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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重生七零芳华浓-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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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看过了,挺好。”祁香贝倒退着走路,“别跟来了,我嫂子不想被你们打扰。”

    说完,转过身快步离开。

    等她转过弯看不见了,女人从林光平怀里夺过孩子,“林光平,人前我给你面子,帮你掩饰,你也差不多点,别让我心里不舒服,到时候告诉我爸,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想哪儿去了,她都嫁人了,我能想什么?”林光平哈腰陪笑。

    “你知道就好,这里可不是江宇,手伸得不对小心被剁了。”女人哼了一声,抱着孩子,去饭店吃饭去了。

    林光平在裤腿上搓搓手,看了眼祁香贝离开的方向,也跟过去了。

    这边祁香贝走出去四条街才在个没人的角落看见辛悦,要不是无意间瞥见脖子上的围巾像,还真不好找。

    辛悦呆愣愣地看着墙壁,大眼无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三嫂,你还好吧。”祁香贝小心翼翼地问。

    辛悦紧抹泪水,低头道歉,“香贝,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没顾上把你丢在了后面。”

    “没关系的,三嫂,我听他们说了你的事,是谁都不会无动于衷的。”祁香贝安慰道。

    辛悦抽抽鼻子,“他们说了我的事,怎么说的?”

    “说你的前对象为旧情人出头死了,那个,”祁香贝有点说不下去了。

    辛悦半张着嘴,怒目而视,“他们怎么敢,怎么好意思还这么说中平,太过分了,太无耻了。”

    “难道事实不是这样?”祁香贝有点蒙,啥情况,这剧情又要反转了。

    辛悦气得手都有些颤抖,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稍稍平复,“刚才那个男人是中平的弟弟林光平,就是他害死中平的,居然还在这里恬不知耻地中伤中平。”

    “当年中平回家探亲,到他们省城转车,正好碰见林光平在那里办事,就等他一起回去,在车上遇见的是林光平的相好,他自己想说项又认怂,就怂恿中平去,中平也是傻,真去了,结果激怒人家起了冲突,最后推搡的过程没扶好,从车上栽到沟里,就那么寸,脖颈扭曲,人就没了。”

    “原来是这样,”相比较对方说的理由,祁香贝更相信辛悦的说法,毕竟人已经不在了,死亡的原因还跟辛悦没有关系,就算林中平真为旧情人出头,也没必要掩饰。

    “那他们家篡改事实有什么好处?”

    “好处多了,林光平当时正跟黄静彤,也就是刚才那个女人打得火热,黄静彤的爸爸是他们那里百货商店的经理,他们巴结还来不及,要是让他们家知道林光平的事,事不就吹了。”

    祁香贝疑惑,“当时就是林中平出头的,眼见为实,嫂子怎么会知道后面的真相呢?”

    “我找到中平的家,听到的就是他们告诉你的版本,我不相信,中平是个老实可以称得上木讷的人,从不主动招惹是非,他十六岁就跟着老乡来到这边讨生活,有什么老情人。”

    “我就偷偷观察打听,几次跟林光平套话,没想到没打听出来中平的事,反而让他知道我跟中平在一起过,他居然起了色心,对我动手动脚。”

    “什么?你就算没跟林中平结婚,也算他嫂子,他怎么能?果然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知道他这样,刚才我就该踹他两脚。”祁香贝义愤填膺,这都什么男人,怪不得听说三嫂嫁人那么生气,感情心里还有想法呢。

    “我已经那么做了,甩了他一巴掌还踹了他,可哪又怎么样?中平活不过来还要背着不好的名声,后来还是中平的妹妹看不过去偷偷告诉我真相,我去问中平的妈妈,她居然说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不能再让另一个儿子有什么不好,我当时简直是绝望,半分钟不想在他们家待着。”

    “那你就回来了?”

