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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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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她下午听到自己跟陈医生的对话了?没理由啊?当时她是与嫂子一起回来的,如果她听到了的话,嫂子也应该听到了。

肖田田吸了吸鼻子,从镜子中对视着白晧匀,静静过了好一会才悠悠用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道:“晧晧,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他对她越好,她心里所承受的压力便越重。

他可以坏一点,甚至最好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她当然也会伤心难过,可是比起这种压抑沉痛,至少前者她还可以明目张胆的宣泄一翻。

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白晧匀放下手中的吹风机,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

他的情深,她的软弱(8)

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白晧匀放下手中的吹风机,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

双手摁着她的光|裸嫩滑的香肩,白晧匀蹲下身,让坐着的她可以正面看着自己的眼睛。

“傻瓜,你是我的宝贝儿,是我白晧匀要相伴终身的妻子,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白晧匀深棕色的眸子目光灼灼,透着无比的坚定与真挚,就似乎要用他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去感化她。

听到他这么一说,肖田田再也没能忍不住,泪水瞬间划落眼眶,双手松开拉着的浴巾而主动的把白晧匀拥进自己怀里。

白晧匀因为是单膝蹲着身子,所以此刻比肖田田要稍稍矮了一些,被她一抱,脑袋正好靠在她柔软的胸口。

把小脸埋在白晧匀的充满着男性气息的衣领间,肖田田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晧晧,我也会很用力的去爱你,像你爱我这般;”

身形僵了一下,白晧匀伸出用力的臂膀紧紧搂着肖田田的腰,收紧,收紧……

“就怕我们过得太幸福,老天爷会嫉妒;”肖田田又补了一句,正好道中了白晧匀心底的痛处。

紧紧的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白晧匀缓缓阖上眼睑,“不会的,我的宝贝这么善良,老天爷怎么可能会嫉妒宝贝与我的幸福;”

然而他的心底却痛苦的呐喊着老天父的捉弄,他与她走在一起,牵手一生,相爱如此,是多么的不容易;

终于,在两人相互深受的时候,老天爷却是暴出这么一个残酷的事实;

“我一点都不善良,从小到大骗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钱财?连我自己都算不过来;”一定是,一定是因为自己罪孽深重,老天爷见不得自己过得好。

“宝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你瞒着我?”她太过异常,今天这么一场小小的车祸,不可能把她吓成这样,难道她发生了自己父母的死因?

“没有,不要瞎猜,你快去洗澡,臭死了。”肖田田松开他,把话题给绕开;

把肖田田抱到了床上,为她把夏凉被盖上,他微微扬着嘴角笑了笑:“呵呵,我先去洗澡;”

当白晧匀扒着自己湿嗒嗒的短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肖田田安静的侧躺在床|上,似乎已经沉睡;

应该是今天太累了,白晧匀眼底透着温柔;取过刚刚为肖田田拭干发丝的毛巾,擦了擦有些湿的头发,为了不把肖田田吵醒,他就不用吹风了。

当白晧匀掀开被角,肖田田感觉到他沉入床的另一侧时,她微微皱了皱眉头;

虽然只是一个很细微的动作,却仍然让白晧匀发现了她并没有睡着;

带着浅笑,白晧匀大手一揽,把她拥进自己的怀里;

感觉到那个熟悉的温热胸膛,让肖田田倏的睁开了眼睛,有些防备的盯着白晧匀,往往他有这个动作就代表着接下来两人……

“吓到你了?”白晧匀明知故问,这个小东西,只有在床|上,两人如此暧昧着的时候,她才会恢复小刺猬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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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过年拜年太忙,没能及时更新;先写到这,我睡醒了白天再接着写接着更新;

他的情深,她的软弱(9)

“吓到你了?”白晧匀明知故问,这个小东西,只有在床|上,两人如此暧昧着的时候,她才会恢复小刺猬的一面;

肖田田摇了摇脑袋,安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把她往自己带了带,让两人的距离更近,几乎完全贴上。

本以为他会有下一步的举动,但许久后,肖田田却仍然感觉到他只是紧紧的拥着自己,力道还在慢慢的收紧;

终于,肖田田皱了皱眉,“晧晧,我的腰要被你抱断了。”

“嗯~”白晧匀松了松了手上的力道,有她在,他安心,“谁叫你腰这么细,明儿个多吃点,把腰吃胖喽。”

