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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独宠狂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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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二对一,现在突然成了二对二十,局势一下反转。宁蝾却不屑一顾,“小喽啰,也配在本世子面前露脸!”

    话音未落已经出招,一招金蛇狂舞,汇聚了高手极高的内力。真如一条狂舞的金蛇,张开血盆大口,欲将敌人吞噬而尽!

    只瞄了一眼他出招的掌法,冷沐真就觉得熟悉得很,仿佛就在脑中。可她三年间,从来没接触过这种掌法,是原本身子跟着宁蝾学的吗?

    转眼间,五个高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真的被金蛇吞噬。冷沐真眉心微动,不由自主地按着刚才的掌法一出,准确虽然不如宁蝾,但威力丝毫不逊色。另五名高手即便有所防备,还是中招行消影散!

    没想到这招威力这样大,果然如魔尊所说,武功亦如博学,博大精深、深不可测呀!

    原本是二十位高手,喝茶的工夫已经没了十位。剩下的十位非但不胆怯,反而很有组织地八位上前拼杀、剩余两位护送主子离开。

    不过宁蝾手下,也是从来没有伤、只有死的!轻轻松松干掉十名,剩下的十名,自然也不是他的对手!

    冷沐真也懒得出手,只寻了一方石凳坐下,瞧着宁蝾原地不动,唰唰唰飞出几支毒镖,八个人齐齐倒地身亡。

    他乘胜追击,直逼剩余两名杀手而去,未出手那两人已经倒地。刹那间,又只剩下雪芩一人孤军奋战。

    她的武功本就不济,双手奋力一挡,也耐不住他的掌力,退了十步重伤在地。

    本以为宁蝾会再出手要了她的命,却只见他丢出一个刀片,一派正气地昂首,“本世子不杀女人,你自己解决吧!”

    靠!这都把人打成重伤了,跟杀人有什么分别?还说什么不杀女人,也是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主,装模作样!

    雪芩一身雪白色的裙子,已经被嘴角滴落的鲜血染红。强忍着心口即将爆发的剧痛,她还不忘痴痴看他一眼,似乎还在奢望他的留情,“世子从不杀女子,我一向敬佩,今日确实是我触及了世子底线,是我的错。世子若真的容不下我,我。。。。。。”

    说话间,已经用另一只颤抖的玉手,捡起地上的刀片。最后凝了宁蝾一眼,依旧只见他脸上本有的寒色,自知地低下头,正要动手却听冷沐真开口,“等等,别急着去见阎王。”

    本以为宁蝾会心软,没想到是冷沐真这个死女人出言阻止。不过能活下来,什么人阻止都好。

    雪芩顺势收了刀片,疑得看了看冷沐真,“冷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犹记得三年前这女人,嚣张狠毒得不知道天地为何物。对比现在,真是柔情了许多。冷沐真呵呵一笑,“吩咐谈不上,只是我有个疑问,你与宁蝾是什么关系?”

    “你。。。。。。你竟直呼世子名讳?”雪芩惊得失色,就算是青梅竹马,可三年前至少也不敢直呼世子名讳。这不过做了三年的魔宫圣女,她真的长胆子了?

    冷沐真无谓地一撇嘴,“名字取起来,不让人称呼,当摆设看吗?你要是愿意,也可以叫他宁蝾!”

    初听她直呼名讳的时候,宁蝾的嘴角还暖。听罢她大方的话,马上假咳几声像是提醒,“咳咳,你直呼就行了,外人没资格!”

    外人没资格,那么她就是内人了?雪芩暗自冷笑,本以为四年前她宣告恋上晋王、三年前又悄然失踪,他早已忘记了她。。。。。。没想到初见还是能打情骂俏,亦如当初的两小无猜!

    努力了四年,总归还是斗不过这个废物!雪芩立时恨意上头,按着发箭的招式,将刀片当做暗器,直攻向冷沐真脖颈!

    冷沐真还未出手抵御,宁蝾已经伸手挡了暗器反力一弹,毫不留情地扎入雪芩脖颈。原本雪白的衣裳,染得更红。雪芩也在点点失血中,红颜薄命!

    原本热闹的大街,不过半个时辰就已经横尸二十一具,冷沐真老气横秋地一叹,“被这些脏人玷污了,老百姓还怎么住啊?”

    听着她怪声怪气的语调,宁蝾不明所以地一笑,“收拾了尸体、血迹,怎么不能住?对了,上次见那姓莫的,用了魔宫的化尸粉。你还有没有?梅山派的杀手都是死士,除了化尸粉,都杀不死他们!”

