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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独宠狂妃-第4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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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想,刘麒赶紧回忆回忆,这几日自己究竟有没有说错话。

    正想着,外头若晴便来通报,“小姐,尚公子又回来了!”

    一听回来,刘麒吓得直接从座位上弹起来,“一定是我说错了什么话,他想起来了,便回来杀我了。我先躲躲,你一定要替我挡住他!”

    话落,刘麒便躲进了里屋。

    那是冷沐真的卧房,男子自然不许踏足,冷沐真下意识伸手想拦。不过拦着他,并不是因为什么男女有别的礼数,只是因为房间太乱还没整理,她怕到时候刘麒拿这个笑话她!

    不过刘麒实在太害怕了,没注意到冷沐真的阻拦,一冲便冲进了里屋,死死地锁上了门。

    冷沐真瞧得无奈,她是不是不应该说出尚通的真实身份,瞧把他吓的,该不会又要做噩梦了吧?

    想着,尚通又急急忙忙地冲进来,冷沐真转眸一看,“怎么都急急忙忙的,发生什么事了?”

    尚通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走进房间,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见他跑得脸色惨白,冷沐真替他倒了一杯茶,随手递给他,“先把茶喝了吧,你这是怎么了?”

    尚通喘着气摇摇头,端着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感觉到椅子的温度,尚通微微一惊,下意识问了一句,“谁刚刚来过么?”

    这是刘麒刚刚坐过的椅子,自然有刘麒的余温。

    冷沐真并没有回答,只笑话地看看里屋的门,“没有谁,你说你的!”

    尚通并没有多想,很快回到了正题,“是荣王的人。。。。。。。。荣王还是不放心你,听说我出了冷府,便派人想要斩草除根,我差点没命了!”

    冷耿的狠毒心思,不用说,冷沐真也能理解,随即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背,“辛苦你了!对了,你那些手下呢?”

    提起手下,尚通又是一叹,“荣王安排的是北斗的阵势,专门对付我的火功。我一时对抗不及,就拿手下挡了几招,手下人都死光了,我才捡回一条命!”

    说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能不能别让你爸瞎闹了,我只是想回圣宫而已啊!”

    冷沐真无奈笑笑,“他一向做自己的主,我怎么让他别闹呢?可怜了你,回家的路差点变成黄泉路!”

    想想那个北斗的阵势,尚通到现在还打寒颤,“荣王似乎分出了空暇,这次是要专心对付圣宫了。故意把我留在冷府,为的就是我回去的时候,一把活捉我,然后用我来要挟父王!”

    原来冷耿安的是这个心思,冷沐真这才明白,“他们古代人心思深,咱们就别跟他们一般计较了!这样吧,我亲自护送你回去!”

    尚通却摆摆手,“不行,荣王的人不认亲的,你跟着我,只会双双没命!”

    冷沐真亦是一摆手,“那没办法了,你只能继续待在冷府了。这里有外公和祖母在,父王怕惊了他们,不会派手下攻入冷府的!”

    尚通却摇摇头,“不行啊,我跟父王说了今天启程回去。现在荣王的人来了,我就不好再寄信了,会被半路截住。父王那边断了我的消息,就会以为我被擒获了。到时候荣王用计,逼父王自杀、或是灭了圣宫,我还不想这么造孽,毕竟圣宫里还有一些无辜的人!”

    看来不处理冷耿与圣宫之间的误会,这一段小战争永远都不会停止。

    尚通若非顾及冷耿是冷沐真的父亲,一定会不惜一切力量杀了冷耿的手下。正是因为跟冷沐真交好,尚通才手下留情,最后只能选择撤退。

    冷沐真知道尚通是好人,所以认真想着对策,“我马上给母妃寄一封信过去,让她把圣宫的事情说清楚,让她马上解开你们之间的误会!”

    尚通听得一惊,连忙伸手阻止,“你是说,要把我们的秘密全都告诉荣王吗?不行的,王妃先前去算了一卦,我们自己的秘密,除了我们自己人,就只能告诉自己最亲近的一人,一旦有外人全部知晓,会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

    古代的占卜师,有这么神?

    冷沐真表示质疑,“什么不可预料的事?”

    尚通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在冷沐真耳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不过据我分析,应该是回现代!”

