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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重生七零芳华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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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常玉哽了一下,才说:“挺好的。”

    声音里的疲惫,呼吸的不平稳都逃不过祁香贝的耳朵,手一下子握紧了话筒; “妈,您是不是有事不想让我知道,故意说挺好,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您可不能瞒着我。”

    “没有。”

    姚常玉立马反驳; 企图打消祁香贝的顾虑,可惜她反应太快,反而让祁香贝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内情。

    “您现在不说,等过几天来我这里,还不是得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妈,有事您就告诉我吧。”祁香贝进一步劝说。

    姚常玉拿开点话筒,抽抽鼻子,抹掉脸上的泪水,才重新说话,“妮儿,妈以后怕是不能去你那里了,你大哥出事了,妈得照顾他。”

    “大哥出事了?”祁香贝扭头看看不远处陪着团团玩耍的邵鸿远。

    年前他回来的时候说过不少老家的情况,改革开放,家乡的经济发展迅猛,各家各户的生活都好了不少,尤其是像二哥那样脑子灵活的人,都能进军县城,身家不少。

    大哥虽然不像二哥那样有能力有魄力,也算踏实能干,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祁志国毕业后分配工作到了县城,据说要到水利局工作,大嫂田水妮尾巴都翘起来了。

    这才不过一个月多点的时间,事情怎么就反转到大哥需要妈照顾的情况呢?

    “妈,大哥出什么事了?您照顾大哥,大嫂呢?她怎么不照顾?”

    祁香贝的问话让老太太的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流,嘴唇喏喏说不出话,她心里疼呀,平日里再说大儿子这里做得不对,那里有点瑕疵,可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又是第一个孩子,气过了就原谅了,再加上这几年聚少离多,以前的矛盾慢慢淡化不少,这冷不丁成这样,让她怎么接受得了。

    “妈,大哥出啥事了?您倒是说呀。”

    祁香贝听不见母亲姚常玉的声音,越发着急。

    姚常玉抬起袖子擦掉眼泪,要说话,话筒突然被抢走,一看,是祁向南听到消息过来。

    “香贝,我是二哥。”

    祁香贝一听,赶紧追问母亲姚常玉的情况,又问祁向东的问题。

    祁向南深吸一口气,调整下情绪,“妈你放心,有我照顾,好着呢,大哥的事,你问妈不得扎她心,我也不在电话里说了,旁边都有人,我不想让人家多听一遍,说实话,我已经让桃子写信给你了,你想知道的都在里面,看信吧。”

    说的这些话,闹得祁香贝心里七上八下,二哥祁向南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不想当别人面重复事情的经过,既然这样,她就等着信来吧。

    又说了几句话,安慰了老太太,叮嘱二哥祁向南要好好照顾老太太,缺了少了什么就找她,祁香贝才挂掉电话,放下话筒才想起来没说她怀孕的事,想想,还是看完信再说吧。

    她脚步沉重地走到邵鸿远父子身边,脸上已经没有半点高兴的样子。

    邵鸿远看在眼里,赶紧到她身边,“咋了?”

    “妈说大哥出事了,我问出的啥事,她跟二哥都没说,二哥已经写信来解释事情经过,还有,妈以后不能来了,要照顾大哥。”祁香贝突然有点想哭,她勉强忍住。

    “哟,大哥的事恐怕挺严重,什么时候写的信?要不我去邮局看看,信要是到了我赶紧拿回来。”

    祁香贝自然巴不得,让他快去,自己领着团团回家。

    “团团是男子汉,照顾好妈妈。”说着,邵鸿远搂了一下祁香贝,“别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家去吧。”

    祁香贝回到家也是坐立不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等邵鸿远回来。

    良久,邵鸿远推门进来,张口就说:“信还没到。”

    没办法,只能干等着。

    经过一晚上的煎熬后,转天,邵鸿远从邮局拿到了信,递到祁香贝手里。

    祁香贝顾不得做到一半的饭,拆开信一目十行看了起来,信里说得很详细,等看完后,两个人面面相觑,这都什么事呀。

    信里开头一下子拉回了四年前,当时祁春燕怀孕,不满张有年的态度,回娘家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张有年上门给接了回去,同时去的还有祁春梅,说是照顾祁春燕去。

