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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七零芳华浓-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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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香贝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我长着眼睛,虽然眼见未必是事实,可我还是能看出来点甄甜甜的秉性的,她不是你嘴里的那种人,反而从我听到的消息知道,你和甄甜甜之间才有化不开的矛盾,如果你想挑拨我跟她之间掀起争斗,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是明天就要走的人,不会在这里停留,更不会参与到你们中间,我还奉劝你一句,不管你们有什么矛盾,不要把不想干的人牵扯进来。”

    “我知道你明天就走,但我还是来了,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相,不要被蒙蔽。”李美婷有些急切,“那天我确实故意撞了甄甜甜,可你知道吗?甄甜甜的滑雪技术相当好,如果她顺着被撞到的雪道滑,根本不会撞到你,她是强行逆转故意去撞你,所以她才会扭到腰,不信,我可以带你去演示一下当时的场景。”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想甄甜甜也不是那种蠢人,更何况她要撞没必要提前喊叫提醒,别把别人都当傻子。”

    “我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祁香贝转身离开,她还有东西要收拾,没时间跟她在这里耗时间。

    眼泪滑落,李美婷蹲下来,泣不成声。

    一双大脚出现在她面前,李美婷抬头看,满是错愕,“邵鸿远?”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甄甜甜是故意撞香贝的?”

    李美婷频频点头,“我敢肯定,我也不是蠢人,她真受伤我肯定受罚,我撞她的力道根本没那么大,以她的水平不可能失控,她根本就是有心设计的。”

    “我记得你们两个关系向来不错。”

    “那都是假象,甄甜甜根本就是个小人,她明明知道我喜欢窦营长,之前还假模式样地鼓励我去追求幸福,转身就抢在我面前跟他告白,夺人所爱不说,还败坏我的名声,我算看透她这个人了。”

    “这件事我会去证实,不要再去打扰香贝,她跟你们不是一路人。”

    “我知道了。”

    李美婷在邵鸿远离开之后,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嘴角向上吊得更高了。

    邵鸿远本来是来找祁香贝的,听到这个消息,不管真假他都要弄个明白。

    等祁香贝见到他的时候已经是转天上午,过来邀请他们兄妹到家里吃个团圆饭。

    依依惜别,万语千言,一直到看不见人影,祁香贝和邵鸿远才放下挥着的手。

    刚下火车,两个人就马不停蹄回单位销假,迅速投入工作,第一个休息日,拿着拎回来的,寄回来的东西回了前进大队。

    老两口详细询问了祁香贝在邵家的待遇,知道未来亲家对自家姑娘很是重视,心里满意不已,等中午接到邵大仁和米月红的电话,满意度可就达到了几乎满分。

    两边家长通过电话做了一次深切的交谈,自此,祁香贝和邵鸿远的关系就进了一步,是未婚夫妻了。

    又回到县城,两个人就忙碌开来,提交结婚申请、买房子布置小窝。

    结婚报告很快批了下来,可房子迟迟没有遇到合适的,这年月,根本没有商品房,从来都是一家几口人挤在一个小屋子里,轻易没有富裕出来的房子。

    最后,还是武装部穆部长帮忙,给邵鸿远申请了一间大些的宿舍,有十三四平米,总算解决了难题。

    床、柜子、脸盆架、锅碗瓢盆,一样样添置,越来越有家的模样。

    等天气转暖,短袖上身,他们在邵鸿远生日当天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在七月一日建党节的当天,邵鸿远开着部里的吉普车,带着两个伴郎,把祁香贝从前进大队接到了新房,从此,祁香贝成了前进大队最风光的新娘,因为她是坐着小汽车出嫁的。

    他们的婚宴就摆在武装部的食堂里,穆锋作为证婚人,在婚礼上宣读了证词,好吃好喝好招待,也没逃过晚上的闹洞房,尤其是蔡焕松,就属他闹得最凶,居然列了单子,一项不拉闹了个够,等所有人离开,祁香贝就瘫倒在床上,感叹结婚真累,庆幸一辈子也就这一次。

    暑来寒往,走过了忙忙碌碌、甜甜蜜蜜的七五年,度过了巨人陨落的七六年,七七年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医院里一声“哇哇哇”的婴儿啼哭,预示着他们成了三口之家,邵奕均小朋友来到这个世上了。