    提到莫殇,冷沐真才晃过神来。一边掏出怀中的化尸粉,一边狐疑问了一句,“我晕倒的时候,莫殇一定出现了,你是不是跟他交手了?”

    他不过提一句姓莫的,她就这么关心?宁蝾也学着一白眼,“他哪有出现?连个鬼影都没见过!”

    该死的莫殇,危难时刻也不知道现身,难不成看宁蝾在,就偷懒吗?回头再好好训训他!

    莫殇一瞬抛在脑后,冷沐真言归正传地一笑,“你急着杀了雪芩,还没说你们什么关系呢!”

    宁蝾嫌弃地瞥了一眼,才挑眉一笑,“你希望是什么关系?”

026:咎由自取() 
什么叫她希望是什么关系?又不关她的事!

    瞧着他忽深忽浅的眸子,冷沐真无谓地一转身,“算了,管你们是什么关系,人都死了,没意思了!”

    宁蝾依旧不点明,只吊着胃口一问,“不管什么关系,你都觉得没意思?哪怕。。。。。。是最亲密的关系,你也不在意?”

    “有病!”冷沐真无语地骂了一句,随即摆手离开,“说得像是什么人都要吃醋似的,以为你自己算几根葱!”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宁蝾意味深长地一笑,无奈地跟上了她的脚步,很快转移了话题,“我一路过来,都听说你将宗正丞当马骑。虽然这个点子无趣了点,不过也算你这丫头有进步了!”

    冷沐真依旧没好气地一哼,“我以前有这么烂么?这也算进步?”

    宁蝾一笑,“有,不仅烂,而且懦弱、无能、无知、可笑,简直算是废物了。现在居然还懂得教训恶人,自然算是进步了!”

    哪有夸人进步,把人损得一塌糊涂的?都说宁世子说话不留情面,果然像个毒舌妇!

    冷沐真只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有病!”

    宁蝾则不计较地笑笑,跟在她后头走着,缓缓跟着她轻柔的步伐。从后头看来,竟有些分辨不出哪位是女子。

    凭着对莫殇指定路线的记忆,冷沐真这个路痴,兜了一大圈才找到冷府。进了冷府,又兜了一大圈子,才找到荣亲王府。

    宁蝾认识最近的路,却不点明她的错误,只一心以为她故意要与他踱步,便随着她来了。哪里知道她这个路痴,为了找冷府,差点走得断气了。

    她本可以施展轻功,但走得太快又不好认路,只好脚踏实地一步步来了。。。。。。走到冷府已经累坏了,冷沐真只能心里怒骂:该死的宁蝾,也不知道友好地指个路,难道他也是路痴?

    刚走到荣王府门口,便见一位负荆请罪的男子,远远一看就知道是祁枭旭。

    听到专属于宁蝾和冷沐真的脚步声,祁枭旭猛地转头一看,马上拜倒在地,“下官给宁世子请安、给大小姐请安!大小姐,下官已经在荣王府门口,负荆请罪一个时辰了。。。。。。”

    “哦,已经一个时辰了。。。。。。”冷沐真意味深长地重复一遍,想着只隔着两条街,自己居然找了一个时辰?!

    想罢,对宁蝾的怒意更深,随即瞪了他一眼,又向祁枭旭道,“既然已经跪了一个时辰,就请宗正大人再接再厉吧!”

    说完,抬步便要进去,只见荣亲王迎面而来。

    本想当作没看见,却被荣亲王严厉呵住,“真儿!”

    原是一脸严肃,像是见了仇家一样。一见宁蝾紧随其后,马上换了一脸长者慈祥的笑意,“宁世子也在!”

    宁蝾只微微向他点头,“冷伯父安!”

    荣亲王和善地回之一笑,转眸对着冷沐真,便是一脸严父姿态,“你长了几个脑袋,竟敢刺杀太子?你不是应该在宗正院么?怎么跑回府上了?!”

    这究竟是不是亲爹,怎么事事都反着她来?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摊上这么个父王!

    冷沐真不服地一哼,出了荣王府的门,直接提拉着祁枭旭的耳朵,走向荣亲王。

    看着不堪入目的宗正丞,荣亲王差点没认出来,近前几步才颓然认出,马上训斥一句,“大胆真儿,不得对宗正大人无理!”

    说罢,才瞧见祁枭旭脖上的挂牌,上头写着几个毛笔大字:再不敢污蔑冷大小姐。

    这字迹不够清秀、不够大气、不够娴熟、不够力度,一看就知道出自他这个无用女儿之手!

