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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在北宋扬名-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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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没戏看了,附和英子说:“对,我们还是先进屋吧,顺便让这位裁缝大哥给三弟和四妹量一下尺寸。”听到要做新衣服,黄月英高兴的花枝招展,而盖聂却依旧若有所思的淡定如昔,我真不知道他们两人这一上午是怎么相处下来的。

  我们大家说笑着朝客厅走去,我见刘成紧跟在盖聂身边,不时的虚心请教着,看来盖聂那句跟刘成他们村里的老师傅如出一辙的回答,让刘成对他倍生好感。《水浒》中说的没错,江湖好汉交友只看两人投不投机,其他的完全就是扯淡。

  走进客厅,客厅内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这让我惊讶不已。我实在无法想象盖聂和黄月英两人是怎么做到的,一上午的时间,他们又要清理蒿草,又要打扫房间,而且还没有清洁工具,这简直就是奇迹。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靠盖聂用口吹出来的……这肺活量,估计格布雷塞拉西都得汗颜。

  屋内的桌椅是这户宅子以前的主人遗留下来的,虽然有些老旧,却很结实。我们从四海镇回来的这批人随便搬张椅子坐下,边休息边看谢顶裁缝给盖聂和黄月英量尺寸,等裁缝收起布尺后,又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里拿出一串不同颜色、不同材质的样品布料,供两人挑选。在我的示意下,黄月英毫不客气的一口气挑选了六种,盖聂也选了三种。

  送走谢顶裁缝后,韦小宝忧心忡忡的问我:“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这裁缝自打进入这宅子后,看我们的表情就开始有些不自然?”

  我摇了摇头:“你发现什么了?”

  韦小宝沉思道:“我也说不上来,总之觉得怪怪的。”

  我想了想,然后转身问向刘成:“刘成,你知道这户院子原来的主人去哪了吗?为什么好好的一处院子竟然荒废了这么多年?”

  刘成正在和盖聂聊天,听到我的话,转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镇子上的人说过,这院子原来的主人叫李守财,是我们临淄县的大户,但五年前的一个夜里,全府上下五十多口突然全部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了?”我心想难不成是集体穿越了?我问他,“那官府就没追查原因吗?”

  “查了,但查了好几个月也没查出半点线索,后来按照大宋律令,官府便将此院查封充公了。再后来,听说官府把这户院子卖给了一个外地客商,不过那个外地客商只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带着家眷跑了,听说是因为院子里闹鬼。”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玩笑道:“你知道这里闹鬼还敢跟我回来啊?”

  刘成也打着哈哈说:“你刚开始也没说要带我们回这里。”我们相视一笑,刘成继续道:“再说了,我们习武之人也不信那鬼神之说,如果真的闹鬼的话,我还真想跟恶鬼斗他几个回合。”

  盖聂在一旁凝重道:“若真如此,我们还应从长计议。”

  黄月英站起来宽慰道:“我们就别在这庸人自扰了。大家都饿了吧,我去做饭。”走到门口,黄月英突然停住脚步,问我:“大哥,你有没有办法让浑水变清?”

  我纳闷的“嗯”了一声,黄月英解释道:“后院那口井里的臭水已经被我和三哥清理掉了,但现在刚泉出的新水还是太浑浊了,没法用。”

  我说:“这好办。宝儿,你去外面找些细沙子回来。”

  刘成可能是觉得在这白吃白喝的不好意思,于是吩咐跟他一起的一个兄弟说:“麻五,你跟这位韦兄弟一起去吧,这附近你比较熟悉。”

  于是大家重新忙活起来,韦小宝和麻五去找细沙,我和黄月英去后院,刘成几人便忙着把成堆的蒿草装到马车上拉出去倒掉,盖聂去别的还没打扫的房间继续去吹——现在他俨然成了一个集扫把、麻布、吸尘器于一身的全新人性智能化的保姆必备工具。

  不多久,韦小宝二人抬着一袋满满的细沙回来了,我把细沙倒进刚才准备好的一个新木水桶里,水桶底已经被我用钻子钻透了很多的小细孔,然后我把井里的浑水倒进木桶里,经过细沙的过滤,井水再从木桶底的小细孔渗出来后就变的清澈无比了。

