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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重生七零芳华浓-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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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大任起身想去看看画的咋样,被团团一把捂住,“画好之前不许偷看。”

    “行行行,爷爷不看,到外面等着。”

    邵大任揉着脖子从书房出来,米月红赶忙迎过去,从门缝里看见认真作画的团团,“咋样?画的像不像?”

    邵大任摆摆手,“不让看,你别扒头影响孩子,来给我摁摁肩膀。”

    “爸,我来吧。”邵鸿远等老爷子坐好,在他身后给按摩。

    米月红看邵大任那享受的表情,不由笑了几声。

    他们老两口算是在这里安了家,就窝在西边小屋,不愿意回自己的大房子住。

    刚开始还想住一段就回自己家,可回去住了一晚上,就拎着行李回来了,家里房子是大,可就俩人住,还没有孙子的笑闹声,太冷清,越发不愿意回去了。

    就算邵泽元那里也是平时去看看,住是不愿意的,他们两口子忙经常不着家,小孙女可心跟着妈妈也难得见,哪有这里两个孙子围着热闹呀。

    邵大任被儿子伺候得舒舒服服,心里挺感慨,谁能想到,最后守在他们身边的是邵鸿远。

    这个没在他们身边长大的孩子,用他的纯良和孝心温暖着他们的生活,不是说其他三个儿子不孝顺,只是机缘巧合,就落在这里了。

    没啥能帮到孩子的,保重身体不让他们操心,看顾小孙子让他们在工作里没有后顾之忧,就是他们最大的心愿。

    邵大任拍拍邵鸿远的手,表示可以了,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刚两下,就看见团团从书房出来了。

    呼啦啦,一家人全围过来,好奇团团画出来的效果。

    团团淡定地坐到沙发上,慢慢转动画板,“看,怎么样?”

    那小表情要多骄傲有多骄傲。

    “哎呀,”米月红巴掌一拍,“太像了,老头子,你看,那眉毛那眼睛,见过你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好好好,”邵大任探头挨近了看,“乖孙,把爷爷都画年轻了,不错,爷爷找人给套个相框,就挂到卧室里去。”

    “行呀,”团团把画纸拿下来,递到邵大任手上。

    米月红眼热,拉着团团的胳膊,“乖孙,你不能就想着爷爷,也得想想奶奶呀,明天给奶奶画一幅,我也挂到墙上。”

    团团握住米月红的手,“奶奶,没问题,我肯定给您画个漂亮的。”

    “哎,乖孙就是有本事。”米月红摸摸团团的脸,稀罕的不行。

    老两口拿着画回屋比划去了,看挂到哪个位置好看。

    这边,祁香贝和邵鸿远配合,给孩子们洗漱,安排上床睡觉。

    在祁香贝给团团掖好被子,准备去关灯的时候,被他叫住了,“妈妈,给奶奶画完,我想给姥姥画一张,可是我看不见姥姥,你给我张姥姥的照片可以吗?”

    祁香贝顿时热泪盈眶,假装转头拿东西的时候悄悄抹掉,“好,妈妈找张最大的给你。”

    “那我画完了您寄信的时候寄给姥姥行不行?”团团躺在枕头上,抓着被子,一句一顿地说。

    祁香贝弯腰亲亲他的额头,“没问题,妈妈一定给你寄出去,睡吧。”

    团团搂着被子转过去,祁香贝关灯出来,有点鼻塞。

    去洗了把脸,调整一下情绪,才回了屋。

    “团团睡了?”邵鸿远问。

    “睡了。”

    祁香贝给圆圆调整了姿势,盘腿坐在邵鸿远跟前,一副有话说的样子。

    “鸿远,今年过年咱们回芳林县怎么样?”

    “好呀,”邵鸿远点头,“妈回去有两年了,也该回去看看她老人家,还有二哥。”

    “是呀,虽然信里都写的挺好,没亲眼看见还是不踏实,那就这么定了,回头跟爸妈说一声。”肯定要跟公婆说说,让他们有心理准备。

    “回头这事我去说。”邵鸿远主动揽过来,他是儿子,啥都好说。

    祁香贝自然乐意,而且距离过年还有几个月,不用急急火火操持。

    静下心来整理了明天的教案,她才在邵鸿远的催促下关灯睡觉,又是一个不可描述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转天,祁香贝上下午都有课,终于在完结的时候揉了揉酸软的老腰,心说回去跟某人没完,不让他胡来就不听,赶紧的,回办公室休息会儿。

