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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独宠狂妃-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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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神色之间,带着几分忧愁,冷沐真反而浅笑,伸手搭在他的大手上,“他们与我一样,都是关心爱护哥哥的!”

    “与我一样”四字,在冷亦寒听来,犹如一块寒冬的暖炭,一瞬温暖了心头。

    感觉到她手心的一点细汗,冷亦寒心下一软,拿出帕子,替她轻轻拭去手心的汗,“他们都是凉薄之人!”

    他们。。。。。。。她明白“他们”所指的人,浅浅一笑,目光更加温柔,“人心一向凉薄,只要咱们的亲情不减,互相关心也就够了!”

    心头绕过一丝感动,冷亦寒抬眸一眼,很快又低了下去,“你有宁世子。”

    说到宁蝾,他的语气便冷了一分,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虽是无关紧要的人,却给他带来了如此大的影响,是他最大的情敌!

    猜到他会这么说,冷沐真无奈一笑,轻轻握住他的手,“宁蝾固然重要,哥哥却也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你们都对我很好,我会尽我所能回报!”

    他的手比她大,一掌还握不住,给他带来的温暖却一分不减,“我承认因为他,我忽略过你。但兄妹之情,不曾冷淡一分,我非完人,岂能事事都全部顾全?对不起!”

    究竟有多情深,才能放下身段,对一个质子,说出一句对不起?

    他是没人要的质子,她是冷族贵女,她完全没必要关心他,却尽全力护全他。

    甚至如今,还对他道了歉。。。。。。。

    冷亦寒心有愧疚,头垂得更低,“你已经尽力了,何苦与我说对不起,该我说才对!”

    冷沐真掩嘴一笑,“谁说都不重要,只要哥哥开心!”

    说着,将手中的扇子,交到冷亦寒手中,“哥哥还认得么?这是昨晚上我给你送冰,扇过冰块的扇子。扇骨是罕有的一种白玉,触手生凉,也有纪念意义,就送给哥哥吧!”

    瞧着手中的扇子,冷亦寒微微一怔,这才抬眸看她,“这不是今年夏节,祖母差人专门给你打造的白玉扇么?价值不菲,你还没用几日,怎么就转手给我呢?”

    冷沐真语笑嫣然,“祖母的心意给了我,我的心意给了哥哥,咱们祖孙三人的心,是永远连在一起的!”

    祖孙三人。。。。。。。。在冷府多年,冷亦寒却鲜少听到这样的话。

    原以为一辈子都无福享受亲情了,没想到还有冷沐真的关心。

    冷亦寒感动一笑,双手收下了白玉扇,热泪盈眶已经激动得不行,“真儿,到头来,还是你对我最好!”

    说话间,伸手想抱她,却被一只手挡住。

    定睛一看,不知何时,宁蝾已经站在床边。。。。。。。

    两人具是一惊,冷亦寒更是生气,“宁世子进门,不知通报一说么?”

    宁蝾一个白眼,指了指一旁的窗子,“本世子走的是窗不是门,不必通报。倒是冷世子,青天白日调戏良家妇女,就不怕本世子参你一本?”

    冷亦寒不屑一笑,“你早被皇上革了职,如今不过宁族世子的身份,参什么本?”

    参本弹劾,是部分言官的权力。

    就算宁蝾还是廷尉丞,告状也要经过三堂五审,不能如言官一般弹劾。

    他笑得不屑,宁蝾更是傲慢,“本世子自有本世子的办法!”

    宁蝾虽不在朝中为官,但在朝中有势。

    他要参告一人,根本不必亲自出马,全是一句话的事!

    不过冷亦寒如今的身份,还与冷族息息相关,宁蝾不可能告了冷亦寒、牵连了冷族!

    被他吓得有些怕,冷亦寒故作示弱,转向冷沐真楚楚可怜,“真儿,我痛得不行!”

    冷沐真一愣,“怎么突然痛了呢?太医没给你开止痛药?”

    冷亦寒摇了摇头,捂着肚子装作很痛,“那种药太伤身,你早先嘱咐过,所以我就没让太医开。”

    冷沐真无奈,“早先?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时,你不过扭伤了脚,一点疼痛不碍事,自然是能不吃就不吃。如今状况不同,怎么能不用药呢?”

    说着,转向宁蝾,“你快去药房,配一些温和的止痛药来!”

    宁蝾却不动身,只是来到书案,执笔写下一个方子,“枫影,拿去抓药!”