“咯咯~~那我不成水桶了么?”肖田田打趣他,她要是真成一只大水桶了,他怕是嫌弃自己都来不及;

“嗯~水桶好~”白晧匀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呼吸开始有些重,一呼一吸,灼热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宝贝,我想~~~”

肖田田心儿一缩,有些僵,明知故问道:“想什么~~”

“想要你!”白晧匀说了一声,然后冰冰凉的唇覆上她的下颚,一阵舔吮,咬到肖田田心儿发痒,他又停了下来,抬头星目带着魅惑的妖娆凝视着她。

听到他这么直白求欢,肖田田小脸还是一阵火辣辣的红,可是想到两人欢爱再多也不可能怀上孩子,她心又聚的一疼,不知道应不应该接受他的求|欢。

见肖田田不作声,只是表情怪异的看着自己,白晧匀微微眯着左眼,缓缓张口咬了一口下唇,“宝贝,你刚说了要很爱我,像我爱你那般吗?来吧,狠狠爱我吧;”

极具挑逗的伸手握上她的丰盈,白晧匀第一次这么可爱,这么妖娆的,这么富有情趣的‘勾引’着她;

“咳咳~~~”肖田田一窘,脸红得像煮熟了螃蟹。

“害羞的小东西;”白晧匀无奈,说了一声,翻身一扑,将她禁锢在了自己身子底下。

“要,要怎么爱你?”肖田田半天吐出来这么一句;

“呵呵,今天让我好好爱你;”他的指坏邪的不肯放过她的敏感,轻轻拨弄着,感觉到怀中的软躯一阵阵颤抖,指尖的那份诱挑越来越魅肆。

肖田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本是满怀心事,被他灼热的大手一抚,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拉了回来。

可,纵然声音能被她的自制力极力压住,身体上的反应却真实的可怕,她控制不住那些从胸前散发而出的感觉,身子止不住的战栗着,只得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将头搁在他的肩头上,半眯着眼睛,无措的任由体内的温度越升越高。

“唔~~”

白晧匀突然含住她的耳珠,似轻似重的允吸着,酥麻的感觉让肖田田低吟出声。

终于,在两处敏感的撩逗下,肖田田压不住被她抑制了太久的哦吟声,仿泣似求的娇喘着,“晧……晧晧……重,下来,不要、不要了。”

他的舌尖突然滑进她的耳蜗,放肆魅惑的舔逗着。

他的情深,她的软弱(10)

他的舌尖突然滑进她的耳蜗,放肆魅惑的舔逗着。

“啊!”

耳蜗里巨大的快。感让肖田田叫了出来,整个身体霍然的紧贴到白晧匀的怀中,颤栗不止,身体又出现了中午那种让她迷茫的感觉了。

“晧晧……唔~”

肖田田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彻底摆脱身体里又痛苦又愉悦的感觉,那种感觉仿佛是罂粟之毒,让人害怕却又沉迷其中。

她只能紧搂着他的脖颈,低低是吟他专属于自己的称呼,“晧晧。。。。。。”

柔软的声音好像还带着点点的哭意。

“宝贝。”

白晧匀的声音吹进她的耳朵,声音沙哑里含着隐忍。

“晧晧,我。。。。。。”我,我应该怎么办?肖田田手指紧紧的扒在他的后背;

“宝贝怎么了?”白晧匀见她氤氲的模样,知道她是情动了,只她脸上的痛苦,却又让他退了一步,“是不是哪里疼?”

白晧匀问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发颤,他确定已经帮她做了全身的检查,莫非她身体哪里不适了?

但是,他想她的身体!真的很想要她!很想很想!抓狂的想!

最终,他还停了下来,等候着她的回答;

“晧晧,我……我难受,好难受。”肖田田窘迫的把小脸勾着,埋进他的颈窝。

肖田田情不自控的在他怀里扭蹭着,秀雅的眉心蹙成一团,她不要这种难受的感觉,难过的让她想哭。

绵长的前i戏,肖田田浴巾半露,白色的浴巾底下,她什么都没有穿;

白晧匀腰间的浴巾在两相互撕磨的时候也被她的腿给蹬了下去。

把挡在两人中间的最后一丝障碍,肖田田的浴巾彻底打开,扶着她柔软的躺在床中央,他扶正擎天柱,樱唇开启,含住了它。

肖田田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涩,她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自己身体里边明晃晃跳动了两下。