    刚坐定没十分钟,孙艳推开门缝,看她在了,才走进来,“我还以为你回家了。”

    “有点累,先歇歇,到家还不定让那个臭小子怎么摆弄呢。”祁香贝说的是圆圆,正是淘出天际的年龄,说啥话还不懂,给你个懵懂的小脸你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孙艳挨近靠在桌子边,“知足吧,我想有个小不点闹腾还没有呢。”

    “哟,这还没结婚就想看娃的事,有前途。”

    祁香贝这话让孙艳拍了她好几下,“就知道开我玩笑。”

    “说真格的,那个人又来纠缠你了吗?”

    “他倒想,被人威胁恐吓了一顿,立马跟乌龟一样缩回去了,肯定不敢露头。”孙艳摆弄着手上的串珠,问题解决,她心情大好,跑到商店买了心仪已久的手串,看着就亮堂。

    “谁呀?这么有勇士精神,做了这件事。”祁香贝替她高兴,同时也好奇是谁帮的忙。

    孙艳抿嘴笑笑,“这个人,你也认识。”

    “谁呀?”祁香贝脑子转了好几圈,也没圈定合适的人,“快别卖关子了。”

    “圆圆的舅姥爷。”

    “谁?”祁香贝一下没反应过来,等想到了,反而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假的?什么时候的事?从他回来到现在也就去家里两趟,怎么就那么寸,碰上你的事了呢?”

    孙艳转了个圈,“前天的事,我晚上从市图书馆出来有点晚,走到僻静的地方,那烂人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纠缠我,还想些龌蹉的手段想让我就范,米同志路过帮了我,还跟那人说他再有不轨之心,就直接喊刑警把他抓走,让他吃几天牢饭。”

    “噗,”祁香贝乐了,“他是军人,指挥不了刑警。”

    “那不管,反正效果大大的。”孙艳竖起来大拇指。

    “好事一桩。”祁香贝站起来,背着手绕着孙艳走了两圈,“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事吧?”

    “当然,”孙艳点头,“你家亲戚做了好事我得告诉你呀,他肯定是知道咱俩认识才帮我的。”

    “那不一定,当兵的都乐意为人民服务,不过这事我知道了,等见着人,我再谢谢他。”

    巧合的是过了两天,米司孟休假过来,祁香贝当真提起来孙艳,郑重谢过。

    米司孟只挑了挑眉,根本没放在心上,还告诫她年轻女子就不该大晚上走偏僻路,容易出事,她硬着头皮点头受教,虽然她在这方面已经相当注意。

    事情进行到这儿,祁香贝就当告一段落了,可随后一段时间,她发现,孙艳找她聊天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打听米司孟的事情,小心翼翼,每次祁香贝问她有啥事,她又刹住车,弄得人不上不下,不知道她想干啥。

    有一天,祁香贝明明看见孙艳在自家附近晃悠,可后来找她问的时候,她极力否认,还说香贝看错了。

    祁香贝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那你别让我看见第二次呀,两个人直接走个对脸,孙艳居然招呼都不打就落荒而逃。

    她站在原地苦思冥想,突然悟了,结合前段时间的动作,孙艳怕是对米司孟有点意思,又不了解他的情况,就想从自己嘴里掏出点东西来,还想在自家附近跟他来个偶遇。

    没错,虽然这个猜测看起来有点荒谬,可祁香贝越想越是这么回事,正好这几天总听米月红念叨,怎么怎么给米司孟介绍个对象,给米家留个后,她就有点意动。

    晚上她忍不住把自己的推断说给了邵鸿远,还问他意见,“你觉得孙艳这人怎么样?跟你舅舅匹配吗?”

    邵鸿远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脚尖晃来晃去,看得祁香贝总想给他摁下去,“你倒说话呀!”

    “你想让我说什么,孙艳好坏我真不了解,她是你朋友,我才乐意多说几句话,还有,是不是匹配得舅舅说了算,再不济,也是妈操持,咱是小辈,哪有外甥外甥媳妇儿给舅舅说媒的道理?”

