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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独宠狂妃-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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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什么?你简直疯了!”冷亦寒先一步训道,伸手便要甩去一个巴掌。

    司徒甯的反应极快,一个反手将冷亦寒的手挡了回去,神情更是恶然,“你想打我?你赶我出府,还想打我?”

    即便司徒甯不拦下,冷亦寒的手,也不会真的扇到妹妹的脸上。

    他早控制了力道,只是想吓吓她,让她不要再胡说了。以他的爱妹之心,怎么可能打得下手?

    但见司徒甯拦住,冷亦寒突然心生内疚。

    以前他们兄妹和睦,他连玩笑的吓唬,都舍不得吓她。如今竟为了自己的利益,逼妹妹住口。。。。。。。

    冷亦寒没了话,冷沐真则是呵呵一笑,抬起下颚看向司徒甯,“你若觉得这是欲擒故纵之计,尽管将计就计试一试!”

    注意到哥哥眸中的难堪之色,司徒甯也微有心软。

    想起以前跟兄长玩耍,那些美好的日子,司徒甯微微心痛。

    对上冷沐真的眸子,司徒甯却不表露一分情绪,只得意一哼,“你以为我会中你的‘将计就计’么?故意顺着我的话,其实还是纸老虎一个,一吹就倒!”

    瞧出了她的内疚,冷沐真又是一笑,还算她有点良心,知晓冷亦寒的苦心!

    “你想要什么、或者想做什么,只管告诉我,我满足你就是!”冷亦寒沉着语气,像是谈判般说道。

    听着兄长恳求的语气,司徒甯更是心疼。

    此时此刻,她也顾不得宁蝾,只拉起兄长的手,进了卧房将大门一闭。

    “哥哥,我对不住你。。。。。。。”闭上大门之后,司徒甯并没有转身相对冷亦寒,更是背着身子,语调亦是低了一分。

    原以为妹妹还要发火,没想到这么快就消气了。

    冷亦寒惊得一个抬眸,瞧了瞧妹妹的背影,继而欣慰一笑,上前将她搂在怀中,“日后不管言语还是行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今日是真儿和哥哥,尚不会与你计较,改日相对恶人。。。。。。。”

    没等他说完,司徒甯便先一步伸手,捂住他教育人的嘴巴,低语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是真心爱慕宁世子的,打从听说了他的事迹,我便爱慕至今!”

    自然了,这是夸张之语。

    听说了宁蝾的事迹,司徒甯原只有好奇。至于好奇,也没有诸多,只是一种无所谓的好奇。

    真正的爱慕,还是从宁蝾救她开始。

    被神秘人困着,打从第一日开始,她便期待着父王来救、哥哥来救。但到了最后,他们都没有来救。

    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刻,宁蝾大大方方地从门而入,以一招击退神秘人,英勇救下了她。

    平生最爱、最钦佩的人,便是这种英雄,因此她爱上了他!

    她贪玩、爱耍弄人,喜欢看别人被她耍弄之后着急的模样。她的占有欲也很强,既然爱了,就要得到他!

    想着自己出生名门,从小便读书习字,学着做一个大家闺秀。

    这是一般男子会喜欢的女子,她还有一点不同,那便是精于武艺。

    本以为这一点,会与宁蝾有共同语言,谁知医治时,他根本不肯与她单独相处。

    且不管她使什么计策,宁蝾都一概不接招。

    其实宁蝾这是让着她,不然敢耍弄他的人,早死在宁族毒镖之下了。

    她频频诡计,还能活到现在,宁蝾已经足够心慈手软了!

    瞧着妹妹柔弱的样子,冷亦寒甚是心疼,想到自己不能帮妹妹,语气中便多了一分无可奈何,“你爱慕宁世子,他却早被老太君认定,做为她的孙女婿了!”

    司徒甯却是不甘地摇头,“只要哥哥肯帮我,我一定能得到宁世子!”

    想告诉妹妹,宁世子心中只有真儿,强扭的瓜不甜。

    但看着妹妹满眼期待,冷亦寒又不舍得打破她的幻想,遂问她道,“你说说,我能帮你什么?”

    深怕宁蝾和冷沐真偷听,司徒甯特地用了秘密传音,脸色跟着阴了下来,像是想到了什么诡计,“哥哥不是爱慕冷沐真么?不若趁热打铁,将她占为己有,她的身子顺了哥哥,心自然也就跟了哥哥!”