  黄月英见状,连连夸我智慧;韦小宝更是直接将他的名言改了:就算江水不再滔滔,黄河不再泛滥,我对大哥的崇拜依然是连绵不绝,不可收拾。

  等渗出半桶清水后,我便让黄月英提着先去做饭,让韦小宝和麻五继续过滤,而我在院子里转悠起来,心里盘算着如何规划成书院。正前院的房子当教室,右院的房子我们住,左院的房子就当宿舍,预备给路远的学生,至于后面的那块大空地就是盖聂教武术的地方。另外再找几个木匠做些新的桌椅以及单杠、双杠之类的运动器材,基本就算成型了。

  “窦大哥,窦大哥……”我正思考着,跟刘成一起来的王海从远处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窦……窦大哥;外面出事了。”

  
 第十一章、到底谁是土匪? '本章字数:262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20 23:16:09。0'
  我跟在王海身后,边往外跑边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王海面带怯意的孱孱道:“外面来了一群捕快,囔囔着要抓我们。”

  “抓我们?”我们四圣初到北宋,显然捕快们的目标不会是我们四人,我继续问他:“你们在当铺做事的时候有没有打伤过人之类的事情?”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捕快抓人的理由了。虽然我知道刘成六人心地并不坏,但在钱掌柜那种人手下做事,还真很难料,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绝对没有。”王海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我们从没跟客人动过手,钱掌柜喊我们的时候,我们也只是站在店里,吓唬吓唬客人。”

  这事儿蹊跷了……

  说话间,我和王海来到了前院,远远的我就看见七八名捕快将刘成四人围在中间,而包围圈外一名身高马大的红衣捕头背手负立。刘成几人老老实实的呆在那里,没有反抗,这也不奇怪,他们虽然个个身怀武艺,但反官这种事情他们还是没有那个胆量做的,要不然他们六人就不必给钱掌柜打工了,而是直接立山头了。

  我急跑几步,来到众人身前,冲捕头抱拳道:“这位官爷,不知我这几位兄弟所犯何事?”

  红衣捕头打量了我几眼,冷冷道:“你是当家的?”

  我点了点头。红衣捕头突然大喝:“来人,先将此匪首给我拿下。”

  匪首?看来他是把我们当成土匪了,不过这也太扯淡了吧。我只听说土匪都是蹲山头、拦山沟的,还没听过哪帮土匪胆大到敢占院为营的。我赔笑道:“官爷您肯定是误会了,我们几人都是良……平民。”

  “还敢狡辩。”红衣捕头冷哼一声,“你们中午在镇子上的各个店铺里横扫一空,分明就是为山上的老巢购买物资。”

  我总算明白了,肯定是我们中午疯狂购物的时候被这位红衣捕头给盯上了,他见我出手大方,便起了敲诈之心。我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悄悄的塞到他的手里:“官爷,您真误会了。我们几人今早刚搬来此地,中午是去镇上购置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

  我见红衣捕头不动声色的将银两揣了起来,本以为没事了,谁料他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问道:“既然你说你们是住在这里的平民,那你们可有此宅的房契?”

  这下可真把我难住了,我只好心虚的再次塞银,而红衣捕头继续笑纳,说:“我记得此宅院好像在几年前卖给了一个外地客商,不知你跟那位客商的关系是?”听这话的意思,估计是他已经猜到我没有此宅的房契了,所以这也给了他一个很好的敲诈的机会。

  我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好再塞一次,赔笑道:“几位官爷都还没吃饭吧?小民这就去悦风楼摆席,还望几位官爷能够赏脸。”没办法,谁让人家捏着咱的软肋呢。

  终于,这次红衣捕头不再盘问了,而是厉声道:“还敢说你们只是平民,没有房契就敢在此宅明目张胆的居住,这是强占民宅,分明是土匪行为。来人,全部给我带走。”

  我心头一紧,刚想喊人求救,就听站在刘成身边的金中人喊道:“等等,谁说我们没有房契了。”然后他转向红衣捕快问道,“恕我直言,官爷可知那位外地客商的名号?不然就是算我们拿出了房契,官爷也无法辨别真假啊。”