    祁香贝可不这么认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心里充满了做红娘的心,“我就提个建议,孙艳相当不错的,性情好,工作也稳定,两个人年纪虽然差得有点多,不过要是兴致相投,年龄不是问题,得给他们创造个机会试试。”

    “这个机会孙艳或许乐意,老舅可不一定,这么多年他都没找,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难呢。”

    “那他还真能打一辈子光棍?有妈在,免不了要跟女孩子相处,跟谁处不是处呀?给孙艳个机会了解下,真的,我找妈去。”

    她穿上鞋,推门出去,走到老两口门前又悻悻走回来,忘了,都十点多钟,老两口已经歇下了。

第125章 125() 
有过一次冲动之后; 祁香贝反而沉下心,没有主动去说这件事。

    因为她了解婆婆米月红的性格,同样的事情; 没有解决之前; 总会唠叨几次,等再提及的时候,她顺嘴接一句就是。

    有了这个想法; 转天祁香贝见着米月红啥也没说; 邵鸿远开始有点纳闷; 丢眼球询问,她故作姿态,就不告诉他。

    邵鸿远切了一声,谁不知道谁; 就是不想太刻意嘛; 他懂。

    祁香贝才不理他的态度,吃过早饭送团团去上课后; 就转到吉大去找孙艳。

    孙艳肯定躲着不敢出来,祁香贝找了所有她常待的地方; 都没有她的踪影。

    算了; 过几天总会自己冒出来的; 祁香贝如是想; 干脆回家陪圆圆,今天她一天都没课。

    正哄着孩子玩玩具呢,就听见外面传来惊呼声; 嘈嘈杂杂远近都有。

    祁香贝赶忙去外面看,来往的人都在讨论刚出的新闻报道,原来经过市政府讨论及申请,通过了关于命名君子兰花为长春市市花的决定,君子兰在本市有了正式的名分。

    该来的终究要来,市花的身份,赋予了君子兰独一无二的地位,以后恐怕要在市场上艳压群芳,价格也水涨船高。

    祁香贝捋着君子兰的叶子,嘴角高高翘起来,这一天她等到了,手里剩下的这几盆品相极佳的君子兰该换成真金白银,充分发挥自己的价值了。

    她又看看房间角落的大盆里培育出来的几十颗绿油油的叶瓣,后继有苗。

    纵然很快君子兰经济的泡沫就会被戳破,归于虚无,可好兰还是有它的市场,培育得当,产生的持续性经济效益也不会让人失望。

    而且,到时候人们从这种激狂的情绪里摆脱出来,养兰也不会被太多人看在眼里,正好适合发展。

    祁香贝东想西想,开始考虑怎么处理这几盆君子兰,听说有不少买卖会、拍卖会,或许可以尝试一下。

    她搬出来不少份过期的报纸,在上面找出现过的买卖会、拍卖会信息,提前了解情况,做足功课。

    这天下课出了校门,她打算回家放下东西去就近的花市看看行情,这价格几天一变,谁知道现在变到什么程度了呢。

    拐弯的时候就看见米司孟在门口徘徊,“老舅,您来了,怎么不进去?”

    “家里没人。”

    “啊!没人呀。”祁香贝这才注意到门上的锁头,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把米司孟迎进去,“我妈应该是带着圆圆去外面遛弯了,您等会儿,我去找找。”

    “不用,做你的事情,我等着就行。”米司孟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看起来。

    祁香贝到厨房给他倒了水,想着还是去找找吧,晾着客人也不好。

    还没等她出发,院门被推开了,米月红推着圆圆慌慌张张进来,掩门插好门栓,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妈,发生什么事了?”祁香贝赶紧过去抱起来圆圆,扶着米月红。

    米司孟也从屋里出来,“大姐,怎么了?”

    米月红拍拍胸脯,喘了几口大气,呼吸才匀称,“天杀的,大马路上行凶,两个大男人抢着买君子兰,谁也不让谁,其中一个气急了,抡起酒瓶子就把另一个的脑袋开了花,鲜血喷了一脸,玻璃碴子飞老远。”

    “您没伤到吧?”祁香贝上下打量米月红,又看了圆圆,没看出啥。

    米月红摆摆手,接过米司孟递来的水杯猛灌两口水,“没有,我推着圆圆哪敢往人堆里扎,听着离得近的有被伤到。”

    “现在的人都快疯了,甚至卖了房子也要入坑,岂不知这样的虚荣繁华都是忽悠出来的,等吹不上去的时候,接盘的人就直接跌落深渊了。”米司孟分析道。

    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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