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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休书拿来-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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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若馨,就是说楚家有命脉,说我纵火,说我和睿儿有反心的那个女人——她在哪里,从她嘴里应该知道些线索?”阮太妃站起身来,眼中闪出了希望。

  “她已经死了,被她的少主给下毒封口了。”幻儿淡淡的道,眼睛直看着阮太妃。

  阮太妃她的脸上的光芒顿消,好似失了力气,又重新坐了下去:“若是那个若馨说的是真的,只怕那妄想夺位的人不是太后,那还有谁?”

  “太后想夺帝位,那在位的不就是她的亲儿子吗?”安雪云听她这般说,倍感惊讶,难不成做母亲的还会夺儿子的位子。

  “也难怪你们惊讶,若不是先皇临死之前托我照顾圣上,我也不知道太后她居然会有改朝换代的野心,她为了完成她的家族使命,竟不惜在亲儿子每日所用的蜡烛中掺了一种药,这种药带着淡淡的香味,人闻了会觉得心境平和,就是夜不能眠之人也能睡个好觉,可是闻得时间长了,就会没有生育的能力,这也是当今圣上至今没有子嗣的原因。”

  阮太妃说的轻淡,听的几人却脸色大变,那本来还置疑万分的安雪云也是惊的嘴巴张开,半天也没闭上,虎毒尚不食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娘亲。

  “那皇上至今都不知道?”那样的话,皇上的处境不是很危险,虽说他只是个商人,虽说这皇上好像有点糊涂,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别姓霸占他们的国土。

  “那烛火中有毒之事,我也是刚知道不久,不过那太后的心思,皇上多少应该能猜出一,二,只是没有太过的举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阮太妃皱着眉,眼神飘到很远,心中轻叹,我终是没能完成皇上你的嘱托,没能护好太子,眼下更是没有了这种能力。

  “知道了又怎么样,那可是皇上的亲娘,就算皇上狠下心来杀了她,只怕更会引起百姓的非议,动摇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那些想趁机造反的人更是如虎添翼。”

  金凤颜踢向地上的枯枝,那树枝没能承受住他的飞来一脚,啪的一声,从中折断,断了的枝条成了两截,一根落下,另一根向前飞去,冲向了落成,被他举起的一臂拦下,他放下手臂,只是看了一眼金凤颜,脸色平静而清冷,仿若没有刚才那回事。

  “有这种实力造反的人——”安致远脑中闪过一个,他拉住金凤颜,望向幻儿,当时他离得近,听到了幻儿说的话,也看到了若馨那一脸的惊诧,可是他想不明白这个将军怎么会有成君王的身份。

  “我一直有个猜想,却没有证据,因为这个秦硕和一个人长得很像,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若真是他的孩子,抢了这皇位倒也算得上是名正言顺。”阮太妃站起了身子,眼光移向了幻儿,轻问出声:“菱儿,还、你还记得我到你杜府,你和我 一起去的那个亭子吗?”

  “向风亭。”当然记得,那个亭子很特别,会引风,还有那亭子上的字,幻儿脑子一热,那字,当时阮太妃说那字是秦硕的字迹,还说杜家和他有着莫名的交情,她的意思难不成是说她们杜家也有着谋反之心:“那个秦硕到底是谁?”

  幻儿竖起了眉毛,她很不稀罕阮太妃这般透视去看清她内心似的眼神。

  “他很可能是先皇的二弟摄亲王的儿子,如果我没记错,摄亲王的母姓是秦,那日在向风亭细看,更是心惊,不是相似,是近乎神似,比其父的字迹多了些霸气。”

  “可是,听父亲说当年的摄亲王是自己要求放弃皇位的,怎么可能会让他的儿子再来争食?”金凤颜眉毛也皱了起来,连声道:“这,绝对不可能。”

  “这些事情都可以稍后再议,我有一件事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还想请太妃娘娘您直言。”幻儿不待众人说话,抢先开口,秦硕的身份出来了,家人和秦硕的关系她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点是最最重要的,她绝不会让这种危险的事再牵扯到她的家人,知道这种可能性就可以了,后面的她会自己想办法慢慢查。

  阮太妃扬了扬眉,示意她说下去。

  “为什么您会说楚文昊是您的儿子,这里面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要是别人,我可以不问,但是是他,我非问不可——这也有可能是他被杀的原因之一,我不会放过。”

  

  第一百零八章 桂嬷嬷

  阮太妃脸色稍变,犹豫了一下才开了口。?“菱儿,你是不是还爱着文昊?不接受 儿是不是因为心中有他?”