    来年,祁春燕在医院艰难生子,祁香贝虽然在长春,也是知道的,当时还作为长辈让二哥祁向南帮着随了礼。

    可能因为母体吃药太多,孩子先天不足,身子骨弱,出生后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这都三岁多了,说话还不利索,小小个头看上去就跟两岁差不多。

    因为孩子,张有年跟祁春燕的关系一度变得不好,张有年开始是觉得这孩子克他,不吉利。

    等改革后,他趁着东风,利用原来的关系,摇身一变,成了第一批富起来的人里典型的代表,说是身家比二哥祁向南还多,更是看不上这个病病殃殃的儿子,别说继承家业,就是平安长大都费劲,就让祁春燕给再生一个。

    祁春燕不想吗?她比张有年还想,尤其是张有年从低谷爬上来以后,她更有一份紧迫感,可惜,任凭她找遍大夫,得到的结果都是没办法,她头脑还算清楚,没去尝试那些偏方,就算这样,生孩子加上吃药,身材已经走样。

    慢慢地,张有年的目光就开始往别处飘忽,而这时候,祁春梅已经长大,含苞待放,她一直以祁春燕作为生活蓝本,在找不到合适对象的时候,又见姐夫的目光总是侵蚀着她,在一天祁春燕上夜班没回来,两个人天雷地火滚在一起。

    从此,年轻的身体让张有年欲罢不能,祁春梅开始还心有愧疚,时间久了,她反而心安理得,觉得是自己把姐夫留在了家里,连痕迹都不藏了。

    祁春燕刚知道的时候简直是五雷轰顶,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丈夫跟妹妹搞在了一起,哭过,闹过,打过,除了自己受伤,人家两个人我行我素,一点不在乎,她也不敢对外宣扬,就这么忍着。

    可所有积压的情绪在过年走娘家的时候全部爆发出来,原来祁春梅怀孕了,张有年异想天开想把孩子生下来,就跟祁春燕商量让她假装怀孕,到时候这孩子就当她生的。

    祁春燕怎么可能同意,搞在一起她忍了,搞出个孩子,要是儿子,那把她的孩子置于何地。

    三个人就在祁向东家里大肆吵闹,不可避免的祁向东和田水妮就知道了。

    田水妮一听,只是惊讶一下没有愤怒,她没有谴责张有年,也没有数落祁春梅,反而站在张有年的立场劝祁春燕不要声张,默默认下了事,免得夫妻离心。

    田水妮为了巴结有本事的女婿,大女儿也不顾了,反正生孩子的也是自己闺女,生下的都是亲外孙,没差。

    祁春燕直接气得仰倒,转头寻求祁志国的支持。

    祁志国不想蹚浑水,没应声,带着老婆孩子走丈母娘家去了。

    祁保国就更别说,一个刚上高中的娃子能帮上啥忙。

    就在祁春燕要绝望的时候,祁向东出声了,他把张有年臭骂一顿,娶了他一个闺女,还想霸占另一个闺女,美的他,更是责怪祁春梅,不着四六,跟姐夫勾搭在一起,有没有在乎过大姐的感受,从小祁春燕最疼她。

    最后把炮火对准了田水妮,说她为了钱啥都能干出来,孩子没学好都是因为她没教育好。

    一连串的话说出口,惊讶的是其他人,尤其是田水妮,怎么可能接受祁向东的指控,嗷地一声扑上去就抓,喊着嚷着骂骂咧咧。

    祁向东不知道是心疼祁春燕掩眉垂泪的样子,还是被田水妮的骂声刺激到了,试试霍霍跟田水妮对抗,回手了,别人还没怎么着,他们两口子搅成一团。

    也没两分钟,不知道怎的,祁向东脚下被拌了一下,顿时摔倒在地,啊地一声惨叫紧跟着盘桓在前进大队的上空。

    田水妮开始没当回事,以为祁向东故意卖惨,等看到地上的血才知道真受伤了。

    赶紧上前扶他起来,根本扶不动,原来祁向东摔倒的时候后背对着种地的耙子,耙齿穿过衣服钉在后背上,这耙子是祁向东一早拿出来磨好为春耕准备的,耙齿朝下,也不知道谁给翻过来了。

    现场的人都傻了,正好祁向南跟牛宝栓在附近谈事,听见惨叫跑过去看,赶紧找车把祁向东送到县医院。

    送医及时,命是保住了,可耙齿伤到神经,祁向东腰身以下感受不到任何知觉,医生判定治愈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只能瘫痪在床。

