奴才二字。

    “你……”心曼胀红着脸,当下觉得难堪的下不了台。

第420章 封王警告() 
常德帝回宫后三天内又下旨昭告天下,封五皇子为晋王,九月十八为吉日,迁出皇宫入住新王府。

    另同时赐婚,前礼部侍郎陈广久之女陈央央为晋王妃。

    这接连两道圣旨,看似风光无限,隆恩浩荡,却实实在在的给躲在暗中谋划算计的五皇子一个警告。

    这件事情别人看不透,但是五皇子却是心知肚明,心中也十分惶恐,担心是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父皇觉察了,所以给他一个当头喝棒。

    同时在这个关键时刻迁出皇宫,虽然看着行动更加自由了,可以放开手脚了,但其实失去了遮掩的他反而曝露于众人之前,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了。

    “殿下何以看着如此为难?”杜子月见五皇子自得知封王之后已经愁眉不展两天了,她实在想不通,这不是喜事吗?为什么看着天塌了似得?

    皇上将那什么陈家表妹陈央央赐婚给五皇子为正妃,那女子骄纵蛮横,蠢钝无脑,她什么都不曾为五皇子付出过,凭什么坐上晋王妃的宝座?不过就是仗着五皇子表妹家中有些来路不明的肮脏钱财罢了。

    “你不知道,父皇这个时候给本宫封王,不是恩宠,而是警告。”五皇子沉着脸阴鸷的说道。

    这说明,父皇在择选皇位继承人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他,甚至还费尽心机的防着他。

    前半生,他就在父皇冷落忽略的阴暗角落里艰难长大,明明他也是皇室纯正血统,比起那些个来历不明的杂种不知道好多少。

    可是他,偏偏一心只把那杂种当成宝。

    他偏不信邪,一定会证明给父皇看的,只有他,才注定是皇者,是最后的赢家。

    “那……皇上会不会对殿下出手?”杜子月一听,顿时有些慌乱,皇权争斗中,向来不乏血肉白骨。皇上并不是心慈手软之人,若是他一怒之下……如此想着,杜子月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你不用害怕,眼下父皇只是给个警告而已。”五皇子冷眼睥睨着一瞬间慌乱的杜子月,阴鸷的开口,“那说明至少他还没有切实的证据,若不然岂能封本宫为王?当年的大皇子在简家的撺掇支持下谋反逼宫,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父皇生性冷酷残忍,即便是自己的亲儿子,也绝不手软。但是有一点,他只相信证据,从不是耳根子软偏听旁人几句闲言碎语就下决定之人。”

    “那……那也定会派人暗中密切监视咱们,一旦咱们有动作,岂不当下坐实了……”杜子月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就觉得坐立不安,心惊胆颤。仿佛头上悬着一把利刃,随时有可能掉下来,性命不保。

    “怕什么!”五皇子冷冷一哼,“这世上向来风险与收益成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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