    以前不学文、不学武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学会冒犯朝廷命官了?!荣亲王的怒火一触即发,伸手便要打女儿,却被宁蝾及时拦住,“刺杀太子一事,确实是误会一场,冷伯父莫错怪了大小姐!”

    凭着宁蝾的身份地位,从他口中说出“错怪”,自然不是虚口妄言。

    荣亲王信任地一点头,又横了冷沐真一眼,“既然无罪,就给我去南书房跪着思过!”

    这是什么世道?无罪还要跪着思过?

    冷沐真心头一怒,下意识将怒火灌注于手,揪得祁枭旭的耳朵发红,连声求饶,“疼啊疼啊,大小姐饶了下官吧!”

    她还有理,高声呵骂,“疼个屁,不许叫,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

    经她一骂,祁枭旭有疼也不敢再叫,谁叫她是准太子妃、又被宁蝾护着呢?算他倒霉,一味想要讨好晋王,偏要惹上这个小魔女,下次说什么也不敢惹了。

    这头怕得要命,荣亲王却气得吹胡子瞪眼,“真儿,还不快放开?不然家法伺候!”

    说罢,上前扯开她的手,小心地扶了祁枭旭起身,“叫宗正大人委屈,都是本王教女无方。”

    本想找回点面子,可感觉到来自冷沐真的威胁,祁枭旭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不敢不敢,荣亲王英明,教得大小姐贤良淑德、德才兼备,下官佩服佩服!”

    算他夸得不错,冷沐真呵呵一笑,“宗正大人辛苦了,就不必向祖母致歉了,本小姐自然帮你美言,回去吧!”

    一听姑奶奶松口,祁枭旭又连声道谢、拔腿就跑。

    瞧着他狼狈的背影,荣亲王双眼微凝,转眸瞧了冷沐真一眼,怒意具被肃意取代,“你可知宗正丞背后的人是谁,怎么敢如此无法无天?”

    背后的人,不就是那个道貌岸然的晋王南宫墨了?有什么可怕?

    见她神色不慌自若,一派事不关己的样子,荣亲王语气更严肃几分,“晋王若因你的无礼,就不对莲儿负责,你就等着家法吧!”

    说罢,自以为潇洒地想要离开,却被冷沐真叫住,“父王留步!”

    她的语调不再轻浮,神色也跟着结成了冰霜。

    荣亲王闻声止步,回头瞧见女儿的神色,不由得心下一惊。十几年来,从未见过她这样的表情,庄重令人起肃。他表面不觉,淡淡问道,“何事?”

    看着他不动声色的面色,冷沐真心头寒笑,“父王只关心二妹妹,于我和我死去的娘亲问心无愧吗?”

    提及她死去的娘亲,荣亲王面色微动,只一瞬便转为常态,“府中子女本王一向一视同仁。。。。。。”

    话音未落,冷沐真便直接断了他的后话,“一视同仁?呵呵,父王只关心二妹妹能否嫁给晋王,可没关心过我的安危!”

    荣亲王依旧平静无痕,“本王哪里不关心你的安危,涉嫌刺杀太子,而被抓去宗正院,是你咎由自取!”

    好一个咎由自取!冷沐真面色一沉,更惹上一层寒霜,“刺杀太子问罪,就算是我咎由自取。可无罪出宗正院、被梅山派暗杀一事,也是我应得的报应么?”

    真是可怜这具身体,有些嫡长女的身份,却过得不如一个丫鬟;有个威严有地位的父亲,却只关心庶女,还说她咎由自取!世上居然有这么无情的父亲!

    一听暗杀二字,荣亲王面色煞白,半信半疑地看了宁蝾一眼。只见他点头,脸色也是郑重其事,“从宗正院回来的路上,大小姐确实遭了梅山派暗杀。本世子去的不及时,大小姐已然重伤了腰部和腹部。”

    又睁着眼睛说瞎话?冷沐真本还严肃,听了他的话,暗暗一惊,这是要她上演苦肉计吗?想罢,便配合地捂了捂腰和腹,表情也跟着痛苦不堪,像是真受了重伤似的。

    荣亲王顿时心软,马上上前去扶,“伤得重不重,快让为父看看!”

    冷沐真颓然心虚,面色还是不表露,“伤在腰部和腹部,怎好给父王看?”说着,又加重了几分痛苦,像是被折磨得不行了。

    看着她笨拙的戏码,宁蝾暗自一笑,面上还是严肃不苟,“本世子当时留了活口,那女人供出是太子派来的,便毒发身亡了。”

    荣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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