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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神踪诡道-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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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果园种满荔枝,一望无际都是高大的荔枝树的黑影。如果不是他带着来,我都不知道这片果林里还有栋小楼房。
他把我放下来,迳自向小楼走去。
我一站在地上才觉得头晕眼花,当真比晕车还要难受,勉强跟上。
“我来岭南都会住在这里。”
田叔的声音一响。小楼里的灯光便亮了。
紧闭的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躬身道:“李爷。”
我一见是个果农打扮的本地汉子,三十来岁,敦厚老实的,也不象修道中人。
田叔嗯了一声:“小严,我吩咐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那个叫小严的汉子道:“都准备好了,我现在马上开过来。”
田叔又嗯了一声,摆摆手,“去吧。”
小严又一躬身,向荔枝林外面走了出去。有一条水泥车道直通外面的大公路。
田叔把我带进了屋内,却见厅内的餐桌上,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不过看来凉了已久,已经结了油脂。
这大冬天也不敢照冷吃,我拿几个肉找到厨房,热了热就端出来吃了。
正在吃着,田叔忽然手一拍就把墙上的灯关掉。
“有人来了。不是小严。这大早上,到底是谁摸入这果林里来。”漆黑中田叔说道。
我只觉得眼前一晃,忙问道:“田叔…”
没有回答,才知道刚才那一晃他已闪身而走。
我不敢大意,摸索着找到门口,趁夜色潜进外面荔枝下藏好。
果然见到路那边有一个手电筒在照晃,一个人影从远处走了过来。
看他只有一个人我松了口气。
那人走得近了,借着他的手电光,我看清了他的模样。
竟然是他。
我怎么想也想不到竟然会是他。
他就是以前在张云英面前像条狗一样,后来又拒绝张云英于门外的马天凯。
他来这里干什么?
马天凯打着手电,来到小楼前咳了咳,朗声道:“田先生可在?”
看这样竟是光明正大要找田叔的,不似有什么阴谋鬼计。
他见没人应,又提高了声音:“田先生可在?马天凯有急事求见。”
人影一晃,田叔已经站在门口道:“马先生,不错,竟能找到这里来。”
厅内的灯光又亮了起来。
马天凯快步上前,向田叔躬了一个身道:“田先生在那便最好了。深夜打扰真是罪过,只是马某真的有急事需要找田先生,还望海涵则个。”
他找田叔有什么事情,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使他是张云英的老公,也不过在堂口打理一下财务而已,根本不是江湖中人。
田叔不轻不重道:“请讲。只要力所能及能帮到马先生,田某自是不会推辞。”
马天凯笑道:“多谢田先生了,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能否借贵地让我坐下来,详细说清楚呢?”
他客客气气,像在乞求,那副嘴脸真是可恶至极。
田叔却说了声好,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马天凯连忙关熄手电筒走了进去,临了又伸出头来四处张望,伸手在门上一拍,才转回去坐下。
这时我就在门外不远的树下蹲着,这么近的距离居然什么也没有听见,不由得又移前几步,借着灯光才看清原来马天凯刚才一拍,是在门外贴了一张符箓。
竟然就是那种封锁空间炁场防窃听的符箓,各位不知还记不记得,当时我爸贴在来姐门上的就是这种符箓。
两人坐下足足谈了半个小时,马天凯才满脸笑容起身要走的模样,他走到门外把那符箓撕。
又转身和田叔客气一番。
只听见马天凯满脸春风地说:“田先生请留步,不劳远送,天凯有车在外面等候,刚才只是怕打扰到田先生才没开过来,走几步就到了。”
田叔也客气地说:“那慢走。”
马天凯又再客气一番,然后才打起手电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了,我才站起来走到田叔身边问道:“马天凯找你干什么?”
田叔盯着马天凯消失的方向,意味深长地说:“连张云英都找不到我的去处,这个人不简单啊!”
“他说张云英现在沉了,他要和我合作找李永远。”田叔这句让我愣了一下。
马天凯这个人平时看起来就是和那些有钱人一个德行,外表一表斯文却懦弱不堪,没想到隐藏得这么深!
