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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独宠狂妃-第2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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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盼来伴君避暑的一年,还被皇帝赏识,请去金丝楠马车同坐,没想到竟就毒死了!

    听到宁蝾的声音,李佺的眸色微有变化,时晦时现,难以捉摸。

    宁蝾亦是眸色一改,深深几许,像是想到了什么。

    一时联系不多,冷沐真还没想到事情原委,只能疑惑地看了宁蝾一眼,“怎么回事啊?”

    李佺的耳朵灵,听到了冷沐真的声音,便是一拜,“原来大小姐也在,大小姐安!”

    “嗯。”冷沐真淡淡应了一句,依旧疑惑看着宁蝾。

    只见宁蝾打开食盒,原先摆放整齐的糕点,现下已经乱在一起。

    见他这个动作,冷沐真眸光一亮,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他之前,冷沐真取出几枚银针,将里头的糕点一一验毒。

    “没用的!”宁蝾摆了摆手,取过丫头手中毫无变化的银针,沾了沾冰水,才拿去试毒。

    没过多久,银针上的水,尽成了紫黑色,呈剧毒性!

    冷沐真一惊,“这。。。。。。。”

    “这是苗川那边,极为稀罕的毒,叫做蝶舞,传播并不甚广。毒物呈白色粉末状,有色无味,正如蝴蝶的蝶粉。混在糕点之中,毒性融入,由银针验不出异样。

    但是蝶舞溶于水,以银针沾水,在融入之前,可以验出蝶舞的毒性。不过一会儿,毒性便会隐藏,融入水中不叫人发觉。”宁蝾极小声地解释道。

    冷沐真听说过这种毒粉,乃是从蝴蝶体内提取,再经几重毒物浸泡、晒干而成的白色粉末。

    常人服食一点点,顷刻之间,就会毒发身亡!

    只是这种毒物甚少,苗川也不多人制作,更不曾用来害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糕点里?

    “是皇帝。。。。。。。”冷沐真欲言又止,瞧了瞧门外的身影,深怕被李佺听到。

    与冷沐真打完招呼,李佺才继续道,“有人在皇上的饮食中,掺了一些毒物,皇上已经命太医查毒了。”

    宁蝾应了一声,客气地关心一句,“皇上没事吧?”

    李佺轻叹一声,“皇上倒是无事,午膳时没有胃口,便将午膳赏给宁毅公子了。谁知宁毅公子一吃,没过多久,便毒发身亡了!”

    话至此处,李佺沉色,用闻者伤悲的语调,继续说道,“皇上知晓宁毅公子是宁世子的堂兄,手足情深,便差奴才禀报一声。叫宁世子不必悲伤,等皇上查出真凶,一定替宁毅公子报仇!”

    说到手足情深,宁蝾的脸上,才露出一分悲伤之色,“本世子知晓了,劳烦皇上细查,不然堂兄死不瞑目!如今赶路要紧,不要为了此事,耽误了行程,李总管快回去吧!”

    “是,奴才告退!”李佺又是一拜,恭敬地退了下去。

    马车很快再次启程,以同样的快速,向江北行宫而去。

    看着一盒满是毒物的糕点,冷沐真将食盒一盖,再不瞧它一眼,“皇帝究竟什么意思?想一石二鸟么?”

    宁蝾淡淡一笑,像是笑了,却又像是没笑,“怪不得他这么好心,请宁毅伴君,还同坐金丝楠马车。”

    想着早时,宁毅脸上的得意,自以为旁系比过了嫡系,连平时的恭敬都忘了。

    宁蝾只觉讽刺,居安思危,宁毅不知这个道理,总有报应的时候!

    想必得了皇帝的赏赐,宁毅亦是得意洋洋吧?

    却不料到,皇帝的赏赐,竟是剧毒蝶舞!

    看着那个食盒,宁蝾眸光一黯,“皇帝想害我,便摆了这出戏。避暑路上的食膳,大多是由皇帝提供的。他故意在两个食盒中下毒,又引宁毅上马车,做出有人谋害皇帝的事。其实真正目的在我,只要我吃下这些糕点,哪怕一口,都会丧命于此!

    宁毅亦是难逃一死。到时我没了、宁毅没了,皇帝就可以昭告天下说:有人觊觎皇位,所以想除去皇帝和他最爱的臣子宁世子。最后再找人背个黑锅,反正是苗川的毒物,自有苗川的人担着!”

    主在谋害宁蝾,这便是皇帝此计的最终目的!