那心底的空虚感,在他的缓缓进入后,开始得到一丝舒解;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对她的身子很是了解,只是,白晧匀却是忽然抽出分身,从肖田田的身上撤了下来。

“唔~~~~”肖田田又开始难受了,睁来迷蒙的忪眼,不解的望着白晧匀的举动。

“晧晧~~~”她伸手去拉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受,他便抽身离去了;

“宝贝乖,等我!”白晧匀半没有下床,只是长臂一伸,从床头的抽屉里翻了翻,然后从里头拿一把正正方方的小东西;

“宝贝,你喜欢什么水果口味?”白晧匀突然朝她炸下来这么一问题;

这问题对于肖田田来说是相当的难解,她微微清醒了些,抬头看着他大手抓着好些‘正方形’,而且还是各种颜色的;

“什么?”肖田田不解。

“杜蕾斯~~~”白晧匀带着隐忍,挑逗着她。

“杜蕾斯?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肖田田呢喃着,然而她却是藕臂一挥打开他抓着杜蕾斯的手,“晧晧,我难受;”

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

“杜蕾斯?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肖田田呢喃着,然而她却是藕臂一挥打开他抓着杜蕾斯的手,“晧晧,我难受;”

“宝贝,马上,不急不急;”白晧匀“呵呵,那就草莓味的好了;”白晧匀见她清纯的连避孕套都不懂,心底满满的全是兴奋,自顾自说的挑一个粉色包装的杜蕾斯撕开;

见他回到了自己身侧,然而双手却是在忙活着自己的兄弟;

肖田田瞪大着眼睛看他的一举一动,他,他,他在干什么?

轰~~~~

肖田田瞬间的清醒了过来,他在为他的兄弟穿小雨衣???

杜蕾斯?那不是避孕套吗?超市收银台一侧随手可拿的东西;难怪他刚刚问自己喜欢什么味道的,再看,床头柜上居然摆了一大把;

两人从来就没用过这玩意啊?

“好了,宝贝!”白晧匀满意的看着被雨衣包裹着兄弟,然后大手一揽把肖田田带进自己怀里,她上,他下;

“你什么时候买的?”肖田田皱皱眉,也许是他以前跟别的女人留下的吧?

心里像刀划开一般的痛,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力去计较,何况还是他的以前;

但是,爱一个人,就是这般,哪怕他的曾经自己从来都没有参与过,还隐隐介意与他有染过的女人。

“以前你说不想要孩子的时候就买了,今天你在上面,好不好?”白晧匀又开始展开他那让人完全没有免疫力的媚眼,魅惑的瞅着肖田田。

闻言,肖田田僵直,丝毫未被他媚惑到;

半晌,她缓缓道:“那你以前为何不用?”

白晧匀一怔,眼底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却又是很快的镇定下来。他何时为自己的谎言如此的惊慌失措过,就怕她发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他居然会失措。

“怕影响感觉,以前都有吃药,只是今天在医院听陈医生说经常吃药对身体不好!”白晧匀一边冠冕堂皇的解释着,一边双手箍着她细细的腰身抬了起来,然后寻着她早已经湿润的幽秘,缓缓压下她的身子。

“唔……”肖田田虽然已经清醒,但身体早先的反应还在,她微微皱着眉头,原来这就是他说的她在上面?就是坐着他的……

但是,听到他的解释,肖田田心尖上你痛,比起下身的不适要强烈的太多;像是一股剧痛,要把她吞灭!

“是不是疼?宝贝,嗯?”白晧匀压到一半,不敢再用力,她的幽径短,他深入浅出这么多次自然是知道;

而两人这个动作,无疑是让他完全的进入她的身体。

肖田田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装模作样的拿出杜蕾斯,信口雌黄的说他以前都有吃避孕药,说得那么神情淡然,就似乎是真的一般;

她知道,他从来就没避过孕,他那么想要孩子,现在冠冕堂皇的说辞只不过是为了她不能怀孕的事实加以开脱;白晧匀,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我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如此。

杜蕾斯?听起来好耳熟(2)

她知道,他从来就没避过孕,他那么想要孩子,现在冠冕堂皇的说辞只不过是为了她不能怀孕的事实加以开脱;白晧匀,你为何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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