他为什么要隐藏起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阴谋论一在我心中生起,心里顿时冒起一个想法。
难道我和张云英去湘南的消息是他泄漏的!我记得我在张家休养时,马天凯就回过家里,虽然我没有亲耳听到张云英告诉马天凯,但人家毕竟是夫妻,同床共枕的,自己老婆要和一个男的远行,难保会问。作为妻子自然要打消丈夫的疑虑,也自然会说的。
想到这里,我毛骨悚然。那德叔他是不是也是被他……
我真不敢想下去,如果是这样那马天凯真的太可怕了,连张云英都瞒过了。可笑呐,这个就是张云英口中的废柴。
“你在想什么?”田叔问。
“嗯,没什么!”我回过神来,“田叔,你答应他了?”
田叔点了点头,“我自然答应他了。”
“为什么?”我不禁问道。我已经对马天凯很有成见,真的不想和他合作。
“你爸说过,找李永远的势力越多越好,局势越乱越好。”田叔一句话就把原因推掉。
可我仍不甘心,说道:“马天凯却手无缚鸡之力算什么势力?找他合作还不如随便找个人合作。”
田叔却说道:“那葵花鉴是我从西臧找回的邪修宝典,趁机混入一堆零碎中说是李永远淘剩下来的宝物交予张云英。此鉴不但是吸人精气的邪法,也是惑人心智的不二法门,她据为己有自己修炼,其中的滋味想必你最了解,感觉如何?”
葵花鉴原来是这样的来历。
听到田叔这句话我汗如雨下,对张云英其实我也没有那么高尚,刚开始也是打算利用她的力量而已,为何之后短短时间内,就要为她欲生欲死,不能自拔呢?
原来是心智被人迷惑了!
我面一红,不知道怎样回答。
田叔说道:“妙不可言吧?但我见你双眼无神,刚才还在呼天抢地,可你见那马天凯珠圆玉润,可有一丝沉迷的迹象。”
我大吃一惊,田叔一语惊醒梦中人。
我修为不弱,只两次便已经见了效果,马天凯再不济也是张云英的合法夫妻,为何他却一点事也没有!
我脱口而出,“难道他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那倒不是,关键是这里。”田叔用手指了指脑袋,“他能够隐藏这么多年并且能找到这里,说明他很聪明很有耐性,而且有实力;面对张云英那样的尤物,都能保清醒理智,说明他也很有自制力。这样的人远比光头佬那样的人还要可怕,你懂么?”
我用力点了点头。
无论如何散修联盟顷刻间分裂如此,连总部都被人端了。难免让人吁嘘,我不免叹了口气。
“痴儿啊,现在只怕整个圈子现在都已经血雨腥风了,小小的散修联盟又算什么。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这样的事情同样在发生,更惨烈的有。”田叔凛然道。
“我爸难道把手申向了整个圈子?”我有点不相信,他会有这样大的能力。
田叔腹中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哪有这么大的能力!”
“真正在背后作怪的是人们的贪欲啊。”田叔凛然道。
贪欲,我沉吟起来。
就在整个时候,路上传来了汽车的声音。两盏车灯穿过早上的雾气开了过来。
田叔说:“小严回来了。”
那辆车来到眼前停下,原来是一辆大卡车。小严从驾驶室内跳下来说道:“李爷,你看怎么样?”
田叔走过去看了看,说道:“不错,还是比较舒适的。”
那是一辆运货用的大卡车,不过后面的车厢被改装成了一个大房间,里面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装饰华丽舒适。真是一辆货真价实的房车啊。
我不解为什么要弄这样的车过来。
田叔说,“幽冥之门比较难找,我这几个月都没有找到。怕是要走一趟武当山了,路途遥远自是要坐得舒服才能将自己保持在最好的的状态。”
我们要去武当山了!

  ☆、第一章:准备去武当

田叔口中的小严,是一个年纪在三十三四岁左右的农民汉子,姓严单名一个宽字。
我自是不能叫他小严,他是请来的,也不能叫得太亲近,我就直接叫他严宽了。
严宽下车对田叔道:“李爷,等田七来了我们便可以马上行动了。”
田叔道:“那好,我们先休息一下,等到人员到齐就直奔武当。”
我不禁问道:“田叔,还有其他人一起去?”
“当然了,我经营十六年当然有点家底,不然怎么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这次其他人就算了,人多累赘,田七却非去不可。”田叔道。
“这田七难道是个人物?”