    祁香贝苦着脸歪坐在床头,捏着鼻子喝猪蹄花生汤,都连着喝汤一星期了,一天三顿,里面一点盐都不放,怀孕的时候没吐现在倒想吐了,可为了大胖儿子有足够的口粮,拼了,一仰头,咕咚咕咚吞进去,拿开碗赶紧捂住嘴,可别真吐出来呀。

    邵鸿远看着祁香贝这么难受,轻轻照着邵奕均小朋友的屁屁拍了拍,“妈妈为了你,可是受大罪了,长大了可得孝顺妈妈呀。”

    “受啥罪?”姚常玉端着洗干净的尿布片子走进来,“她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当年我生他们兄妹几个,别说猪蹄汤鸡汤了,就是花生都得数着数吃。”

    “妈,年代不一样,现在条件好了嘛,我还想着去买两条鱼炖鱼汤,换换口味总会好点。”邵鸿远把儿子递到祁香贝怀里,让她喂奶,想怎么弄到鱼,方林县有个水库里面养鱼,都是集中成批卖,这几天他总去收购站溜达,也没看见。

    祁香贝抱好孩子,邵奕均小朋友闻着味道就拱过去吃起来。

    这两天已经好多了,刚生下来的时候祁香贝没奶,也不会喂,孩子饿得哇哇哭,这孩子还挑嘴,买来的奶粉一点不喝,全给你吐出来,气得邵鸿远差点真打他屁股,害怕饿出个好歹,好在第三天奶水下来,不过还是糊弄不了胃口大的小朋友,催奶的节奏不能断呀。

    祁香贝想象着没放盐的鱼汤,腥气味都传过来了,胃里有些翻滚,“千万别买鱼,就这两样汤就挺好,反正什么都不放,我吃着味道都差不多。”

第75章 75() 
小婴儿是不愁长的; 到出满月的时候,邵奕均小朋友已经长成了糯米团子,让人爱不释手; 就此得了个小名团团。

    他随了祁香贝的肤色,白白净净,五官却完全继承了邵鸿远的长相; 连小耳朵往外忽闪的样子都像极了。

    祁香贝相当有怨念,不都说儿子像妈吗?她家小朋友怎么就违反常理了呢。

    邵鸿远可是处在狂喜当中,不过顾忌祁香贝的心情; 在外面大吹大嘘,在家里就盘着; 实在忍不住就以洗尿布; 做饭这些理由到外面偷偷乐,为着大儿子; 他连烟都戒了呢。

    自从说要孩子; 祁香贝就对他严防死守; 不能抽烟喝酒,说是影响孩子健康,他得遵守。

    等怀上后,喝酒是放开了,抽烟还是严令禁止; 您说抽了漱漱口散散味没事,得,那是你们媳妇儿; 就凭香贝那堪比小狗鼻子的嗅觉,就是刷了牙她也能闻见,衣服上沾着味呢,索性,不抽了。

    这不,新手爸爸邵鸿远刷锅洗碗一通之后,又在外面洗衣服了,祁香贝生了孩子本来就爱出虚汗,这见天越来越热,一天能换两身衣服,要不紧着洗,明天都没有能上身的。

    之前还有姚常玉帮忙,可祁香贝出了月子之后她就回家了,祁山一个人在家她不放心,再有马上要割麦子,总在外面飘队上该有意见了。

    打了肥皂搓洗搓洗,邵鸿远干得挺来劲,想起大儿子,美,嘴不自觉地就咧开了。

    住在隔壁的杨华也出来洗衣服,看见了不忍直视,不就生个儿子嘛,谁还没有咋地,“小邵,你都乐了一个多月了,还没乐够呀。”

    邵鸿远想蹦面皮没绷住,嘴脸上扬,“这可乐不够。”

    杨华朝着邵家门看了一眼,又看看盆里的女士衬衣,暗撇嘴巴,“小邵呀,不是嫂子说你,打你丈母娘走了,你上着班,打饭做饭,回来洗尿布,洗自个的衣服,真够忙乎的,这些都不说,媳妇儿的衣服你也洗呀。”

    “香贝刚出月子没几天,沾凉水不好,这些我顺手就做了,不费事。”邵鸿远其实乐不得做这些,在他看都是小事,不过费些时间而已。

    杨华一听,翻个白眼,五月天,外面的大日头晒着,好意思说沾凉水?