    这种事情,要是被以前的冷沐真听见,一定不遗余力地把自己的秘密说出去,然后高高兴兴地回现代。

    可现在有了宁蝾这个牵挂,有了一整个家族的温暖,冷沐真突然开始留恋这里。听罢尚通的猜测,冷沐真也露出一丝为难之色,“父王对于你来说,不算是最亲密的人,所以你的事不能对父王讲,是吧?”

    尚通点头,冷沐真亦是点头,“那还是先不要讲明吧。。。。。。。。不然,要是真的发生那种事。。。。。。。”

    想着先前为了让宁蝾放心,冷沐真把尚通是现代人的事,暗示给了宁蝾。按说宁蝾对于尚通来说,也算是外人,这不会造成占卜师所说的不可预料的事情吧?

    越想越觉害怕,倘若真的回了现代,丢下宁蝾一个人,还以为她辜负了他。。。。。。。

    冷沐真心里没底,连忙把暗示宁蝾的事一说,尚通听得一惊,“你怎么没头没脑地乱说呢?”

    冷沐真一听不悦,“我哪里乱说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这也怪你,占卜的事为什么不早说?”

    尚通无奈,“你是王妃的女儿,我以为你早知道。听了你刚刚的话,我才知道你不知道,我怎么早跟你说?”

    两人争辩了一会儿,具是口渴地坐下喝茶。

    刘麒在里屋听着,虽然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也知道他们在争辩。虽然在争辩,刘麒却听不出任何敌对的意思,反而有一股浓浓的情意。

    刘麒分不出那一种什么情意,只想着他们是一男一女,一男一女还能有什么情意?

    宁侯刚走不久,三小姐便思春了?刘麒这么想着,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胡想什么?

    虽然自己否定了自己,可冷沐真和尚通的关系不容他否定,一个是魔宫的圣女、一个是圣宫的小主子,这不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么?

    想至此处,刘麒随即一惊,难不成宁蝾的离开,就是因为他们俩互相生情?

    刘麒一时误会,在里屋便吃起醋来,那个尚通不就是会种花种草么?哪里配得上三小姐?

    外头两人喝完茶,又开始争辩,冷沐真说自己无错,尚通则说都是她的错。

    两人都是女子,女子本有的小气,自然互相推拖了。

    冷沐真实在吵不下去,才示弱地点点头,“好好好,就当是我的错!那现在怎么办,正燚已经知道了,难不成我敲一敲他的头,让他马上失忆吗?”

    她只是玩笑一说,尚通却点头赞同,“这是个不错的办法,趁着占卜师的预言还没有发生,我们马上找到骠骑侯,让他失忆!”

    听着这么无厘头的话,冷沐真一脸的错愕,“胡说什么?他要是失忆了,不是连着我一起忘了?不行,你别乱来!”

    尚通阴下脸色,“比起占卜师预料的事情发生,你更希望让他失忆,再帮他恢复关于你的记忆,还是被迫地永远离开他?”

    听他说得这么悬乎,冷沐真又开始心里没底。

    正想着这事,外头便有人通报,“小姐,司徒世子来了!”

622:继承大统() 
司徒详原是凌晟皇帝,但因为凌晟被冷非冥攻占,所以他成了废帝。

    废帝的称呼,带着一点嘲讽之意,冷沐真既然不与司徒详为敌,这些下人们自然也是以世子尊称。

    以往来冷府,司徒详总是第一时间跑去冷沐真的房间,这次却与以往不同。刚一进府门,司徒详便问清了东方卿的客房所在,一个箭步直接往东方卿的客房而去。

    没过多久,司徒详便到了东方卿的客房。

    刚一进房门,便见大堂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锦盒礼物,具是冷府上的人恭贺送的。

    因为东方卿的客房附近没有库房,所以就只好堆在大堂了。

    司徒详瞧着只是一笑,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冲进里屋,一把抱住正在看书的东方卿,“卿儿,我真是太高兴了!”

    “详?”东方卿吓了一跳,下意识护住小腹,惊愕地看着抱起自己的夫君。

    注意到她捂住小腹的动作,司徒详亦是一惊,连忙小心地将她放了下来,“怎么了?这样会动了胎气?”

    见他如此关心自己,东方卿由心一笑,在他的怀里娇羞地摇了摇头,“这样不会动了胎气,我只是被你吓着了!”

