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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重生之名门嫡妃-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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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衫大片大片的被他剥落,此时的她就像是案板上一条待宰的鱼,娇柔细致的皮肤裸露出来,看在楚少渊的眼底更添几分暗红,手指顺着她身体曲线一路往下,毫不犹豫的来到那一处他心驰已久之处,分开两瓣花瓣,粗糙的手指顺势挤了进去,瞬间便感觉到她身子一下子僵硬起来,下一刻几乎是连踢带踹的袭向他。

    他一边咬着她的唇一边将他制住,手指却也不敢再往上半寸,他察觉到了她身体的涩意,即便是这样暴怒的时候,他也不想轻易的伤了她。

    婵衣崩溃的落泪,许是这一世他都待她太好了,让她忘记前一世的他曾经怎样逼迫过她。

    那一天也是如同现在这般,他将她死死的压制在墙上,身上的衣裳几乎被他剥尽,他手指袭上那处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绝望了,她瞪着他,声音低沉却饱满恨意:“楚少渊,我恨你!”

    那时候他似乎愣了一下,看着自己通红的眼睛,轻蔑的笑了一声:“怎么?还想给那废物守节?”

    她毫不犹豫的挣扎起来,眼睛里透着股子连她也说不出的狠戾:“你想让我死尽管来,用这种方式,真让人瞧不起!”

    他许是被她眼底的决绝之意震到了,片刻之后松了手,语气轻蔑:“你这种残花败柳也想上我的床,呵!”

    她被松开的时候,眼泪瞬如雨下,心中只想将他碎尸万段,可偏偏她连抬头看他的勇气也没有,匆匆收拾好自己便跌跌撞撞的推门跑了出去。

    尘封的记忆像雪花似得将她淹没,她再不挣扎,只是静静的望着他,脸上还有泪痕,可眼里却无悲无喜。

    楚少渊察觉到她的平静,停下了咬她脖颈的动作,她的样子让他惊慌,因为他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死气。

    是的,他很清楚,那是死气,因为鸣燕楼上上下下,几乎每个人眼底都有或浓或淡的死气,尤其是刚从地宫出来的那几个少年,眼中浓重的死气让人十分不舒服。

    可现在,他却从自己心爱的人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死气,望着她的眼睛,忽然发觉她的视线虽是落在他身上,却更像是穿透了自己,不知飘去了什么地方。

    他心中慌乱极了,原本只想吓吓她的,可她的反应却让他受到了惊吓。

    楚少渊静了静,若是她当真不愿自己安置姨母,让姨母留在夏家也不是不行,只要他多派几个人去护着姨母便是,倒也不是解不了的局,他极温柔的笑了,将她按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头发。

    “别哭了,我只是吓吓你,姨母的事就”他话未说完,就觉得肩头被她的眼泪沁得一片湿热,连忙轻声哄她,“晚晚,别哭了”

    婵衣只觉得无比荒唐,或许还有些荒凉,前世今生在刹那间重叠在了一起,她现在一点也不想听他说话。

    努力吞咽着喉头的苦涩,她沉声道:“请你出去!”

    楚少渊愣了愣,握住她的肩膀,望向她,看清她脸上苍白的接近透明的脸色时,心头大慌,伸手想抚摸她的脸,却被她避开了。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出去好么?”

    ps:写这章,小意自己也被虐到了,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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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 
楚少渊愣住,静静的看着她,发觉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脸色平静的仿佛像是先前问他早膳要吃什么一样,但他就是能觉出她此刻很疲惫,疲惫到不想看他,也不想跟他说话。

    他轻轻垂下眼帘,他不是不能像往常那般死缠烂打伏低做小,连哄带骗的将这事糊弄过去,她向来心软,但凡他缠着腻着她,她总会如了他的愿,只是看着她这样,他心里有些钝钝地疼,他怕再纠缠下去,她给他的只有沉默。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原来无论是他伏低做小也好,死缠烂打也罢,都是在她尚愿意容忍他的情况下,他才能腻在她身边,而眼下,她不愿意了,他便不能留下了。

    看她衣衫凌乱,雪样的肤色上零散的分布着一些青红的印子,他很想轻轻的将她抱住,想跟她道歉,可她却将头垂下来,双臂环绕抱着腿,将头埋进腿间,竟是不再理会他的反应。

    霎时间,他心口被扯的生疼。

    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乌黑浓密的鸦发,察觉到手掌下的她微微一颤,他的心也跟着颤了颤,终究还是伤到她了,他明明说过,往后再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可偏偏最大的委屈就是他给她的。

    他轻声道:“若是累了便多歇会儿,今晚我早些回来,”他原本想说等他一同吃晚膳,可又怕她不愿意,停顿了一下,才问,“我们一同吃晚膳可好?”