    祁向东差点疯了,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而姚常玉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天都要塌下来了,祁向东才四十多岁,本来身体极好,如今却落到如此下场,气得她拿起笤帚就要去打田水妮。

    田水妮对别人再算计,可对祁向东还是真心的,害他成这个样子,一下子头发白了不少,在医院端屎端尿受骂一点没有厌烦和反抗,姚常玉举起的笤帚压了几次都没打下来。

    祁香贝打电话的时候,祁向东刚从医院转到家没两天,一直都是田水妮在照顾,姚常玉不放心,经常过去看看。

    久病床前无孝子,对妻子也一样,在这种情况下,姚常玉怎么可能再来长春,她要守着祁向东,不能让田水妮给慢待了。

第115章 115() 
这已经是祁香贝第三次挪开面前的信纸; 她在给母亲姚常玉写信; 落笔三次都觉得不太妥当。

    不可否认的是; 她肯定要在信里安慰母亲姚常玉,同情大哥的遭遇,她是不知道怎么说自己怀孕的事。

    现在老太太肯定满心满意在大哥祁向东身上,如果知道她怀孕,心里绝对会难过不能陪在她身边; 可如果隐瞒消息,等来日母亲姚常玉知道,只怕会更伤心。

    祁香贝翻开前面的三张信纸; 笔尖点了很多次,下决心,告诉老太太她怀孕的事,以后多写信汇报情况以安她心。

    姚常玉接到信后确实纠结了一段时间,是留在家里还是去长春照顾闺女。

    等收到祁香贝第二封信; 知道她状态良好; 邵鸿远和公婆对她照顾有加,她心里的担心少了很多,踏实地待在了家里。

    随后,母女俩频繁通信; 展示自己的生活,让对方放心。

    祁香贝会说团团的乐事,肚子里孩子的乖巧,邵鸿远为她做的点点滴滴; 还有婆婆米月红知道不是双胞胎的遗憾表情,不会说其实前三个月她根本闻不得油烟,闻不得很多味道,经常恨不得把苦胆水都吐出来,反而比以前更瘦了。

    姚常玉会说祁向南给她买了新衣服,姚玲给她做了啥新鲜菜,就是祁向西给她寄的东西都拿来显摆,还说祁强国听她口述写信,不知道方言怎么写到纸上的乐事,她不会让祁香贝知道祁向东的脾气越来越坏,甚至打破碗,双手支撑摔下床想自杀。

    祁香贝会告知老太太她在闹市区买了一个三间的底商,面积不小,简单装修隔断开好几间,租出去可以有稳定收入,她和邵鸿远上学养孩子不愁钱;她不会透漏政府限价政策已经正式实施,市场彻底被打乱,多数人在抛售君子兰,她花房里还有一半多的君子兰没有着落,她知道后面的发展,不想让老太太凭白担心。

    姚常玉会跟祁香贝描述队上包产到户的热闹场面,会说祁向南县上的店面如何红红火火,不会说她陪在祁向东身边的苦闷,成宿睡不着觉,头发大把大把往下掉。

    祁香贝会说她的文章又发表了,还有两篇在小说月刊连载,读者给她写的信跟雪片一样飞来,完结的时候,编辑还说这两篇已经入了评委组的眼,只要不出大差错,就可以提名本年度最佳中篇小说;绝口不提她怀孕又要兼顾学业,尤其是遇到个严厉的导师,对她发表的文章三审五审,对学业苛刻要求,每天承受比别人更大的压力。

    姚常玉会说。。。。。

    说来说去,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可她们内心也都知道对方的艰难,姚常玉养活四个孩子,怎么会不知道孕期可能的难受,祁香贝就算没经历,对照顾瘫痪病人的困难也不会一无所知,就是写个好消息,给对方个欣慰。

    这天,祁香贝又去邮局寄了信,挺着五个月的肚子没有回家,而是坐上公车,去了一家装修雅致的饭店。

    孙艳约她到这边吃饭,郑重其事,她可没忘记孙艳的话,合适的时候要把男朋友介绍给她,她想这个时机可能到了。

    报了要去的包间,服务员前面领路,等她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只有孙艳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玩着筷子,没有别人。

    “就你呀,你哪位呢?”祁香贝关上门,坐到孙艳旁边,放下手里的包。

    孙艳撇撇嘴,总算不趴在桌子上,改靠住椅背,“哪位也没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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