    还没听司徒甯的方法,只听着占为己有四字,冷亦寒便是双腿一软,脸色跟着一慌,“甯儿,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老太君在上头瞧着,我可一点觊觎之心都不敢,不然非叫我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司徒甯抬眸睨他,像是听出了什么,“哥哥的意思,若没有老太君,你便敢做了?”

    冷亦寒立时摇头,“虽说我身份特殊,但名义上还是她的兄长。我若这样做,遭了议论纷纷,岂非叫人耻笑么?”

    “那哥哥便想着,上头没有老太君、你也不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你们只是相恋的爱人,做着最平常不过的事!”司徒甯阴着脸色,继续劝道。

    想着黑衣人的事,冷亦寒便觉得愧对冷沐真。再让他伤害她,他又不是禽兽,怎做得出那种禽兽事情?

    冷亦寒松手,放开妹妹别过身子,脸色也跟着肃然,“你不要打这个主意了,我绝不会伤害真儿!”

    司徒甯却不放弃,“如今五月,正是依兰盛放的时候。我来前,看见京城外有一片林子,或许有几棵依兰。哥哥还记得司徒族的制香法吧?用依兰制香,偷偷搁在冷沐真的香炉中,叫她不想也得想!”

294:害羞() 
一门之隔,冷沐真与宁蝾又是内功高深者,不必细听,也能知道里头的动静。

    突然言语转为无声,傻瓜都知晓,必是用了秘密传音。

    至于为什么用秘密传音,不必细细推敲,便可知晓了。

    两人对眸一视,冷沐真又是嗔了一眼,“都是你惹的好事,还说什么一身清静,原来你是慢热型的,慢慢地才会出现爱慕你的人!”

    只要是凡夫俗子,被人爱慕,总少不了几分得意。

    宁蝾也不例外,嘴角浅浅一笑,面色还是沉静,“看司徒甯的样子,不会轻言放弃,我要不要躲一躲?”

    “就知道躲!”冷沐真抱怨了一句,不由想起四年前的事,他亦是选择躲避,居然躲到军营去了!

    这是宁蝾的第一反应,一听丫头抱怨,继而才无奈一笑,“不然,你叫我杀了她?”

    不是杀、就是躲,这便是男人么?

    冷沐真亦是无奈,塔拉着脸睨向他,“你就不能跟她说说清楚?”

    宁蝾又是一笑,端起一旁的清茶,啜了一口,“跟你们女人说得清楚么?”

    这话虽然直接,说得却也在理。

    以宁蝾的性子,一旦知晓司徒甯的心思,便会直接与她说清。

    只是司徒甯好胜不甘,宁蝾越是说得清楚,她的占有欲便越强,越是想得到他。

    唉,便是这种女子最难缠,偏偏宁蝾招惹上的,尽是这些难缠之人!

    “反正一条小命,没什么可惜,直接杀了一了百了。”宁蝾又建议道。

    冷沐真却摇头,“那怎么行?她是哥哥唯一的亲人,真若杀了,哥哥必要生不如死!”

    宁蝾无奈一摊手,“那你说该怎么办?我躲着不行、讲又讲不通、你又不让杀!”

    听着他无可奈何的语调,还带着几分急躁,冷沐真便是掩嘴一笑,“你瞧瞧你,急什么?我这不正想办法嘛!”

    宁蝾抬眸向上,悠悠看了看天花板,“我哪里急了?还不是怕你担心,想赶快解决此事!”

    “我知道。。。。。。。”冷沐真点头应声,伸手将他的头扭了过来,与他对眸一笑,“我知道你在乎我的感受,只是此事鲁莽不得,必要考虑哥哥的心理。”

    瞧着她水灵的双眸,比起刚出生时,多了一分成熟。

    宁蝾也抬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吃醋般睨着她,“究竟是你哥哥重要、还是千夜冥重要、还是我重要?”

    “谁都不重要,你最重要!”冷沐真贫嘴一笑。

    虽是贫嘴,宁蝾亦是一喜。她在乎他的感受,所以才会对他贫嘴。

    里头在商量对策,外头冷沐真也想着对策,忽而灵光一现,“不若咱们将计就计,不管司徒甯使什么计策,咱们只管接招。陪她玩一圈,等她玩累了,自然就放弃了吧?”

    宁蝾挑眉一笑,享受地摸着丫头的小手,“你确定你的将计就计,能运用自如,不会被她算计其中?”

    注意到他变化的眸光,冷沐真脸色一变,收回了手才得意一笑,“那种小丫头片子,能想出什么厉害的招?我堂堂冷族嫡女,还会斗不过她?”

