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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7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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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了这么一长串儿,实际上冯胥昭身上的冷汗已经顺着脖颈一路往下去了,他这些天忙着办差事,一直不曾与这位安亲王有什么过密的交谈,他虽对揣摩人心有自己的一套,却依然害怕猜错。

    楚少渊看着冯胥昭明松暗紧的样子,脸上冷意稍稍散去了些,笑着点了点头。

    “冯大人说的不错,本王如今也正有此意,既然冯大人差事办妥了,便去一趟川贵,接两个人来云浮城吧。”

    冯胥昭听清了楚少渊嘴里的这两个人是谁时,似如临大敌般,背部紧紧绷起,“臣,臣领命!”

    出了宫,冯胥昭脚步有些沉重,亦步亦趋的走着,满怀心事的走回家中。

    冯衍这些日子一直跟随在冯胥昭身边忙前忙后,今天更是将手中的事情早早便处理好,等着父亲的回来,一见冯胥昭这副带着些颓唐的样子,不由得惊讶起来。

    “父亲,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冯胥昭抬头便看见儿子这副紧张的面孔,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对他说,嘴里长叹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王爷要为父去一趟川贵。”

    冯衍惊了,“去川贵做什么?”说起川贵来,第一个冲进他脑子里的便是那个人,那个放在心上稍碰一下都会心痛的人。

    “不做什么,你好好儿的守在云浮城里头,不要轻举妄动,若是王爷吩咐什么,尽管用心去做,王爷总不会亏待了我们冯家!”

    冯胥昭不敢将事情全盘告诉冯衍,含含糊糊的吩咐了几句之后,便回了内宅,与冯夫人也没有多言,只让她收拾了行囊,隔天便动身前往川贵了。

    楚少渊的登基大礼全权交到了礼部尚书宋兴云手中,宋兴云这几日忙的几乎不敢合眼,因为日子定的近,便有些赶,不止是他,整个礼部都忙的鸡飞狗跳,若不是有例行的成规在,几乎要乱成一团。

    幸好楚少渊是个不怎么愿意劳民伤财的帝王,他的登基大典并不曾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甚至都连先前最节俭的武宗皇帝的登基大典也相差无几,这才正正好的赶上了。

    只是有一条,让宋兴云有些恼火,宣读大赦天下的诏书,原本是由楚少渊这个皇帝亲自宣读的,可这会儿楚少渊这个即将登基的帝王却硬生生的将王妃拉了过来,一定要她来宣读,这让礼部的官员犯了难,原本登基大典是跟册封皇后的大典同时进行的,可楚少渊却不愿意,说什么太委屈王妃,要重新办一场,这在本朝可是历代皇帝都不曾有过的。

    而仅仅这一条,便引起了朝臣们的各种不满,不说跪倒了一地劝诫的朝臣,便是听说作为王妃的夏氏也劝诫起楚少渊来。

    前朝跟后宫的压力之下,楚少渊只好退而求其次,责令礼部尚书宋兴云,将封后大典办得红火热闹的同时,而宣读诏书之事便是不能再有任何人提出质疑,这是朝臣跟楚少渊这个未来皇帝第一次正式交锋,看上去是楚少渊退了一步,可宋兴云却发觉,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的实际效果。

    所以当婵衣穿着一身厚重的皇后礼服,站在乾元殿的大殿之前,手中捧着明黄色诏书,一字一句宣读的时候,朝臣们都当做没有看见读圣旨的人不合礼仪一般,俯首帖耳十分恭顺的站在那里,听着新晋皇后将这冗长又用词华丽繁复的诏书读完,纷纷五体投地姿势跪倒,大呼三声: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整齐又洪亮,几乎震得婵衣耳中一片轰鸣之声。

    皇后的礼服又沉重至极,她虽是重生一世,却依旧不曾在这样多的人面前露过面,读诏书的时候,虽然楚少渊就站在一旁,又在暗地里扶着她的身子,好让她省些力气念着诏书,但他用那样专注又深情的目光望着她,难免的让她感到有些紧张,她觉得她读的一点儿都不好。

    甚至有那么一瞬,她都想将诏书扔给楚少渊,让他自个儿宣读这让人看着眼晕的东西,不过她一向自制力不错,极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读完之后,婵衣觉得自个儿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