    冷沐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表情一改严肃,“宁毅近来崭露头角,为风光旁系,聚拢了不少势力,只是根基不稳。发展得太急,难免被皇帝盯上,就成了皇帝的蝶舞替代品!

    还有苗川,女帝即位,并非皇帝所选。在与云千柔的比试中,女帝亦是风光占尽、尽显本事,这样有本事却难控制的人,皇帝不可能留着她。如此一计,叫宁毅替代中毒、叫女帝背这个黑锅,又毒死了你,一箭三雕!”

    避暑路上,没有试毒的人。

    这种毒,难被银针验出,又难以肉眼看出。

    幸而做了别的事,不然他们可能真的死在这儿了。

    而李佺的到来,也不是为了禀报宁毅的事,而是为了试探宁蝾的情况。

    得知宁蝾没有被毒死,他与皇帝尽是惊愕,这一计,竟对付不了他!

    宁蝾一笑,“我的瞳灵真是聪慧!”

    “瞳灵。。。。。。。叫着怪怪的!”冷沐真难为情地笑笑,“幸好咱们没吃这些糕点,而是。。。。。。。而是吃了西瓜,不然就要被毒死了!”

    而是。。。。。。。她本想说,而是吻了,到嘴边了却说不出口。

    宁蝾会意一笑,却不接下她的话,非要调侃,“幸好我吻了你,只红肿了嘴,不曾断了呼吸!”

    说起红肿,冷沐真才想起这茬。

    再看手里的冰块,不知何时,已经化没了。

    还想再拿冰,却被宁蝾拦住,向她调侃一笑,“红着好看,红着吧!”

    冷沐真一笑,想生气却生不起气来,只能笑骂一句,“贫嘴!”

    说着,猛地上前,凑近他的双唇,“我也将你吻肿了,叫你尝尝疼痛!”

    “呵呵呵!”宁蝾捂着嘴笑了出来,连忙躲开她,故作害怕的样子,学着丫头娇羞时的语腔语调,“你可不许欺负我!”

    冷沐真听得恼火,却掩不住笑眼,“好啊,你敢笑话我?我打死你!”

    刚举起手,马车便是一簸,一下撞进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硬邦邦的,撞上便是一阵疼痛,冷沐真吃痛一喊。

    一旁的冷亦寒闻之,心猛地一跳,他们。。。。。。。

390:胡搅蛮缠() 
打从听闻了云狂和司徒甯的事,冷亦寒便是心里发慌,深怕冷沐真一个情不自禁,也将身子给了出去。

    以致于他十分敏感,只隐隐听到她一声喊叫,便以为他们做了什么。

    独自坐在马车里,如坐针毡,急色全写在了脸上。

    只是一刻钟,便按捺不住性子,打开车门,施展轻功跃到了杉木马车上。

    马夫一惊,幸而驱马技术不错,才不至于危险。

    按说这么远的距离,虽是一条线,却也不能胡乱跳来。

    万一惊了马、出了危险,很可能危及主子性命呀!

    “什么事?”宁蝾平声问了马夫一句,即便是极小的动静,他也察觉出了外头的不对。

    皇帝的事一出,他更加小心。毕竟马车内不只他一人,还有丫头。

    他死了倒不要紧,连累丫头一起,那真是造孽了!

    如此爱他的人,他可不忍看她有事!

    没等马夫回答,冷亦寒便强行打开车门,坐进了杉木马车。

    冷沐真念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没看清来人,便躲进了宁蝾怀里,将自己的嘴唇挡住。

    “何人竟敢擅闯?!”宁蝾护好丫头,也是想着丫头的嘴唇,下意识便动了怒。

    男子发怒、女子娇羞地躲进男子怀中,这便是书中所说,好事被打断的场景!

    这样一来,冷亦寒更对猜想之事肯定无疑。

    不过看他们衣裳完好,没有一丝凌乱,冷亦寒又安了心,大概是还没开始,就被他打断了吧?

    冷亦寒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好他进来得及时,不然真儿就有危险了!

    看清了来人,宁蝾才收了怒意,一边护好丫头,一边推开冷亦寒,“何事?”

    还敢问他何事?

    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他心爱的女人,还敢当面挑衅他?

    冷亦寒觉着占理,立时摆高了姿态,轻视宁蝾一眼,对冷沐真说道,“真儿,跟哥哥回去!”

    他的语气,并不像平时的温柔,甚至带了几分命令,就像兄长责备妹妹的口气。

    “回去?”宁蝾反问一句,上下打量冷亦寒一眼,依旧与他保持一段距离,不让他靠近丫头,“你要对瞳灵做什么?”

