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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血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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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再无古怪的事情发生,就连他们一家三口都生活得平安而快乐,除了这个孩子一直痴痴傻傻,不会说话。
  “一直到傻狗快8岁,也就是15年前,他们重新又回到湾坞村。因为那时候林春花又怀孕了。最重要的是,他们当时已经在外面打工赚了不少钱。他们认为只要有了钱,在湾坞那种穷地方有了立身的根本,就不会再被人瞧不起了!”
  老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谁知道他们回到了湾坞,就再也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了……唉,而且自从他们家回到湾坞以后,整个张家村的老人心里都堵得慌慌的,总觉得会有不祥的事情发生。”
  谜底似乎即将揭开,罗伊和陈星辰连水也不敢喝,生怕弄出一点声音,这个谜底就无法揭开了……
  “张岭一家回到湾坞村还不到一个月,有一天晚上,隔壁的一户村民听到张岭家不断有狼的嚎叫声传出,他觉得很奇怪,就叫了相邻的几户人家一起,背着扁担、锄头前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他们来到张岭家的时候,看见张岭夫妻俩倒在地上,已经死了,可怜的林春花当时的肚子已经很大。在他们的尸体旁,有几只看起来还没有长大的小狼崽在不断地哀嚎着。此情景看起来甚是吓人,这几个村民觉得很害怕,心慌意乱之中就拿起扁担、锄头将这几只小狼给胡乱地打死了。”
  “他们是被这几只狼崽咬死的吗?”罗伊觉得不可思议,忍不住问。
  老张长叹一口气说:“当然不是,这也是事后村民们说起,才想起那几只小狼崽其实还很小,根本不会咬人,而且张岭夫妻的身上也没有被咬的痕迹。”
  “那个孩子呢?当时有没有发现他的尸体?”陈星辰问道。
  “并没有发现那个孩子的尸体,当时村民们都认为傻狗一定是让小狼崽们给吃了,所以才会七手八脚地将他们乱棍打死。”老张解释着。
  “那事后查出张岭夫妻是怎么死的了吗?”罗伊追问着。
  “唉!”老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事情这么简单的话,那么还有人会去追查他们是怎么死的。但因为后来发生的更多离奇而恐怖的事情,所以根本没有人会去管他们一家人的事儿了。而且,很多人觉得他们早死,对于整个村子来说,是件莫大的幸事。”
  “啊?又发生了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呢?”陈星辰和罗伊异口同声地问,“那三条人命呢,公安机关也没有插手吗?”
  老张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直至现在想起这些,他还觉得不寒而栗。
  “那七个孩子,就是前一天去张岭家打死那些狼崽子的几户农家的七个孩子。这几个孩子一个不剩地全被咬死在晒谷场上,七个孩子中最大的11岁,最小的才3岁,那个场景真是惨啊!”
  “那些孩子全是被狼咬死的?那得多大一批狼群啊?难道那天村里的大人一个也没有见到过狼群?”陈星辰觉得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情,她讶声问道。
  “是啊,这正是一件离奇得不可思议的事情。按理说,狼群不会在白天行动,而且这么大的行动,咬死了七个孩子,居然没有被一个人看到。但是从那些孩子们惨死的形状看,他们又确确实实是被狼咬死的。妖孽,村民们把这次行为归为妖孽,张家那个妖孽的孩子,克父克母,还克村人,村民们的愤怒和恐惧无法抑制。你说这种状况下,他们希望的是早点将妖孽及产下妖孽的父母早日埋葬,还有谁会去管他们是怎么死的呢?”
  老张看来很不愿意去回忆这么惨痛的一个个故事,哪一段都带着血淋淋的沉痛。
  “村民们请了很多和尚,做法事超度他们认为的张家妖孽,事后还一把火将张岭家烧了,等当地派出所想要调查的时候,已经是连尸体都没了,还怎么查。”
  陈星辰站起身,认真地思索了一会接着问:“那么,那个被称为妖孽的孩子呢?他真的被狼吃了吗?”