    这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看看人家这生个孩子那过的是皇太后的日子,娘家妈整整伺候满一个月,婆家妈是来不了,可那大包小包寄过来邻里谁不眼红,男人更上心,大事小情都拿得起,今天猪蹄明天鸡,又是鸡蛋又是奶,把个祁香贝养得白白胖胖,跟个白面馒头一样,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再看看她,去年冬天也生了儿子,她妈就来伺候十来天,说住不惯回去了,婆婆更别说,隔三差五过来照应着就算不错了,更可气的是自家男人,下了班大爷样一坐,别说伺候你了,你还得照顾他吃喝拉撒。

    这祁香贝咋这命好,摊上个顶顶好的对象,晚上睡觉嘴都得乐歪。

    祁香贝这时候在屋里搂着孩子转悠,自然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也禁不住创造了个卫生球,这隔壁嫂子真能多管闲事。

    眼见着儿子眼睛睁开的缝隙越来越小,最后彻底闭上睡着了,祁香贝把他放在床上,搭上一件薄毯。

    团团哼唧几声有点不乐意离开妈妈的怀抱,又是蹬腿又是吧唧嘴,在祁香贝的轻拍安抚下总算握着小拳头睡熟了。

    祁香贝笑笑,转身坐到桌子前,开始整理上面的稿件,这都是她歇假之后闲来无事写的素材,有散文、诗歌、短篇小说,誊抄一份寄到杂志社报社,也能赚点买米钱。

    要说写这些还是邵鸿远的建议,之前在广播站工作每天过得别提多充实,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她跟张晖可谓并驾齐驱,新闻播报轮流来,其他播报项目也基本是平分的状态,从早忙到晚,少有空隙。

    到她怀孕八个月的时候,邵鸿远就跟她商量在家休息,茅站长也隐晦地提出同样的意见,祁香贝答应了。

    回到家开始还挺舒服,躺着窝着想怎么来都行,没多久她就有些厌烦,回前进大队住了几天也是浑身不自在,回来想看看教材,学习学习,根本进不去状态,整个搞得心情都不好了。

    邵鸿远看着不是事,他的本意是觉得祁香贝挺着大肚子上班太辛苦,让在家休息,这搞得心情郁闷反而得不偿失。

    后来他想起来,祁香贝在广播站空余时间爱写些新闻素材,如今倒不如在家里接着写,也能打发时间。

    这一提醒,祁香贝来劲了,真个买了纸开始写,也不规定体裁界限,想到哪里写到哪里,长篇大论有,只言片语也有,下笔如有神助,文如泉涌,不足以形容她的状态,很快抽屉里的稿件摞了厚厚一层。

    翻过来看的时候发现,其实很多不适合新闻播报,都是些生活感悟、心情随笔之类的,还有不少童话故事,她本意可能是想当胎教念给肚子里的孩子听。

    就这邵鸿远也有招,他重新誊抄几遍,寄给不同的杂志社报社,有幸被采纳那么几篇,还寄回了稿费,别看只有几块钱,大大刺激了祁香贝的积极性。

    要说她在广播站报纸杂志看得不少,对里面的体裁、语言组织不说了如指掌,心里也是有数的,再写就没那么随意,顺应他们的特色,写了不少稿件。

    眼看着稿费见多,祁香贝撸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的时候,胎动越来越明显,她该生了。

    月子里被管制不能看书不能写字,遂一出月子,这段时间积攒的势头全拿了出来,写得停不下来,要不是邵鸿远管着,她能熬夜奋笔疾书。

    说来这期间还闹了个笑话,因着祁香贝写得不错,真有杂志社在给她寄稿费的时候向她约稿,可惜,当时她刚生了团团才七天,实在不能应约,只能遗憾回绝,理由是刚生完孩子,暂不能写稿,表示很是遗憾云云。

    谁知道杂志社很快给了回信,整张纸上描了个大大的问号,下面写了一行小字,“时代在进步,可什么时候男人也要生孩子?”

    祁香贝和邵鸿远面面相觑,随即报以大笑,真是掉了一地鸡毛,这误会闹得有点大。

    最早投稿的时候,祁香贝觉着还是有个笔名比较好,她想了好几个都觉得不太好,邵鸿远随笔就写了“祁邵”,把两个人的姓氏连在一起,大气还有意义,祁香贝很是心水,当即同意。

    再加上邵鸿远怕祁香贝累着,寄出去的稿件都是他誊抄完成的,那字体龙飞凤舞,要说是女人写的,别人打死也不相信。

    名字、字体,加上文笔老辣,杂志社的编辑一直以为来信的是一位男同志,所以才闹了这个笑话,等说开就好了,编辑特地回信说等祁香贝出了月子再写稿,他会等着的。

    如今当务之急的稿子就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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