第1234章 立威() 
“晚晚读的真好!有气势!”楚少渊挨过来,头往她这边垂了垂,轻声与她耳语,语气十分肯定的狠狠夸赞了她一遍,几乎让婵衣维持不住端庄的仪态。

    登基大典比封后大典复杂繁冗许多,仪式按部就班的往前进行,楚少渊执意将婵衣带在身旁,连封后大典都同时进行了,虽说不合礼仪,但楚少渊这个新继位的皇帝硬是任性到底,朝臣们也只好假装没有看到,纷纷无视了站在楚少渊身边的婵衣。

    这么一天下来,不说婵衣累得瘫倒在拔步床上不想动弹了,便是楚少渊这样精力充沛的男子也觉得吃不消,体力倒还好说,关键是那些礼仪复杂极了,折腾来折腾去的,让他头疼。

    他躺倒在婵衣身边,两人只是在进入内殿之后将头上的饰物都拆解掉,身上还穿着帝后的礼服,龙飞凤舞的礼服又掺进了金银丝线织造,在灯光下尤为显得富丽堂皇的隆重。

    “这一天下来简直堪比上刑,”婵衣闭着眼睛,有气无力,“这身儿衣裳就好几斤重,头顶着那么多沉甸甸的金饰,我脖子都要歪了!”

    楚少渊忍不住笑着伸过手去帮她捏了捏脖颈,“翻个身,我帮你捏捏后颈,这里定然更酸痛。”

    “嗯……”婵衣应的乖巧,可过了半天也不动作,一副我已经不行了的样子,看得楚少渊直笑,自己动手将人翻了个面儿,拿另一条胳膊肘撑着头,一边给她按着脖颈一边与她说话。

    “这几天先在乾元殿凑合凑合,等毓秀宫修好了再搬过去,晚晚刚刚进来没瞧见殿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么?”楚少渊贴在她的耳际旁,轻声的勾着她说话,声音温柔下来,听上去竟没有一点攻击性,让人只想沉溺其中。

    婵衣这会儿已经昏昏欲睡了,实在因为楚少渊的按摩手法太好,她敷衍的随口道:“嗯,瞧见了,到处都是簇新簇新的,本也该如此。”

    楚少渊被她这副敷衍至极的口气弄的哭笑不得,刚想将人摇晃起来,便见她重重的打了个哈欠,眼睛也似困得睁不开,他的心蓦得一软,将人揽入怀里,抚着她的后背。

    “既是困了,便好好睡吧,不过得先将礼服脱了,不然等你睡醒,定要难过的。”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楚少渊也不指望婵衣这会儿还能自制力强大到爬起来换家常的衣裳,也就认命的自己伸手服侍起婵衣来,将她一身儿足足有十来层的礼服给扒拉下来,一件一件挂好,又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这才顾得上自己。

    等他简单洗漱过又换了一身中衣之后,美滋滋的钻进裹着婵衣的被子里,轻轻搂着人便称心如意的睡着了。

    夜色十分的昏沉,更漏声不断滴答滴答作响,连值夜的太监都一顿一顿的打起了瞌睡,而此时陷在睡梦中的楚少渊,却有些焦躁起来,他搂着婵衣的手一再的收紧,竟像是要将人揉入身体里似得,让婵衣因为呼吸不顺畅,反而途中惊醒过来。

    “……意舒?”睁着迷蒙的眼睛,婵衣看着楚少渊一头薄汗,不由得伸手擦了擦他的额头,在他耳边又唤了一声,“意舒,你要不要紧?”

    但楚少渊却一直陷入自己的梦魇当中,如何也醒不过来,纵然婵衣已经十分轻的唤他,可他依旧将婵衣紧紧搂着,半点不放松。

    “疼……”婵衣小声抗议,实在是被箍紧到连气儿也喘不顺的地步了。

    而她这么一喊疼,楚少渊立马便将收紧的胳膊松开了些,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瞅着楚少渊看了许久,婵衣觉得楚少渊一定是在做一个特别可怕的梦,否则不会有这样反常的表现,以前她刚重生的时候,也是这么老做噩梦的,所以她看着看着便神游了,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等到天空泛白,太阳初升的时候,楚少渊习惯性的醒来之后,便发觉一个让他有些尴尬的事情。

    呃……被子被他卷成了个蝉蛹的形状,里面紧紧裹着他跟婵衣,虽然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办到的,虽然这个形状看上去完成起来是非常有难度的一件事,能将之完成的他是多么棒,可他的尴尬还是不可抑制的让他在被窝里沉思了一刻。

    如何才能不惊动婵衣的情况下,将这个茧一般的被子松开呢?