  幻儿愣住,好半晌,才点头默认,小声的自语道。“其实从头到尾,我心里也就只有他一个人。”

  阮太妃勾起了笑容,那满脸的憔悴因为这个笑而失去了踪迹,“那就好,如果有一个方法可以查出秦硕他是不是纵火的主谋。你愿不愿意去做?”

  怎么话题跳转的这么快?她还没回答,就变成了自己愿不愿意去做。

  幻儿皱紧了眉头,看着她不语。任她去猜测自已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直到她打量的目光收了回去,才漠漠的开口。“我要怎么做也不用您阮太妃出主意,您甚至还不能证明您自己来此是不是有其它的目的,就让我按您的方法做,现在我们大家的思想都是围着您在转,那秦硕到底是不是纵火的主谋,还不一定,万一要是中了您的圈套那不是连哭也来不及了。

  “怎么会不是他,一定是他。”阮太妃失控的大声喊了出来。站起了身子才发觉自己有多失控,忙抬手理了理发,放轻了声音。“你要相信我,那人一定是他,他是来报仇的,才会来楚家找命脉,找不到就纵火烧了楚家,他是一心为那皇位来的。”

  幻儿踢开挡在身前的枯枝,向厅堂走去,安致远立刻跟了上去,金凤颜狠狠瞪了一眼罗尘,搂着安雪云也朝着厅堂走去。

  “站住。”从来还没有人对她这么不敬过,她站起了身子,突然想到现在的身份,有收敛了下神色,举步跟了上去。刚走到厅堂,眼前猛然一亮,只见幻儿点起了树根烛台,正端着四处照着。

  阮太妃走到了一个凳子前,用袖子擦了擦,才坐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终于说起了那段尘封的往事。

  十几年前,阮太妃身怀龙种之时,太后千方百计的想把他除去,一是她命大,二是小时候和她一起长大一直爱着她的那个男子给了她数颗解毒、避毒的圣药,才得以把孩子保到了要生的那一刻。

  在临生之际,老太君的媳妇魏氏也恰巧临盆,皇上特许到宫中接生,两个娃娃几乎同时落地,当时,阮太妃怕她的孩子受到太后的毒害,心生一计,就叫稳婆偷偷的把两个孩子调了包。

  这样,原本该是皇子的楚文昊成了楚家的大少爷,可惜阮太妃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楚家会被牵到了皇权争斗中,惨遭灭门。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所谓的命脉。

  幻儿拿起一个灯笼,装上了蜡烛,回头叫了一声安大哥,就当先一步走出了厅堂。

  雪云和金凤颜对视了一眼,知道阮太妃此番话不会有假,见幻儿起了身,点了烛火,向外走去,忙开口唤道:“菱儿姐姐,你去哪?”

  幻儿侧转了脸庞,眼睛却看向了阮太妃:“太妃娘娘,我相信您的话,但是今日我思绪有些混乱,想在这恩泽府中转转,不如明日约好相见之地,再商量对策。”

  “这样也好。”阮太妃轻轻的点了点头,眼中透出欣喜,那个若馨说命脉在幻儿身上时,她分明看出了秦硕的紧张之色一闪而过。本来她以为他是怕那命脉真的被老太君偷偷交了出去。可后来,见到了他瞪向若馨的目光有着警告,看向杜思菱的眼光却有丝柔情,竟然还破先例的为她求情。

  她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错,那秦硕对杜思菱。就算不是有爱,也定有对别人没有的情愫。

  “不知明日在哪里相见合适?”阮太妃见她又转了身欲迈步而行,问道。

  “随便定个茶馆什么的,让雪云说吧,我还有事,就失陪了。”幻儿头也不回的说完,和安致远一起向着门前的小径拐去。

  雪云推了推金凤颜,她对这儿的地点可不是很熟,金凤颜随意说了个茶馆的句号,被雪云强拉着起了身子,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前,那懒散的样子顿消,再一次瞪向了罗尘:“我想,楚家的人并不欢迎你们的到来。”

  刚说完这句,就被安雪云猛得一拉,也向门前的小径转去。

  走在最前面的幻儿小心的踢开路上落下的枯枝,顺脚把它踢向路的两边,安致远见状,抢到走到了她的前面,拿过了她手中的灯笼:“你准备去哪?”