    瞳灵、瞳灵,成天便是瞳灵!

    不过取了一个小字,犯得着这么炫耀么?

    冷亦寒更是气不过,“本世子要做什么?本世子还想问宁世子,要对真儿做什么呢!”

    他的语气满是责备,不知不觉,又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冷世子。

    直到看见宁蝾轻蔑的笑容,冷亦寒才晃神过来。

    真正的冷世子出现了,他在妹妹眼里,再不是唯一的哥哥了!

    不仅如此,妹妹还爱上了宁世子,从此眼中再无旁人!

    越是这么想着,冷亦寒越是抓狂,猛地上前,要抓住冷沐真,“真儿,你快跟我回去,你不能待在这儿了!”

    冷沐真却不依从,死命抓着宁蝾的衣裳,越抓越紧。

    宁蝾一手抱着丫头,另一手轻轻一拂,试图用内力将冷亦寒打出去。

    奈何冷亦寒使出了全力,其疯狂程度,简直比平时厉害十倍,“真儿,你再待在这,会被他吃了的!”

    一时间,几双手打起架来,你推我、我拉你,不亦乐乎!

    最后还是冷沐真一推,用内力让冷亦寒撤手,却始终不肯面对他,只背对着开口,“哥哥回去吧,我想跟宁蝾待在一起!”

    唯独不防着她,却被她推开。

    她若再使几分力,冷亦寒又是无防备状态,非得被她推出马车,摔个重伤不可!

    为了跟宁蝾待在一起,值得她这般回击么?

    还是因为早晨的事,她还在生气。

    冷亦寒心下一沉,表情也跟着难看,“真儿,我跟你说实话吧!早时经过金丝楠马车时,我偶然听见李总管对手下太监吩咐着什么,似乎是谋害宁世子的事。未免你受连累,你必须跟我走!”

    就在送完星光红宝石戒指后,冷亦寒偶然听到了一段对话。

    所以他一直跟在杉木马车旁边,想保护真儿的安全。

    而后听见她一喊,却不见皇帝的人有行动,冷亦寒便想歪了。

    宁蝾自身难保,还想要了真儿的身子,真是痴心妄想!

    明白了他的关心,冷沐真还是感动的,只是她的嘴唇红肿,怎么能见他呢?

    冷沐真紧紧抓着宁蝾,马车再颠簸,也不曾放开一下,“哥哥还是回去吧,宁蝾既然危险,我更不可能离他而去了!”

    没想到说明了原因,她更不愿意走了。

    冷亦寒有些后悔,却不放弃,“真儿,你是老太君唯一的孙女,她不允许你有事啊!”

    “有我在,她不会有事。”宁蝾信誓旦旦地说道。

    男子面对男子,这些信誓总是叫人可笑,冷亦寒不屑一顾,“宁世子自身难保,就别说这些无谓的甜言蜜语了,当本世子是女人,哄哄便信了么?”

    冷亦寒确实不是好打发的人。。。。。。。冷沐真挡着嘴唇,满脸写着无奈,“我心已决,生死都无所谓,哥哥回去吧,不然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这一招似乎奏效,冷亦寒信以为真,下意识伸了伸手,斟酌几下又缩了回来,“你别轻生呀,我不逼你了,好么?”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松口了,冷沐真暗暗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哥哥就快回去吧!”

    冷亦寒却故作未闻,锁眉想了一会儿,像是做了一个大决定,“你若不放心宁世子,这样吧,我留下保护他,你回香楠木马车去!”

    他的语气认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冷沐真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是为了她牺牲自己吗?她怎么受得起?

    正想拒绝,冷亦寒又补充了一句,态度坚决,“你放心,他在我在、他亡我亡,若是宁世子出事,我绝不苟活!”

    这般信誓旦旦,倒叫冷沐真不好拒绝了。

    见丫头为难,宁蝾才指了指食盒,“冷世子何必担心呢?皇帝也就这点伎俩,还伤不了本世子和瞳灵!”

    经他一指,冷亦寒才看向那个不起眼的食盒,小心打开一瞧,只见乱成一团的糕点,并无什么异样。

    “这糕点,与我们的糕点有什么不同么?”冷亦寒疑惑,取出验毒的银针一验,确实无毒。

    宁蝾所说“皇帝的伎俩”,究竟是什么伎俩呢?

    “你将银针沾上水,再去糕点里头验毒。”宁蝾解释道。

    蝶舞传播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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