    可他等了许久,发现蜷缩成一团的婵衣,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应声,就像是他刚刚那句话,她没有听见一般。

    他忍不住垂头丧气起来,看来她是真的不打算理他了。

    将挂在屏风上的外衫草草的穿好,他再不迟疑的走了出去。

    门口锦屏跟锦瑟一早起来服侍,见楚少渊出来,连忙行礼唤了句:“王爷。”

    楚少渊摆了摆手,吩咐道:“王妃还在休息,你们小声些,她唤你们,你们再进去,都用些心服侍,别惹她不高兴。”

    锦屏跟锦瑟恭敬的点头应是。

    楚少渊抬头透过湘妃竹帘往内室望进去,床前隔着一张十二仕女图的屏风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但他眼底隐隐的担忧之色,让两个丫鬟心中有些惊异。

    王爷平常根本就不会与她们说这些,她们从小就是王妃的贴身丫鬟,自然知道王妃的喜恶,能做陪嫁丫鬟的,哪个会是蠢笨的?而王爷竟然会在一大清早这样吩咐,那只能说明一点,王爷跟王妃之间发生了什么,不然不会多此一举。

    恭敬的送走了楚少渊,锦屏跟锦瑟对视一眼,终忍不住心中的恐慌,撩起帘子进了内室。

    看到婵衣的时候,锦瑟忍不住惊呼一声:“小姐,您您这是”她惊的连王妃都忘记叫了,只看到婵衣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露出的皮肤上头还有逐渐青紫的印子,

    锦屏忍不住皱着眉头看了锦瑟一眼,锦瑟这才住了嘴,她轻轻将婵衣的衣衫拉起来,“王妃,我让人准备些热水,您用热水洗洗会舒坦一些。”

    婵衣垂着头没有出声,事实上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疲惫,她真的很累,重生以来到现在,身上压着的东西太多太多,她总是没办法将事情做的最好,无论对颜姨娘,还是对楚少渊,她都没有能力将事情做到完美。

    虽然她看似是护住了母亲的平安,可母亲却过的并不快活,颜姨娘虽走了,却又来一个赵姨娘,虽然赵姨娘安静本分,但重要的是父亲再也不是母亲心里的那个少年了,母亲眼底的郁郁寡欢,她又如何看不清。

    她利用了一切能够利用的,包括安礼公子那样纯澈的人,她设计陷害了颜姨娘,虽然并不后悔,但她清楚,前一世的夏婵衣在她出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彻底死了。

    她原以为楚少渊会不一样,可事实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耳光,她从没想过自己所做的一切能瞒过他,却没想到他一直记在心里,直到这一刻才发难。安亲王果然审时度势,善于把握机会,就连对她这个王妃也毫无例外。

    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母亲当年在内室对外祖母哭诉的那句话时候的心情了。

    是啊,当初那个说绝不会辜负我的人,去了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他了?

    “王妃?”婵衣许久不说话,锦屏有些焦急,“王妃,您可别吓奴婢,有什么不痛快的您别闷在心里。”

    婵衣摆了摆手,“不必了,你们都下去吧,我静一静。”

    将头埋在腿间,她实在太疲惫了,不想再面对这一切。

    楚少渊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出府,而是去了书房。

    沈朔风早在书房外等候了,见到楚少渊恭敬的行礼,跟他一同进了书房。

    楚少渊轻轻的用毛笔敲了敲桌上的笔洗,晨光穿透澄心窗纸撒进来,将他眼睛里的光映衬得忽明忽灭。

    “这么说来,姨母她之前是真的跟顾家搭上了话?”