    枫影现身,接过方子又退了下去。

    “不过一点伤痛,太医既然治不好,本世子就委屈一治吧!”宁蝾拂了拂袖,像要对冷亦寒做什么。。。。。。。

402:入赘() 
只觉宁蝾的眼神慎人得很,冷亦寒一吓,马上往里床挪了挪,“你要做什么?”

    冷沐真也瞧了宁蝾一眼,突然有些捉摸不透,“你要干嘛?”

    丫头的视线移开的一刻,宁蝾的神情一变,突然轻松一笑,“没什么,只是替冷世子治治病。午膳送去你的房间了,你若累了,用了午膳休息一会儿就午睡吧!”

    故意支走她,分明要对冷亦寒做什么。

    冷亦寒心里明白,立时伸手抓住冷沐真,转为恳求的眼神,“真儿,你别走,我还有很多话,要与你说呢!”

    心下明白宁蝾的心思,冷沐真并不起身,而是反握住冷亦寒的手,向宁蝾说道,“哥哥受了伤,你就别折腾了!”

    对上眼神的一刻,宁蝾再次温柔,依顺地点了点头,“赶路劳累、昨晚上又睡得晚,我知晓你累了。我会治好冷世子的,你放心回去吧!”

    说着,眉毛一挑,又问于冷亦寒,“冷世子最关心瞳灵,她这般劳累,你是不是应该放手,让她回去休息?”

    这话说得极端,难道他不放手,便是不关心她了?

    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冷亦寒只能松了手,依依不舍地看她一眼,“你既累了,就回去歇息吧!”

    她确实累了,三天赶路都没有睡好,昨天陪刘麒说话,又是晚睡。

    今日又是早起,原就打算午膳后睡一觉的。

    还有荣亲王和芷蕾的事没处理,她若睡不好,这些事都要耽搁了。

    可冷亦寒。。。。。。。他似乎不愿意面对宁蝾。

    冷沐真想了一会儿,慢慢从凳子上站起来,看了冷亦寒一眼,又向宁蝾问道,“要不,咱们俩一起走?”

    这是最好的办法,既阻止了宁蝾,又得以午睡。

    宁蝾却不听从,“我有要事与冷世子商量,你只管回去,桌上有老太君的亲笔书信,你一看便知!”

    老太君要宁蝾转告的要事么?

    她能有什么要事?

    冷沐真这才点头,与冷亦寒说了一声,便回去了。

    到了住处,果然有一封书信放在桌上。

    见主子回来,芷蕾招呼宫人摆好了碗筷,扶主子坐在饭桌旁。

    一旁站着侍菜的宫人,莫殇带着账目进来,将这几日的账目放在书案上,等冷沐真有空时过目。

    冷沐真一心书信,只是应了一声,出奇地安静。

    打从昨日冷亦寒入狱,宁蝾便准确猜到了皇帝的心思,以书信的方式通知了老太君。

    老太君很快回了信,这封便是她的回信。

    信上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冷沐真越往下看,神色便越严肃。

    注意到主子的异样,芷蕾挥了挥手,令宫人退了下去,才轻声问道,“小姐,是不是出事了?”

    冷沐真脸色一沉,“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出事,祖母要让哥哥入赘苗川,请二哥以冷世子的身份回来!”

    芷蕾一惊,“请千夜太子回来认祖归宗?”

    冷沐真点了点头,“皇帝不是计划,要将哥哥送去苗川么?祖母便将计就计,送走冷世子,由二哥来继承冷族家业。”

    皇帝有皇帝的计划,老太君自然也有自己的计划。

    如今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嫡孙,自然一有机会,便想办法让千夜冥回来了。

    只是质子的事一曝光,皇帝便知冷族与凌晟私相授受、私自联合,到时引起龙怒,不知会有怎样的后果。

    这一点,芷蕾自然也明白,遂摇了摇头,“老太君鲁莽啊,皇帝岂会答应此事?到时候千夜太子回不来,冷族也要。。。。。。。”

    话还没说完,冷沐真便是呵呵一笑,“祖母确实草率了,但要二哥回来,不一定要暴露质子一事。”

    “那。。。。。。。”芷蕾微微颦眉,一脸疑惑。

    冷沐真却没有再说话,而是陷入深思。

    千夜冥是凌晟太子,若要他回到冷族,同时又保密质子一事,冷族必须付出巨大的代价。

    毕竟凌晟皇帝那道坎,比洛商皇帝更高。

    凌晟皇帝若是不肯,随口将质子的事一说,冷族必有大难。

    如何堵住他的嘴,就要靠老太君的本事了。

    还有千夜冥,他在凌晟正当风光,且他怀恨在心,怎么可能回到冷族?