    “回来了,才知道怀了爱国,我当时曾一度想不要他,可我舍不得,林中平对我不错,他没了,我想给他留个后,可我又没勇气独自生下他让家人蒙羞,就找了向西,我当时把缘由都说明白了,香贝,你要相信我,我一点没隐瞒你三哥,他都知道。”

    “我相信,我也相信三哥有判断,知道你没有骗他,你看他很疼爱国的。”

    辛悦眼泪又下来了,“你三哥是个好人,对我和爱国掏心掏肺,我愿意陪着他一路走下去,他永远是爱国的父亲。”

第89章 89() 
一番倾诉; 辛悦才慢慢驱散了胸中块垒; 恢复了日常积极向上清明的神色。

    “难得清闲逛个街,谁知道遇见这个人渣; 真是扫兴; 还让你陪着我饿肚子。”

    祁香贝笑笑,她其实无所谓,“没事,我早上吃得多; 没那么饿; 那家子应该走了; 要不咱还回去接着吃饺子。”

    “走吧; 为了他放弃午饭更不值当。”这一路折腾,辛悦真是饿了; 何况两个人难得奢侈一把,点了最贵的饺子,不吃多浪费。

    为了以防万一; 祁香贝先悄悄从门边观察了下,已经基本过饭点,里面就坐了两位大爷; 吸溜着面条。

    售货员还是挺好心的,先前把她们的饺子先匀给别人吃了,看见他们回来又让厨房煮了一份,热气腾腾的端出来一大盘子。

    祁香贝举着筷子,咬了口饺子; 真香。

    “香贝,你怎么跟他们认识的?”辛悦这时候才想起来刚才那个小孩子先跟祁香贝打的招呼。

    祁香贝就知道她会想起来问,“来的火车上正好跟他们坐对面,我本来觉得那个孩子好像在哪里见过,是那个女人提了你的名字,我才反应过来他跟爱国很像。”

    “你,你那时候是什么想法?”听完这些话,辛悦很在乎她当时的看法。

    祁香贝放下筷子,舔舔嘴唇,“我以为林光平是爱国的亲生父亲,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让他知道爱国的存在,听你说知道是叔叔,虽然人品不咋地,不过,不管真相是什么,也不管那个人的角色是什么,我都只会拥护三哥跟你的婚姻,除非你们两个表态说要分开。”

    “怎么可能?我们好不容易相遇相守,成为彼此的幸福,不可能分开的。”

    辛悦说这句话的时候笑得很甜,她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选择生下孩子对得起跟林中平的感情,选择跟祁向西在一起是这几年相濡以沫渗透在骨子里的想法,太深刻,隔不开,丢不掉。

    祁香贝深信,只要他们两口子心在一起,生活就是一片大晴天。

    就像她跟邵鸿远,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磨难心酸,可平平淡淡,相依相守,融入彼此,也是人生的真谛呀。

    怎么办,她有点想他们爷俩了,也不知道鸿远能不能搞定那个臭小子,说不定焦头烂额、抓耳挠腮呢。

    “要不咱俩回去吧!”

    祁香贝跟辛悦不约而同说出了这句话,完后一脸讶然,相视而笑。

    晃悠着打包好的饺子,祁香贝挎着辛悦的胳膊,两个人漫步而行。

    “说好的悠闲逛街呢,就这么夭折了。”祁香贝不无感慨。

    辛悦看着远方清冷的建筑,灰蒙蒙的天,都不觉得凉,“没办法,谁让咱们都是眷恋温暖的人呢,家,爱人,孩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和人,我心向往。”

    “我心向往,说得我充满了力量,我想把这种感觉述之以文字,写给那些想家念家的人看。”

    祁香贝还在那里发表感言,突然被辛悦拉着快步跑,她已经看见班车上坐了不少人,再不快点,就要等下一辆了。

    气喘吁吁坐在座位上,还没等呼吸匀称,又上来几个人,车子坐满,引擎启动,看着下面滞留的三两个人,两个人拍胸脯庆幸。

    她们进了部队在半路分开了,各回各家,谁也没客气邀请对方到家里坐坐,都知道见人心切。

    邵鸿远看见祁香贝的时候表情明显错愕了一下,随即笑开了,他就知道,媳妇儿肯定没那么狠心,把他们爷俩丢在家里一整天。

    “吃过饭了吗?要没有我做去。”赶紧上来献殷勤,媳妇儿惦记他,他也得关心媳妇儿不是。

    祁香贝晃晃手里的饺子,“吃了,饺子,就你们爷俩在家?”