“田七非但修为了得,而更关键还是是云南药家的传人,有他在就多了一份保障。”
看到田叔如此看重,我对这个田七有点期待。
到了下午,田叔把我叫醒,说要上路了。
我起床收拾一下行旅就跟着上车了。驾驶室内坐着两个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中年大汉。田叔说这两个人都是跟着他好几年的人了,用着放心。
那个严宽正在往车厢上装东西,一箱一箱的东西,我走近一看都是水呀罐头之类的东西,大为不解。
“田叔,我们这是去哪啊,有钱什么买不到?”我问道。
田叔道:“因为我们一路上除了加油,其他时间都不会停留,连拉屎都要在车上拉,能准备的东西自然越多越好。”
“不至于吧。”我跟着田叔上到车厢里。
令我想不到的车厢的沙发上,竟然坐着一个看着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心想这严宽也太不正经了,连干这事都要找个妞陪着。没想到我叔这人看着可怕,管理还是挺人道的。
那个田七却还未到,我不由得问道:“叔,田七呢?”
“这个便是田七。”田叔一句话让我吐出了舌头。
田七这样的名字我还以为是一个汉子,谁知道是个姑娘。
只见她穿着一条普通牛仔裤,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棉衣,皮肤白里透红,扎着个马尾,不过样子嘛,普普通通的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
她坐在沙发上顾着玩手机,听到我说话才抬起头来瞥了一下,又低下头去玩手机了。
我心想这姑娘怎么这样没礼貌,对我也就算了,我叔可是你老板啊,能不能热情点儿。
冷不妨她冒出一句:“双目无神,中气不足,四肢发寒,纵欲过多肾亏初症也,沙发底下的包裹里有些人参,可以拿来冲水喝。”
我一听又怒又羞,特么的,我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你一见面不说我帅就算了,当着严宽的面说我肾亏。
那个严宽不知什么时候上来了正在一边偷偷发笑。
叔,你就不管下这些员工么!
没想到田叔那张鬼面竟然面有喜色,腹中连声吩咐:“小严,快,快按田七姑娘说的把人参找出来冲水。”
我汗如雨下,恨不得脚下有个洞让我钻下去。
“多谢田七姑娘。”田叔竟然客气地对那姑娘打了个揖。
敢情田七才是老板。
那田七也不客气,说道:“李爷,多谢就不必了。不过你找个这样的欢场公子哥来打下手,当真是忽悠我啊。”
欢场公子哥,打下手——哎哟我的吗呀。这人一见面就如此奚落我,让我好生闷抓。
田叔坐下来,腹道:“田七姑娘,实不相瞒,这是李永远的儿子。”
“哦?”田七这才抬起头来打量着我,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那双眼睛碌碌转,像一湖水一样清澈透明,要用眼睛把我剥光了般。
我知道这人不简单,连田叔都对她客气有加,也不敢过于放肆。只能抬头挺胸,忍气吞声站着。
田叔却道:“承办,快来见过田七姑娘。田七姑娘是云南药家,华夏医道上鼎鼎有名的田家传人,她爸田谷也是你爸队伍里的人。”
听到她爸是我爸队伍里的人,我才恍然大悟。难怪田叔对她如此客气。
我连忙走过去说道:“田七姑娘,我是湘南李承办,这厢有礼。”
田七笑了了笑,露出脸上两只小酒窝,“原来是李公子,那便最好。”
我才坐下,她又有点紧张地道:“我和你目的一致,都是要找爸爸,不过——”
她把这一声不过拉得老长了。
我听她爸也是我爸队伍的人,顿生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乡遇故知的感慨,也就没有初见那种生分的感觉了,连忙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姑奶奶最讨厌那些脏东西了,说,你衣服换过没?有没有洗澡?”
我一愣不知道她说什么,正在不知所以。
田叔答道:“田姑娘,承办不是那样的人,只是误中歹人暗算,他为人还是很正派的。”
那田七才松了口气。
我这时才听明白,原来她以为我是那些不正经的人,当真是洁癖狂。
“伸手过来看看?”她又道。
我正在犹豫,田叔用脚踢踢我,不断打眼色,好像在说快呀快呀。
我只好伸出手去,田七却一把把住我脉门,我大吓一跳。
“不要动,把脉而已,你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被猛烈阳刚的真气打伤,恩恩……”
田七一边把脉一边点头,自然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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