    沈朔风微微点了下头,“那位姓陈的奶娘,王妃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给了他们一家人一百两银子,让他们往后都不得出现在云浮,只不过那个奶娘似乎对颜夫人感情深厚,在颜夫人被送去家庵的时候,曾经偷偷的使了银子与颜夫人见面。”

    楚少渊眉头皱起,看向沈朔风,静静的等着他的下文。

    沈朔风心知自己圆不了谎,缓了缓便又道:“颜夫人被送到家庵确实是王妃动的手,不过王妃却是用颜夫人手中的那块有毒的香料来做的,所以才没有人发觉,加之陈奶娘又被王妃威胁,倒戈向了王妃”

    “行了,我都知道了,”楚少渊抬手打断了他的话,对张德福道,“锦心呢?”

    张德福垂首回道:“锦心姑娘在门口等着了。”

    楚少渊点了点头,张德福转身便将锦心唤了进来。

    “这么大的事为何不早与我说?”楚少渊不悦的看着锦心。

    锦心奇怪的道:“您留我在王妃身边时,曾吩咐我保护好王妃的安危,而且您不是说王妃的吩咐就是您的吩咐么?这件事王妃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没有伤到任何人,您也没问起,我便没有禀告您。”

    楚少渊有些不知该说什么,难不成他要怪锦心没有看顾好姨母么?他当时并没有吩咐锦心照顾姨母,重要的是姨母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有些不妥,若当时他在,只怕也保不住姨母。

    这么一想,倒真是有些无奈,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些天发生的事情总让他觉得有些蹊跷。

    锦心一向不大爱动脑子,看楚少渊这般,以为她是不满自己什么事都不禀告,又问:“那往后王妃见了什么人,吩咐了奴婢什么事,奴婢都一五一十的禀告给您?”

    楚少渊皱眉,这成什么了?他又不是要监视晚照,原本让锦心跟着她,就是保护她的安危的。

    “不必,”他冷声道,“往后你尽心服侍王妃就是。”

    锦心虽有些奇怪,但瞧楚少渊这般神情也不像作假,连忙点头应了。

    楚少渊想到婵衣又忍不住问了一句:“王妃可起床了?用过早膳了没有?情绪可还好?”

    锦心睡起来就被张总管叫到书房,还没有去碧水楼服侍,听楚少渊这么连珠炮似得问她,她赶紧摇头:“奴婢昨晚上值夜,今早还没来得及去服侍呢,”说了一半儿,想起楚少渊的性子,又怕惹怒了他,犹豫的问道,“不然奴婢先回去看看,然后再来禀告给王爷?”

    楚少渊倒是忘了,婵衣待她这几个陪嫁丫鬟十分好,若是昨日值夜的丫鬟,第二天可以晚半日去服侍,此时听锦心这么说,哪里有脸真的让她去看,晚照正在气头上,若被她发现锦心将她的情况禀告给自己,按晚照的性子,怕是连锦心也一起恼了,连忙制止她。

    “不必了,你回去吧,仔细些服侍王妃,别出什么差错。”

    锦心点头退了下去。

    楚少渊这才觉得有些难办,低头想了半晌,对沈朔风道:“将楼中调出几人,护送姨母回夏府,让他们往后就跟在姨母身边服侍,确保姨母平安无恙即可。”

    沈朔风忍不住想皱眉,鸣燕楼全是杀手,虽也有女子,但有些事情总少不了她们,这个时候可抽不出什么人来。

    他索性直言:“楼中自您接手以来,已经很少进新人了,尤其是女子,而且楼中事务繁多也没办法抽调出来人手”

    楚少渊明白了沈朔风的意思,道:“不拘这些,便是年纪大一些也无妨,只做护卫之用,只要是女子便好。”

    沈朔风懂了,他道:“那我便回去安排了,”说着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怀中的信笺,又停下脚步,从怀里拿出那封信,“这是从燕州飞鸽传来的,险些忘了。”

    楚少渊接过信笺来,快速看完,嘴角忍不住浮起一抹笑容。

    这还是今早起床以来第一件让他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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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忍() 
婵衣躺在床上静默良久,直到房中温度渐高,她隐隐觉得不舒坦,这才起了身。

    轻唤了声:“锦屏”。

    湘妃竹帘一掀,锦屏匆匆进来,“王妃,可要沐浴?”

    婵衣摇头,“什么时辰了?”

    “已经巳时了,您饿不饿?奴婢去端些早膳来吧。”锦屏一边服侍婵衣梳洗,一边轻声回着话。

    没想到她一愣神就已经这么晚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该吃午膳了,她在心里轻叹一声,道:“随便端些点心来吧,”又问,“祖母可派人过来了?”

    锦屏摇头:“未曾,不过王爷刚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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