    想来想去,若不是婵衣在早朝之前便醒了过来,只怕楚少渊还在沉思,所幸婵衣一直记得这件事儿,纵然困顿也努力让自己爬起来,给楚少渊准备继位之后第一天的朝服。

    认真的给楚少渊穿好朝服,腰带上坠着玉压袍子,梳好发髻戴好冕旒,婵衣退后几步看着楚少渊。

    这个坐在杌凳上的肤色偏白容貌昳丽的男子,此刻正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凝视着她,如画的眉目轻扬,好看的像从画上走下来似得,纵然婵衣日日与他相对,心却仍旧狠狠的跳了一跳。

    “怎么了?”楚少渊站起身来,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情,颇有些担忧的走向前来,张开手臂前前后后的看自己的这身儿皇帝朝服,“是哪儿不妥当么?”

    婵衣笑着摇头,“陛下穿这身儿朝服真是威风极了。”

    被婵衣猛不防的夸赞,楚少渊脸上窜起一抹红,抿嘴笑了笑,上前拥住她,严肃认真的在她耳边道:“晚晚这么说,那便是极好的,等我下朝回来一同用早膳!”

    分明是很寻常的一句话,却在楚少渊的口中成了什么大事,那样的认真严谨,听的婵衣直笑。

    朝堂上,官吏们陆陆续续的进来,按照次序排列站好,楚少渊虽说作为皇帝而言,是头一次上朝,但与他而言,却一点儿也谈不上陌生,看着朝臣们跪拜行礼并且高呼“皇帝万安”此类的吉祥话,楚少渊没用一会儿便习惯了。

    如今的大燕最紧要的事情,莫过于四皇子叛乱造反的事情了。

    “皇上,臣以为,此时派一员猛将去镇压四王爷叛乱的事儿是最好的时机!”沈葳作为兵部尚书,对于战机瞬息而逝的这种感觉是十分敏锐的。

    楚少渊点头,同意沈葳的看法,目光转向孙之焕,“孙尚书可有什么好的提议?”

    被新任皇帝点名,孙之焕浑身一紧,忙将头垂得越低,“臣以为,若是能派人先去谈和,能不动用一兵一卒便解决此事是最好的。”

    楚少渊听了这话不由得想笑,孙之焕到底是个文官,能想到这样的法子,也确实与他一贯喊穷的路数一致,只不过他没有明白一件事,老四都已经与他僵持了近两个月,若能退只怕早退了,又如何会像现在这样,冒死前行。

    “既然孙尚书这么说,想必是有了好人选,不妨推举与朕瞧瞧。”

    孙之焕抖了一下,他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罢了,若让他推举人选,他还真有些不太好推举,这种担着风险的事情,无论换了哪个伶牙俐齿的官吏,只怕都会不情愿,说不准他前头推举了,后头人就将他记恨上了,这样的事儿,他若当真做了,那他就是个傻子。

    继续将头埋下,孙之焕战战兢兢:“臣愚钝,尚未想好合适的人选。”

    他宁可担上一个胆小怕事窝囊畏缩的名声,也不愿轻易的得罪一干朝臣,他尤其感觉到刚才皇上问他那句话时,整个朝堂之上,所有大臣都鸦雀无声起来,像是屏息凝神只听着他的回答一般,这种感觉让他如走刀锋,生怕一不注意便被划得头破血流。

    “没有想好人选?这事儿都已经这么些日子了,朕一再说要派兵出征,可你总推诿户部银粮短缺,依你之见,朕是不是便应当缩在云浮城中,等着老四率兵打进宫里来,朕将皇位拱手让给他,这样倒是不用户部掏银子,可却置天下苍生于何地?”

    楚少渊极少会冲臣子发脾气,尤其是亲自监国之后,一些不能解决的事情,他总会通过迂回的手段达到目的,今天这样怒气冲冲还是头一回。

    孙之焕立即便明白了楚少渊的用意,他这是在拿自己当靶子,给众人提醒,既然已经继位称帝,那便一切都要重新开始,有一个新的态度对待朝中政事,若是还拿他当做以前那个好说话的王爷,怕是再也不能了。

    孙之焕心中发苦,他这根本就是一头撞了上去,被利用的不明不白,死也死得不情不愿。

    跪倒在地,孙之焕嘴里连连说着:“皇上所言极是,臣一时糊涂才会出此下策,还望皇上恕罪!”

    刚登基称帝,便是想要有所作为也是需要时间的,一口气吃不成胖子,这个道理楚少渊心中清楚的很,他自然也不是真的要对孙之焕做什么,见孙之焕服了软,脸色才稍稍从阴沉转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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