  “他,应该是被那些狼崽子吃了吧。当时那些小狼的身旁有血迹,才会使得村民们将他们乱棍打死,没想到却给他们自己惹了无妄之灾。”老张肯定地又回答了一遍。
  “能带我们去张家村,找当时的村民了解一些情况吗?”陈星辰眉头紧皱,有很多疑惑不得解决,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跟现在发生的几起案子,一定有某种联系……

  四十四 逃脱生天
  机场总是承载着离别和痛苦,当然也承载着团聚和欢乐。可这架即将起飞的民航班机,还有着深陷在苦难中的人们对于未来的希冀。只要飞机一起飞,那么杨家的儿媳妇和孙子就会脱离危险,再也不用担心他们也会在这灭门之灾中死去。
  李队长将专案组的人员都全部调动起来,严密布局,他多么希望凶手能够在这个时候袭击杨家,他们就可以将凶手一举抓获。
  可是直至飞机飞离沙市上空,都没有任何的凶险情况出现,凶手好像根本就不存在。李晟在失望之余也稍微地松了一口气,杨家终于有人暂时逃离危险了。他们接下去的保护工作只要围绕着杨家老夫妻和杨震东就可以了。
  飞机飞离地面的同时,李晟接到陈星辰从宁德打来的电话:“李队,凶手没有出现吗?陈娜和孩子都安全地离开了吗?”
  “是的,“李晟的口气很失望,“他怎么可能放两个人走呢?难道他们本来就不在追杀之列,是我们搞错了?”
  “不是的,李队,我有个想法,凶手肯定在……”李晟听着陈星辰的分析不断地点头。
  李晟的神色轻松了一些,他朗声地说:“星辰,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知道了,我会严密布控一切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杨震东望着装修豪华的家,暗自落泪。弟弟妹妹们都不在了,老婆孩子又飞走了,杨震东不忍心让孤苦的老父母独自居住,就搬回父母家中,陪伴他们。
  明天又要举行葬礼,该死的,最近他们杨家一直在举行葬礼,这让杨震东非常痛恨,但是他也非常无奈,这个疯狂的凶手,像一堵墙压得他胸口好闷。
  父母还等着他照顾呢,杨震东没空想这些让人烦心的事情,他仔细地切了苹果和橙子先给父亲送过去。斜靠在床上的父亲看起来那么苍老,他才66岁,而且一向良好的保养,更是让他比别的老人家看起来要年轻很多。
  可现在,满头的白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满了他的头顶,皮肤干枯,皱纹也爬得满脸都是,杨震东看了很是心痛。
  “爸爸,吃点水果吧。”
  杨曦眼中隐含着泪花,他听见儿子的声音,抬起头说:“陈娜和凯凯真的走啦?”
  “是的,我亲自送他们上的飞机。”杨震东也难过得擦了擦再也忍不住的泪花。杨曦更是老泪纵横。
  “走得好,走得好,早就该走了,当初都送出去就好了。震东,你这个傻孩子,你也该走的。”
  “爸……”坚强的大男人杨震东再也忍不住,扑进父亲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失声痛哭。
  “好了,别哭了,傻孩子,爸知道你不走的原因,谢谢你。”他捋了捋震东额前的头发,又说:“水果我会吃的,你去照顾你妈吧,她心里更难受啊!”
  杨震东又到厨房,端了水果去母亲那里,妈妈睡得很熟,眼角也含着热泪。杨震东把水果盆放在妈妈的床头柜上,屋中的空调打得有点冷,妈妈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震东将空调往上调了两度,然后在妈妈的身旁坐下,帮妈妈将被子盖好。
  看着妈妈睡梦中依然痛楚的表情,杨震东的手握住了拳头,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腿……
  杨震东是家里的长子,从小就规规矩矩,在学校里成绩优秀,是老师眼中的好学生;是父母眼中的好孩子;对弟弟妹妹们爱护有加,更是他们眼中的好兄长。
  杨震东记得,小时候自己对父母都是一样的尊重,爸爸是一位救死扶伤医德卓越的医生,也是自己的偶像,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将来一定会考医大,长大了当个像爸爸一样的医生。
  爸爸也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对妈妈很好,对他们兄妹也很好,直至妈妈那次自杀。是的,妈妈自杀的时候,他并不在宁德,等他从福州赶回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脱离了危险。