  “当然知道,那客商乃是扬州的刘亦天。当年他在县衙签押房契的时候,我就在一旁。”

  “官爷知道就好,您在这稍等,我这就去给你把房契取来。”说完,金中人就大步流星的朝右院走去。

  红衣捕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我对他微微一笑,虽然我也是一头雾水,但脸上却带一抹自信,输人不输阵。

  不多久,金中人便拿着一张纸回来了,他将纸递给红衣捕头,然后煞有其事的又朝我说:“窦大哥,因为大嫂知道你有丢三落四的毛病,所以来时她把房契交给了我保管,刚才我一时紧张,所以把这事忘了。”

  我配合着点头道:“经你这一提醒,我倒想起来了,之前你大嫂确实对我说过这事。这事不怪你,只能怨我记性不好。”

  红衣捕快看完“房契”后,脸色一转,将“房契”递还给我,拱手笑道:“看来真是场误会,既然这位小爷有此宅的房契,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说完,他朝其他捕快一挥手,“我们走。”

  小爷,这称呼我表示很受用。

  然而就在一干捕快快要走到院门口的时候,我身后传来一声“慢着”。我回头看去,只见盖聂一步三摇的朝我们这边蜗行过来。他看都没看我,直接与我擦身而过人,然后站到门口的台阶上,回过身,居高临下的面对着红衣捕头道:“把我大哥给你的三十两银子还给他。”

  我愕然,看来盖聂一直都在暗地注意着我们这边的动静,可刚才我们要被全带走的紧要关头,他为什么不出现呢?

  而红衣捕快显然也没料到盖聂叫住他们是为这事,所以一脸的茫然。我估计自从他当了捕快以来就没碰到过这种事吧。等红衣捕快反应过来以后,狞笑道:“呦呵,看来今天是碰到不开眼的了,兄弟们,上。”

  果然是一群官匪!

  我见势不好,赶忙走上去,准备劝架。虽然我知道一旦动起手来,这群捕快都不够塞盖聂牙缝的,但他们毕竟披着身官皮。然而就在我刚要开口之际,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只见盖聂探手一吸,一根躺在地上的木板跃然置于他的手中,盖聂手持木板看似轻松的朝捕快们的脚下凭空一划,一道一指深的沟壑出现在众人眼前:“我再说一遍,把钱还给我大哥,不然谁也别想踏过此线。”

  盖聂露的这一小手不止捕快们惊呆了,就连一旁的刘成几人都怔住了,我估计现在他应该相信盖聂的剑术已达臻境了。剑气,绝对是一种实力的象征,一种身份的象征,一种高度的象征,一种旁人永远无法企及的渴望。

  红衣捕快已经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嚣张,胆颤心惊的差点跪倒在地,他边哆嗦着从怀里掏银子边哀求道:“好汉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这套词他背的比自己的家庭住址还熟,估计以前没碰到这种事情,毕竟这是一个土匪横行的年代。

  再看其他捕快,亦都是面面相觑,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手里的长刀抖的像是得了帕金森症一样。我强忍住笑意,上前打圆场,先对盖聂说:“三弟,你先回屋。”盖聂走后,我又对红衣捕头道:“官爷,我这位三弟练功练的有些走火入魔,神智不太清醒,刚才的事您别往心里去,我在这里替我三弟跟各位赔个不是。”

  说实话,我打心底里痛恨他们这种扯着大旗,搭着官威到处恃强凌弱、狐假虎威的人,但这场白脸我又不得不唱,毕竟咱现在属于创业初级阶段,特别像他们这种披着官皮的人不能得罪死了。俗话话,阎王好斗小鬼难缠,虽然盖聂的武力足够威慑住他们,但保不准他们背后不会给你穿小鞋。

  而我刚才的那几句话,说的不温不热,即婉转的道出了盖聂的威胁性,又保全了红衣捕头的面子,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

  等捕快们一离开,盖聂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刘成几人满脸崇拜的瞬间将他围住,问住问那,很显然,刚才盖聂的那一剑在划开地面的同时也划开了他们的心。

  盖聂看着我说:“大哥,我觉得刚才这些人应该是另有目的。”

  
 第十二章、血脚印 '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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