    这一条路,注定是漫长了!

    一顿午膳罢,冷沐真便进入了午睡。

    而冷亦寒那边,宁蝾也说了老太君的吩咐。

    原以为宁蝾只是闹闹脾气,没想到真有正事。

    冷亦寒一听,脸色立时一白,“这真是祖母的吩咐?”

    宁蝾已经找了位置坐下,与冷亦寒距离一丈远,啜了一口清茶点了点头,“老太君的亲笔书信,还搁在瞳灵的房间里,你若不信,可以亲自去验证。”

    说着,搁下了茶杯,整了整衣领,“苗川是个好去处,入赘也算体面。老太君说了,彩礼一定会够数!”

    从小到大,老太君都忌惮他对真儿的感情,时时刻刻都在提防,如今终于做出实际行动了!

    老太君的吩咐,冷亦寒一直言听计从,这次却有些不愿,“可我与苗川皇帝只是初识,互相并不了解,她也不愿让我入赘,我更不愿入赘。。。。。。。。”

    瞧见他枕边的白玉扇,宁蝾眼尖,一下就认出了那是丫头的新扇子,随即笑容渐冷,“本世子只是转达,你也无权愿不愿意。至于苗川皇帝的意愿,还不都在冷世子的掌握之中?”

    洛商多数女子,都为冷亦寒的才情倾心。

    女帝也是女子,只要冷亦寒肯表现,自然入赘不是问题。

    这个自信,冷亦寒还是有的。

    只是想着冷沐真,冷亦寒不由忧愁,随即眼眸垂得很低,“我入赘之后,祖母。。。。。。。老太君打算让谁过继?”

    “这似乎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宁蝾以最轻松的坐姿坐着,藐视冷亦寒一眼。

    他的身份,宁蝾一向瞧不起。

    冷亦寒轻笑,这确实不是他该关心的事。。。。。。。

    “老太君明明知晓,我爱的只有真儿。。。。。。。”冷亦寒嘀咕着,看着自己无力的双手,突然笑出了声。

    宁蝾却是决断,“你配不上她,别想了!”

    这句话,宁蝾是第一次说,却早在冷亦寒的脑中,徘徊了数次数次。。。。。。。。

    真正听到这句话时,伴随着一阵羞辱而来,冷亦寒眸下一冷,突然暴怒,“苗川皇帝文武双全、乃苗川第一女子,我亦是配不上她,为何叫我入赘?!”

    人,只有被逼到无路可退时,才知晓反抗。

    今日,他体会到了亲情的凉薄,最后连陪在爱人身边,都没有机会了。

    事至如今,叫他怎么能不反抗?

    可冲着宁蝾发火,又算什么反抗呢?顶多只是没用的宣泄而已!

    突然,腹中一阵痛意,迅速蔓延上了心头。

    冷亦寒紧紧蹙眉,伸手捂住心腹,呼吸渐重,“我只是想陪在真儿身边,从不曾伤害她,你们何苦这般防着我?你们都见不得真儿对我好么?!”

    “息怒!”宁蝾漠着眸光,浅浅睨他一眼,带着几分轻蔑的语气补充道,“苗川男后!”

    女帝若嫁给他,就会退位让贤,并没有“男后”一说。

    宁蝾这般称呼,不过一个讽刺而已!

    果然急火攻心,冷亦寒的伤势更痛。

    正逢枫影送了药过来,宁蝾随手将药一扔,再不瞧他一眼,“这些药,你一次性服下,一个时辰之内即可恢复!”

    宁蝾开的方子确实管用,太医也知晓,不过副作用极大,所以太医不敢用。

    反正冷亦寒是个无所谓的人,是生是死,就看他的命数了!

    宁蝾一走,司徒甯才过来看他。

    探监晚一步、今早上的绝情都还历历在目,冷亦寒是个记仇的人,怎么可能将这些事抛于脑后?

    连探病都晚来一步,真是他的好妹妹!

    不过有一点,她没有带云狂来,而是支开云狂,偷偷来看兄长的。

    看出了她鬼鬼祟祟的眼神,冷亦寒只有冷笑,连看兄长都这般偷偷摸摸,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么?

    冷亦寒不由分说,便大声吩咐外头的下人,“来人,赶出去!”

    司徒甯一惊,连忙关上房门,冲上前捂住兄长的嘴,“哥哥别大声说话,万一被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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