  从杨震南恨恨的口中,杨震东知道了妈妈自杀是因为那个叫田美七的女人。那个女人,是他们医院的护士长,长得很漂亮,却不知道为什么30岁了还没有结婚。以前在宁德这种地方,女子到了30岁还没嫁出去,那是少而又少的事情。
  杨震东很少在家,父母的事情他也是从弟弟妹妹口中得知一些,小弟和妹妹都小,还不懂事,所以平时杨震东和杨震南的关系最好。杨震南也是从那些医生和护士的口中得知,爸爸和那个护士长有私情,而且好像还是谈婚论嫁的那种。妈妈受不了,一时想不开,就用白酒喝了一整瓶的安眠药,那是抱了必死之心的。
  也是命不该绝啊,家里的佣人发现了,赶紧把妈妈送往医院,由于抢救及时,妈妈才被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过了没多久,他们一家就举家搬往沙市。至此,爸爸也像变了一个人,从那以后再没做过对不起妈妈的事情。妈妈的表情开始舒缓开来,杨震东觉得自搬到沙市后,妈妈变得越来越漂亮了,人也显得越来越年轻。
  原以为妈妈开始享福了,他们家也苦尽甘来了,可是谁知道灾难却接二连三地席卷着他们家,看着弟弟妹妹一个个离他而去,这个家就……
  杨震东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赶紧从妈妈的房间跑出去,跑到书房,在书房中失声痛哭。杨震东想起搬家到沙市的第二年,也是自己大学毕业回到沙市的那一年,杨震南曾说起过,他们家的搬离并不是那么简单,好像缘自父亲去找过什么大师,而那大师说他们家有化不去的血光之灾,只有离开宁德,往东走,然后多种善因,才有可能远离灾难。
  难道所有的一切,就是震南说的血光之灾吗?爸爸究竟种过什么因,才以至于有现在的恶果呢?难道只是因为他不忠于妈妈吗?
  杨震东推开门去,想起自己可以去找一个人,了解些情况……

第八卷:凶手

  只要乱伦产下的孩子不存在了,那么自己就没有罪孽了。这是他这六年中一直想干的一件事情,一定要将孩子弄死,一定要将怀着的孩子弄掉,虽然这是生命,但谁叫这生命本身就是邪恶而不应该存在的呢。杨宗天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得不这么做……

  四十五 有夫之妇
  林正、林怡敏、张奇、江海天回到沙市后被直接送到了公安局刑侦大队,因为鉴于案情的发展,李队长要重新审问他们。
  他们的身体在进行系列的排毒和医治后,已经彻底恢复,但心灵的伤痛是无法很快复原的。
  看着曾经最亲密的同学在自己眼前痛苦地倒下去,瞬间失去性命,那种精神的折磨很摧残人的意志力。
  他们脸上少了年轻人应该有的开朗和锐气,每个人都死气沉沉的。特别是江海天,整个人都蔫蔫的,可能是因为他平常与杨震西的关系最好吧。
  李队长带着马鸣和小刘先从林正开始审问。
  “林正,上个月的25日那晚,你在哪里?”马鸣语气犀利问。
  林正的神情有些茫然,25日?那不是一个多星期前的事情啦,自己出门去玩的前几天?他想了想,耸耸肩说:“时间过去那么久,我怎么记得清楚?有什么事情吗?”
  “别装蒜了,慕容沁雨你认识的吧?那天不是你约她喝咖啡,可你人却没有出现过!”马鸣紧逼着问,李队坐在旁边认真地听着,一句都没有说,小刘在旁认真地记录着。
  “慕容沁雨?”林正明显吃了一惊,“你们怎么会认识她?”
  “柳月月或者柳琦儿,你认识吗?”李队忽然插了一句,大声问。
  林正又吃了一惊,“不认识,她是谁?”
  马鸣拿着柳月月的照片,递给林正,一边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表情。
  林正茫然地摇摇头说:“真的不认识,她怎么啦?”
  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马鸣又问道:“25日晚上你约了慕容沁雨到蓝山咖啡去,你为什么又没去?”
  “我?”林正马上想起来了,脸瞬间变得通红,“你们别误会,我和慕容沁雨之间并没有什么,我只是很倾慕她。但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她是有夫之妇,我和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你们别冤枉她。”
  “放心,你们之间有无私情,这不是我们调查范围内的事情,对此,我们并没有兴趣作专门的了解。我们只是想知道,那晚你为什么约了慕容沁雨,但又没有去?”马鸣冷冷地问。
  林正低着头,表情有点难过,“唉,说起那件事情,我就郁闷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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