    “对呀,我好不容易搞定这臭小子,哄睡了,这可比工作一天都累。”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在祁香贝坐下来的时候给她捏捏肩膀,拎着那么多东西回来,肯定累了。

    祁香贝扭扭脖子,看着团团的睡颜,享受丈夫的贴心,挺美,“我给你买了衣服,你试试呗。”

    邵鸿远没动地,手上不停,直到香贝双肩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才拿了衣服试。

    照了照镜子,邵鸿远臭美了几下,“哎,这人长得好,穿什么衣服都精神。”

    “老王卖瓜,自卖自夸。”祁香贝笑话他自恋,可当邵鸿远转过来她看见的时候,不由伸出大拇指,赞了一个字,帅。

    “鸿远,在吗?”外面大嫂乔巧的声音传过来。

    祁香贝出来一看,大嫂拎着菜篮子回来,赶紧伸手帮忙。

    “你都回来了,正好,有你的信,在篮子里。”乔巧放下篮子,去倒水喝,外面干冷得很,嗓子不舒服。

    祁香贝谢过乔巧,把篮子里地菜掏出来摆在厨房,拿着信进了屋。

    挺厚的信封,打开一看,是信中有信,不少,里面有春桃的,秦叔航的,还有两家杂志社的,她最后一次投稿把地址改到家里,怕寄到县里收不到。

    “有春桃的信,快看看,家里有事没?”邵鸿远靠过来跟她一起看。

    祁香贝忙打开,快速浏览一遍,“没事,妈挺好,好呀,这个桃子,看,我已经被南开大学金融系录取,年后将动身去天津,爸爸送我。桃子总算收到通知书,不用偷偷哭鼻子了,还有二哥这次可算如愿了,他早想去外面走走没理由,送闺女上大学,队长肯定开介绍信,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

    “要这样,年后不如让二哥送妈去长春,到时候住几天逛逛。”邵鸿远建议。

    祁香贝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也省了邵鸿远的奔波,给二哥报销路费,他更乐意,“肯定行,我回信的时候写上。”

    邵鸿远撕开秦叔航的信,一目十行看完,“也是好消息,秦叔已经被接到前进大队,李医生给做了身体检查,除了有点哮喘,其他没啥大毛病,叔航这些年挣的钱都用在秦叔身上,也算花得其所。”

    “身体好最重要,以后都是好日子。”祁香贝又打开杂志社的信,一个是给她寄稿费,另一个说要开专栏,立意在讨论高考对生活民众的影响,知道她考上大学,约稿来了,还让她开学前一定寄回去几篇,急急急。

    她弹弹信纸,“这个老张,就知道见缝插针,哪次都不拉下,过年也不让人过清闲了,以后有机会一定得见见他,看看是个啥人。”

    邵鸿远一笑,他知道,这就是那个问男人也生孩子的编辑,从措辞上来看,年纪应该不会大,强装出来的稳重,也亏得香贝整天老张,老张地叫。

    再说,香贝也不是真抱怨,肯定会如约寄稿的,“这简直是给你送钱的,除了你自己,身边还有两个大学生,这就能成三个稿子,多好。”

    “我知道,老张肯定也是想到这个才约稿的。”

    祁香贝叠好信纸收拾好,还想整理下采买的东西,转头正好看见团团睁开眼睛。

    团团也看见了祁香贝,哇地一声哭了,好像在问妈妈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也不管团团,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祁香贝心里苏苏的,抱起他亲了两口,给擦了泪水,连声安慰几句。

    团团在妈妈的怀抱里,感受着她的温柔,慢慢停止了哭泣,这才发现自己饿了,嘴里吮吸着乳汁,小手还抓着妈妈的前襟,好像这样妈妈就不会跑了一样。

    邵鸿远捏捏团团的小脚指头,被他蹬了出去,“跟我在家,就像被你抛弃了一样,下次可让我们爷俩跟着你去吧。”

    “好呀,到时候咱们全家出动,让团团也多见识见识。”祁香贝欣然同意,要不然,她在外面逛得也不踏实,总有牵挂,何必自己找罪受。

    总之,写写文字看看娃,吃吃喝喝聊聊天,年前的几天挺自在,过年的日子更悠闲。

    可大年初四,这种清闲的日子被两个人的来访打破了。

    邵茹云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她的婆婆李桐雨,人家是来跟米月红商量甄甜甜跟邵泽元的婚事。

    祁香贝帮着倒水的时候听了一耳朵,说是两家都是军人,离得又这么近,家里人难得齐全,不如出了年就把婚事办了,这样甄甜甜上大学也能安心学习。

    她从来没去认真打听过甄甜甜的事,这时候才知道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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