    司徒详认真听罢,难为情地一笑,连声道歉了一番,才扶着东方卿重新坐好,“我在凌晟冷府给你安排了郎中,是襄临城中的妇科圣手,由他来照顾咱们的孩儿最为妥当。对了,你这几日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打从听说了东方卿有孕的事,司徒详便兴奋得不行,到现在还没能平静下来。

    一想到自己快要当爹了,司徒详便干劲十足。冷洵吩咐要做完手边的事,他便跟打了鸡血似的,不管做什么事都比平时快上一倍。

    匆匆忙忙做完了事,司徒详才得以骑马赶来。如今见到东方卿,前些日子在一起的习惯,和这些日子分开的思念糅杂在一起,让他忍不住就去抱了她。

    其实在他们的婚后生活中,除了解决男子需要,他们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他也从未笑过。

    东方卿原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获得夫君真正的宠爱,没想到有幸怀了孕,夫君便对自己爱护起来了。

    她有感觉,司徒详对她的关心,并不是因为她腹中的孩儿。只是因为孩儿的出现,让司徒详认清了自己的心,他也明白了东方卿的心,所以两人一瞬成了亲密无间的夫妻。

    想到司徒详刚刚的拥抱,东方卿便欣悦不已。听着司徒详如今的嘘寒问暖,东方卿还有些娇羞,低着头微笑地一句句回答。

    两人甜蜜得不成样子,外头便传来脚步声。

    听这脚步声,应该不只一个人。其他脚步声,司徒详没法判断,不过其中一种,司徒详一听就知道是冷沐真,随即说道,“是真儿来了。”

    司徒详曾喜欢冷沐真的事,因为从未明着说过,所以许多人不知,东方卿也不知道,只当他们是曾经的兄妹。

    既然有一起长大的情分,他们自然十分要好,东方卿并不介意,只转眸向冷沐真一笑,“三小姐好!”

    冷沐真学了那么久的礼仪,自然笑着回礼。

    见她一福身,司徒详也像被吓到了一样,身子跟着表情一僵,“真儿,你怎么了?你病了吗?”

    一旁尚通听着一笑,并没有替冷沐真解释。

    冷沐真则是无奈,由不住抱怨,“怎么我学点礼仪,你们就都觉得我病了呢?难道我堂堂冷族三小姐,就该是一个不懂礼仪的粗野蛮人么?”

    她居然学礼仪了?司徒详听愣了,想着她三年归府之后嚣张的样子,再看刚刚彬彬有礼的样子,不由心疼,“好好的,学什么礼仪啊?”

    司徒详虽已经将心思放在东方卿身上,但他们从小在一起的情分,那一种兄妹的情义,是一辈子都割舍不掉的。

    他早就习惯了心疼她、爱护她,自然第一反应就是心疼。

    冷耿的事,冷沐真已经解释了好多遍,如今一遍也不想重复了,随即摆了摆手,“这事说来话长,日后有机会再说。我就是来看看你、送送你,等把你们送走了,我和尚通也要出去了!”

    毕竟司徒详和东方卿是客,司徒详要带东方卿回凌晟,冷沐真自然要来送一送,这是基本的礼数。

    一听冷沐真要出去,司徒详又是担心,“你又为何要出门?不会是去找骠骑侯吧?路途遥远,你还是不要乱跑了!”

    冷沐真眨眨眼,表示疑惑,“你知道正燚走了?”

    司徒详平常式地一笑,“我也是见到他之后,才知晓他去了北界的!”

    幸好来见了司徒详,不然冷沐真还要满世界地去找宁蝾,原来宁蝾真的去了北界。

    听罢这话,冷沐真便是一惊,“你见到他了?”

    司徒详不知道这是冷耿的计划,便照实说道,“是啊。大伯知晓渡过淮江的方法,有许多北界的生意往来,也结下了许多梁子。我替大伯去处理北界仇事的时候,路过水师训练的主营地,碰巧遇见了出门的骠骑侯。不过他没有看见我,我看着他行色匆匆,还跟手下说去下一个营地,好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

    因为司徒详曾是冷世子,所以冷洵也不见外,让他同唤大伯,司徒详自然依顺。

    冷洵的生意,跟水军搭上了边,所以司徒详要去水军的地方处理问题,因此路过了水师训练的主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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