  “ 忆园。”声音明显的有些梗咽,安致远把灯笼抬高,幻儿的眼圈红红的,溢满了泪,听到后面脚步声传来,他侧脸看去,放下已举起想拭去她泪水的手,柔声道:“你跟着我,我来带路,别——别哭了,相信外婆的亡灵若还在,定不愿见到我们不开心的样子。”

  “嗯”

  幻儿吸了吸鼻子,擦了擦眼泪,垂下了头。看向地面上乱七八糟的枯枝,说不出的难过,现在这整个恩泽府,竟没有一处还算得上干净整洁的地方,以前那些美景,全不复存在,就连刚才路过的那池子里也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赃物浮在水面上,让她不忍视之。

  身后的脚步声有点小跑的味道,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安雪云和金凤颜两人,他们到了她的身后,倒没有多话,只是静静的跟着她向前走去。

  “外婆,呜呜,外婆,你显显灵,告诉雪云,是谁害了您?”雪云见到庵忆园敞开的大门,甩开金凤颜的手,从安致远身边充了过去,刚进屋子,就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

  后面三人忙赶了过去,只见半空之中,悬挂着一个人的尸体,安致远把灯笼递给幻儿,待幻儿伸手接过,拍了拍金凤颜的肩膀,两人同时一跃而起,把吊在半空的人架了下来,放平在地上。

  幻儿忙凑了上来,把灯笼拿近,照向那人的脸庞。

  “桂嬷嬷!”安雪云惊叫出声,跟着跪下了身子。“真的是桂嬷嬷。”

  幻儿把手中的灯笼递给了安雪云,手微微颤抖着伸向了她的鼻下:“她还没死。”

  “她身上没有被烧的痕迹。”金凤颜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衣着:“想是那天不在府里。”

  “菱儿,扶桂嬷嬷她坐起来。”幻儿依言和他一起扶起了桂嬷嬷的身子,安致远叫了金凤颜过来帮忙,自己则走到了桂嬷嬷的身后,坐到了她的身后,用手迅速的点了她背部的两个穴位,又双掌拍向她的背后中心。

  半盏茶的功夫,桂嬷嬷轻咳了两下,悠悠转醒,她目光有些迷茫,看了周围的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最后把目光定在了幻儿身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少夫人,少夫人,您——您回来了,你离开后,少爷跟变了个人似的——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楚家都完了,少爷和老太君都不在了,我这个老太婆还孤零零的留在这世上干嘛?老太君,早知会这样,我绝对会陪在您的身边。”

  说着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几人都没在说话,一时寂静无声,只听得屋外的北风再彻底的厮嚎,让人冷到了心底深处。

  过了好一会儿,幻儿才搀起了桂嬷嬷和几人一起向里屋走去。

  原来,桂嬷嬷前些日子离了江城,回到了陌州的老家去上坟祭拜,一来一回几天的耽搁,回来之后就见到了被封了的恩泽府。四下打听,得知府中竟是起了场大火,而老太君和少爷全葬身火海,连尸体都已寻着,她不敢相信,就趁夜找了个梯子顺着大树进了府中。一见这凄惨的景象,可以想象得出当时的火势有多大,侥幸的心里荡然无存。也就没了想继续活下去的念头,便找了段绳子想自尽,不料有凑巧遇到了幻儿他们几人回来。

  接着,桂嬷嬷又说起了幻儿要休书的往事。说那时其实楚文昊已经知道了若馨进楚家是别有所谋,才故意冷淡,甚至同意给了她一纸休书。

  安致远悄悄的看向幻儿,果然那张俏脸惨白,泪水直往下落。他嘴巴张了张,没说出话来,也不知该说什么合适,只好用手拽了拽桂嬷嬷的衣袖,轻唤了一声,桂嬷嬷才止住了话儿,一脸紧张的看向幻儿。

  “我没事的。”幻儿想起了阮太妃的话,拉着桂嬷嬷在里间的挨墙的红椅上坐下:“桂嬷嬷,您是一直跟在老太君的身边吗?”

  “那是当然,我本来就是老太君的陪嫁丫头。跟了老太君有近五十年了,可是,仙子,老太君她竟舍下了我一个人走了,我——”没说两句,又想起了伤心事,开始埋怨着,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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