    这时,卧房的门一开,冷亦寒先从里头走出来,二话不说便离开了湘竹苑。

    司徒甯随后出来,亦是二话不说,挑衅般瞪了冷沐真一眼,跟着冷亦寒离开。

    “她的伤怎么样了?”冷沐真冷眼瞧着,淡淡问了一句。

    宁蝾不瞧一眼,只专心喝着手中的茶,“重伤未愈,不过她修习过内功,尚能控制住伤势。”

    受了重伤,却没有影响内功,她也算是高手了!

    想罢,冷沐真起身,向卧房走去。

    只见空空的桌子,不由一惊,“我的麻将呢?”

    该死的司徒甯,走就走了,连几张宣纸都要偷走?

    正想骂人,宁蝾便是一笑,跟着进了卧室,自锦盒中取出宣纸,“我怕丢了,便收在锦盒里了。”

    骂人的话还没出口,便被他堵在嘴里,冷沐真只好一吞,“没丢就好,咱们喊上莫殇和芷蕾,打上几圈吧?”

    宁蝾指了指窗外的天,配合着压低了声音,“天色晚了,还是早些睡吧,之后还要忙活美容院的事呢!”

    说话间,已经将冷沐真横抱而起,轻轻放在大床上,亲自替她褪去外衣。

    卧房虽大,但点起十几支蜡烛,还是十分明亮。

    忽而有些害羞,冷沐真下意识伸手,止住宁蝾褪衣的动作,“等会儿芷蕾来,让她侍候我宽衣吧。。。。。。”

    瞧着她通红的脸颊,宁蝾微微一笑,声音跟着温柔,“你不抹芦荟润肌膏了?”

    被他一问,冷沐真想起他留下的原因,便是帮她抹芦荟润肌膏。

    想着伤口的位置,冷沐真的脸颊更红,一时将司徒甯的事抛于脑后,只一心羞然,“还是下次再抹吧,今日我自己来。。。。。。。”

    她害羞的模样,透着几分稚气,配着水灵的双眼,叫人不由心动。

    不知怎么,一股冲动涌上心头,望着丫头的双眼,宁蝾双唇一下。

    冷沐真一惊,下意识空出手,挡住自己不点红脂的双唇,“你抹就抹吧,总这么欺负我做什么?”

    经她一说,宁蝾才回神过来。

    记得上一次吻她,是她刚刚受了脚伤,当时是故意吻她。

    现在算什么?被她迷住,不由自主地想吻她?

    想着,宁蝾自嘲一笑,本以为自己的定力很好,没想到这么差!

    “你不想吻?”宁蝾回过神来,居高临下,静静看着她。

    习惯了俯视别人,这是冷沐真第一次感受到被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若换作别人,她必定不好受;但如今是宁蝾,她却多了几分小女人的羞涩,“吻了之后,你不会做出格的事?”

    “说不准。”宁蝾实话实说,继而一笑,“你太迷人。。。。。。。”

    明明是一句欺负人的话,冷沐真听来,却欣悦一笑,“嘴上跟抹了蜜糖似的!”

    说着,拿开宁蝾的手,主动半褪去衣裳,露出雪肩紧接着露出左胸口的伤疤。

    瞧着她一气呵成的动作,宁蝾不由愣神,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不得不说,她主动褪去衣裳的动作,比他替她褪去,还要撩人心弦!

    视线自她的雪肩,一点一点移到左胸口的伤疤,瞧着她半露出的性感,宁蝾的脸颊亦是绯红。

    感觉到心里头一股冲动,即将崩溃,宁蝾连忙移开目光。移开的一刻,只觉绯红的滚烫,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后,烫得叫人不能自已!

    “还是你自己抹吧。。。。。。”宁蝾竟也打了退堂鼓。

    瞧着他纯情的样子,冷沐真倒厚脸皮地一笑,“你这是害羞了?”

    不必问,只看他羞到耳根的红色,便知他心里的澎湃。

    冷沐真掩嘴一笑,“好了,不为难你了!”

    说着,伸手要穿回衣裳,却被他止住,冷沐真随即挑眉,“怎么?你不害羞了?”

    “害羞是女子的事,我堂堂八尺男儿,有什么好害羞?”宁蝾口是心非地说着,斗胆转眸,尽力无欲地看向她的伤疤。

    自茶几上取来芦荟润肌膏,启了盖子,放在床头柜上。

    “又不抹了?”冷沐真津津有味地一笑。

    宁蝾却嗔了一眼,“看你的样子,便知平时抹时,都没有洗手。医者最切忌脏手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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